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完本[耽美]—— BY:叶赞
叶赞  发于:2018年0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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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性别。我妈说我发情后变得太女气,哪怕身为一个Omega,我也有些过分地阴柔,不像个带把儿的。
我无意埋怨我的家庭。它普通,吵闹,烟火气儿十足。很多时候,我望着我家来来往往的学生,望着我家轰隆作响的油烟机,望着那些等着我成熟的七大姑八大婆,望着远处晦涩黯淡的天空,我想我会生活在这样的灰色世界里一辈子。
我并非不满足,我并非想逃避,我只是感到莫名的窒息。
这世界很美好,我身上并无枷锁,但我依旧被桎梏在了原地。

认识岑溪臣的第一天,他上下打量发情到丧失理智的我,说“操!还有一个?”
他一把撸起我的衣服,凶狠而霸道地在我的后颈上进行了临时标记。他立刻扒下我的裤子,把手指捅进我的屁眼,用两只手指搅了又搅,同时还按住我让我无法蹬着双腿。他野蛮而直接地又在我的我的女性生殖口摸了一把,把沾满粘液的手放在他手下闻了闻,十分震惊地说:“怎么这么多水?小子你也太他妈骚了点,屁眼跟小逼都喷水了都?          5 页, !?br /> 那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说着粗口,还穿得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我一个没忍住骂出了声,说了平生第一句脏话“你他妈屁眼才会喷水,干不干?不干我他妈干你了!”
我有理有据地怀疑,岑溪臣一定是记恨我当时说的这句话,才故意擦着我的蛋蛋打针。

后来岑溪臣算是带着我走上了人生另一种极乐。他操我的时候我都能听见我的屁股被他的肉体撞击出来的有节奏的拍打声,每一次做爱都让人爽的不行。他的嘴巴倒是个处,第一次含我的东西进去时差点没反射性地吐出来,第一次舔我的后面时大半天都没能把我舔湿。
和岑溪臣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

我极少会去刻意隐瞒岑溪臣什么,除了在我看来完全不重要的事。事实上我的人生乏味可陈,在遇见岑溪臣之前早就已经做好了和一个身世正常的Alpha结婚的打算。唯一的意外出现在我和岑溪臣认识一年之后的又一次新生入学上,一个同样是Omega的新生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各个角落。超市偶遇,图书馆偶遇,学生会偶遇,他很喜欢问我关于我当时的男友,也就是岑溪臣的一些事情,我从一开始的放松警惕,到后来对这个人充满了戒备。
那个学弟不止一次地劝我和岑溪臣分手,他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暗示过我没有哪一家做生意的人有多干净,甚至警告我说如果继续和岑岑溪臣在一起,有一天岑溪臣变得一无所有,我会被岑溪臣连累。
可真是有病。
我和岑溪臣说起过这些,只可惜我和他谁都不曾在意。
甚至后来,学弟有过拐弯抹角地和我表白,可惜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们都是Omega,在一起还能怎么玩?
还是后来岑溪臣告诉我说两个Omega也可以玩得很开心,比如说两人同时用一根双头的长鸡巴,小屁股还会在互相比着吞吃双头鸡巴时撞在一起。这画面说的我有点心动,很想和岑溪臣来玩上这么一发。等我和岑溪臣表达了我这样的意愿后,他骂骂咧咧地把我拐上床身体力行地教育了我一番什么叫做Alpha。
嗯,他那时真的很A。
学弟的种种不科学的行为就这么被我们抛在了脑后。

其实,如果以学弟来写一个故事,大概会很有趣。他被人强奸,从一个软糯可爱的Omega变成后来隐忍负重的学弟,这四年对他而言,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复仇,他所费尽心思搭好的人脉,他挖空心思地一步步寻找证据,他可真应该去当复仇男神。
他把岑溪臣害得挺惨,但的确是老岑的父亲欠他的,但是对我来说,我并不亏欠他任何东西。
他是个很值得一写的人,但他不必在出现我的故事里了。
所有伤害过岑溪臣的人,在我的世界里都只会是连名字都不需要被记住的配角。
不论那些人做过怎样的事,不论他们的人生有多跌宕起伏,不论他们曾和我有怎样的交集,若与我无关,便无意阐述。
我爱岑溪臣,于是他便是我所有故事的主角。你说我也和他一样病态而可憎,我甘之若饴。

第18章 私房钱
岑溪臣问我,在遇见他之前,我过的是怎样的人生。
我思考许久,痛定思痛地告诉他,在认识他之前我不仅是个连Alpha滋味都没尝过的小处男,我还是个只吃咸肉粽子,对各种甜点唯恐不及的咸党。然而现在,鉴于岑溪臣本人巨大的工作压力和爹妈双双入狱的凄惨境况,我们家里的冰箱塞满了各种甜到发腻的小零食。甚至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健壮英俊的Alpha敷着个绿油油的海藻泥面膜,正弯着腰在冰箱里一手端着草莓小蛋糕,另一手正在努力拿一块蛋挞。
就是这个男人,在法庭上面对疯狂指责他的岑国安——他的亲生父亲,岑溪臣把背脊挺得笔直,整个人气度非凡,让我忍不住想到一句描述:“他就如同大海一样,不论怎样的惊涛骇浪到了他面前,都不得不为偃旗息鼓,最终重归一片沉静”。
岑溪臣告诉我,在社会上谁都不容易,有海了去的人有比他还有凄惨的人生。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人为家庭破产抽了满地的烟,最后在孩子的啼哭声中选择了自杀;有的人为了活下去甘愿做别人的狗,却发现最后丢了尊严和姓名也还不会他想要的东西。岑溪臣站在一个我无法企及的高度,但他告诉我,所谓的上流人的人生并不好过。
我还是个高中生时,曾听过这样一个笑话:“别问我有钱就能幸福吗,不,有钱人的幸福你根本想象不到。”
岑溪臣问我,默默,你知道所谓的普通人,和在别人眼里过着“有钱人”的那些人的生活,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心说难道是吃甜粽子和吃咸粽子的区别?
岑溪臣说:区别在于,你们可以一边吐槽“不!有钱人的幸福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一边吃着3块钱一根的冰棒,把自行车踩得跟风一样,呼朋唤友,大家一块吐槽没钱,一块吵吵闹闹今儿你打架明儿我撕逼。而在岑溪臣的世界里,那些在我们看来习以为常的段子和笑话却无法使他们发笑。他们生来就被打上“富二代”的标签,活在别人的吐槽或者质疑或者要求或者期盼中,在我们还在为喜欢上同一个明星就可以彼此给予很大程度上的信任时,岑溪臣却在他父亲的教导下,学会如何树立公司的宣传形象,该请什么档次什么风格的明星?在出了舆论风波后要如何第一时间将这些事情解决?公司的资金安排等等等等问题。
有一些Omega强权派经常发表这样的言论:Omega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能得到Alpha的尊重!没有独立人格的Omega是如何被第三者插足最后惨遭抛弃的!现在的一些Alpha直男是如何如何地不尊重Omega的个人主权!
我的同龄人里有许多的Omega,受这样思想的影响,他们告诉我,他们绝对不要嫁给一个会要求他们去烧饭洗衣带孩子的Alpha,要么嫁给爱情,要么嫁给富豪,哪怕是嫁给一个Beta,只要对他们足够好就行。
如今我看着岑溪臣,既是好笑,又是幸福。

岑溪臣爱我吗?他爱我,但他能不能一生都抑制住自己对Omega信息素的渴望还是个问题,他在追求我时出过轨,令我堕过他的孩子,他如今也不有钱,岑丰公司虽然没倒下,但是股价一路暴跌,天知道会不会哪一天就被别的公司收购。岑溪臣也不够帅,他敷面膜的次数比以往足足频繁了一倍,甚至还在考虑去染个发。在我所不太了解的那些商业战争中,岑溪臣老了很多,他的脸上的变得粗糙的皮肤,他的鬓角提前长出的白发,他怎么锻炼都长不回去的腹肌。
我害怕岑溪臣会伤害我吗?
如果答案时我害怕,那么我在岑溪臣令我堕胎的那会就该怕的魂不附体。
但我只选择将他囚禁了岑溪臣。而在我的观念里,如果岑溪臣真的就是单纯地不爱我,我只会将他囚禁一辈子,哪怕割了他的手臂断了他的腿。
我不必害怕岑溪臣会出轨或者别的什么,如果他在给予我他的一切之后又将这一切收回,我同样敢再来一回,将岑溪臣永远的囚禁。
下药也好,买凶也好,爱情里的双方没有谁是天生的弱者,体格和家境无法代表一切。若是感情不能势均力敌,爱到最后必然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恋。

在岑溪臣最后一次出席法庭,亲眼见证他的两个生身父亲进了监狱之后,还发生了好一些事情。公司董事会的夺权,岑溪臣收买媒体,岑丰公司艰难地在试图重新获得大众的信任,岑溪臣被人泼油漆,甚至差点被泼到浓硫酸,我的个人信息被泄露,暴怒的岑溪臣差点找来了道上的据说是他老朋友的人,很久不见的学弟出面帮我解决了这件事,岑溪臣因为闷闷不乐而足足两天在烧菜时都加了起码三大勺的糖。
事情很多,也足够的乱,我看着岑溪臣一点点从一个还算英俊的大哥哥,逐渐像一个注重个人保养的中年男人呢迈进。在这个过程中,我也顺利毕了业。
我没像当初和岑溪车约定的那样进入他的公司,事实上岑溪臣也不再执着于这件事了。出乎岑溪臣意料的时,我动用了我家人那边学生的关系,最终进了药管局,成了局里年纪最小的一个Omega公务员。
当初我想的是,如果可以在药管局里工作,大概多多少少能帮到岑溪臣一些忙。
借公徇私,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顶多只会是个小公务员,只是去给岑溪车提供一些合法的便利的话,也没什么好危害大众的。
而事实上,岑溪臣并没有用到我这边的关系,他远比我想想象地要强得多。倒是我自己,阴差阳错地因为这个一时脑热做出的决定改变了自己的一生——不过这个暂且不提。

现在我面临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从大一算起,这是我和岑溪臣在一起的第五年。小情侣恋爱的前两年,堕胎和囚禁的第三年,处理公司事宜的第四年,事情逐渐平息以及我正式就职公务员的第五年。
第五年,我发现岑一直连底裤都要我负责给他买的岑溪臣,他居然开始存私房钱了。

第19章 罚我
我有好些年没看见过双手被锁着,可怜巴巴等着我喂饭的岑溪臣了。

如今的老岑半靠在浴缸里,交叉着双腿,一只手向上吊起,被我用加长版的锁链锁在洗漱台上,另只手理所当然地玩着手机,显然一副毫不知错并且十分享受的模样。
见我来了,岑溪臣把手机暂且搁下,双目有神,神采飞扬地看着我。
他“委屈吧啦”地说:“默默,你好狠的心啊。”
麻烦说话前先把你那大爷似的翘着的腿给我放下,都翘到咱家浴盐上了,你个败家老男人。

岑溪臣动了动左手腕子,锁链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用了用力,锁链倏然绷紧,在他手腕勒出淡淡的红印子来。岑溪臣耸了耸肩,重新躺回浴缸里。我眼瞅着他的头嗑在浴缸沿上,不由得眉一皱,伸手就想给他托住了。这要是磕着碰着了,回头心疼得又是我。
岑溪臣说:“我刚看的新闻,最近爆出好些条Omega伪装Beta,甚至还和Alpha来一场天雷遇地火的事儿来。Omega强权派现在真是倒了风向了,好好的Omega不做,硬要插足做Beta,唉。”
我盯着岑溪臣。
岑溪臣说:“对了,还有这条,Omega现在提倡少生晚生,计划生育,控制发情,公司去年加紧研发的针对Alpha的避孕药刚好上市,正好迎合那些Omega强权派的想法。避孕就该让Alpha来嘛,总让Omega吃药上环算什么男人,销量高的我那死爹都得望尘莫及,回头咱们买个大房子,实在不行专门在洗手间做一个SM室,专门玩囚禁……”
我继续盯着岑溪臣,磨了磨牙。

“三千万,嗯?”我说,“你这私房钱才真是让一众Alpha望尘莫及啊,岑溪臣。”

若是说岑溪臣背着我存个几千几万的,我实在是乐见其成。这两年他借着“公司事儿多”的理由,大事小事几乎都交给我来做。前些年的小猪佩奇内裤几乎让我每次和他做爱都得先做好心理准备,以免扒拉下裤子被一个傻不拉唧的猪头给吓到阳痿。别的也就不说了,大到家具选择,小到鞋子搭配,岑溪臣都理直气壮地全部交给我来选择。
“我的工资、公司、相关不动产全在你名下,默默,你得养我一辈子。”
在一起这些年,岑溪臣只偷偷藏过一次零花钱,为的是买一种Alpha生殖器保健品,广告牌打得可响亮——“年纪到了,最雄伟的Alpha当然还需最雄伟的装备,xxx牌护殖暖贴,让你雄伟做A!”
其他的,大事小事,几乎所有支出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万万没想到,岑溪臣不做寻常A,私房钱一存就是三千万。
为了逼岑溪臣说出实情,我用回了几年前的老招,链子一锁,衣服一扒,人赤裸裸地给扔进浴缸里头。
和从前不同的是,我在浴缸里铺了一层软毯,又给喷了空气清新剂,锁链内边缘加了软垫,长度放在够岑溪臣自由活动的范围。然而思来想去那浴缸壁太凉,虽说现如今是夏天,万一冻着岑溪臣哪根老骨头留下病痛,回头他嘻嘻哈哈的,反倒是我受苦受累给他熬夜监督吃药,顺便还要自责心痛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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