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猫变成了死对头[玄幻科幻]——BY:宫槐知玉
宫槐知玉  发于:2020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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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南喻重新跌坐回床上,越发的懵,猫变人了?
  还是变成了他上司?
  若不是昨晚他给那猫在沙发上垫的窝还在,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荒唐的梦。
  任南喻在床上坐了许久,直到手机响了起来,他才反应过来还要去上班。
  他急匆匆的洗漱完狂奔到公司,都还没来得及坐下,隔壁的女同事就凑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女同事叫做陶冬儿,比任南喻大几岁,长得挺漂亮。
  她性格开朗,就是有些八卦。是那种小道消息特多,连客户家小情人二叔家死了只苍蝇是公是母都知道的类型。
  “有点事。”任南喻打哈哈,他总不能说他一觉起来发现那姓湛的全果着躺在他床上,所以他给吓懵了。
  想起早上的事情,任南喻忍不住朝着旁边办公室看去。
  “别看了,让你进去呢!”陶冬儿怼了怼任南喻的手臂,“今天一来就发了话,让你来了就去他办公室找他。”
  听着这话,任南喻一张脸瞬间就变成了苦瓜脸,被叫进办公室去绝对没好事,不是挨骂就是被找茬。
  “冬儿姐,你知道是什么事吗?”任南喻求助地看了过去,可怜兮兮的像条大狗狗。
  难道是早上的事?想着早上的事,任南喻心跳快了几分。
  “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冬儿姐一脸同情。
  任南喻还想再说点什么,冬儿姐就推了他一把,提醒道:“还不快去,要让他知道你差点迟到,今天非得剥了你一层皮不可。”
  听到这话,任南喻连忙硬着头皮向着办公室那边走去。
  “湛总。”任南喻到了门口。
  见他敲门,办公室里其他的人都看了过来,眼中都是同情。
  他们这小组倒霉,办公室和那姓湛的在同一层,还在相邻的两个屋子,中间就只隔了一层半透明的玻璃墙。
  任南喻更倒霉,他的办公桌就在玻璃墙边上。
  “进来。”
  任南喻深吸了口气,这才推门而入,“湛总,你找我?”
  办公室挺大,右边靠近任南喻办公桌的位置是一个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书。
  左边是办公桌,桌上摆着些办公用具和电脑。屋子中间放着个茶几,正前面则是一个窗户,窗外正对着城市的中心。
  靠近门口的方向摆放着一盆盆栽,叶子绿油油的,生机勃然。
  这盆栽若换个地方摆着,肯定让人看了便心情大好。可搁这摆着,就跟鬼门关守门的牛头马面似的,看着就让人难受。
  任南喻进了门,站到了办公桌前。
  办公桌后的人已经换了身行头,穿上了他自己的西装衬衫,也带上了他标志性的金边细框眼镜。
  一丝不苟的西服,扣到最上面的领扣,面无表情的脸,他就差把我是精英四个字写在脸上。
  看着面前的人,任南喻脑海中忍不住浮现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大概是面前的人和早上的人反差太大,让任南喻视线都变得有些发烫。
  对方身上那一身禁欲的气息,让人想要冲上去把他的衣服撕开,看他露出慌乱神色的狼狈模样。
  “之前的报告……”办公桌后的人抬眸看了过来。
  被他那一双眼盯着,任南喻立刻就紧张起来,难道是又出了错?
  “已经过了,这是新的任务。”对方把一个新的文件夹递了过来。
  任南喻接过文件夹,高高悬起的心放了下去。这姓湛的几乎是吹毛求疵的要求他们完成报告和任务,让任南喻都行成了反射条件。
  “还有事?”办公室后的人又看了过来,眼神犀利,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没有。”任南喻连忙转身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任南喻又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文件夹,都有些错愕,他还以为肯定要被刁难。
  而且早上的事到底怎么回事,那家伙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任南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
  他才坐下,一旁的冬儿姐就已经凑了过来,“怎么这么快?”
  “没挨骂。”任南喻把文件夹打开看了起来。
  “行啊,你小子长能耐了!”冬儿姐惊讶之后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新的单子?”
  “什么单子?”另一个同事也凑了过来。
  任南喻没有理他,这会儿他脸色已经变化起来,那姓湛的给他的单子是一个挺大的衣服牌子的单子。
  任南喻虽然入职的时间还不久,但这单子他还是知道的,因为这单子虽然很大,但也是个大.麻烦。
  对面公司的人要求很多,也很难沟通。
  这单子他们公司去年就在跟,但没成功,上个月其他小组也试过,都失败了。
  “可以呀,他把这么大的单子都交给你了。”冬儿姐挑眉,有点惊讶,也有点同情。
  任南喻闻言,差点气死,“既然这么好,不如让给冬儿姐你?”这单子摆明了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你这就是不识好歹了,这单子要是搞定,你知道抽成有多少吗?别人想要可都没有。”冬儿姐笑着安慰。
  “那你想过搞砸了的后果吗,会死得很惨!”任南喻笑不出来,他已经想到搞砸了后被那姓湛的叫去办公室骂的场景。
  想到那一幕,任南喻摆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尾巴都垂了下去,像是主人抛弃了的大型犬。
  “哈哈哈……”安慰不成,冬儿姐只能投以同情的眼神,顺便附赠一把瓜子。
  冬儿姐很喜欢嗑瓜子,据说这样瘦脸。
  任南喻把文件夹扔到一旁,趴到了桌上,有些脱力。
  他侧头趴着,一抬眸,就透过桌子旁边的半透明玻璃,看到了在隔壁办公室里的人。
  里面的人正在看他,两人视线突然对上,对方吓了一跳,随即强装镇定低下头去继续忙碌。
  任南喻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他有些惊讶,再看去时,玻璃对面的人已经在认真的阅读手上的资料。
  里面的人不再看他,任南喻胆子倒是大了几分,他隔着玻璃继续打量。
  平时倒没看出来那家伙那西服下面居然是那样一副场景,修长笔直的腿,紧实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肌肉……
  特别是他身上那腹肌,让在家宅了几年的任南喻都有点嫉妒。
  任南喻视线往上,看向了他的脖子,他脖子上有一片巴掌大的皮肤有些泛红。
  任南喻记得那个位置是昨天夜里他给猫洗澡时,猫脖子的位置。那里原本粘了一块什么东西,他搓了好久才洗掉。
  看着那块红,再想着早上看见的那一幕,任南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作了替换,他的手揉搓在玻璃后面那男人的脖子上,直到那里发烫发红……
  任南喻一个激灵,触电般坐了起来,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住我家猫猫撸一把,小可爱你啥时候变成人啊?>.<我都等急了。


第3章 混蛋!
  任南喻摇头,不让自己再继续乱想,视线却忍不住又朝着玻璃墙壁看去。
  玻璃后面是书架,书架有缝隙,任南喻能从缝隙看到对面的情况。
  玻璃后的人依旧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资料,那眉头轻蹙薄唇轻抿的模样,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就神经紧绷。
  任南喻收回视线,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面前的文件夹上,里面都是与那单子相关的资料。
  看着那些资料,任南喻头正越发的痛,电梯口那边就传来了动静,一个大概二十五六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剃着一头寸板头,穿着衬衫西装裤,给人的感觉和领带西装这一类一点不搭,有些吊儿郎当。
  那男人任南喻之前没见过,不过这一层都是他们公司的,对方应该也是公司的人。
  见对方进门,任南喻正准备询问冬儿姐他是谁,那人就在门口的位置被叫住。
  叫住他的人是在隔壁办公室那姓湛的,他脸若冰霜,说了两句之后,就把那男人叫到了办公室里。
  “冬儿姐,那是谁?”任南喻凑过去问,全公司上上下下就没有冬儿姐不知道的事。
  “季留。”冬儿姐显然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
  “季留?”任南喻反应过来。
  他刚来的时候冬儿姐曾经跟他说过,他们小组还有一个人,据说有些来头,不过前段时间请假回家了。
  “他这是怎么了?”任南喻忍不住朝隔壁看去。
  玻璃墙后的办公室里,季留已经被训了起来,训人的自然是那姓湛的。
  姓湛的好像很生气,一张英俊的脸上微带薄怒,手中的资料都砸在了桌上。
  姓湛的经常训人,但少有这么生气的,毕竟大多数时候被他那一双锐利的眼盯着就已经够让人难受,更别提把他气得这样扔东西骂人。
  隔着玻璃,任南喻都能从他身上感觉到那种迫人的气势,让人心生畏惧。
  他正打量,视线就和姓湛的对上。
  那冰冷的带着怒火的视线让任南喻瞬间头皮发麻,两人都愣了愣后,任南喻吓得连忙转开头。
  任南喻假模假样地看起了资料,好一会儿后才敢回头去看,见对方忙着训人,他松了口气。
  “要说这季留啊,该怎么说呢?”冬儿姐一脸的纠结。
  “从头说。”任南喻一听冬儿姐这‘该怎么说呢’几个字,就知道来事儿了。
  他一把扔掉手里头的文件夹,体内的八卦之魂瞬间燃烧起来,熊熊的烈火不断摇摆着火舌。
  “该说他是中二病晚期呢,还是说就一神经病呢?”冬儿姐脸上浮出奇怪的神情来,真要用个词来形容,那就叫作便秘。
  “怎么?”任南喻配合地凑了上去,一双眸中都是好奇的小星星。
  任南喻没来这边上班的时候平时就是T恤牛仔裤的,脑袋上的那几根毛还乱七八糟的。
  不过真要换上衬衫西装,再捯饬捯饬,倒也人模人样,有点阳光小帅哥的样子,搞不好还能骗骗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的那种。
  顶着这样一张脸,再作出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冬儿姐都恨不得伸手过去揉揉他的头发。
  “这个季留是咱们公司老板的儿子,还是独子。”冬儿姐用一种你懂得的眼神看了过来。
  任南喻点头,冬儿姐这几句话虽短,但信息量却大。
  老板的儿子,还是个独子,这不光富二代在他们公司还属官二代,说白了那就是来当爹的,不是来上班的。
  这么一想,任南喻又不由的特佩服朝着玻璃后看去,这也就是这姓湛的才敢有这胆量把人骂成这样。
  要换家公司换个人,肯定得把季留当小祖宗似的供起来!别说是骂,估计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冬儿姐见任南喻一副懂了的表情,她点了点头,“孺子可教。”
  任南喻见状,立刻配合地又问道:“然后呢?”如果只是这样,应该还不至于让冬儿姐那副表情。
  “他来的那天,据说是为了给湛总一点颜色看看,所以特意雇了一百多个人护送着来的。就那种穿黑风衣戴墨镜的,从咱们公司楼下大门一路排到咱们这层大门。”冬儿姐朝着一旁的走廊看去。
  任南喻也跟着看了过去,想象着那架势,他都有些没回过神来。
  冬儿姐咂了咂嘴,发出啧啧的声音,“那架势,就跟看见了群神经病似的!”
  任南喻想了想那场景,也忍不住一哆嗦,这都多少岁了还这么中二,怕是没得治了吧?
  “当时动静闹得挺大,隔壁楼的人都跑来看热闹。后来也不知谁通风报信给他老子知道了,被他老子拿着扫把从咱们这层一直撵到楼下,跑了两个来回。”冬儿姐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
  “是我我也揍他。”任南喻道。
  “据说刷的还是他老子的卡。”
  “那得往死里揍!”
  就他们两个说话这会儿,隔壁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姓湛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原本还颇有点不服气的季留脸已经都青了。
  见到这一幕,冬儿姐压低了声音又说道:“其实这事要说起来,还真怪不了湛总。”
  任南喻看了过去,有些意外冬儿姐会帮姓湛的说话。
  “季留从小就被他爹给宠坏了,要啥有啥,想上天他爹都能给他搭梯子,他大学毕业之后他爹本来想让他去总公司那边接班,可他根本就不当回事。”
  “所以他爹就给扔咱们这来了,想让他跟着湛总学学。可他不服气,跟湛总杠上了,没少惹麻烦。”
  “跟湛总学?”任南喻眉头夸张地挑起。
  “你可别小看湛总。”冬儿姐突然语重心长,“别看他年纪跟你差不多,他也是在咱们公司从业务员做起的,不过人家有本事有能耐,所以五年不到就已经是总经理了。”
  任南喻很意外,他还以为那姓湛的肯定是走了后门,不然哪来的这么年轻的总经理?
  “咱们公司是个什么情况你知道吧?”冬儿姐八卦劲儿上来。
  任南喻点头,“大概知道。”
  他们公司在南城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大公司了,至少在同行之中算是冒尖的。
  他们公司老板最开始做生意的时候,做的就是广告销售,就是他们这公司。
  辛辛苦苦了几年,赚了些钱,后来他用这钱做投资,运气不错加上那时候正好市场不错,所以生意就越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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