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四人轮番的玩弄下,昏死数次,那药性猛烈得让少年完全迷失了自己,任凭他们摆弄出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摧残他。
当塔库德满脸愤恨的冲进来的,看到的却是少年奄奄一息趴在桌子上的样子。他的身上满是男人们泄欲后的脏污,长时间的玩弄使得他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可想而知,强力的春药也会影响少年的生理机能。
莫克本来想再来一次,因为塔库德的关系,他不得不停顿了下来。
塔库德嫌恶地看了四人一眼,他一直都知道他们四人把霍史德巴当作玩物,却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淫乱的场面,难怪刚才守在密室外的卫兵一脸为难。虽然他对霍史德巴也憎恨得要命,但四个男人集体玩弄一个少年,让他感觉很恶心。若不是他们四个家族势力庞大,掌握了塔基族大部分兵力,他才不会任用他们为塔基族的长老。本来想依靠他们帮助修狄斯统一大陆,但结果他们对玩男人比领兵打仗更有兴趣。
“族长,发生了什么事?”谢尔勒讶异道。
塔库德忍下怒气,假装没有看到众人下流的样子。冲到少年面道,掐住他的脖子,摇晃道:“恶魔,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少年根本没有力气,在体力透支的时候,又再度遭受这样的粗鲁的对待,他似乎是有些绝望了。
莫克抓住塔库德的手,他可不想让他把霍史德巴弄死了,“发生了什么事?”
塔库德怒道:“你们知道最近出现的异状是怎么回事吗?智者认为是他搞的鬼。”他恶狠狠地对少年道:“我不允许任何人阻碍战修王统一大陆,修狄斯一定要成为大陆的王者,你敢挡住他的道路,我就得铲除你。”
达多抓住塔库德用力一拉,“塔库德,你发什么疯,这小子一直都关在这里,每天被我们玩个半死,哪有可能出去做什么事。”他的家庭是塔基族最强大的家族,十年前就不把塔库德放在眼里了,所以还敢趁塔库德不在时,强行带走了霍史德巴,当然他本来是想玩玩战修王修狄斯,但修狄斯超然的地位,使得他不敢妄动。不过发现了霍史德巴,反正两个人长得一样,玩起来滋味也没什么不同吧。
“达多,谁也不知道血祭师到底用什么毁灭大陆,他有什么能力我们也不知道。”塔库德叫道:“我认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杀掉他算了。”
“就算修狄斯真是你的儿子,你也不必如此紧张,他看起来就像个懦夫,我可不相信这样的人能统一大陆。”达多不耐烦地道:“你看看霍史德巴,他要是真是血祭师,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会被我们玩弄这么多年吗?你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迟早也把他玩死了。”
塔库德考虑到很多事还得依靠达多,所以现在也不好和他闹僵。他承认他的确是激动了点,但他把他的家族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修狄斯身上,当然不希望有个血祭师来阻碍修狄斯。他松开手,让少年倒在桌子上。
“达多,你们要对他怎么样我不管,但你们不要忘了,修狄斯是战修王,是塔米亚斯未来的统治者,他统一大陆,对塔基族,对你们四大家族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在必要的时候,我们是不能心软的。”
“你放心,玩归玩,正事我们心里都有数。”
“库特族越来越强大了,他们称霸大陆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我们塔基族才是大陆的贵族,如果被他们得逞,塔基族的未来是非常可怕的。”塔库德不得不强调。他知道财富和女人已不足以吸引他们的注意,唯有权势——支配大陆的权势才足以引诱他们为他效力。
“行了,我们当然是绝对支持战修王的,塔库德你就放心吧。”达多表态,其余的三人当然以达多为马首,一致表示赞同。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塔库德讨厌到看到四个人丑恶的嘴脸。
达多巴不得他早走,他毫无故忌的冲进来,早就让他不快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族上的份上,若是别人敢随便冲撞进来,他绝不会轻饶的。在他看来,塔库德根本没有资格当族长,这么多年来,毫无建树,整天就会期望修狄斯那小子统一大陆。他可是不信任何神的,他达多的权势如日中天,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没做过,神也没有报应到他身上,所以说根本就没有神,若不是塔库德防得紧,他哪天也要把修狄斯捉来享用一番。
塔库德当然不会猜到达多的心思。他看向霍史德巴,正好看到他那双血红眼中露出的憎恨,他以同样恶毒的眼神回瞪过去,警告他不要想与他作对。
霍史德巴心中冷哼。他们都期望战修王修狄斯能统一大陆,带给他们荣耀富贵,他就一定要破坏。如果自己是他们所说的血祭师,总有一天,他要杀掉修狄斯,让他们的美梦破碎。他恨修狄斯,那个他们口中的王者,为了他统一大陆,自己被无情的对待,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就宣判了他的罪行。
第四章
特拉古基尔山是塔米亚斯大陆的最高山峰,多年来,一直被各族尊为圣山。不但是因为它是传说中神的住所,更是因为这座山从来没有任何人登上过。
曾经各族族长为了获得神的指引,无数次派人登上特拉古基尔,以寻找神的踪迹,但是千百年来,每一批寻找神迹的人都在爬到一半的时候从特拉古基尔消失,神没有因为寻迹的人的身份而优待过任何人,所以传说中特拉古基尔已被神列为禁地,擅入者死。
从此,当各族祭神的时候,都在山脚下搭起高台,奉献祭品,以获得神的赐福。
塔基族的智者歇朗勃资更加明白自己登山的举动无疑是自找死路,但他别无选择。
他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所虔诚信仰的神其实才是真正的恶魔,而他这个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被神优待的人却在十年前毫不犹豫地背叛了神那点可怜的信任,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回到这个恶梦般的地方,但命运的魔轮无情得让人憎恨,他只是想静静的生活,静静的死去,像大陆上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平平安安的生活,难道这也是一种奢望。
在接触到特拉古基尔半山腰上的雾霭时,他闻到记忆中熟悉的香甜的味道,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在他昏倒的那一瞬间,他知道他醒来就会在地狱。
在特拉古基尔山顶,有几座与现在塔米亚塔大陆上的构造完全不同的圆型建筑。仔细一看,才会发觉这些建筑就是房屋,但是外表极度的科技和发达却是塔米亚塔绝对不可存在的东西。
一个巨大的飞鸟般的机器人双脚紧紧抓着一个昏迷的白衣男人落在圆型建筑物中间的广场上。
当红色人信号灯在四座房屋亮起的时候。四座房屋里同时冲出四个肤色各异的人。
四个人互相瞪视,都没有向前,只是僵硬的用眼睛扫视躺在广场中央的男人。
一会儿,其中三个像是发觉不是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后,像来时一样飞快的退了回去。
只有一个人走向男人。它走路的声音又响又脆,像是坚硬的钢铁发出锵锵的声音。他双手抱起昏迷的男人,发出轻柔的声音:“歇朗勃资,你终于回来了,主人等你好长时间了呢。”他发出的声音和歇朗勃资的声音一模一样,连语气都一丝不差。如果不看他的样子,别人会以为就是一向温柔的塔基族的智者发出的声音。
歇朗勃资还是没有清醒。
抱着他的人停顿了一下,侧耳仿佛在倾听什么。
一会儿,他抱着歇朗勃资走进圆型的巨大建筑,穿过大厅的光滑大理石的地板,他的脚步声难听的响起。
这座奇怪的建筑有点像中世纪的城堡,豪华而庄严。走廊像是没有尽头,无数的小房间整齐的排列在楼梯两边。
这人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楼走廊的最尽头,打开一扇红色的门。
门内的场景就仿佛人们常常形容的地狱。
这是一间极大的屠宰场。
靠东的墙壁上挂满了剥下来的人皮,因为剥得仔细,那些人的面容和表情都栩栩如生的,但干扁的放置时间过长的表皮都有轻微的霉烂。靠南的墙边,摆了几排大型矮墩,上面是一个个人型的玻璃瓶,瓶里的液体泡着一具具保存完好的尸体,不知道是什么液体,这些尸体都没有长年浸泡的浮肿,而像活着一样闭着眼睛站在瓶中。至于旁边小瓶中的人类的器官标本更是摆满了一格格的储存柜。
房间的中间有几张大型的解剖台。医用的器具一应俱全,许多不知明的仪器和机械手臂围绕着解剖台。其中一张上还有一具刚被解剖的尸体,那尸体满脸惊惧,显然刚死没多久,因为强烈的恐惧而表情扭曲,可以想象他死前受到多大的惊吓。
解剖台靠西的落地窗前,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高大颀长的身影正静静地站窗前,看着外面快落的太阳。
“主人,歇朗勃资回来了。”温柔的声音响起。抱着歇朗勃资走到男人背后停下,任他的黑发垂到地板上。
站在窗边的人猛地回过头。黑色的长袍随着他的动作掀起一层波浪。男人低下头,俯视昏迷着仰躺在仆人手中的歇朗勃资,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他十年来都没有改变过的容颜。半晌,他抬起头,室内的灯照在他那张与歇朗勃资有五分相像的脸,那张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晶亮的眸子带着醉人的柔情。
“嗯,还是回来了,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7号,你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他对面的人面无表情,但是声音仍然是那么温和,“是的,歇朗勃资是主人的物品,当然永远属于主人。”
男人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7号,可惜你始终是个机器人,所以永远不能了解我的意思,只是机械的回答。比起歇朗勃资,你可是最不完美的了。”他轻轻的笑着,“不过,除了歇朗勃资,我可再也不想制造任何有生命的东西了。”
不错,抱着歇朗勃资的是一个像人类一样灵活,长着和人类十分相像的外表的机器人,如果不是它没有人类的柔软的肌肤,任何第一眼看见它的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人。
“7号永远是属于主人的。”7号机器人温和的答道。不懂得反抗,只会柔顺的听从主人的命令。
男人又是一阵轻笑,“不过,歇朗勃资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他的本事可大了,整整把我关在寒冰里封了十年呢,醒来时我的心脏机能都差点坏死了呢,知道他还畏罪逃跑了,我真的是很生气呢。”他愉悦的笑声听不出一点生气的意味,也没有半点要惩罚人的意味。
7号机器人不能理解主人的心思,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男人轻轻抚摸着歇朗勃资的脸,温柔的动作仿佛怕伤害了他一点点,“他的脸多么完美啊,比我的脸都完美得多。我以前每次看到他的脸的时都感叹科技的神奇,一个小小的细胞居然变成一个有手有脚、有灵魂的人呢。7号,你说,他身体的每个器官是不是也都是完整的呢,会和自然孕育的人有什么不同吗?”
“主人想要看看吗?”7号机器人看着歇朗勃资的脸。
男人双眸发光,语气中带着愉快的兴奋。“把他放在解剖床,我要亲自动手。”
机器人面无表情把歇朗勃资放在其中一张解剖床上,用四周的皮环固定住他的手脚。
男人轻笑起来,“要是歇朗勃资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表情呢?自从他长大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惊恐的表情呢,好怀念啊,7号,我们来听听歇朗勃资惊恐的叫声好不好,不知道他那惊叫的声音是不是也这么好听呢。”他拿出一小片像是遥控器一样的东西,轻轻在上面的按钮上按了一下。
歇朗勃资是在一阵剧烈的心痛下清醒过来的,他想要伸手按住疼痛的心脏,却发现手脚不能动弹。抬头一看,就看到一张满是温柔和愉快的脸。他心脏立刻停跳了一秒。
“可怜的歇朗,很疼吧。”男人摸着他因疼痛而满头大汗的脸,怜惜地道,“说起来,还真是不该呢,当年我怎么那么狠心,在你的心脏里植入活动的机械心室,每当受的控制器的剌激,你的心可是痛得狠不得立刻死去吧。”他温柔的拭着歇朗勃资脸上的汗水,一边用力加大机械心室的活动频率。语气却是轻柔得满是柔情:“很痛吧,可是你做错了事,我怎么能不惩罚你呢,你知道我是有仇必报的,你让我差点死掉呢。”
歇朗勃资痛得全身痉挛,以前只要自己惹他不高心,他就让他自己痛得死去活来。
“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吗,我可还想听听你的声音呢。”男人抚着他长长的头发,轻笑道:“你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吗?你以前经常看到我解剖人体,你知道我最喜欢看那些人被肢解时的惨叫声了,我这么疼爱你,你一定愿意听我的话,我想听到你被我解剖时的惨叫声,那叫声想必一定很好听吧。”他抬起来,露出迷醉的表情,“想着你慢慢的叫,从大叫到低低的喘息,然后痛叫着死去,一定是美得不得了的场面。”
歇朗勃资早就知道回来绝对不可能再活着出去,但是他没有想到这男人变态的行为越来越严重了,竟然要他在痛苦中惨叫着死去。
“你放心,我会将你身上每个器官好好保存起来,每年都拿出来好好保养一次,绝对不会让它们腐烂的。”男人安慰他,轻柔得像对面一大堆拼凑不起来的器官要比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更令他疯狂。
“你这个恶魔。”歇朗勃资咬牙道,“我真后悔当初……”
“后悔当初为什么只把我封住,却不一刀杀了我?”男人轻笑,把遥控器丢到一边,手指上下抚摸着歇朗勃资的喉结,“歇朗,你有我的基因,却一点也不像我,我再怎么调教,你也学不会我的手段吧,那一定是动物的基因太低等了,混淆了我们萨克尔星球的基因,使你变得这么平凡,像一个愚蠢的人类那样缺乏聪明才智和不善思考。”
才结束心痛的歇朗勃资被他气得气血上涌,“是你们这些外星人太变态。”
“算了,跟你讲你也不会明白的。”男人放弃说服他,突然甜蜜地拥住歇朗勃资的身体,充满柔情的目光凝视着他,语气就像是对挚爱的情人,“我们来玩解剖的游戏吧,我亲自动手,沾染上你的血都会让我兴奋呢,我醒来的那一刻我就想了好多种让你死的办法,但是想来想去都没有这一种有趣,你一定也会喜欢吧。”
谁也不会想到他温柔的话里会吐出这么残忍的信息。他脸上的表情也丝毫没有要杀死一个人样子,但是歇朗勃资知道,每当他越温柔,越柔情蜜意的时候,就是他内心最残忍的时候,那种让人觉得开玩笑的话其实就是他下定决心准备实施的事。
“在你死前有什么话要说吗?”男人笑得十分开心。
歇朗勃资冷静下来,反正自己早知道不会有好下场,也不必惊讶什么。看来自己的命运就是被解剖开来,满足他变态的求知欲。看向靠墙那些装着器官的玻璃瓶,有片刻的怔忡,自己也很快成其中的几瓶了吧。
“菲斯,我在死前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塔米亚斯大陆的基因异变,是你做的吗?”
“我也没做什么,我只是借用动物基因催化他们原来的物种特性,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我只是让他们提前了。”男人毫不在乎地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男人轻笑一声,表情狞冽起来,“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要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想伤害我,你想杀我,你是什么东西。”他一手掐住歇朗勃资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森冷而无情,“你这下贱的东西,你不过是个制造出来的玩物,你配拥有自己的思想吗?你居然敢背叛我,我要你知道背叛我有什么下场。”
歇朗勃资早就领教过他的喜怒无常,也没有什么举动能让他色变。他静静地看着菲斯,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活在世界上的意义,他不是父母身体孕育出的,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只是菲斯眷养的宠物,在菲斯眼里,恐怕除了那几个一起遗落在这个星球上的萨克尔人外,其它的所有东西都不能算是人吧。
“你想杀我,一个下贱的由动物合成的低贱生物也敢杀我。”男人越来越暴怒,他那张本来很好看的脸上布满惊心的狠毒,几分钟前的温柔甜蜜仿佛都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