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信息素要吗[玄幻科幻]——BY:荒川黛
荒川黛  发于:2020年0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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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多问,看叶兰逐艰难地去够那枚通讯器就知道答案了,现在他舍不得伤害方志珩,一旦看了里头的内容,他绝对会想离开这座囚笼。
  “这枚通讯器收好,方志珩发现了的话会不会伤害你的孩子我可不保证。”男人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说:“我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到时候我希望你已经有答案了。”
  叶兰逐好不容易拿到了通讯器抱在怀里却突然不敢打开了,他太怕自己打开是孩子遭受苦难的样子,可他又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叶兰逐咬紧牙关打开了通讯器,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画面里一个少年被双腿被齐齐切断,血流如注。
  那少年眉眼漂亮但面黄肌瘦,瘦得几乎脱相看不出像谁,叶兰逐咬着牙看,想划过这一段却又不舍得让他一个人承受痛苦。
  少年被塞进药液里,身上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管子,植入各种芯片,短短几天之内承受了无数非人的待遇。
  做实验的人冷漠极了,充耳不闻少年的痛苦哀嚎,往他身体里打各种药物。
  叶兰逐心痛得几乎要死过去,“你们放手啊,他在哭……求求你们放了他吧……”
  他的痛苦哀求没人听见,少年依旧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画面突然震了震,叶兰逐知道那是爆炸,画面里走进来一个男人,身姿挺拔面容冷漠。
  裴行遇。
  他看着那少年微微皱了下眉,侧头让人将他解救下来,跟还有些神志不清的孩子说话,旁边的人说:“司令,这个孩子都成这样了,活下来也是受罪,这么毫无尊严的或者还不如让他……”
  裴行遇把手放在少年的额头上,问他:“虽然没有了腿脚,但是一个人的尊严不因为身体的残缺而丢失一分,无论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事情都只有活着才有可能经历。”
  那少年其实早就被折磨的没意识了,裴行遇又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未达成的愿望,想不想活下去。”
  “……我……想……”
  裴行遇收回手,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叫贺星阑。”
  少年茫然地看着他。
  裴行遇说:“鸟归息舟楫,星阑命行役,星阑是黑夜将尽的意思,以后只要你在紫微垣里就不会有黑暗,好好活着吧。”
  画面一转,副官推开门让裴行遇先进去,贺星阑躺在床上怯怯要起身,裴行遇一如既往的淡漠,但声音却不冷,“我给你做了一对假肢,以后就能走路了。”
  贺星阑在副官的帮忙下装上假肢,起先有些不适应总摔倒,但慢慢地就能行动如常了,不说都发现不了是假肢。
  他从一开始的胆小怯懦变得开朗,除了不太敢跟裴行遇说话之外,和别人都相处的很好,又乖又甜。
  贺星阑在舰上被养的很好,估计是因为实验的后遗症,长大的速度变得很慢还是张娃娃脸,但依稀能看出有些像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他还活着。
  叶兰逐既想哭又想笑,疯了一般哭哭笑笑,他还活着,自己那个孩子还活着。


第114章 葡萄
  画面终止, 叶兰逐早已经泪流满面。
  他当初的心软全都报应在了无辜的孩子身上,他多想见那孩子一面可又自知没有资格,幸好他遇见了这个叫裴行遇的男人。
  “兰逐。”
  叶兰逐下意识将通讯器藏在身后,谨慎的看着牢门外的男人,声音不自觉有些抖, “你别费心思, 我不会告诉你银河之星的秘密。”
  方志珩走进来, 蹲下身摸了摸叶兰逐的脸像极了多年以前那样温柔,“我知道你恨我, 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当时我接任元帅之位身边危机四伏,你是我的软肋。”
  “软肋?”
  方志珩叹息着, 像是一个满面风霜的旅人, “如果他们拿你来威胁我,我连命都能交出去, 我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但是至少你没有危险不是吗?”
  叶兰逐字字泣血,“那我儿子呢?你把他送给荣隆当人质你这叫保护我吗!方志珩,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
  方志珩一把掐住叶兰逐的下巴强迫抬高, 恶狠狠道:“我告诉你,现在你的命就捏在我手里, 我让你死你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为什么留着你!”
  叶兰逐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 “你以为我想活着吗?你大概永远也不明白一腔真心付诸流水的感觉,你明知道他在骗你,可你还是有一丁点的幻想,想他是有苦衷的。”
  方志珩声音温柔,“只要你肯回头,我们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样,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了。”
  叶兰逐忽然笑了,“方志珩,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几岁了。”
  方志珩一把将他掼在墙上,脊背撞上墙剧痛无比,通讯器从手里掉出来,方志珩眼睛一瞪,倏地掐住他脖子,“这是什么!”
  叶兰逐想伸手去抓,却被方志珩提前一秒捡走打开了开关。
  “还给我!”
  方志珩看到影像,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哪儿来的!什么人给你的!”
  叶兰逐咬紧牙关拒不开口,方志珩转身叫了卫兵,“无论是施刑还是精神攻击,直到撬开他的嘴为止。”
  **
  “哎媳妇儿你发现没有。”
  裴行遇正在擦头发,被靳燃拦了下就收回手坐着让他帮自己擦,“发现什么?”
  “我爸怪宠咱妹子的,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这老顽固多少打,就这儿。”靳燃夸张地指给他看,“都没一块好肉,就跟我上辈子抢过他女人一样。”
  裴行遇笑着觑了他一眼,“那怎么没把你打乖?我看还是打少了。”
  “这不是重点,就现在你看见没,只要一回家他手里必然拎着水果蛋糕小点心,连自己的勋章都给她扔着玩儿,我靠那是他的命,我小时候没碰一下差点让他打死,你说这老东西是不是有病。”
  裴行遇忍笑,“别胡说。”
  靳燃给他擦完头发将毛巾一扔,顺势将人抱在怀里占了会便宜,“我从你妹妹那里顺了一点来,尝尝甜不甜?”
  半碗熟透了的紫葡萄。
  靳燃拿了一颗喂给裴行遇,见他伸手要拿便伸高了手臂,“喂你的。”
  裴行遇无奈张口吃了,结果某只疯狗的手指就势塞了进来夹住他的舌尖连带着葡萄一起拨弄,唾液收敛不住沾湿他的手指,显得色情极了。
  裴行遇皱眉将他推开,嘴里的葡萄没地方吐硬是给吃下去了,“胡闹。”
  “我还想再胡闹一点,哥,疼疼我吧。”靳燃惯会撒娇,蹲在他身前像是只大型犬,讨好的在他手背上舔了舔,“咱俩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才要过你几次,这就是一年一次你还欠我好几次呢,疼疼我吧。”
  裴行遇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行。”
  “你说不穿衣服的时候都听我的。”靳燃一脸委屈的表情,“那你是哄我的?”
  裴行遇:“现在有衣服,不听。”
  靳燃一下站起来,“那好办”,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将他的浴巾扯了下来,裴行遇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了一下却被靳燃拽住手腕压在床上,“现在没了,该听我的了吧。”
  “别。”
  “裴将军一诺千金,该不会骗人吧?”
  裴行遇有种被自己坑了的感觉,当时只当是哄他,没想到这小疯狗就记在心里了,半步不让。
  “纸上谈兵这么久,你总该让我实战一下吧。”靳燃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另一只手点在裴行遇嘴唇上,一路从下巴落到胸前某处轻轻按住,敏锐发觉他呼吸乱了一拍。
  裴行遇再冷静强大,对于性事还是经验近无,耳根很快红的不成样子,低声说:“你爸就住隔壁,别胡来。”
  靳燃捞了颗葡萄送进他嘴里,低头亲了他一下说:“裴司令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不让他听见的,对不对?”
  葡萄果汁丰沛,轻轻一咬就迸出酸甜汁液,靳燃看他喉结微动,一低头吻住他强行撬开唇舌勾弄,汲取他口中的果汁,另一只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
  裴行遇向来惯着他,都做到这个地步自然也就由着他了,屈膝任他胡闹,忽然感觉一凉,猛地瞪大眼睛,“靳燃,不许乱来!”
  靳燃松开他起身往床尾去,双膝跪在床沿伸手轻轻揉了揉,感觉到差不多松软一些了便将左手一直捏着的葡萄抵进去。
  裴行遇猛地哆嗦了下,“靳燃!”
  “嘘。”靳燃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捏了一颗葡萄,在裴行遇的惊骇眼神里一颗颗喂完,十几颗葡萄消失不见。
  裴行遇羞恼起身,被靳燃一把按住,“动一下我就这么进去,不许挤烂,一会烂一颗就加一次,裴将军应该不会故意弄烂吧。”
  “你这个……”裴行遇实在想不到话骂他了,满涨的感觉倒是还好,但那些是随处可见的葡萄,还是吃的东西,被喂在哪里简直是极致羞耻,眼角都气红了。
  靳燃仿佛就喜欢听裴行遇骂他,越是气狠了骂他越是高兴,埋头在他颈窝里蹭,从锁骨一路咬到胸口,留下一道道红痕。
  “跪起来。”靳燃的控制欲和施虐欲在床上显露无疑,裴行遇深刻反思有自己的原因,但为时已晚,这个小疯狗知道他并不排斥之后反而变本加厉。
  “啪!”
  裴行遇双膝一颤险些没跪稳,挤烂的葡萄溢出点点汁液,靳燃声音狠戾,“烂几颗就挨多几顿,裴司令最好忍住了别全弄烂。”
  话虽这样说,再强大的精神也不能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随着靳燃手掌落下来的频率本能拼命收缩,将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葡萄被碾压挤烂。
  “别……靳燃别……不许再……”裴行遇说不出那些话,也喊不出疼,颤着呼吸让他大发慈悲饶过自己,可靳燃仿佛更享受他这种欲拒还迎的求饶,更添了几分力。
  “靳……燃……”
  靳燃伸手抹了一点果汁递到他嘴边,“尝尝?”
  裴行遇意识恍惚,下意识张口含住指尖舔去果汁,却不是纯正的葡萄汁反而带着一股无法明说的气味,让他更觉羞耻。
  “好吃吗?”
  裴行遇不肯回答,靳燃两指扣在他口中兴风作浪,揽着他的腰在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不说话,就等着连这里……带葡萄一起全打烂。”
  裴行遇受过无数次伤,枪伤、精神攻击、光子武器等伤,比这个要疼无数倍,可那些都是他能够忍受的,唯独这个让他觉得灵魂都被一起鞭挞。
  “不说吗?”靳燃声音温柔极了,却让裴行遇觉得下一秒就有手掌落下来。
  “别……”
  靳燃手指在裴行遇嘴唇上摩挲了下,执意逼他说:“乖一点告诉我,好吃吗?”
  “嗯。”
  “裴长官,我没听明白。”
  裴行遇呼吸都快颤成爆炸的气浪,一波三折地说了声“好吃”,然后补了一句,“靳燃,你最好永远别让我穿上衣服,不然……”
  “不然什么?”
  裴行遇咬牙切齿都咬地颤抖,“我杀了你。”
  **
  靳燃早上起来的时候裴行遇已经不在床上了,揉了揉脑袋坐起来打了个呵欠,感觉肩膀有点疼,侧头一看“嘿嘿”笑了起来。
  齿痕遍布的肩膀交错着几道抓痕,背后也火辣辣地疼,靳燃却笑得像是只餍足了的大狗,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口走进浴室洗澡。
  裴烟正跟靳绍原一起吃早餐,看见裴行遇下来忙喊他,“哥哥吃饭啦。”
  裴行遇颔首跟靳绍原打了招呼,跟裴烟说:“别总缠着靳部长,不许没大没小。”
  裴烟乖乖点头。
  靳绍原本想说没事,但话头一转改成了,“你嗓子怎么回事?”
  裴行遇拿筷子的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轻咳了声说:“有点受凉。”
  “嗯。”靳绍原也没多想,给裴烟夹了一小块蝴蝶虾,陈姨正好从厨房过来,说:“烟烟乖着呢,再说了有她也能治治有些老顽固,现在脾气可好多了,昨儿个我听他打电话骂人,烟烟一来立马停了。”
  裴行遇惊了。
  靳绍原冷咳一声横眉冷对瞪她,“没有的事!”
  裴烟咬着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挨个儿给人夹了一只蝴蝶虾,说:“叔叔吃这个,哥哥也吃。”
  靳绍原立即眉开眼笑,“好嘞,宝贝儿真乖。”


第115章 舔狗
  “靳燃从来不睡懒觉, 怎么还没下来?”陈姨嘟囔着往楼上看了一眼,裴行遇耳根微红没说话,心说他不睡懒觉,昨晚累成那样他死了算了。
  靳燃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收敛节制,每一次都当第一次或者最后一次一般凶狠, 裴行遇甚至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充斥着濒死的快感。
  靳燃仿佛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任由他溺亡也不肯放过,本以为成为了alpha之后他会苦一些, 没想到苦的是自己。
  生殖腔的闭合让他更加疯狂的撞击, 撞开的痛苦和快意夹杂在一起,裴行遇攥着床单的手指都要痉挛, 和omega完全不一样的极致快意, 仿佛被硬生生切割开了身体的一处,靳燃强硬融进来, 合二为一。
  “哈啊……”靳燃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顺手在裴烟脑袋上揉了揉,“宝贝儿早啊。”
  裴烟咬着虾,含含糊糊说:“燃哥哥早。”
  “真乖。”靳燃走到裴行遇身边, 左右看了看伸手端起他面前的粥喝了一口,“没味儿啊, 陈姨,给我媳妇儿整点儿有营养的,这白粥吃了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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