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裂云跪在商墨阳面前,低着头,眼里只能看到商墨阳白色的软底鞋子。
不染纤尘的鞋面,让他几乎是立时就让他想起了这只脚曾经踩在他火热之处,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浑圆的脚趾和没有一点茧子的脚底,这双脚就像从来没有走过路一样。
他心头火热,浑身更是发软,一时忍不住,竟抱住了商墨阳的小腿:“求夫主放过这只狐狸,他受了重伤,他的哥哥们定会伤心难过。夫主要责罚的话,就请您责罚小红吧!”
商墨阳心下不耐,踹了他一记窝心脚,把他踹到一边去:“没经过我允许,谁让你动手动脚的?你这下贱玩意,责罚你?只怕越责罚你越高兴吧!”
商墨阳这一脚踢得不轻,倒是让神志不清的蓝裂云清醒了些,忙道:“夫主说的是!谢夫主开恩!”
“谁说我要开恩了?”商墨阳哼了一声,“他还有哥哥?”
听到商墨阳语气缓和,便知道他没有再迁怒于胡廿七,蓝裂云心中大喜,也没再隐瞒:“他叫胡廿七,和三个哥哥一起同住,性格单纯,很多事情都不懂。”
商墨阳冷笑一声:“他不懂,他哥哥懂啊!想必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勾引了他,再顺道勾引他哥,就可以在这里胡天胡地了。口口声声说记得我的规矩,我就两条规矩你都犯了,你说我还留你何用?”
蓝裂云忙道:“我本想早些回去的,但功法反噬,身受重伤,实在是动不得了。小红深感自己无能,实在愧对夫主厚爱,求夫主不要抛弃小红!”
他狠狠擦了一把眼睛,把双眼弄得红红的,像是十分恳切伤心,心中却道,墨阳实在是个有洁癖的人,自己表现得越恶心,说不得他就把自己当个屁给放了。
商墨阳看了他一会儿,才道:“本想着把胡廿七的全家找来,让他们一个个都抱了你,让你得偿所愿,再让你有多远滚多远,如今既然你苦苦哀求,我就这么扔掉你,却似有些不近人情。这样吧,你可以有两个选择,要么在我面前和他的一家交合了再走,要么就跟我回去,任我责罚,不得有任何怨言。”
蓝裂云面容呆滞了一下,他硬得快要濒临崩溃,偏偏心爱的人就在面前不能亲近,还给了他两个选择。理智还在想时候,他当然不会背叛意中人,连忙道:“我选第二个!”
“选第二个?回蓬莱岛路途遥远,你还能憋得住么?这胡廿七模样俊秀可爱,想必他的兄长生得也不会太差,和他们交合也不算辱没了你。若是他们不肯上你,我会给他们下药的,你放心就是。”
“不,我选好了,带我走,夫主,求你带我走,无论你要怎样都可以!”
商墨阳微微一笑,彷佛冰雪消融:“好,我带你回去。”
他看得出这炉鼎跟着他,虽然身体上爽得不行,但心里实在有些不情愿,还趁着自己闭关的时候请假,伺机逃跑,他看在眼里,也没有说破。到了元婴期,御气飞行瞬息万里,再看本方世界,不免就觉得小了,几千年之内,总有会遇到的时候,逮住了他再算利息便是。他会路过这里,也不过是因为担忧蓝裂云的安危,所以到各个秘境附近看看,会不会碰巧遇到。在云端晃眼看到一点红色,他便随意瞧了一瞧,果不其然,是他的炉鼎在发情,浑然不顾那只狐狸还只是个小毛孩子,狐形都还没有完全褪去,夹住人家就不放。
他当时气恼蓝裂云辜负他一片真心,越想越是愤激,再见到小红和一只狐狸不三不四,立时便迁怒于他。把狐狸打回原形以后,他才舒服很多。小红的解释,他其实无所谓是真是假,反正不过只是一个玩物,不必当真。但他竟然选了跟随自己回去接受惩罚,而不愿就地纾解,显然对自己倒是有几分真感情,不是作假。但他若是知道回去以后要受到什么惩罚,怕是不会选这么快了。
“走吧!”商墨阳袍袖一卷,那躺在地上的小狐狸登时自行飞入他的衣袖里。
“夫主要带他回去?”
商墨阳嘴角微微翘起:“你不是说他的无辜的么?他受此重伤,我带他回去养伤。”
蓝裂云大喜道:“夫主果然心善!我替他谢过夫主了。”
商墨阳淡然道:“你替他谢我?看来你们感情很深嘛。”
“不是的,我……”
“你不必解释了,回去我会给你们机会好好交流感情的。”
他声音十分温和,蓝裂云不由松了一口气,墨阳还是原来那个墨阳,一点没变,是他多想了。
第20章
由于蓝裂云内伤未愈,灵气未复,只能让商墨阳带他一程。可是商墨阳却说,带他疾行会加重伤势,于是三天的行程硬生生地拖成了十二天。
蓝裂云欲火焚身,按捺不住,抓着商墨阳的手便觉得心旌摇荡,三番五次地想要借机磨蹭商墨阳的身体,却总被商墨阳若无其事地躲开,还义正辞严地说,他是个定了婚的人,不能再和别人拉拉扯扯的。
被这么明显地拒绝,蓝裂云的脸上也是烧得厉害,如果这就是商墨阳所说的惩罚的话,他也只能认了。谁让他偶一为之地放荡,便被商墨阳撞到。
说起来两人还没有成亲,蓝裂云对商墨阳又一向毫无要求,商墨阳孤身在外,打打野食也是正常。他跟在商墨阳身边也算挺久的,除了自己之外,还没有其他人。而上次商墨阳会掏钱买炉鼎,也只是因为他真气混乱的缘故,这次定然是好了……他怎么就不继续真气混乱下去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莲花峰,商墨阳便不再掩饰自己的元婴气息,一时之间,百尺方圆都是商墨阳的威压,让蓝裂云更是手脚酸软,若不是商墨阳抓住他的手,几乎站立不稳。
商墨阳自然察觉到他的异状,看了他片刻,忽地开口道:“你修炼的这套功法,是不是很容易发情?”
蓝裂云愣了一下,才道:“也没有特别容易吧,就是发作起来不好受,特别还是遇到了你……”
“别撒谎了,你在胡廿七面前就骚得不能自已了。”商墨阳语气忽然又变得冰冷。
蓝裂云只得闭口不言。这次相见,商墨阳似乎情绪变得更不稳定,不太好形容那种感觉。然而景物已然大变了。莲花峰上有许多和原来大不相同。上次来时春暖花开,这次却与外面一般,飘飘洒洒的雪花直接落到地上,亭台楼阁积了好厚一层雪,原来商墨阳竟然没有布置护山大阵。
不过这也不奇怪,清霄派是蓬莱洲的大派,有一千多个峰头,两百多个金丹宗师,但有二十分之一能踏入元婴期就不错了。然而一个金丹修者就可以开宗立派,成为一个小门户的掌门人,元婴期无论是在哪里,都足以威压一方,哪里还用得着护山阵法。
如此一来,旁人很快就能窥到蓬莱洲又多了一个元婴修者。以信息的传播速度,没过三个月,东极洲恐怕也要知道了。
蓝裂云道:“夫主原来已经踏入元婴,可喜可贺。夫主果然英明神武,聪慧绝伦。”
商墨阳对他的赞誉不置可否:“别以为捧着我,就可以在外面借我的名头为非作歹。”
“怎么会呢?”蓝裂云失笑,又试探地问道,“夫主的元婴气息散露于外,元婴的威压又比金丹强盛许多,这样就瞒不住修为了。夫主不担心夫主的夫君知道吗?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多想呢?”
“他现在结了金丹,还是一如既往地孤身涉险,还不让我跟随,丝毫不顾我的感受。想来是我一开始就弄错了。他不是自尊心过盛,不愿修为比我低微,他根本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他知道我的修为远远超过了他,想必会主动来见我一次。再说,三年后我们就要成亲,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
蓝裂云心中暗暗叫苦,他哪敢不把商墨阳放在眼里?这可真够冤枉的。
蓝裂云跟了商墨阳进了主宅。本来蓝裂云是和侍童住在一起的,但是现在主峰没有拨人手过来,莲花峰根本无人打扫,两人住得近些也无所谓。
进了商墨阳卧室旁边的梢间,商墨阳随手一推,把蓝裂云推到了竹榻上:“脱衣服!”
蓝裂云身上还挂着那件红裳,半遮半掩,跌在竹榻上,转头望向商墨阳,眉毛微微一扬,疑惑中带着的柔情让商墨阳不由得又是一阵窒息:这个他拿宠物养的小红,学蓝世兄未免学得太像了,有时候他都快错乱了,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数十年前,见到了裂云十八岁时候的样子。
他自认是一个理智的人,最多只是拿炉鼎来当炉鼎,当猫儿狗儿,就是当替身也不够格。他和蓝裂云恩义情浓,哪里需要到替身这种东西?
可是为什么他有时会直觉地以为,自己面对的是蓝世兄。
他有点心神不定,此时,山门外面,忽的有人传音过来:“商师弟,你是不是回来了?我是殷师兄!”
蓝裂云如获救星,忙道:“快停下……有人来了!”
“你管他有人没人?”商墨阳心中不由得暴躁起来,真气又在剎那间变得不稳,“脱!愣着做什么?”
竹榻上的小红微微垂下了眼帘,艰难地将衣裳脱了下来,情潮涌上双颊:“我……”
“闭嘴!”
连声音也像!像极了蓝世兄刚刚褪过少年青涩,那时候清朗悦耳的嗓音!他似乎知道他哪个地方最像,搔首弄姿的时候就用声音撩人。可是他绝不可能是蓝世兄。蓝世兄人品贵重,沉稳大度,哪像这个小子,又骚又浪,一看就知道是双修门派打滚了好多年的老油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护住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能忍住的话,就不要做对不起蓝世兄的事。
商墨阳闭了闭眼,已然恢复了清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缠心藤的种子,丢给蓝裂云道:“你用这颗种子,先自己弄一弄。”
那小红一看到种子,神情登时呆住:“不行的……”话没说完,那种子在半空中飞速生长,就像一条蛇,飞快地缠住了他的手臂,迅速攀爬生长,先是控制了他的手腕,拉扯到身后捆绑在一处,让他无法挣扎,随后藤蔓分出两条枝桠,从他的裤子上沿进去,逐渐将他的裤子剥到了膝盖,没等到剥到脚踝,就急不可耐地探入了他前后两穴。
花穴早已湿透,藤蔓进入的时候竟然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蓝裂云本想挣扎,可是这次藤蔓生长的速度太快了,或许是因为商墨阳的修为达到了元婴期的缘故。
藤蔓将他的大腿拉开,让他双腿大张,随后藤蔓又缠绕着他身下的竹榻,让他几乎整个人都被固定在竹榻上,无法动弹。
后庭的干涩被进入时,让他蹙紧了眉头,可是前面的湿滑又爽得让他忍不住呻吟。硬得彷佛要炸开的玉茎也被一根细嫩的藤蔓缠绕着,嫩绿的芽尖轻轻搔动着他的马眼。
蓝裂云的喘息又快又急:“缠心藤不行的,要、要肌肤相亲才行!”
商墨阳的声音变得冰冷之极:“不行吗?你的身体就这么饥渴,连缠心藤都不能满足你?”
那缠心藤也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粗壮了几分,特别是后庭的那根,几乎是三股绞在了一起,旋转着进入,无往不利。
“啊……啊、啊……真的不行……”
这种完全充盈而又无法完全满足的状态折腾得蓝裂云欲生欲死,忍不住道,“快!用你的……你的那里,进入我!啊……”
商墨阳冷冷道:“闭嘴!哪有你想要就要的道理?你只不过是一个炉鼎!”
“不要这样!我会死的……”蓝裂云只觉得藤蔓在两处穴里不断抽插,干涩的后穴涩得生疼,亦有极为强烈的快感同时传来,前穴就更不必说了,水不断地渗了出来,湿黏一片。
那藤蔓得了滋润,慢悠悠地分出了两根细茎,交叉缠绕他劲瘦的细腰,交错往上,直到胸腹,环住了他的脖子,差点没让他窒息,随后,又蜿蜒向下,在他胸口处开了两朵鸽蛋大小的小荷花的花苞,花苞似张微张,慵懒地卧在他的胸口,粉红的尖端微微张口,一左一右地衔住了他早已迎着寒风站立起来的乳头。
尖锐的一痛让蓝裂云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他喵喵的是啥?藤蔓还能开荷花?
他还在呆愣,那花骨朵儿微微绷紧,对着他的乳尖就一阵猛吸,像是食人花一般,逮住猎物就不放。
极大的快感泉涌一般上来,让他泪水盈满了眼眶:“墨阳……”
他这副表情越是哀怜,就越是激起了商墨阳的真怒,与其说是厌恶他明明爽到了极点,偏偏还矫揉造作地装成不乐意,不如说是厌恶自己,看到这张脸流露出的这个表情,就越发地想将这种凌辱施加在他尊敬敬仰的蓝裂云身上的自己。
他慢慢俯下身,在他耳边低沉地道:“你再叫错一声,我就堵住你的嘴。”
蓝裂云使劲挣了一下,发现身上的藤蔓纹丝不动,甬穴中的粗大茎条和双乳上的小荷花还在兢兢业业地各行其是,蓝裂云再也顾不得丢脸,嘶声道:“我、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现在没兴趣听秘密,过后再听也不迟。你好好享受吧。”
商墨阳自然不相信这娈宠情欲之下的满口胡言,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而且,他若是和这炉鼎独处的时间太久,恐怕是会改变心意。
养一个炉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在思念蓝裂云,导致真气混乱的时候可以梳理真气,可是如果这个炉鼎会让他杂念变得更多,那就要谨慎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