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宁又想射了,图尔斯察觉到他的细微反应,眼疾手快地掐住那根微微抽搐的肉物,霍宁哭闹着挣扎胡乱扭动身子,却反而给自己增添了更强烈的快意。他的肉棒被图尔斯握住无法射出,体内的生殖腔开始规律地痉挛起来,软肉一阵阵挤压被包裹在当中的肉物,大量温热的液体随着腔体的蠕动往外涌出,却在生殖腔口被巨大的肉茎堵了个结实。随着图尔斯一口咬上霍宁的后颈,他的阴茎在霍宁生殖腔内成结,精液被一股股送入敏感娇嫩的腔体,和霍宁高潮当中分泌的体液一起停留在窄小但弹性惊人的生殖腔当中。漫长的成结过后图尔斯收回肉棒,生殖腔随即闭合,将大量体液留在了霍宁的体内。
霍宁就此昏睡过去,而图尔斯深知他的信期还未结束。这一波情潮过后他暂时清醒过来,垫在身下的外袍早已湿透,混合着腥膻的体液气味和信香的气息。四周的环境实在不适合再发生点什么,他揉了揉眉心,将霍宁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吩咐道:“递一身我的衣服并干净毯子来,让马车在外头候着,车上要有糖和温水。”
“诶……再来点伤药,霍宁咬我咬得可真狠啊。”
霍宁:嗷呜嗷呜嗷呜!我要标记你!
图尔斯:(什么话也没说并干了个爽)
车好像还有半辆,马车车震了解一下(捂脸)
第94章
霍宁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颠得头昏脑涨。他处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黏腻的血渍和汗渍似乎被清理过了,耳畔是马车轮子轧过石子路的辘辘声,上方有人平稳而轻缓地呼吸,周身笼罩着浓郁的冷杉气味。他抬头,看见做工精美的面具和男人线条熟悉的下颌,而他自己则被一床暖绒绒的毯子裹了个结实。
霍宁费劲地把自己的手臂从毯子里抽出来,伸手去摘图尔斯的面具。图尔斯双手抱着被裹成蚕茧的霍宁,弯下腰方便他的动作——并顺便在他的脸上偷了个香。图尔斯的脸上有一点点淤痕,霍宁回忆了一下,心虚地发现这可能是自己干的。
随着他的回忆,情潮汹涌时的记忆纷至沓来。面目模糊的陌生天乾,从血槽中喷溅而出的鲜血,被浸得湿透的小被子,绞缠的肢体,牙齿咬上皮肉的触感——图尔斯后颈的伤口。
“图……咳咳。”霍宁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图尔斯拿起放在小台桌上的水杯,并假装不认识地扔掉了杯中的麦秸。他将杯中水一饮而尽,随后俯下身来将水哺入霍宁口中。甜甜的糖水伴随着冷杉的气味涌入,霍宁小口咽水,眼睛享受般地眯起。
他把糖水一点点全部咽下,图尔斯把人扶起,好让他舒服一点。毯子的茸毛擦过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霍宁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
“你的信期还没有结束,”图尔斯看穿了他想说什么,开口解释,“穿了也是白……咳!”霍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了他的脖子,力道很轻近乎玩闹,但图尔斯还是被他唬了一跳,一口水卡在喉咙里,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星主?”守在马车外室的朱雀阁星宿发问。
“无事……咳咳!”图尔斯拿自己的额头撞撞他的额头,扭过身子给霍宁看他血肉模糊的后颈,“小没良心的,在小屋子里你差点把我脖子后面连皮带肉咬下来,现在还掐我。”
“对不起,”霍宁真心实意地道歉,把自己的后脖子亮出来,“让你咬回来?”
图尔斯倾身,轻轻咬了咬他的颈后。霍宁的后颈有三个齿印,其中一个早已变成淡色的疤痕,而另一个则刚刚结痂,现在又有了一个未破皮的齿痕。图尔斯看看他的后颈,伸手把霍宁的脑袋掰回来。
“不要对一个天乾做这样的动作。”他点点霍宁的额头,警告。
“因为……”因为,我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让你的后颈盖满新鲜的、未愈合的印迹,忍不住想将你藏起来,想让你只能看我,看到我的时候就温驯地展示自己的后颈,任我为所欲为。
霍宁的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懵懂,他叹了口气:“因为我会忍不住咬你。”“咬你”一词被图尔斯加了重音,与此同时他舔舔自己的唇做暗示。霍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
“可是那是你……”霍宁的后半句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断。图尔斯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信香的气味倏然浓郁,他与霍宁唇舌相交,口鼻之间满是二人信香的味道。霍宁信期未过,本身状态不稳,被自己的天乾一刺激,情热再度来袭。他的体温开始升高,保暖用的绒毯已无必要。霍宁挣开毯子,循着本能攀附于图尔斯的肩颈,苍白色的躯体上是十分显眼的红痕,从前胸到后背,蔓延至臀部与腿根,密密麻麻,暧昧至极。
他贴着图尔斯的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微微扭动,像一条修行的蛇妖,选中了自己的猎物。霍宁舔舐图尔斯的唇瓣,随后逐渐下滑,他轻咬对方的喉结,满意地听到图尔斯粗重的喘息。霍宁的舌头舔过图尔斯的颈项,循着气味一直舔到他的颈后。后颈原先被霍宁咬得血肉模糊的皮肉已经上了药,霍宁猝不及防一口舔上去,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他一屁股坐回图尔斯腿上,对着空气呸呸呸。
图尔斯在他的身后善意地调笑,看到霍宁委屈巴巴的脸终究是不忍心。他掰过霍宁的下巴,将舌伸入霍宁口中扫荡,与他分担药物的苦涩。霍宁被他吻得情动,随着图尔斯直起腰他也渐渐直立起来,仿佛舞蛇盯着驯蛇人的笛子,将自己慢慢展开。图尔斯腾出空间解开自己的裤头,撩开长袍下摆,将底下那个鼓鼓囊囊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扶住霍宁的腰,带领对方缓缓坐下,霍宁的后穴早已松软湿透,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了那硕大硬挺的肉物。
马车突然碾过石子,整个车身都跟着弹跳了一下,图尔斯还没来得及动作,那根深埋在霍宁身体里的肉棒就已经自发地戳弄了一下。这一下操得狠且深,霍宁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图尔斯眯起眼睛,在霍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跟着挺动一下腰肢,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抽送。
马车自顾自地在路上行驶。霍宁之前躲藏在京畿地区的最周边,此处乃荒郊野岭,路况堪忧,石子和巨坑到处都是,颠簸大而猝不及防。这马车车厢极大,分内外两室,守在外室的朱雀星宿听着内室的动静忍不住红了脸,自发地撩开帘子去和马车夫并排坐好。
内室,霍宁和图尔斯已经研究出了新玩法。绒毯被撕成长条穿过车顶的横梁,将霍宁双腕吊起,另有两根布条分别拴在霍宁的两个脚踝和马车角落,逼着他双腿大开。于绳艺一道图尔斯可谓是计算精准,霍宁双腿被打开的距离令他无法靠深蹲保持平衡,身子不住地往下坠,全靠上方拴着手腕的绳子避免身体倾倒;而他的身体不断滑落的下方,则正好是图尔斯硬挺的肉物,每当马车颠簸之时,肉棒便会借着弹起的力道没入霍宁的穴中。马车颠簸的时机与角度都随机,霍宁不知那肉棒何时会嵌入自己的身体,只得徒劳地收缩双腿企图维持身体平衡。霍宁喘息着,被情潮所折磨的身体泛着绯红,清亮的黏液随着交合处缓缓流下。
行至后来,马车上了大路,车辆行驶平稳。见已无便宜可占,且霍宁的确体力消耗极大,图尔斯终于大发慈悲解了绳索,将霍宁纳入怀中。他外袍长裤均未脱下,着装整齐,唯有下腹肉物突出,插在霍宁体内。霍宁浑身上下未着一丝,身上是情潮翻涌的绯红,手腕脚腕均有捆绑的痕迹,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被天乾按在窗棂上操弄。马车窗放下的是竹帘,隐约可以看见外部一闪而过的景象,大路上车马不多,却偶有擦肩而过,因而更添羞耻。霍宁泪眼婆娑地被迫看着窗外,连叫都不敢叫出声来,只在被图尔斯顶弄的时候小声哼哼,哪怕是被操进了生殖腔,也不过是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喘息,随后就被他自己捂住了嘴,再不敢发出声音。
随着天乾成结,精液被送入生殖腔,霍宁感觉下腹酸胀,自己伸手竟摸到了轻微的凸起。
“无碍,”结还未消退,图尔斯一边舔霍宁的后颈一边说骚话,“必是上回的精水还未消化的缘故。你这生殖腔贪馋,只许进不许出,若是情潮间隔时间短,说不定肚子都会被精水灌得大起来。”霍宁累得懒得骂人,只是发出几声啜泣,权当抗议。
他们一路上又闹了几回,如图尔斯所言,到最后霍宁的小腹真的微微鼓起,羞得他整日裹着毯子不肯见人,又兼信期耗损过大,精神与肉体皆疲累,总是昏沉不醒。图尔斯将人带回紫微堂,把霍宁放在床上安顿好,用深吻将人唤醒。
“你睡在这里,我去楼下处理一点事务,”图尔斯举三指发誓,“不离开摘星楼,我保证,处理完了就回来。”霍宁好生盯了他一会,这才重新闭上眼。图尔斯松了口气,合上床帘往楼下去。
“林氏女呢?我亲自会会他。”哄好了伴侣,现在是干活的时候了。图尔斯整了整衣领,杀气腾腾。
图图扔掉的麦秸其实是贴心暗卫放的吸管
图尔斯:哪个傻缺放的吸管?我差点就失去了嘴对嘴喂水的机会!
关于绳♂艺可以参考一下第一个世界和第五个世界图尔斯怎么捆的霍宁,数学高手图尔斯石锤了
有鱼鱼提醒了我一下,现实中这样玩容易出事!会折!不要轻易尝试!
明天这个世界完结~
第95章
本章剧情章,有少量刑求描写
群星闪耀之下,合该是最深的黑暗。摘星楼有私牢,全大江国都知道,但是这牢房在哪,什么布置,谁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有一点是肯定的——进了摘星楼囚牢的,没一个能全须全尾地走出来。
图尔斯戴着摘星楼主的面具,身后跟着同样戴着面具,身穿绣有玄武虚宿星斗图案的黑色袍服的星官,他们沿着楼梯盘旋而下,一路走进黑暗中。随着他们逐渐深入地下,地道内的照明从火把变为火烛,最后完全没入黑暗,只留下虚宿手持的烛台。细弱的烛光在冷寂与黑暗中战战兢兢燃烧,将两个影子拉成恶鬼般的长条。
空气中满是阴冷潮湿的气息,图尔斯的靴子踩在石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远处有水的滴答声传来——江都多水,山石为石灰岩,因而多溶洞。摘星楼的地牢,就是由溶洞改建而成。
图尔斯的薄靴发出踩踏在水中的啪嗒一声轻响,下方的石阶没入到水中,随着他的这一步,水下有暗色的影子聚集,密密麻麻。图尔斯收回了脚,虚宿敲了敲一旁石壁中的青铜钟。
钟声在溶洞中回荡,有小船破开水面的声音传来。撑船人四五十岁的模样,身上穿着白虎阁的白色袍服,只是他胸前空荡荡的,没有星宿图案。
这是曾经的白虎星官。
他沉默地将小船停靠在石阶旁边,向星主与虚宿行礼。图尔斯抬腿上了船,虚宿吩咐道:“去甲区。”
小船静静地前行,前方溶洞顶低矮,需人躺平了才能行进。沉默的撑船人拽着一侧石壁上的铁索,在叮当声响中将他们送入关押重要囚犯的甲区。图尔斯与虚宿起身,小船叮当响着,自行远去。
摘星楼地牢的甲区没有水牢,此处关押的都是还未审讯完毕的犯人,需得较好的条件保证他们还能开口说话。即便如此,溶洞深处自带的湿冷阴寒和亘古不变的黑暗,也足以让人心智动摇。虚宿领着图尔斯找到关押林洛的牢房,那姑娘自图尔斯下了命令那天起就被关了起来,在甲区日夜听其他囚犯刑求哀嚎,早就濒临崩溃。
守在此处的另一位玄武阁星宿将资料递到图尔斯手中,他借着火盆的光,慢悠悠地读。
“林洛,青瓶山林氏后裔,父林肖,官吏部郎中……”他的声音低沉,读着玄武阁给出的详尽资料,“武安十二年四月初六,持紫微令强闯摘星楼,入白虎阁居所,意图捉拿星子白九。”他抬起头,盯着满目憔悴的少女,从自己的袖内掏出紫微令。虚宿奉上装在盒中的那块假紫微令,图尔斯取出,拨动令牌上隐藏的机括。
“你的上八代都与摘星楼无任何联系,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取得这块紫微令的?”他拨弄了一下机括,将它置于耳畔,听里面齿轮的声响,“紫微令中有秘密,向来只有打造者与历代摘星楼主知晓,这假令牌连其中的机关都做得分毫不差……有意思。”
林洛听出了图尔斯语气中暗含的杀机,惊慌失措。但为防止她自尽,她早被卸了下巴,只能睁大眼睛惊恐地哀鸣。
图尔斯没听她的惨叫,转头看向一旁守候的另一位玄武星官:“这几日你们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星官答是。
“那好,接下来你上前继续盯着她,按住她的脉搏。”图尔斯吩咐道,“对付这位小姐……我亲自来。”
玄武星宿按着林洛的脉搏,图尔斯则蹲下身,慢条斯理地将林洛的鞋袜脱下。少女在这个世界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命,足白而纤嫩,刚暴露在空气中就因寒冷和潮湿而瑟缩了一下。
图尔斯走到了一旁的机关边,他拨动机括,刑架下的盖板打开,露出幽深的水面,随后刑架下沉,正好将林洛的一只脚浸入水中。
水下有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随后黑影聚集起来,那一小片水面宛若沸腾。血腥味蔓延开来,林洛撕心裂肺地惨叫。待到水底的群鱼散去,刑架上升盖板盖上,原先那只白皙的足已经不见,留下的是光秃秃的血肉模糊的肢端,还在不断滴血。图尔斯从一旁的火盆中取了烙铁,粗暴地替她止血,血气被皮肉烧焦的气味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