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几步,结果岑溪臣摇摇头,说:“不对,默默,你走过来,腿支在我两边,让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的逼。”
我……我承认这对岑溪臣不公平,但是我忍不住想到岑溪臣他在我的胯下,一手玩我的逼,一手玩他自己的屁眼,那场景想得我头皮发麻。
我分开腿,面对着浴缸,岑溪臣靠在浴缸边上,仰着头,他只要稍稍抬起头伸出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逼。
事实上,他也的确就着这个姿势,给我舔了逼。
老实说,这个画面,看起来更像是岑溪臣是个人肉厕所,而我正在尿尿,小逼里撒出金黄色的尿液在他嘴里。
结果岑溪臣这时候突然开口:“默默你现在不能尿。”
……被他看穿了。
岑溪臣说:“我怕你尿了,跳蛋可能会漏电,那玩意儿质量再好都他妈是带电的,尿液不像精液,一泡下来我怕那儿触电。”
……
要不是那个跳蛋还在我的身体里颤颤震动,我可能真的要萎了,被他气得。
岑溪臣舔了会我的逼,期间塞在我屁眼里的马尾垂下来,时不时扫着他的下腹以及鸡巴的位置。他舔完,又伸手进我的逼里搅了好一阵,满手的粘液,然后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伸进他自己的后穴里,两指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我看着他用我的体液给他自己润滑,一瞬间4 6 页, 血液全涌上大脑。
岑溪臣哼哼了两声,看到我的眼神,解释道:“我没,我没在屁眼里扣完又去摸你,我左手碰的屁股右手碰的穴儿,健康做爱,洗过手,还打了消毒液的。”
如果这是在肉文里,岑溪臣这样的是要被读者骂,还要挨操上千遍的。
佛系做爱真的不怪我。
我往后退了几步,半蹲下身子来,马尾大概给垂到了地上。我盯着他,喉咙里滚出一句话:“你给操?”
岑溪臣正搁那儿和他的处女屁股较劲呢,他到底是个Alpha,动作十分生疏,表情看着不像是在自慰,像是在治痔疮,就这半死不拉的表情他还努力诱惑我道:“你要是想,把那马屌干进来都行。”
岑溪臣你可给我闭嘴吧。
连两根手指倒腾进去都能呲牙咧嘴的人,还吞马屌,那敢情儿咱们明天就得上医院治肛裂了。
我心说为什么呢,我也没觉着Omega被Alpha干有多委屈,二来相处这么久了,玩什么情趣play不好,玩反攻,第一次就玩人马cos,岑溪臣你可长点心,就算想挨操你也得先自己多开发自己几天给我个准备吧,现在你这样子让我插进去,我……
我望了眼岑溪臣。
他个傻逼,拿着插尿道的细钢管插在他的屁股里,大概以为那是最细的一根按摩棒。
除了傻逼,谁会干这么蠢的事儿你们说。
我低下头,用嘴叼了那根马屌。
这不知道戳到岑溪臣哪个歪了的G点,他两眼倏然一亮,嘴里很显然还想说什么只会破坏气氛的垃圾话,我猜在岑溪臣自个儿心里他说的话都充满了调情意味,而事实上我只听见了他一口一个“逼”“屁眼”“操你”。
老实说,乍一听有点受不了。
特他妈粗俗,没味儿,要不是看着岑溪臣那张脸愣生生给他这些粗口蒙上一层旖旎的色彩,我真想把老岑扔回高中重新锻炼锻炼他的语文。
我含住那根假的马屌的一端,可真他妈大,大的我整个嘴巴都被填满了,但很快岑溪臣也知道他买的这破玩意儿有多大了,我把马屌龟头的那一边送进了他嘴里,看着他腮帮子鼓得紧紧的,被那玩意儿堵得跟快要窒息似的。我也不知自己身体里还隐藏着某种施虐欲,瞧着岑溪臣如今嘴里被大马屌塞得满满当当,敞着个大腿等着我操进去的样儿,我感觉自个儿不光穴里流水,前面翘起的鸡巴也要吐精了。你看岑溪臣这个人,你看他,你……
操你妈的岑溪臣。他把跳蛋的功率调到了最大,我一个腿软,十分搞笑地“哦”了一声,双腿一紧,带动着鸡巴也甩了起来。
他拿脚趾蹭了蹭我的鸡巴。
我将他嘴里的屌拿出来,他还微张着嘴流着口水,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小乖马,怎么还不骑上来。”
他说:“来,摇摇你的屁股,把尾巴翘起来,来干干我,就像我以前干你那样。”
我觉得我下面发了洪水,一个穴被肛塞填满了,一个穴被跳蛋折腾得要死不活,我快浪死了,我快要在他面前射出来了,我感觉自己被人奸了又奸。
我是一头发情的马,我的穴被操的稀烂,但现在我要用这样淫荡的身体去操岑溪臣,用我的鸡巴操进他的处女屁眼里,让他的屁眼变得和我一样流水,发骚,一块浪叫,如同马厩里发情的两个动物。
我红着眼睛,手撸着鸡巴。我知道我的大小顶多只能算是Omega里的正常尺寸,操进岑溪臣脆弱的后穴里也伤不到他。说白了,不过就是把一根热腾腾的性器官,挤进另一个人被润滑得张开的穴口里,抽抽插插,溅出来的汁液是普通的,带来的快感是正常的,性爱没什么好的,干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可现在的我头脑发昏,鸡巴硬得发痛,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我要操岑溪臣,管他妈的Alpha还是Omega,管他妈的私房钱,管他妈的佛系做爱。
我要操进他的屁眼,说尽最直白粗俗的话,我要被我干得浪得像个婊子。
岑溪臣舔了舔舌头,故意用两手撑着地面,微微抬高他的臀部,说:“来,插进来,你是第一个。”
这过程气势太他妈简单了,我找准位置,我捅进去,我开始动屁股,让马尾摇得哗啦啦只拍打我的大腿根。
但我的脑子里像是装了一个慢速播放。我的手握住我的龟头,我的龟头湿润而涨红,凑近岑溪臣的屁眼,在那个小小的微张的穴口处轻轻地碰了下。那个穴口里用我的淫液湿润过,看起来里面已经柔软,我微微一用力,龟头那个用来尿尿的小孔对准岑溪臣的小穴。我能看见那个穴口被我的肉柱先是慢慢地撑开,然后我的龟头进去了一半,我的龟头进去,我的肉柱进去,那个小口也就慢慢地越撑越大,我稍稍退出来一点,肉柱退出来一些,龟头退出来一半,那个小口就很失望地又缩回去。我这样浅浅地戳弄着,岑溪臣的屁眼就这么一点点被我撑大。
岑溪臣的屁眼。我在嘴里嚼着这个粗俗不堪的词汇,从中咀嚼出了强烈的快感。
我说:“岑溪臣,我要操你了,我要操烂你的屁眼,我要玩烂你。”
岑溪臣说:“我怎么养了这么一只乖马,小马屌怎么还没进来?”
我对着那个被我戳弄了好一阵子的穴口,龟头,肉柱,茎根,猛地一下操进去了,柱身进去时,我感觉到了那没被人侵略过的Alpha的涩生生的肠壁,那里紧致而生涩,被我的鸡巴横冲莽撞地给顶开了,那一瞬间我明确地感受到了我开发了一块新的领土, 属于我的,妈的,这个Alpha,他的屌是我的,他的屁股也是我的,他的屁眼深入肠壁那点地方是我的。
真变态,操,可也真爽。
岑溪臣呻吟出声,他说:“小马操进来了,动你的屁股,来,搅起来。”
我凶狠而蛮横地按住岑溪臣的腰,我觉得我此刻Alpha上身,甚至很想把岑溪臣干到怀孕。那个用到泛滥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屁股,把你操到怀孕,把你操到怀了我的崽还得被我恶狠狠地干,用力地干,拼命地干。
我也的确就这么说了。
岑溪臣抬了抬眼,很小声地说:“老公,把我操到怀孕”。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捏住岑溪臣的下巴就想让他再说一边。岑溪臣咳了一声,说:“老婆,你先动腰,别停啊。”
不是,你倒是先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啊!
岑溪臣说:“等你以后被我干到怀了崽,我再让你干,让你揣着孩子往死里干。”
不是这句,妈的。
我气得想尥蹶子不干了,操。
岑溪臣作为一个Alpha,他真是吃准了做1的男人在床上最喜欢听到什么话,可他就是不肯说,故意撩得我发狂,简直恨不得用鸡巴把他钉在地上,他被我干到像在海上驾船的水手,浪得无法形容,然后在我的理智边缘再轻轻说上那么一句,什么老公好棒,默默的屌操得我好爽,我要被默默干得出汁了,小马崽乖来吸吸我的奶子。
他做0真是天赋异禀,让我一想起自己曾经在他身下的表现,就开始忍不住自惭形愧。
我和他做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货活塞运动后,我射了第一发,岑溪臣还没射。
他大概是发现了尿道管的真实用法,把那根铁钢细杆儿给缓缓插进了他的尿道口,堵住了他发泄的途径,整个人又疼又爽地在那扭成一团。
我很想抽根烟,以前是真没觉得做爱这么爽,汗水湿透了我的白衬衣。我他妈光着个屁股露着个屌,旁边是被我干到流了一地水的岑溪臣。
我说:“还给继续操吗?”
岑溪臣看了眼我的屁股。刚才操太狠了,我自己也爽的流水,而且因为Omega的体质,我流出来的水不比岑溪臣少,那根马尾肛塞要掉不掉地堵在我屁眼门口,跳蛋的震动频率也微弱下来。
岑溪臣说:“继续啊,这还有一浴缸呢。”
他帮我扯下那个马尾巴,又帮我取出了跳蛋。我顿时泄了劲儿,整个人半蹲着,上半身的衬衣紧贴着身体,露出两点,下半身裸着,淫水从两个穴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岑溪臣的状况和我差不多,一时间我都有些分不清我和他究竟水被干得比较爽。
岑溪臣闭着眼,反手在浴缸里瞎摸,他摸到了一根狐狸尾巴,但是撸了两把发现有点掉毛,又重新伸手,摸了根翘起来的狗尾肛塞。这时我发现岑溪臣眼里有种,怎么说呢,期待了很久的光。
我恶意满满地问他:“你喜欢被狗操,被狗屌堵在里面出不来?”
岑溪臣十分顺溜地回复道:“默默想当狗吗?”
……岑溪臣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他给我那发水的屁眼里塞进去狗肛塞,这玩意的狗尾比马尾短,肛塞却很大,直接把我的屁股塞得满满当当的。岑溪臣低下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下我的穴,又用手指伸进去捣了很久,最后说:“果然不是用真屌不行,生殖口还没打开。”
他摸了两把他那个被塞着的鸡巴,把东西取了出来,可怕的是他居然还没软,并且就着这个硬度先操进了我的逼里,用力而有技巧地碾磨我的生殖腔口。
我怀疑岑溪臣以前腰疼都是装得,哪有人刚被干完就能这么蛮横地捣别人家的生殖腔的。
到底不是发情期,那里被撞了好半天,生殖腔才若隐若现地泻出一条缝来,我被操得正在感觉上,鸡巴也慢慢地翘了起来,岑溪臣倒是到了极限,一股精水全射在我的逼里。
岑溪臣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拍了拍我屁股上高高翘起的狗尾巴,说:“小狗狗被操得鸡巴起来了?”
我正欲求不满,愤怒地想去咬他的屌,我说:“汪!”
岑溪臣乐了,抚了抚掌,说:“就这样,保持下去。”
他分开我的双腿,摸着我的鸡巴,像哄小孩似的唱了起来:“小狗狗,翘鸡巴,鸡巴翘起操母狗。汪汪汪,操母狗,捣捣屁眼射精精,鸡巴鸡巴翘起来,屁股屁股摇起来。唔唔唔,狗狗乖。”
我骂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病的也有可能是我,我还流着岑溪臣刚灌进我身体里的精液,我已经想和他再来一轮了。
岑溪臣还在那哼着不堪入耳的骚歌,他双手按住浴缸的沿壁背对着我,流畅的背部线条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来,嘴里很不老实地说:“有一天,我被一个叫叶默的人强奸了,还有十几岁的叶默,二十几岁的叶默,三十几岁的叶默……还有老头子的叶默,他们轮奸了我,还把我扔在了垃圾桶,一个狗狗走进了我,闻着我的屁股,狗狗说他要操我。”
我愤怒至极地“汪”了一声。
岑溪臣的脑子里有多少黄色废料我大概永远也弄不清了,我现在只想做一条疯狗,我干死他。
我再一次捅进岑溪臣的身体里时,能明显感觉到岑溪臣在晃动他的腰,他一会用唱的,一会用说的,总之在他编造的这个故事里,什么都是我,我在操他,狗在操他,他被我一路操着上了街,所有人都在指着那个被狗操了的男人,所有人都想操他,所有人都是我。岑溪臣被我操得伏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真的狗,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这个人类交尾。
快感侵袭了我的大脑,一切都变得无所畏惧。
我按住岑溪臣的肩膀,让他盯着浴缸里那一堆玩物,我跟他说我们会把这一切都用上一遍,鞭子也好阳具也好各种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也好,我会通通在他身上用一遍。我打着岑溪臣的屁股,仿佛他真的就是一条在我身下的母狗,尽管作为公狗的我体内还残留着岑溪臣的精液。岑溪臣肆意晃着他的腰,他的屁股,我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被摇的横冲直撞,爽得上天。
岑溪臣大概爽翻了,我也是。
这真他妈够味儿。
操一个Alpha,妈的,我从来没想过作为一个Omega我有天还能去操一个Alpha。
我的过去,那些人,那些家人,他们告诉我Omega什么时候湿得快,什么时候最容易受孕,他们告诉我Omega以生下孩子为荣。我低眉顺呀,我逆来顺受,我心甘情愿接受未来的命运,接受一个ALpha成为我的支柱,他养家,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