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门逼我和死对头恋爱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关莫声声
关莫声声  发于:2020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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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梅辛啜饮一口,礼貌赞道:“好茶。”
  谁知小伙计动作不停,一溜烟又钻进仓库,从里面拿出若干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一对儿鸳鸯红烛,一只精致花瓶,插的是玫瑰花;上了一碟花生米,里面的花生居然还摆成了爱心形状。
  上完,小伙计暧昧笑道:“别担心,已经有人付过钱啦。”说罢还对贺梅辛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伙计关上门,吹了灯,店内瞬间暗下,只有粉红烛光盈盈映着二人的脸。小伙计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把二胡,咿咿呀呀地拉起来,拉得十分投入,贺梅辛一听,是《长相思》。
  与此同时,冰昧仁和白悦光躲在二楼客房角落向下俯瞰,激动坏了:有香烛,有玫瑰,有爱心,有音乐,这烛光晚餐的氛围简直太棒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司空少主,此时不拿下梅辛更待何时?!
  就在这时,白悦光和冰昧仁收到了贺梅辛在门派令牌上发来的消息。
  白悦光一兴奋,立马回复:
  “我们好得很~”
  “快和司空少主一起共进午餐吧:)”
  冰昧仁立刻抢过他的令牌道:“师兄啊,咱们不该知道他和司空少主在一起的。”
  贺梅辛感到门派令牌震动,当即查看:
  “白悦光撤回了一条消息”
  “白悦光撤回了一条消息”
  “冰昧仁:无恙。你也要好好吃饭。”
  “冰昧仁:今日读到一首优美的小词,与你分享——‘满目青山空念远,落花秋雨更伤春,劝君怜取眼前人。’”
  贺梅辛:“……?”
  此时,司空无情看着眼前种种怪异景象,心中已形成了一个清晰且合理的推测。
  什么叫已经有人付过钱了?为什么要冲贺梅辛眨眼?——这摆明了是贺绿茶设下的局专门要套路他嘛!
  司空无情心中嗤笑:很好,看来,贺绿茶已经被撩拨得开始上钩了。
  既然你使出浑身招数,那本少主便奉陪到底!
  司空无情翘着一边腿,眯眼别有深意地笑道:“道长哥哥,现在这样,你可还喜欢?”
  而贺梅辛看着眼前之状,心中也形成了一个清晰且合理的推测。
  什么叫已经有人付过钱了?为什么要冲自己眨眼?——这一定是司空少主特意提前准备好的。
  关门、拉灯,都是为了保证房间的私密性;奏乐,是为了用乐声来掩盖他们交谈的内容;
  烛火是驱鬼利器,以防不测;不仅如此,红烛照明,还可以烘托氛围,让他们快速进入工作状态;
  那花……很可能是司空少主精心培育的蛊毒奇花;对了,搞不好这花生米都不是普通的花生米。
  贺梅辛不禁看向司空无情,眼底满含欣赏:司空少主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工作,警觉性极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实在叫人叹服钦佩。
  贺梅辛微笑道:“喜欢,很是喜欢。”
  司空无情笑意更深,心道果然如此、不出所料。十分期待地等着贺绿茶下一步的行动。
  贺梅辛看到司空无情饱含期待的眼神,心想他果然迫切地想要工作,于是十分善解人意地向拉二胡拉得投入的伙计招招手,道:“这位小哥,向你打听些事情。”
  小伙计一听招呼赶忙跑来,点头哈腰道:“什么事儿公子?”
  贺梅辛与司空无情对视一眼,道:“你可曾听闻,溯水镇生剥活人一事?”
  小伙计:“……?”当时付钱的时候没说有这个环节啊,这得单独收费吧。
  司空无情:“……???”贺绿茶这整的又是哪一出?闻所未闻的新套路?
  贺梅辛看着司空无情充满疑惑与求知欲望的大眼睛,欣然微笑。
  看,不出所料,果然是对悬案求知心切。
  他终于渐渐可以猜透司空少主的心思了。
  小伙计虽不解,但职业素养极高,立刻答道:“自然是听过的呀!我们镇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已经死了三四个人啦,啊哟,只剩一张人皮,好恐怖的。不都说,是那个,那个无情派的什么司空少主做的嘛?”
  自萧若柠上门叫板司空无情后,“小魔头司空无情生剥活人”的传言就在民间传开了。江湖上一时间视司空无情如魔星祸世,还有正道修士放话恨不得抓到司空无情“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好为民除害。
  贺梅辛偷瞧一眼司空无情,有些担心他直接抽刀将这小伙计砍成两截,却只见他一边喝茶一边往嘴里丢花生豆,一丢一个准,脸上仍是那片桀骜不驯的笑容。
  小伙计话锋一转,道:“不过吧,我倒不觉得是那个司空少主做的。”
  司空无情一拍桌子,震碎了一粒花生米,笑道:“好!你有眼光!”
  贺梅辛认真道:“那是?”
  小伙计回头张望两眼,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紧张兮兮道:“公子,你信不信,这么邪门的事,自然是鬼做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司空无情:贺绿茶的套路好多,真刺激
  贺梅辛:司空少主好热爱工作!好专业!欣赏佩服!
  小伙计:……这对情侣的骚操作好多哦,得另外收费吧……
  大师兄二师兄的疯狂助攻肯定不止这些啦,后面还有大惊喜嘿嘿嘿感谢在2020-09-04 12:00:32~2020-09-05 01:42: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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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闺房秘术,奇艳技法
  “鬼?何鬼?”贺梅辛察觉此中有异,真诚发问。
  小伙计没想到这二位公子谈情说爱时竟还想听个乡野怪谈助助兴,立刻来了干劲儿,使出浑身解数,故意沉声道:“水鬼。”
  司空无情有些轻蔑地哼道:“信口胡诌,小小一只水鬼而已,怎能掀起这样的风波?”
  贺梅辛没想到此生还能从司空无情嘴里听他说别人“信口胡诌”,很是新奇,忍俊不禁。
  小伙计故作神秘状,道:“公子您有所不知,这水鬼可不是一般水鬼。她生前,有两件让人大跌眼镜、闻所未闻之怪事。”
  司空无情挑眉:“哦?哪两件?”
  小伙计掰着手指头,道:“一嘛,她生前曾经做过花魁。红极一时。怎么形容呢,有外地公子专门乘船八天八夜,只为来见她一面;结果归途中船翻了,公子死了,他的朋友们居然还都觉得他得见花魁,死得值,死而无憾。”
  贺梅辛思绪活络,心中浮起一事,立刻问道:“她生前所属哪家青楼?”
  小伙计对答如流:“溯水镇东街,蘩香楼。”
  贺梅辛瞳光一亮:那脸上出现血字后发了疯的公子,生前最后去的青楼,正是蘩香楼。
  难道,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
  “曾经?”,司空无情诘问,墨瞳中含着咄咄逼人的锐光,“既已说‘生前’,又何必说‘曾经’,莫非,她后来就不做花魁了?”
  小伙计一拍掌:“公子您真是聪明啊!不错,她后来被镇上最富的富商看中赎身,不仅从了良,还成了贵妾呢。”
  贺梅辛道:“既然如此,她又是如何死的?”
  “这就很有趣了:她的尸体被从河里捞上来时,整个下裙都被撕烂了,下/体伤痕累累……分明是被玷污而死,投河自尽!”小伙计鬼魅一笑,故意哑着嗓子道:
  “后来听人说,那富商其实早已负债累累,婚后竟强迫她偷偷接客,接待的还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上等人呢,据说,有好多什么道长啊,大官啊,少爷的……”
  ……道长?
  听到此处,贺梅辛与司空无情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贺梅辛手抚茶盏,凝眉道:“见弃枉死,怨气深重,死后定然化作厉鬼。”
  小伙计见贺梅辛如此捧场,更说得兴高采烈,凑到贺梅辛身前,诡秘兮兮地道:
  “是啊,她死后,我们这儿就没太平过。公子你们来的时候经过溯水河了吧,那河本来很稳的,几十年也没出过事;自她死后,十天半个月那河里就要淹死一个人;还有人说,她拖着一身破破烂烂湿淋淋的,深更半夜,在月光下敲门,去找那些负过她的人索命,活活将人吃得只剩下一张皮……”
  小伙计越说越吓人、越说越激动,竟直接扑到贺梅辛脸前,离他近在咫尺,还煞有介事地吹灭了一根香烛。
  司空无情一拍桌子:“咳!”
  桌上的其他花生米也都震碎了。
  ……贺绿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专门雇了一个人来动手动脚,让自己吃醋嘛!
  小伙计一个寒战,赶紧跳开,惊吓道:“公子,我吹的是香烛,吹的又不是你老婆,你要不喜欢,大不了我再点一支就是。”
  司空无情挑眉:点香烛不就是为了再来一次和贺梅辛近距离接触嘛!这点小心思当他猜不透?
  司空无情似笑非笑道:“不必,现在就很好。”
  举起茶盏一饮而尽,放回桌上,茶盏登时从中间裂成四瓣儿。“啧啧,你家这茶具质量不行啊,假货吧。”
  小伙计:“……”
  贺梅辛稳稳道:“那第二呢?”
  小伙计一愣:“啊?什么第二?”
  贺梅辛温和提点:“你方才说她身上有两件怪事,第二件呢?”
  小伙计恍然道:“哦哦哦哦——都说忘了,这第二件,就更怪了,是——”
  “住店!”
  忽然,客栈掩着的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
  小伙计话到一半,连忙跑过去迎道:“来啦!客官这边儿请,本店物美价廉童叟无欺,住店还附送早餐!”
  贺梅辛与司空无情看到来人,同时一滞。
  这人虽戴着斗笠,但一眼便可认出,正是白日里见过的尚阳宫的阮子瑜!
  撷芳虫已经被解决了?他又为何会来到这里?
  贺梅辛心头疑问重重。
  阮子瑜垂眼向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立刻别开目光,压低斗笠,跟着小伙计走进了客房。
  虽说尚阳宫与多情派素无交集,但同为正道道友,阮子瑜此举实在有些冷漠得有些反常。
  反常必有妖。
  贺梅辛立刻道:“小哥,我们也住店。”
  小伙计笑逐颜开,拍拍胸脯道:“得嘞!门店正有一间甜蜜眷侣豪华观景大床房,包二位住得满意,这就——”
  “等一等,我们开两间房。”贺梅辛挥手打断道。
  司空少主还是长身体的年纪,晚上一定要睡好了,休息充足,才能拥有强壮的体魄。让他跟自己挤在一起怎么行。
  小伙计面露难色:“公子,这可不好办呀,您来之前,本店的客房都已经被另外两位客官订满了,刚才那位爷又住了一间,现在真的只是一间房了。”
  二楼角落,冰昧仁与白悦光默契击掌。
  司空无情抱臂轻笑道:“好啊,一间就一间。”说罢冲贺梅辛眨眨眼睛,“道长哥哥,人家都说了是小产业,支持一下嘛。”
  他心中勾起狡黠一笑:就这种看起来随时都会倒闭的小破店,哪里来的什么“另外两位客官”?一听就是瞎垃圾胡编的。既然贺绿茶费尽心机想和自己住一间房,自己定然要舍命陪“君子”嘛。
  贺梅辛自己倒是没什么介意的,见司空无情愿意,便道:“好。劳烦小哥你带路了。”
  冰昧仁与白悦光又是会心一笑。
  在那个房间里,他们已经为两人准备好了一份“大礼”。
  小伙计应一声“好嘞!”麻利地将两人引上二楼。
  踏进房门前,贺梅辛余光一瞥,看到住在他们旁边左手这间屋子里的,正是阮子瑜。
  贺梅辛恍然大悟:司空少主原来对这间客栈早有侦查,不仅特意布置了种种工作道具,还摸清了客房布局,为了住在阮子瑜隔壁便于暗察,这才要求两人共住一间房。
  大胆而心细,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少年英才。
  贺梅辛转过头来想说“多谢”,忽然想起司空无情的嘱托,蓦地拉起司空无情的右手,在他掌心里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贺梅辛学习礼数最快了。
  意外被亲,司空无情一愣,随即笑意越发深邃。
  瞧瞧,还未进门就把持不住了。
  两人踏入房门,房间陈设与整间客栈画风一致,寒酸到磕碜;只有正中央一张大床确实奢华,紫色丝绸床单,玉枕锦衾,轻络帷幔,让人想时时刻刻待在床上不想下来。
  “房里只有大床,果然是‘大床房’,小哥诚不欺我。”司空无情讪笑道。
  说着,司空无情率先爬到床上,在软绸上躺下来,做好准备姿势。
  他支肘侧躺,流畅的曲线勾勒出一个诱人的腰窝。扣子不知何时被挤开两颗,红袍两口大敞,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的、结实的胸膛,引人视线不由自主地欲往下深探。
  他一只手指随意地按在嘴唇上,削葱根似的玉指更显红唇丰满欲滴,秀色可餐。
  不是想和我同床共枕眠嘛?贺梅辛,我已经把自己洗干净放在床上了,就等你自投罗网。
  与此同时,贺梅辛在地板上整整齐齐地铺好了他的床单。
  既然只有一张床,当然有一个人要睡地板了。
  睡地板这种事,当然还是要他来。司空少主本就体质寒凉,睡地上万一着凉可就不好了。他就不一样了,二十年前未入多情派时,常常露宿街头,已经习惯,如今腰好背好,在哪里都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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