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我成人期的情欲,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找人交合,但这段成人期因各人体质与状况的不同,时间也是不一样的。水龙将沃尔特妮的成人期是真龙历一个月,她在龙门屏障中的某个星球上留下了自己的孩子,然后重新回归真龙族,等待着有一天与她的后代相遇,她给了他们成为真龙族成员的可能,至于后天的努力,她就没有兴趣再理会了,何况,也不一定她的孩子就会选择成为真龙族的一员。
父亲的成人期是真龙历四个月,那时正在巡游的他,选择了一个拥有真龙天子之称的帝王,也算是对得起他身上的血统了。不过据我所知,父亲那时的入幕之宾可是不下四人的。奇怪,难道一个国家会有四个帝王?还是父亲的魅力太强,能够将不同国家的四位帝王以及女帝都收归帐中?父亲可不像我,他一直是在上面的那一个,而且他的习惯似乎是男女通吃............
唔,说到这里,我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做上面的那一个?之前一直雌伏于他人身下,不过是因为属于乐儿的那份感觉太重,现在已经去除了这份顾虑,我是不是也应该像父亲一样振作一下精神,让别人在我的身下呻吟呢?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从以前到现在,我的审美观一直被乐儿所影响,喜欢的也都是些高大俊逸的人中龙凤,像他们那样的人,大概不会愿意做被压的那一个吧?
欢爱这种事情,不说要两情相悦,至少也得两厢情愿才有乐趣吧?乐儿所承受过的痛苦,没有必要加诸在别人的身上吧?不过,下次若是再遇见枭凰那只死鸟,我一定要试试!!!摆脱了乐儿的梦魇,并不代表我忘记了属于他的痛苦,只是不再被那些可怕的回忆所困扰而已。再说,即使真的忘记了,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上那些曾经那样对待过乐儿的家伙们吧?反正这主仆契约若是解不掉,我就拿枭凰出气,等他受不了的时候,我看他解不解开这像定位仪一样的鬼东西!
才正想得开心,彩纹突然在我肩上跳了起来,虽然现在的它并不重,但还是让我意识到有什么事发生了,凝神望去,果然,溪流中一个载浮载沉的身影让我明白了彩纹的意思,没好气地啐了一口彩纹,我再次潜入溪中,将那个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就快沉下去的家伙捞回来。
"连游泳都不会,纯属一只旱鸭子,彩纹,你到底是用什么来做依据,确认我会喜欢这么一个笨蛋啊?难道就凭他当我是山中的那些精灵鬼怪?"被淹得奄奄一息的大个子倒是没让我费什么手脚,但他实在太重了,我真龙一族虽然在水里如鱼得水,可加上这么个沉甸甸的大石头,也着实让我累得够呛,只恨刚才一时头晕,竟忘了可以借法术帮忙。
彩纹似乎是明白我心情不爽,三下两下没了踪影,只剩我一个人对着这似醒非醒的家伙,他面容刚毅,一看就是居于上位,擅长发号司令的指挥者,天庭饱满,倒是一副福相,只是额头正中的印堂出现不正常的赤红,似乎有什么不妥。
虽然颇有怨言,我却也不能看着这人在岸上因为呛进肺部的水而淹死,狠狠在他腹部压了几下,让他呛出不少水来,这才安下心来,但就在这时,我的身躯又开始发热,更糟糕的是,这个刚刚睁开眼睛的家伙竟一把抱住我,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死按住我双腕的双手似铬铁一般灼热,比我身上的热度更甚!
"这家伙八成是中了什么毒!"一边狼狈地躲闪他毫不顾忌的吮吻,我一边在心底暗咒彩纹这精灵古怪却不干好事的小东西,竟然在我成长期力量不稳的时候招惹这么麻烦的麻烦!我可没有被人硬上的习惯,略一思索,我放松身体,诱哄似的喃喃低语,"轻一点儿,你弄疼我了,我不反抗就是。你是谁?"
听到我的声音,那男子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触电般地放开了我,飞快地退了开去,低吼着,"快走,别过来!走得越远越好!"粗重的呼吸声使他原本极有气势的声音少了两分令人信服的成份,看来这毒还挺厉害,但他的意志力更强,不过没有及时处理,毒性再深入一点儿的时候,他可能会丧失理智,所以才叫我快走。
好吧,心地还算纯良,加十分!悄无声息的一缕指风袭向他,他身子本能的一闪,几乎是毫无反抗地被我点倒在地,一双时而清明时而迷茫的眼睛,让我清楚地意识到他现在的状况有多么恶劣。
指尖搭上他的手腕,我假意摸脉,实际却是分出一丝龙魂游过他的整个身躯,这才明白了他如此失态的原因,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好霸道的毒!
傀儡丹:令人在一定时间内丧失神智,成为听从他人命令的傀儡,佐以催眠术的话,可以将人完全控制住并在平时看不出丝毫不妥;
化功散:压制并浸蚀武者的内力和术者的精神力,功力越高被制住的就越快;
九淫香:烈性春药,当时无知无觉,一旦药性发作,却必须在一个时辰内与男性交合,无论体质,必须发泄九次后才算解了药性;
千蛛触:勉强算是春药的一种,提高皮肤对外界的感应度,无论是什么样的感觉,神经系统都会将其呈十倍地放大,用量必须谨慎,稍一过量,任何哪怕最轻微的碰触都会成为刀割般的痛苦;
这些药物中的任何一种,都不足以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傀儡丹炼制不易,而且对意志力极坚定的人半点儿效力也没有,顶多让他恶心一阵;化功散倒是有些令人头疼,但只要身上佩有上等玉器,却也能拖延一阵时间,足以让功力高强的人逃跑;九淫香一般对女子较有效,而且其中的一味九龙草也算极品,怕是百多年也难找到一株;至于千蛛触嘛,只要忍得住痛,在冰水里泡个一两个时辰也就没事了。
但这些东西合在一起,却是放在任何一个高手身上都足以令其抱憾终生的剧毒!千蛛触遇上九淫香,加强了九淫香的药力,缩短发作时间,却会使这残毒随射出的体液排出体外,大约三次左右便无大碍,但加上化功散,却是将被压抑的内力一并带走,便宜了那个承欢的人,至于傀儡丹,与九淫香合用,意志力再强的人都会在一定时间内化为全无神智、只知发泄欲望的禽兽,而且会使纵情欢爱的人产生幻觉,将自己身下的人当做自己最亲密的人,再无半点反抗之心。
老天,这个大个子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啊?这么令人头痛的东西都被拿出来对付他了?
65 解毒救人
救不救他呢?我看着他因为体温越来越高而显出不正常赤红色的脸庞,为了压抑自己的兽性而咬得鲜血淋漓的唇,有些犯愁了:不能解开他的禁制,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估计会先把我撕碎了,虽然不指望他能像对女子一样怜香惜玉,至少也不能让我感觉像被强迫吧?可不解开他,难道要我主动?
一千次一万次地诅咒彩纹后,我伸手去解他的衣物,入手的柔韧感觉,说明这看似普通,色泽也不十分打眼的衣料绝对价值不菲,同时也说明这男子应该是大有来头的。摇摇头,我暗叹一声,能让人用这样的毒连环来对付,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吧?
长袍、束腰、中衣、贴身软甲、内衫、长裤............等脱完他的衣服,我犹豫半天,还是从空间戒里取出一瓶香气四溢的液体,在全身薄薄地抹上一层,滑腻的触感可以让我免被那男子的暴力所伤。低垂的视线落在那男子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下体,又用指尖沾了些小心地送进那羞人的地方,之后再按捺不住身躯逐渐上升的温度,软倒在地上那男子怀里,顺手解开他的禁制。
果然不出所料,早已在毒连环下神智全失的男子一把将我抓住,压在身下,便是长驱直入,半点前戏也欠奉。
"唔............"最隐密而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我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地悲鸣,小心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借着烈香流的润滑,却也少了不少痛苦,只是暗自不爽那个下毒的家伙。下了这么大的手笔,摆明是想将此时在我身上发泄欲望的男子收归己用,但在这么多药物的作用下,居然还是让他跑了,而且还让他跑到这里对了彩纹的眼,来祸害我!真是笨得罪无可赦!
虽然我并没有半点反抗,但陷入疯狂的男子还是将我的双腿弯向我的胸口,如同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脚踝,稍稍一点点挣扎的力道都会让他加重在我密穴中的肆虐。不过,他似乎在这样的疯狂中仍保留了一分意识,只要我受不了地轻轻发出一声呻吟,他的动作与手中的钳制就会和缓一些,当他终于将白浊的体液注入我身躯的时候,我急急吻住他的唇,轻轻舔过他自己咬伤的唇瓣,一口盈满我身躯的真气哺入他的口中。
我并不稀罕他的内力,因为我的龙魂之力可以模拟这世界中任何一种能量的运行方式,而且更加得心应手;同样我也不打算与他多做纠缠,本来我就是想回红焰居的,虽然他可以让我摆脱这一时的欲望,但他明显高人一等的身份已经决定了他不可能随我一起在红焰居避世,这会儿只是他适逢其会,我帮他解毒,他帮我压制一时的情欲,很公平。之后大家谁也不欠谁,我走我的路,他过他的日子,这样最好。
似乎想不到我会吻上他,他直觉地闪避,却在感应到那种熟悉的真气时停了下来,任我吻个正着。
不知是因为毒性还是别的什么,他突然松了手,将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才刚刚发泄过的硕大欲望在我的体内再次抬头,我瞪大眼睛有些愕然,他迷茫的眼神正对着我的,其中完全的信任与一丝不应有的脆弱让我的心口如同被撞了一下,还来不及确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的眼神突然一沉,搂住我的双手一个施力,将我抱了起来。
他坐在凌乱的衣物上,而我则双腿大开地跨坐于他腰间,突然改变的体位使他的欲望更深地压入我刚刚才承受过一轮宠爱的紧窒甬道,那深入的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一声低呼,离开了他的唇。但他如同尚未噬足的凶兽,狠狠吻了过来,带着酒香余味的舌尖探进我的嘴里,痴缠着我的舌尖,强迫我与他一起沉沦。
"嗯?不............"将真气哺给他,只要撬开他的唇就好了,既然没打算与他过多纠缠,我也就没有想过要与他热吻,此刻他的反应明显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才要推开他,拉开与他的距离,他滑落我腰间的双手抬起我的臀,随后松手让我自然落下,那又涨大一圈的粗壮欲望狠狠刺向我身躯的更深处,"唔............痛............"我吃痛地呻吟一声,软倒在他怀里,颤抖着再提不起挣扎的力道。
真是气人!明明我就比他强,为什么一被压在他身下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偏偏这个家伙又是因为毒性才这么粗鲁,我又不能对他发什么火!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气得我眼睛都快红了,忍不住又在心底咒骂起那个制毒的家伙和彩纹。
也许是我眼底流转的水光让这男子有些不忍,再次吻住我,他强壮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进攻放缓了力道,偶尔还刻意摩挲过我体内那敏感至极的凸起小点,使在第一次交合中没有多少快感的我渐渐有了感觉,令人脸红的呻吟声也渐渐多了起来。
"嗯............啊............就是那里............别............唔............"似哭泣又似欢愉,自体内渐渐升腾并汇聚成电流直轰脑门的快感,让我有些失控。那男子没了第一次的疯狂,反而顺从着本能的欲望将我也拉进了情欲的漩涡,一次又一次的啄吻着我的唇,被我的呻吟声弄得特别兴奋时,就狠狠吻住我,将我无处可去的呻吟声转化为鼻音深重的轻哼,同时将身下的动作放缓,延长他达到高潮的时间。
"啊哈............"他这样的温柔反而让我受不了了,终于在他之前射出白浊的液体,凌乱地落在他的腹部,同时我紧紧收缩的柔嫩也使他控制不住地加快了腰间的摆动,十几下剧烈的抽动后,他也在我体内释放了欲望。
低低喘息声在我和他之间回荡,我疲倦地闭上眼睛,有些不敢再去想象,等他体内的毒性完全解除后,我是否还能爬得起来,现在我的腰都已经酸得似乎动不了了。人类对于交欢这种事情似乎特别钟爱,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潜力?
其实也是我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这男子从中毒开始就拼命压抑自己体内的毒并且成功地逃脱了下毒者的追捕,而他能平安地跑到这种荒郊野地来,已经足以说明他的内力有多么精纯了。虽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但我竟然在他快支持不下去的时候自己投怀送抱,在舒解并缓和毒性发作的同时,还把他失去的真气还给了他,经过龙魂之力温润的真气不但已经使他自身的内力破而后立,更加纯厚,更是使他的神智恢复了大半。若是我此时睁开眼睛,必然会看见他时而矛盾、时而深沉的眼神。
(转第三人称)
左宗渊有些头疼地看着自己身下纤细的男子,倘若自己仍神智不清,当然可以毫无顾忌地继续尽享这人间的绝美感受,在解毒的同时继续获得那些原本就属于自己的真气;但现在他已经清醒了大半,虽然感谢身下这年轻男子的救命之恩,却也对他男子的身份而诸多顾忌,毕竟这是事关他清誉的大事,要是解决不好,他左宗渊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在人世间行走?万一这男子拿此要胁自己............左宗渊苦笑一下,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若不是刚才在自己只顾发泄欲望时,这男子将他的真气又还了回来,自己这会儿估计早就............
还能继续下去吗?即使不再继续,凭借此刻已经更精进一层的内力,他完全有把握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除掉自己身上的残毒,但............男子之间的肌肤之亲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在这样的交欢中如此销魂,细腻温润的肌肤、纤稠合度的身躯、紧窒柔嫩的密穴、甜腻娇媚的呻吟............身躯再次充满力量的感觉让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半身,无声地叹口气,算了,还是明天再来烦恼这些问题吧!此刻,还是把一切都交给本能吧!
66 无家可归
陡然从浅眠中惊醒,我的大脑有片刻的茫然,视线顺着眼前赤裸而肌理分明的胸膛向上看去,略带一丝稚气的俊逸面容让我有点儿惊讶,不过眨眼的功夫我就想起来了。略微发白的天际让我明白,应该快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