今天美人师尊哭了吗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楚执
楚执  发于:2020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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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用这种手段骗他……混蛋……
  楚临渊任他咬,抱着他渡了灵气过去,亲了亲他的鬓角,“不疼了,已经好了。”
  冰肌骨种了上去,能够维持一段时间,让他不受媚骨影响。
  沈风渠感觉身体里冰凉,他在楚临渊怀里生气,有种好不容易快到了被人打断的不爽,他向下顺着去摸楚临渊。
  伸手向下碰了碰,冷白的指尖覆了上去,楚临渊背脊绷紧,垂眸看着他,嗓音低沉,“师尊……”
  沈风渠两只手有些疼,耳尖被楚临渊咬着,在少年催促的意味中,骤然松开了手。
  他故意的,报复回去了,在楚临渊眯眼朝他看过来的时候眨了眨眼,神情颇有些无辜。
  楚临渊浑身气息低沉,那张艳丽的脸看不出来什么,只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盯住了猎物。
  少年垂眸轻笑了一声,“师尊是不是以为……我不能碰你……就治不了你了?嗯?”
  沈风渠感觉到不对,想要向后退,后退是床榻,他身上还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没有等他退远,脚踝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少年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拽了回来。
  皮肤上传来灼热,楚临渊把他拽进了怀里,一只手箍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变出来了一根藤蔓。
  藤蔓是深紫色的,束缚住了他的手腕,身后少年轻轻咬他的耳垂,嗓音低磁,“方才不是一直想要吗……如今师尊便好好受着……”
  指尖轻轻的碰上来,月华白袍下笔直修长的双腿瞬间绷直,沈风渠脸上鲜红欲滴,耳尖顺着一路红了,眼睛里面蒙了一层水光,咬唇发出来一声颤音,“混蛋……放肆……”
  紧接着声音便变了个调,他埋进了楚临渊怀里,指尖有些泛白,绝色的脸上泛出一层红晕,墨发散在身后,那一身外袍掉落在了地上。
  ……
  沈风渠瞳孔微微涣散,看到了浸湿的衣衫,楚临渊指尖沾着水光,抱着他把他放在了床榻上,捏了一道洁净术给他换了一身衣衫。
  他用被子蒙上了脸,红晕还没有褪去,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楚临渊依旧在他床边守着。
  楚临渊端了一碗粥过来喂他,他看到少年冷白修长的指尖,视线微微一顿,随即移开了视线,耳朵又红了。
  他闻到了少年身上隐隐有血腥味儿,问了一句,“你出去了?”
  楚临渊点点头,将汤勺抵在他唇边,喂他喝粥,没有再说出去的事。
  “师尊,我们过两日便回去吧,我已经同天水的长老说过了。”
  沈风渠想了一下,问道,“战况如何了?”
  楚临渊给他讲完了,“这边已经不用我们了,我们如今可以回去。”
  听他说完,沈风渠想了想,如今确实可以走了,趁着无佑还没有过来,能不碰到也是少一桩事。
  他由着楚临渊喂完了粥,点了点头,“那我晚上跟你师叔传道音,到时同他说一声。”
  楚临渊说了声“好”,晚上又在他旁边躺着,亲了他一会儿,然后就什么也没做了。
  沈风渠也清楚,媚骨好不容易被压制住,日后楚临渊都不会跟他做,他心情有些复杂,内心里有一些遗憾。
  不过……楚临渊也都是为了他……只会比他忍的更辛苦。
  沈风渠闭上了眼,临睡的时候握住了身旁少年的指尖,握紧了一直没有松手。
  ……
  叶清崇睁开了眼,脑袋还有些疼,不知道是谁把他打晕过去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四周。
  四周是一座黑漆牢笼里,对面是一群冒着黑雾的魔犬,那群魔犬嘴角处流着淡黄色的涎水,眼珠泛红,正一瞬不错地盯着他,发出一声声低吼。
  叶清崇要去拿手边的剑,然后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身体升起来异样的感觉,他指尖抖了抖,瞳孔微缩。
  “嘭”一声响动,牢笼开了,魔犬盯着他像是在盯一条母狗,他颤着手,想要后退,但是后面是墙,他动不了,在魔犬扑过来的那一刻,他在对面不远处看到了一道人影。
  少年长身而立,一身月华白袍纤尘不染,艳丽的脸在阴影中模糊不清,阴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身形转瞬消失在原地。
  “不……”叶清崇心里蔓延出来一丝不甘,空气中传来衣衫被咬碎的声音,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低吼声中。
  作者有话要说:  楚临渊:藤蔓是个好东西。


第73章 相思苦
  沈风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临渊还是在他床边守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少年脸色有些苍白。
  他摸了摸楚临渊的脸,“没休息好?”
  楚临渊摇头,握着他的手轻轻用脸贴着,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脸色怎么这么白?你又受伤了?”
  沈风渠说着要去掀他的衣衫,楚临渊向一旁避开了他,握着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一口,“我没事,师尊不用担心我。”
  “就是有些后怕,害怕师尊离开我。”
  沈风渠回想起来,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吓到他了,指尖动了动,“以后不会了。”
  他想起来那块儿冰晶玉佩,向下顺着去碰楚临渊的胸口,“下次不要这么做了,还疼不疼?”
  听着人说不疼,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们两人在客栈粘了两天,第三日的时候,楚临渊带着他离开了。
  沈风渠如今没法御剑,是坐马车回去的,回去的时候他遥遥看了一眼,大漠之城逐渐远去,视野中消失最后一抹黄沙。
  他没有去见江翡,车帘随着放下去,如今也没有精力去管别人,他和楚临渊的事尚且是一团乱。
  至于是谁陷害他,他估计楚临渊那天夜里出去就是去处理了,便没有多问。
  楚临渊在一旁捏着他的手指,突然问他道,“师尊可还要去偃月寺?”
  突然提起来这件事,沈风渠才想起来,还有赵长老的事没有调查清楚,以及在天水碰到的店小二的尸体,是同样的死法,似乎也有牵扯。
  他想了想,点头道,“是要过去一趟的。”
  楚临渊垂着眼,“到时我跟师尊一起。”
  沈风渠自然会带着他的,说了“好”。
  马车经过了黄沙之地,晚上的时候格外的冷些,沈风渠坐在马车里,蜡烛晃着他的眉眼,少年过来给他披了一身外袍。
  他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儿睡过去,楚临渊亲亲他的眉眼,烛光里是如墨的眸色,轻声道,“师尊,去完偃月寺,回来后就跟我成亲吧。”
  沈风渠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听到楚临渊的这句话瞬间清醒过来,一旁的烛光若隐若现,外面碎了一地的月光。
  他抬头对上少年的眼底,眼底映的都是他,翻涌着温柔的情意,眼里仿佛有光在跳动。
  沈风渠没有立刻答应,沉默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他想起来不定时的系统任务,又想了想自己的身份,没有回答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烛光不知道何时熄灭了,少年眼底的光也跟着消失,他开口道,“到时候再说……如今为时尚早。”
  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他脑子里有些乱,楚临渊还握着他的手腕,使了些力气,握着他有些疼。
  他应该答应少年的,也并非不愿意为了少年留下来,但是心底隐隐有预感,如今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早。
  万一他出了什么意外……对楚临渊来说,到时留他一个人太过不公平。
  所以……还是先不要答应的好。
  不可控的因素太多,等到全部定下来的时候,他会给楚临渊回复的。
  夜色里看不清少年的眉眼,楚临渊握着他的手腕一点点松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是能够感觉的出,心情很低落。
  沈风渠想了想,握住了他的手,温声道,“师尊现在还不能答应你,等我们从偃月寺回来了,到时候师尊再给你回复,如何?”
  “你不要不高兴,师尊也是心悦你的,只是担心日后出变故,到时让你白欢喜一场。”
  听到“变故”两个字,楚临渊指尖微微攥紧,食指抵住了他的唇,垂眸看着他道,“师尊不要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我不会再让你出事的。”
  沈风渠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指尖,伸手握住了,“若是到时安然无恙……回来后我们便成亲。”
  少年听到这话,静了许久未动,然后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过去,低头吻住了他。
  旁边的烛台倒了,月华白袍纠缠在了一起,沈风渠又被亲的喘不过气来,知道对方高兴,就由着他了,眉目里带着纵容的温柔之色。
  他们回到沧澜是在十日之后,沈风渠路上伤养的差不多了,脸色看上去也正常了,他和楚临渊刚进山门,白锦夜在那里收到传音在等着。
  白锦夜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巡视了一圈儿,落在那双握在一起的手上,心想果然兜兜转转又绕在一块儿了。
  他对两人道,“先随我进去吧。”
  三人一块儿到了主峰正殿里。
  “天水那边我收到了消息,江翡和薛长枝都受了重伤,如今正在重建大阵,他们掌门已经醒过来了。”
  “你们两人……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沈风渠回他,“算不上顺利,不过终归平安回来了。”
  白锦夜又看向楚临渊,问道,“此事……江翡可知道了?”
  “知道,他说要将渊儿交给偃月寺,”沈风渠,“就是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白锦夜闻言叹了口气,“应当是假的,若是真的,怕是早有音信了。”
  “他一向不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能是对于你,才管的多些。”
  见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白锦夜道,“如今已经回来了,就不说这些了,日后的路,你们自己做决定。”
  沈风渠点了点头,又和白锦夜说了一些路上的细节,到了临走的时候,跟白锦夜道了一声谢。
  “师兄,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白锦夜看他这般认真,有些意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你啊……不支持你难不成还能强行改变你的决定不成,回去吧,不用想那么多。”
  “若是有事……”白锦夜注意到一旁少年不善的视线,转了个话音,“还有你徒弟在呢。”
  沈风渠笑了一下,又和白锦夜道别,牵着少年回去了。
  他们回到了一指峰,沈风渠在房间里还有些不适应,他想起来了之前画过的那副画,拉着少年过去看。
  “你看你以前,笑起来的时候多招人疼。”
  画里画的正是楚临渊,少年弯着眼眸,艳丽的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一身月华白袍,眼里明亮熠熠生辉。
  楚临渊看了一眼,唇角抿紧了,还是有些高兴的,沉默了一会儿道,“师尊笑起来的时候才最招人疼。”
  沈风渠笑了下,没说什么,每次逗这木头都感觉有趣的很。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又睡在一起,沈风渠能够感觉的到,楚临渊经常在半夜醒来,过来摸摸他,抱着他,反复好多次,盯着他一看便是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底一圈儿淡色的鸦青。
  他知道原因,少年心里愧疚,没有安全感,要反复的去确定他在身边才行。
  沈风渠想办法,在他和楚临渊手腕上系了一根红线,这是命理线,只要牵着,便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红线系上之后,楚临渊的情况好了那么一些,从每晚醒来五六次变成了三四次。
  沈风渠有些无奈,心底又很心疼,少年醒的时候,他就会过去抱着人,久了变成了习惯,每天晚上经常滚进少年的怀里,睡着的时候手还放在楚临渊的背上。
  黑漆的眼睫垂着,轻轻在少年背后拍了拍。
  沈风渠在一指峰里又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偶尔带楚临渊出去历练,都是去附近的镇子杀一些小的邪崇。
  每次回来,楚临渊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回来的时候,脸色都会苍白许多。
  沈风渠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并没有主动提,少年没有跟他说,他也就没有问。
  只是再出去的时候,再回来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跟着一路跟着楚临渊。
  然后他就跟着楚临渊进了后山的山洞里,眼睁睁地看着楚临渊身上散发出来魔气,少年眼底腥红,神情痛苦,在自己身上用剑划出来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低喃的嗓音回荡在山洞里。
  “不能杀人……不可以……师尊说了不能杀……”
  “他不会离开我的……不会……”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应该把他丢下的……”
  沈风渠看着那一道道划出来的深可见骨的伤口,鼻尖前是浓重的血腥味儿,他感觉心里像是被银刃反复挑着,疼得他嗓眼仿佛被堵住。
  钉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他看着楚临渊身上的伤口没一会儿又愈合隐藏,指尖用力攥紧了,身形消失在原地。
  晚上的时候,楚临渊又回来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看到他的时候神情变得明亮了些许,轻声唤了一声,“师尊。”
  沈风渠握着他的手把他拽了过来,沉默了良久,看着少年眼底似乎带着疑惑,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凑过去在少年唇角处亲了一口。
  往后他就变得更加粘楚临渊一些,基本上不让他有独处的时间,而且他发现,只要楚临渊不出去杀邪崇,不接触到魔气,基本上就不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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