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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徒婿:!!!他答应我的求婚了!!!
九徒弟:……
我对象是个智障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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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贫道真觉得苏雨泽不是婊,他有很坚定的信仰体系,有属于自己的一套世界观,为了达到目标无所不用其极。他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出于“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大家认为我怎样怎样”,而是出于“为了达成怎样的目标我必须去做什么和什么”。
_(:з」∠)_不能继续剧透了,万一写崩了你们就该笑话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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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道友:月下渔家 6瓶;xixigjy 1瓶。
第33章
在埃尔默受伤之前, 他与弗雷德的父亲是拜伦家最有前途的两个年轻人, 而且由于他天赋更好一些, 家族中绝大多数人更看好他。
可惜他运气不好,在前往光启星执行任务时遭遇星盗偷袭, 虽然保下一条命,身体却受到了难以修复的损伤。自那以后,他常年意识混沌, 即使一直接受治疗,还是一天比一天醒来的时间更少, 让拜伦家所有人都很惋惜。
因此埃尔默今天出现时,没有一个人是不震惊的。
对此, 埃尔默轻描淡写地解释说:“我之前被星盗植入了仿生干涉仪, 由于一些原因医生没能检查出来。不过半个月前干涉仪仿生外壳因外力破裂, 他们就查到了病因。”
拜伦家几位长辈十分激动:“这样说来,你的天赋没有被毁掉?”
埃尔默承认了这个猜测, 一时间家族会议室和乐融融,所有人都在畅想拜伦家再出一位军部高层。
直到弗雷德的父亲推开会议室大门, 气氛才陡然变得怪异。
时隔多年,两人再次相见, 埃尔默说着阴阳怪气的寒暄,弗雷德的父亲克莱·拜伦则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恭喜。
“只是堂弟躺了这么久, 身体机能应该已经受到影响?”他假作关心说, “我虽然很希望堂弟能直接进入军部帮我的忙, 可他这个身体状况, 我很担心他再出事。”
拜伦家几位长辈也忧心忡忡地看向埃尔默。
埃尔默保持着微笑,好像没有听懂克莱的暗示和嘲讽,语气温和地感谢过他,口风马上一转。
“我只是在医院躺了几年,问题不大。而有些人胆大包天和星盗合作,还被星盗坑了,我处境再怎么艰难,也不会比那更糟。”
克莱少将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句话,眼神一下冷了下来。
“堂弟的意思是,你发现我们认识的人中有和星盗合作的?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应该知道拜伦家——”
他话没说完,埃尔默就自然地接上:“我知道,我们拜伦家一向以忠诚人民出名,一旦和星盗扯上关系,肯定会影响家族声誉,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只能在家里处理。”
克莱被这句话噎得脸色铁青。
埃尔默却像没看到,也不等克莱表态,在拜伦家长辈赞赏的目光中打开光脑,投放出一段影像。
“这一段是我出事前用备用光脑录下的东西。”他说,“当时情况危急,我害怕光脑被人拿走,就悄悄留在了光启星。前几天我手术结束,才找信得过的人去光启星取回来,没想到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克莱心里咯噔一下,惊怒瞬间涌上大脑,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埃尔默身边,就想制止埃尔默播放影像。
然而埃尔默早有准备,脚下一错,好像无意中和克莱错开一样,将光脑画面展示给家里人看。
拜伦家长辈一开始没意识到不对,等看清影像中星盗停下追击、联系克莱时,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整张脸气得通红,连五官都有些扭曲。
“这是怎么回事?!这段影像是真的吗?”有人大声问,“埃尔默、克莱!我需要一个解释!”
也有拔高声音喊:“来人,去找鉴定师!”
克莱·拜伦脸色有些苍白,凌厉地看了埃尔默一眼,整个人都显得阴沉沉的。
他一拍桌子,用一声巨响打断别人的喧闹,冷冷说:“这是假的,是污蔑。”
长辈们皱起了眉头。
埃尔默低笑一声,毫不生气,只说:“堂哥确定?”
克莱少将冷嗤着说:“当然。埃尔默,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拿到这段影像,又是不是有人骗了你,但我确实没做过这种事情。我希望你能有点辨别能力,不要用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惊吓长辈。”
埃尔默温和地说:“既然堂哥这么确定,那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不记名卡中大笔资金流向星盗的事情?堂哥可不要说那张不记名卡和你没关系,我手里有证据。”
说到这里,埃尔默顿了顿,眼中染满诡谲之色。
他舔舔唇,补充说:“堂哥,我们是一家人,我本来不想和你起冲突,但那是我们拜伦家留给小辈的补助金,你这么做实在让人心寒。我不能继续看着你走错路。”
没想到埃尔默还好意思占据道德制高点,克莱气得眼睛充血,想解释,却被埃尔默再次打断。
他将从情报部得来的证据分发给家中长辈,看向克莱的眼神充满扭曲。
拜伦家长辈被这份证据惊到,不用商量,就一致同意必须和星盗斩断联系。
为了保证脱离成功,他们不顾克莱反对,硬是给克莱制造了一场重病,将克莱死死禁锢在家中。
埃尔默趁机上位,代替克莱处理事务,并站在受害者的立场上发言,让大部分人都相信拜伦家和星盗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引得家中长辈们满意不已。
但克莱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短暂沉寂后,他开始动用这几年埋下的关系,给埃尔默制造麻烦。
原本风平浪静的拜伦家很快迎来内斗,家族陷入动荡,就连弗雷德和卡利沃都受到了影响。
不过比起以前处境一般的卡利沃,弗雷德因为落差更显狼狈。
除了失去克莱少将带来的家族便利,他在学生会也开始被人针对。
本来就有很多人看不惯他不择手段,这会没了父亲庇护,他们不趁机踩一脚都对不起自己。
弗雷德的工作一下变得艰难,不是这个不好做,就是那个不配合,忙忙碌碌勉强做完,又被会长以质量太低为借口打回来重做。
疲惫、劳累,弗雷德苦不堪言,原本还想接触一下苏雨泽的新追求者,现在也腾不出时间了。
卡利沃则正好相反。
他父亲苏醒,开始掌握家族权柄,他得到的资源多了不少,比以前过得更加宽松。
考虑到给苏宴羽带来的麻烦,卡利沃从家里取了很多对积累异能有好处的药剂,统统送到苏宴羽手中,殷勤得苏宴羽舍友都啧啧称奇。
“这位拜伦学长原来不是和苏雨泽关系很好吗?怎么现在对你?”严沛忍不住说,“之前我还以为是他坑你,现在看来,他更像是在追求你。”
曹明昊也说:“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觉得,这个卡利沃学长肯定是看上你了!哎呀,我们老三真是优秀,连大二的学长都在追求呢。”
一时间陷入老父亲的角色不可自拔,曹明昊搓搓手,觉得家里养得白菜真是水灵,什么样的猪都能吸引到,真是了不起。
程岳秀眨眨眼,小声说:“三哥一直都超厉害的呀。但是,我觉得这个学长不行。”
严沛没想到程岳秀会这么说,惊奇地问:“为什么?”
程岳秀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更小了:“我、我觉得,他不如贺煊殿下。如果三哥要和学长谈恋爱,我觉得还是贺煊殿下好一点。”
说到这里,程岳秀眼中充满了老母亲的慈爱,仿佛挑了一整整儿婿,最终还是只希望找孩子喜欢的那个。
苏宴羽难得被他和曹明昊噎得说不出话,默默盯着两个毫无自觉的人半晌,扭过头眼不见为净。
严沛哑然失笑,视线在两人间打了个转,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问苏宴羽。
“你和贺煊殿下又是怎么回事?我看殿下对你确实也不一般,你们难道已经?”
苏宴羽没想到老二这么八卦,看了严沛一眼,淡淡说:“没有,他只是惜才。”
严沛愣了愣,旋即恍然。
“对,我们老三天赋非常好,被皇子殿下拉拢是应该的。”
程岳秀也很高兴:“三哥超厉害!”
曹明昊挠挠头,说:“那,既然有贺煊殿下看着,老三参加联赛的事情应该不那么严重了吧?殿下是打算把你送进校一队,还是想什么办法让你退赛?”
严沛白了老大一眼,说:“这两种都不可能。不过……现在校二队的成员是不是有变化了?”
苏宴羽含糊地回答说:“和以前不一样了。”
严沛了然,拉了把还想继续问的曹明昊,催促苏宴羽赶紧趁空闲去和队友磨合。
苏宴羽谢过严沛的好意,带上曹明昊特意给他准备的午餐,在程岳秀殷切的眼神中出门了。
贺煊早在宿舍楼下等着他,见他出来,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食品袋,一路说笑着把他送到了活动中心。
和贺煊同年级的学长看得牙疼,一边强烈谴责贺煊招摇过市的行为,一边羡慕得无以复加。
“苏学弟长得真是俊,贺煊殿下也很帅,看着他们俩,我居然不知道该嫉妒谁。”有位学长说。
他身边的学姐翻了个白眼:“快算了吧。男神从来都是男神的,和你不会有关系。”
“哎呀,你们都看脸啊?只有我期待苏学弟在赛场上的表现吗?”
随着苏宴羽报名联赛并加入校二队,卡利沃那支小队在教学星的遭遇传开,有些人开始公开表示自己理解苏宴羽。
“教学星的事情一看就不对劲,说不定苏宴羽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才不得不采取这种对策的。你看他在教学星表现那么突出,说不定真的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他到底是个学弟,我们还是应该宽容一点,多给他一点信心。”
先不说这一段话有没有什么因果关系,反正说的人多了,总是有人会信的。
而且说话的人实在太高调了,不只是学校,就连大人们多少都听说了相关消息。
贺煊的父亲、帝国现任皇帝陛下笑着问儿子:“流言传得这么广,你就不担心你的小心上人?”
贺煊将埃尔默交给情报部的证据递给父亲,眼神平静地仿佛那个被流言干扰的人不是苏宴羽。
然而事实上,贺煊只是对苏宴羽有信心罢了。
“父亲,流言这件事是苏学弟自己提出放任的。”他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骄傲,“他认为这是个好机会,或许可以顺势找到在教学星动手的人。”
皇帝陛下久经官场,能不清楚苏宴羽那点小心思?
但他看着儿子一说起心上人就傻乎乎的样子,还是非常高兴的。
“小苏知道拜伦家和星盗有关系吗?”他笑眯眯地问,“这份资料,小苏看过吗?”
贺煊理所当然地说:“学弟不用看就知道,他还评价埃尔默老奸巨猾。”
皇帝陛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我儿子眼光就是好。小苏不错,哪怕不能做伴侣也要好好对待。”
贺煊不大高兴:“他一定会成为我的伴侣。”
他等了苏宴羽十来年,绝对不接受苏宴羽不和他在一起的可能。
皇帝陛下愣了下,在心里叹了口气,保持着笑容说:“是是是,小苏十年前就对你不一般,不然也不会冒着危险救你一个小鬼头。他以后对你肯定更不一般,一定会和你在一起。”
贺煊露出个笑容,耳朵泛着红,手腕上那串念珠彩光不断闪烁,让皇帝陛下当即失笑。
是了,儿子随他。
十来年前,贺煊随皇后陛下前往前线探望小舅舅,谁知道半路忽然遇到星盗拦截,贺煊身为实力最弱、身份又最高的那个孩子,一下就陷入危险。
皇后陛下和贺煊的小舅舅拼尽全力对付敌人,可因为星盗早有准备,当时故意隔开了贺煊和大人,他们最终没能阻止贺煊被带走。
这些星盗丧心病狂,一路将贺煊带进偏僻的地方,兴奋地准备虐杀贺煊。
不过或许是疏忽,又或许是对自己的布置太有信心,他们没有注意到警戒线出现了破绽,一个小孩子偷偷溜了进来,懵懵懂懂给贺煊解除了控制,又被贺煊反过来带着离开了危险处。
这个小孩子,在皇帝陛下眼中就是当年还小的苏宴羽。
贺煊对此一直持默认态度,然而事实上,他却是一直在为苏宴羽隐瞒真相——
当年他遇到的苏宴羽并不是什么小孩子,而是个身着厚实旅行装的俊秀大人。
贺煊不知道苏宴羽是怎么闯进星盗境界线的,但那时苏宴羽背着大大的旅行包,硬声喝止星盗,将贺煊挡在身后保护起来,是贺煊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那时的苏宴羽实在太迷人了,在黑暗的角落里,只有一束眼光擦过高墙,落在苏宴羽白皙的脸上,给他面部线条镀上一层金边。
已经八岁的贺煊见到那个画面,只觉得苏宴羽美得惊心动魄,从此之后,每个晚上都会梦到那时的场景,眼里再容不下其他人。
至于当时苏宴羽说的每句话,他当然也都记在心里,却守口如瓶,不愿给苏宴羽带来麻烦。
因为当时苏宴羽说的几句话分别是:
“奇怪,怎么是耳朵尾巴,不是鲲鲲?鲲鲲那么可爱,为什么不能骑鲲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