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公子之浮华一世[玄幻科幻]——BY:古风静语
古风静语  发于:2020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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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问柳快速点了宇肆懿胸口和背部几处穴道,三人同时开始从丹田运气行了个周天,最后慢慢运气于掌,向问柳首先在宇肆懿后背几处穴道分别拍了几掌,最后才双掌紧紧贴上宇肆懿的背部开始运起真气输进他的体内。
  这时两姐妹也立刻开始动作,同时挑起宇肆懿一只手,两指并拢从他肩头开始输入真气一路到脉门导通他手部经脉,最后一弹他腕部穴道,对上宇肆懿手掌开始输入真气。
  向绯苒焦急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不时的看向床上已经保持同一个动作近两个时辰的三人。又走了几步,向绯苒小心地朝冷怜月看了一眼,冷怜月闭着眼,同样保持着一个动作在桌边没动过。
  向绯苒这才发现冷怜月脸色似乎有点苍白,就在这时向问柳突然收掌,变换了几个动作运足内力一掌击上宇肆懿后背,思羽思缕同时收掌,导回真气归于丹田。宇肆懿一阵呛咳,趴在床边吐出一口淤血,眼睫颤了颤,迷蒙地睁开了眼。
  向问柳擦了擦额迹的汗,把宇肆懿扶正,思羽思缕随即下床走到冷怜月身后站定,连汗都不曾擦一下。
  “怎么样?”向问柳把着宇肆懿的脉问他。
  冷怜月慢慢睁开眼。
  宇肆懿暗暗运气感受了一下,除了胸口有点钝痛,已经好多了,于是淡笑着答道:“有你这人在,我想有事都难。”
  向问柳把完脉,宇肆懿除了受伤的内腑需要调养,其他已经没有大碍,也就放下心。
  宇肆懿看到桌边的冷怜月,却见他脸色不对,“冷宫主受伤了?问柳你帮他看过没?”
  “我……”向问柳刚开口,就被冷怜月打断。
  “无需。”冷怜月说玩就起身走了。
  宇肆懿想到祁明那些打在冷怜月身上的剑气,心里不禁担心起来,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向问柳又给宇肆懿身上的皮外伤上了药,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向问柳打开房门就看到思羽思缕站在门口,思缕焦急道:“向公子,请你去看看丁然的伤势,我们只怕她……”
  “……”向问柳擦着汗叫两人赶紧带路。
  向问柳把着丁然的脉,时间一分分过去,他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朝旁边站着的丁柯问道,“她是不是曾经中过毒?”
  丁然想了想答道:“不曾!”
  “那就奇怪了。”向问柳疑惑地看着床上的人,“她身体里有两股寒气,一股就已经痛苦不堪了,何况现在有两股,我只能分辨出其中一股寒气是祁敬的阴冥掌,而另一股……”
  听向问柳这么一说,丁柯立刻明白过来,“我想那应该是宫主内力里所带的寒毒。”
  向问柳拧眉,“冷宫主为何……?”
  “这……”
  向问柳看出她的为难也不再追问,只道:“必须要冷宫主先解掉丁然姑娘体内的金针,我才能替她解阴冥掌的毒,如若不然,在我解掉阴冥掌的毒性之前,她就撑不住两股寒气侵体而亡了。”
  “宫主的金针只有夜晚子时才会发作,现在怎么会?”
  “我想这大概是受了阴冥掌的影响,才会导致金针的寒毒一直不散。”
  向问柳拿出一排银针,先施针给丁然暂时压制住了阴冥掌所产生的寒气。而冷怜月的金针他就没办法了,他虽找到了金针所在,但那金针是冷怜月灌注内力打进去的,他可没那个本事能安全取出,要是强行取出,丁然必死无疑。
  宇肆懿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躺回了床上,本来应该很疲惫的身体就是怎么都无法安下心休息。又翻了个身,睡不着他干脆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穿鞋下床走了出去。
  宇肆懿走到冷怜月的房前,大门紧闭,他走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
  宇肆懿进到屋里没有看到冷怜月的身影,犹豫了下才走进内室。
  冷怜月在床上,但是床帏是放下的看不清里面。
  宇肆懿迟疑着唤了声:“冷宫主?”
  “有事?”
  “……”宇肆懿垂了垂眼不知该说什么,又不能真把心里所想说出,屋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宇肆懿觉得这样站着实在是傻就准备离开,转身时瞥到床帏下居然有鲜血低落,心里一紧,两步上前拉开帷幔。
  当看清冷怜月的样子时,宇肆懿瞳孔一阵紧缩,“怎、怎么会这样?”
  只见冷怜月盘腿坐在床上,有不少的血液从衣服的缝隙中流出,而白色的外衣依然亮丽如新,血液沾到布料就滑了下去,没有在上面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必须让问柳给你看看!”宇肆懿说着就要往外去。
  冷怜月出声阻止:“我是被祁明的剑气所伤,外衣虽刀枪不入,但阻挡不了剑气,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宇肆懿看着还在往外流的鲜血拧起眉,“就算如此伤口也要上药包扎。”顿了顿,“你的脸色这么难看,真的只是皮外伤?”
  冷怜月已有点不耐,“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伤口我自会处理,你出去吧。”
  “……”宇肆懿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冷怜月换了身衣衫,就见思羽思缕跑了进来,两人直直朝他跪下,“宫主请救救丁然吧。”
  “……怎么?”
  两姐妹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思羽开了口:“请宫主收回对丁然的责罚,取出她体内的金针,向公子说,必须先解了你的寒毒丁然才能有救,不然……”说完姐妹二人就屏息等待,她们这样做已经有越主之嫌,但是她们实在无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丁然去死。
  冷怜月才想起金针之事,而一开始他也说的是七天,“……我随你们去。”
  姐妹二人闻言一喜,“谢宫主。”
  宇肆懿回房躺到床上,突然就觉得很疲惫,胸口的钝痛也更加明显。
  他想,果然还是自己多管闲事。
  第一次,人家不需要他救,他跳出去逞英雄,不成想几个山贼而已,也就是人家动动手指头的事。再一次,人家不需要他的关心,他主动送上门去讨嫌,何必呢?
  那样一个人,做什么都显得高攀。
  宇肆懿啊宇肆懿,你说你是不是傻?
  丁然丁柯的金针都被冷怜月解了。
  向问柳开始着重给丁然解阴冥掌之毒,连续好几天的施针、用药,丁然的毒终于解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一些余毒,只要再继续服几天药就能清除干净。
  宇肆懿也努力地喝着那苦得要命的内伤药,他每次报怨,向问柳就会直接扔给他一颗糖,而明明知道他不吃糖。
  冷怜月的伤宇肆懿不知道情况,他也没再问,起码对方从外表看起来是毫无异样。
  重真又无聊地跑去骚扰萧絮,“这里实在太没劲了。”
  “没劲?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外面会比逍遥谷没劲。”萧絮放下酒杯,“你不是还有那么多美人陪着?”
  重真打了个哈欠,“再美的人看久了也是会腻的。”
  啧了一声,萧絮继续给杯中倒酒,“那还真是委屈你了。”说完他把酒壶递过去。
  重真接过酒壶闻了闻,确定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好酒!”
  萧絮看他,脸上浮现一个奇异的笑,“最近子佑呈给我一个有趣的消息,要不要听听?”
  重真无所谓,“说说看。”
  “是关于阎罗门的。”说完萧絮暗中注意着他的反应,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那张脸上与平时无二。他无趣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后道:“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
  重真举起酒杯看着,“不,我好奇得很,是萧兄被谁买了命吗?”
  萧絮倒酒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逍兄这次可猜错了,我的命太值钱,还没几个人买得起。”端起酒杯,“不过,你也猜对了一半,是有人买命,但是买的不是我的命而是另有其人。”
  “谁?”重真盯着萧絮的眼。
  萧絮莞尔一笑,“不用紧张,不是你,但是接这个令的人……”他朝重真投去一瞥,“你该猜得到是谁,而令上之人是宇、肆、懿!”
  重真闻言脸上再无半分笑意,“那个小子有什么地方值得请阎罗门的人出手?要他的命不过是一根手指和两根手指的区别。”
  萧絮整了整袖子,悠悠道:“也许人家就是乐意花钱买开心呢?你说,这么简单那接令之人是不是很容易就能成功?”
  “……”重真看着萧絮,不紧不慢道:“想不到你在阎罗门里也有人,连他们接的令上人名都知道,想来在阎罗门里的身份肯定不低。”他站起身凑近萧絮,“阎罗门的神秘并不亚于逍遥谷,里面的高层有什么人别人或许不知,但是你别忘了,我是谁?”


第7章
  萧絮听出他话中的威胁,反而勾起了嘴角,“小师弟,我从来就知道,你真的很大胆。”
  重真不想跟他啰嗦,“所以你是应,还是不应?”
  萧絮看了他半晌,重真也回视他,两人目光互不相让,火花四溅。最后萧絮移开了眼,“有时候真搞不懂你这种人,一边表现得嫌恶躲着人家,一边又想尽办法护着人家,还不让人知道,图什么呢?”
  重真视线落到了窗边的花盆上,“你这种人也是永远不会懂的。”
  萧絮轻笑了声,“我这种人比较实际。”说完站起身斜眼看他,换了话题,“我只能说尽量换人来执行这个任务,至于结果,可不保证,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
  重真没接话,反而说起了别的,“你知道为何查不出冷怜月的身份吗?连我都查不出的人,冷怜月还是第一个。宇肆懿那个‘小朋友’我都查到了,你猜,他今年多大?”说完勾唇一笑。
  萧絮直接无视了无聊的问题,“居然连你都查不出他的身份,宇肆懿跟在他身边也什么都不知道吗?”
  重真撑着头,“他知道的并不比我们多。其实我挺好奇的,冷怜月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他身边的那四个手下哪个不是人中龙凤,怎么会看上宇肆懿那种小人物,还带在身边?”
  萧絮笑了一声,“你就没想过,或许是宇肆懿故意要留在他身边的?”
  “……”重真直起身,微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宇肆懿或许有目的?”
  萧絮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谁知道呢?我只是觉得人心嘛,事出之后必有因,毕竟像你这种不求回报的人还是少数。”说完后轻笑了声,笑得意味深长。
  重新瞥他,“别当我听不出你在讽刺。都不知当年师父怎么会收你进门,眼瞎么?”
  萧絮脸上笑意更深,“谁让他老人家欠了萧家人情呢?”
  重真嘁了声,没再跟他斗嘴,“我们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天,怎么也没见祁家堡地人找上门?你这儿可谈不上隐蔽,对方没道理找不到。”
  萧絮看向外面,“你别忘了我们这里有谁?”
  重真不屑地轻哼了声,“你吗?不是师弟看不起你,你还真没那个本事。”
  “……我可没说是我。”
  “哦?”
  又过了几天,宇肆懿喝完最后一贴药,赶紧给自己灌了杯水,终于是再不用喝了。他起身准备到外面走走,整个宅院就前后两个院落。
  他走到后院,就见冷怜月从另一边走了过来,他迎上去,“冷宫主。”
  冷怜月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宇肆懿跟着他,没话找话,“您这是要去哪儿?”
  本以为冷怜月不会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回答了:“去见祁明。”
  宇肆懿想了想,“我能一起去吗?”
  冷怜月没出声,宇肆懿就当他答应了。
  两人来到地牢,就见祁明盘腿坐在杂草上,发现有人来,只是睁开眼看着他们,再无其他动作。
  冷怜月问了几个问题,祁明一个字都没说。冷怜月似也不以为意,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宇肆懿只得跟着,他想不明白冷怜月究竟想做什么。
  到了晚上,一个黑色身影闪过地牢前的守卫,身形快速的窜进牢里,片刻之后就出现在祁明的牢房前。
  祁明抬头看向来人,“……是你。”
  来人拿出一个细铁丝随意地掏了掏,牢门上的锁就开了,祁明防备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来人勾唇一笑,“想知道一些事而已。”
  “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会愿意说的。”来人语气笃定。
  “……”
  外面依然冷风习习……
  冷怜月把宇肆懿叫到房里,对他道:“你也该体现体现自己的价值了。”
  宇肆懿身体反射性一紧,干笑了一声,小心道:“不知主子您是想要小的做什么?”
  冷怜月瞟了他一眼,宇肆懿立刻觉得后背一凉,瞬间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群人在萧絮的别院里待了一个多月,有向问柳这个堪称神医的人在,宇肆懿和丁然的伤也都好全了。
  而此时的江湖因为祁家堡扣押了众多武林人士,早已一片混乱。那些人大多都是门派或家族中的重要人物,使诸多势力想攻击祁家堡都投鼠忌器。
  宇肆懿等人正或坐或站的聚集在厅里。
  向问柳皱着眉说道:“这个祁敬究竟打算做什么,是想整个武林都对他臣服不成?”
  萧絮悠悠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听到萧絮这么句话,重真笑出了声,大家彼此彼此还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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