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胜欲乌托邦(无限流)
作者:试亚铁灵
文案
1、老成持重面对美色坐怀不乱(以上全是装蒜)攻x外冷内热又A又忠美惨强受
2、本文1V1,秦愈攻葛鄞受,HE,攻受来自不同时间层
3、攻无性恋注意。
被坑惨了。
秦愈和老爷子吵架时飞过来的那只拖鞋肯定是开启异世界的钥匙,再睁眼时直接被告知他已经不在现实世界,而是一个被称作“乌托邦”的地方。
1:【捉迷藏】我每晚都能梦见她,黑色齐腰的长发,朦胧羞涩的双眼,踩在地板上的她的白皙的脚。她们就是拯救我的良药。
2:【诡画世界】勿忘耶稣降世拯救世人于撒旦。
3:【瘦长鬼影】我亲爱的爱弥雅,这是我最后写给你的信。请原谅父亲不告而别,不要担心,即便相隔万里,我仍会每晚在窗外凝视你的睡颜。
……
不断发生的诡秘事件,一个个队友在身后消失,他能做的是什么?
秦愈想起神诀给的记号:有且只有一次机会绑定一名队友,直到结束。
秦愈:绑个奶。
葛鄞:你配吗?
秦愈露出额头的记号,礼貌微笑:我说了算。
……
葛鄞摘下鸭舌帽:说的谁没有一样?
秦愈:??????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无限流 打脸
搜索关键字:主角:葛鄞,秦愈 ┃ 配角:众多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跨越一百四十三光年
第1章 最开始的异样
现在是公元2019年12月17号,天色刚刚暗下来。
“先走了,你记得锁门。”
秦愈踏着下课铃声急匆匆拿起椅背上的大衣,向同事摆了摆手走出了办公室。
他将无线耳机戴上,刚接通,秦才易的声音就从耳机里炸响。
“爸我都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对穗穗没那个意思。”
男人无奈道,连着几天熬夜让他的嗓子微哑,现在已经没力气和老爷子讲道理了。
“是,我是老大不小了,但你也得想想这婚事是谁定的……口说无凭,你跟叶叔说去。”
路过的学生从后面跳着拍了拍秦愈的肩膀,他挥挥手,学生顿时明白了什么,大笑着向前跑去:“哦———老秦又被催婚了———”
引得旁边几个他的学生都直发笑。
秦愈看了一眼那几个青春的身影,走出教学楼。
“行,回去说。我这不是回去的路上了吗?马上进地铁站了。妈想吃校门口的臭豆腐?不行,难闻死了,衣服沾上味洗都洗不掉,你让她自己来买。”
秦愈走出北校门,一眼就看到了旁边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居民楼。警灯闪烁,拉起了一道警戒线,三两个警察在维持秩序。
他向来不爱凑热闹,故而只是驻足了两秒就向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学校旁边来了几个警察———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又没去看!”
他一路走到常街地铁站C口,这个时候下班放学的人很多,四号线很挤,可秦愈宁愿挤一点都不想开车。
大学城附近的地铁拥塞到车来人上不去,到站人下不来,秦愈小心地挤上去,一手抓住扶手,一手迅速翻阅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还要抽空出来应付秦才易。
一下午没打开的微信,他一打开数据,就“叮叮”响个不停。他扫了几眼,三分之一都是老妈在几个家族群里分享的小视频。
还有一条是宠物医院的医师通知他可以把猫带过去做绝育了。秦愈回复了一个笑脸:多谢医生了,我明天下午将他带过来
一键清除了微信的消息,他刚退出来,就看到有人紧跟着发了一条过来。
是同事程丘北。
——我操/我操老秦,你到哪儿了?
【操什么操,程老师请注意你的言行。我刚上地铁了】
——害,咱俩说这些
——你刚刚出校门走的还是北门吧,你没看到常街那儿死人了啊?
按在回复框上的手指迟迟没有落下,就在他迟疑的这几秒,程丘北迅速刷了几条过来。
——吓死人了,我去看了两眼,好像是楼上摔下来的
——脑浆都摔出来了,正好旁边两个咱们学校的学生路过,估计吓得不轻,送医院去了
——现在警察都还没走,咱们学校门口都被看热闹的堵住了
【你还没走?】
——啊,谁让你走那么快,你想听我明天来给你讲
【大可不必,不过我家里老爷子想听,改天你来我家给他讲怎样?】
那边一下就没影了。
电话里秦才易还在絮絮叨叨,秦愈偶尔嗯一声回应他,直到走过八个站,老爷子才是说累了一样把电话挂断了。
出了地铁,秦愈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而去了楼下的蛋糕店。
“四个蛋挞,谢谢。”
秦愈把钱递过去,听到店员跟同事聊八卦:“大学城出事了你不知道?”
“跳楼那个?早知道了,就今天下午的事,我爸就在旁边看着掉下来的,据说眼珠子都挤出去老远。好像就是旁边居民楼里的。”
这家蛋糕店墙上新挂了几张挂画,这店主人品味还挺好,又被一副《西斯廷圣母》,左边一副《吹笛少年》。
秦愈等待期间不免多看了几眼。
“啧啧,真吓人,你说这人怎么就想不开呢。”店员把蛋挞送到秦愈手里:“先生,你的蛋挞。”
秦愈点点头,推门走了出去。
夜风微凉,他把大衣领子竖起来,挡住徐徐的风。秦愈在前面转了个弯,走进一条小巷子。从这里抄近路,比走大路少花十分钟都不止。
不知怎么,今天这条路看起来比往常还要阴森,偶尔听见有猫叫,然后一双荧光色的眼睛出现在角落。
秦愈的脚步在巷子里传出很远,路灯也昏暗得看不清前路,他打开手电筒,照亮了前路。
前方的路越走越暗,秦愈摘下耳机,总算发现了一直缠绕着他的那种诡异感。
有两个脚步声,秦愈没有停下来,他仔细辨认那个声音的来源。
就在他的身后。
秦愈从来不信鬼神之说,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怕,转头去看,身后空空荡荡,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谁啊?”他的声音消失在风里。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秦愈一脸莫名其妙,但他的确是听到了另外一种脚步声。
这一片都是老旧的居民楼,因为这里离市区很远,很多户人家都已经搬离此处,反而聚集了许多流浪动物。
重新戴上耳机,秦愈假装没听到。看恐怖片多年的秦愈得出一个心得:
只要我坚持没发现异样,就是鬼也吓不了我。
秦愈一路走,那个声音在他走出小巷的时候消失了,他站在路口,回头朝着幽暗的巷子深处看去,黑暗向周围延伸,像是一个大洞,出现在这条明亮的街道上十分违和。
秦愈很快就把这件事扔在脑后。
他回家就迅速洗了一个澡,接到秦才易的电话说他们两个去了叶家时,已经是八点半了。因为没有及时接电话,秦才易又把他给骂了一顿。
秦愈洗完澡出来在客厅唤了一声“土豆”,一只硕大无比的橘猫从沙发上抬起头。
“喵呜”
他走到沙发面前时就闻到空气中散发着的浓烈的猫尿味,秦愈心里一紧,嘴里念叨着“不要尿沙发上不要尿沙发上千万不能——”
土豆甩着尾巴,旁边是一大滩黄色的水渍。
秦愈突然就释然了。
土豆喵了一声,无辜歪头的样子实在难以想象它的尿能这么臭。
秦愈心死,面对土豆的样子他却生不起气,一把抹布扔到土豆头上:“谁污染谁治理,自己擦干净。”
“喵——”
“蛋挞没你的,本来就不该有你的,你看他们把你喂多胖了。”
“喵——————”
当然最后蛋挞还是落入土豆肚子里,该秦愈收拾的还是他收拾。
土豆吃撑了的肚子圆鼓鼓手感非常好,只是最近到了发/情期,到处撒尿还一天到晚凄凄惨惨的□□,秦愈不堪其扰。绝育手术就在眼前,刻不容缓!
他微微眯起眼,看向土豆。
某位兄弟不知道自己的蛋蛋已经快保不住了。
晚间新闻结束,秦愈抬头看向时钟,九点半了老两口还没回来。
秦愈将手机充上电,然后就在电视的背景声中缓缓闭上眼睛。
“近日,根据热心市民提供线索,我市警方终于将震惊全国的‘五女残杀案’主犯罗某……连同从犯钱某在仁萍路一处……中一举抓获……
不到十分钟秦愈就慢慢睁眼,原本应该结束的晚间新闻突然又开始播报。
只是这一次的画质十分不清楚,秦愈还以为是自己眼睛没恢复过来,眨了几次画质没有任何改善,这才明白过来估计是电视出问题了。
这个台掉帧严重,秦愈看了两眼就没继续看了,只是任它放着,他拿起逗猫棒伸到橘猫面前。
土豆应付了事地伸了伸爪子。
“据警方称,此案凶手此前系仁萍路第三疗养院医生,经过警方调查,此人作案手法极端残忍,并怀疑其有精神问题和暴力倾向。罗某在三年内先后杀害五名年轻女子,其中一名是罗某妻子,一名是其情人,其余都曾是疗养院有记录的病人及病人家属……
“钱某声称,他受罗某的威胁指使多次帮助罗某抛尸分尸,其中有两具受害者的部分肢体被混入食堂食材,并被做成食物发放给疗养院职工和患者……警方随即封锁疗养院食堂,经调查,在食材储备室发现多处人体组织血液……化验结果属实……”
“什么仁萍路,这哪儿的新闻。”秦愈皱眉,抬手换了一个台,然后门被扣扣敲响。
土豆动了动耳朵。
又没带钥匙。秦愈边应着,站起来走到门口。
可他一走到门口,门外的声音就消失了。
他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若是老爷子回来,他们肯定会提前打电话。心中不安滋生,秦愈没有去开门,而是悄悄凑到猫眼往外看。
门外没有人。
“谁在外面?”秦愈喊道。
没有应答,秦愈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松开,想从窗户里去看门口是什么人在敲门。
土豆突然叫起来。
他回头,“土豆”两个字还没喊出声,刚刚还在沙发上的橘猫已经不见了。
厨房里传出凄厉的猫叫,锅碗瓢盆摔在地上的巨响,秦愈心里一紧,赶紧过去一探究竟。
他打开灯,看见土豆站在地上,背上的毛直立起来,它对着水槽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
秦愈头一次看到土豆炸毛,他弯腰去看水槽里是不是有一只老鼠。然后看到一团黑色的不明物体,飞快地从水槽里窜出来,土豆立马冲上去,却因体型问题失了手。
土豆跟毛团一下冲进了秦愈的卧室。
秦愈慢慢推开门。
窗外一辆警车呼啸,秦愈的心中也警铃大作。
第2章 鬼压床
他的房间里面多了个人。
程丘北咬着筷子:“虽然我胆小,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糊弄我。”
半只土豆被秦愈戳成了泥,他搓了搓脸:“我也觉得是个梦,或者我这两天写报告把脑子写晕了。”
“嗬,要是真的你最近可得小心点,都说人一段时间开始倒霉就是看到了奇怪的东西。”程丘北瞪大了眼道:“要不你跟组长说一声,请两天假回去休息?”
“课谁来帮我上?你吗?”
程丘北表示力不从心。
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看了看周围低声道:“就是昨天那个事吧,我跟你说一点内情,你别告诉别人啊。”
秦愈脑子里一直在想他房间里出现的陌生半透明人,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不是都在传那女的是擦玻璃时,失足掉下来的吗?我听我在咱们市警察局当民警的同学说,这事根本就不可能。”
他神秘兮兮地凑近:“他们调查了死者家庭情况,都说那女的像是吸毒了,一直疯疯癫癫的。就上个月还在到处乱跑,说有人要杀她。都跑到警察局去了,我同学都说是真的。”
秦愈低头喝了一口汤。
开门的时候,他就看到土豆踩在他的床上乱扑腾,然后一个半透明的人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
那一刻秦愈竟然没有感觉很恐怖,那个淡淡仿若褪色的背影,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秦愈出神道:“是么?”
程丘北点点头:“对啊,当时他们都以为她精神有点问题,后来她家人找上来,核对身份是他家的就让带回去了。我同学说当时看她的样子和吸毒致幻的症状很像,就在猜是不是这样的。”
他唠唠叨叨不停:“现在就等法医的鉴定出来了。”
程丘北点了点餐盘:
“诶你怎么今天不吃油麦菜?”
“你眼睛长背后去了?这是油麦菜?”秦愈夹起一块苦瓜,“你看清楚——咦?”
筷子夹住的是一根绿油油的油麦菜,秦愈愣在原地,对面的人嗤笑一声:“我说吧,你今天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你别真是碰到什么了。”
“闭嘴。”秦愈郁闷地一口咬下油麦菜。
午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秦愈趁着没事稍稍打了一个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