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世纪传说(第一部)——郁卡德
郁卡德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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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是不对的,那毕竟是传说。”智者不赞同道,“凯尼他是一个人,不是祭品,没有人自愿做祭品的。”
“他就是祭品。”
不知何时进来的爱丽拉肯定地道。
“你闭嘴。”修狄斯大怒。
智者皱眉。虽然在塔米亚斯大陆上,流传着祭心师的传说,传说祭心师的心充满了圣洁与虔诚,是神最爱的祭品。但他一直都知道,那不仅仅是祭品,在众神眼中,他们是被创造出来,虽然会思考,会劳动,但仍然是动物的一种,是动物就有被猎杀作为食物的可能。在某些神的眼中,他们与其说是大陆上最智慧的民族,不如说是最聪明的动物、最美味的食品。神看中的不是祭品,而是祭品可以食用。而祭心师以心为祭,不过只说明他的心是最好吃的,但为什么别人的心不好吃,也许差别只在于创造祭心师的原料与其它种族不一样罢了。
“凯尼是塔基族人,就必然要有为塔基族奉献一切的心想准备。”塔库德冷硬的道,“我不会因为他是我的儿子而心软。献祭于神是神圣的,神喜爱他,也是他的荣幸。”
“我不允许。”修狄斯大叫,“我是战修王, 我说不允许就不允许。你们得听我的。”
塔库德眼睛里闪过凶光,但立刻隐去,“难道为了凯尼,你就能眼睁睁看着所有族人都变成地上游走的蛇吗?”
“修狄斯,如果你不允许,那也可以,那就拿出你战修王的能力来,化解民族的危难。”爱丽拉讽刺道,“你现在还不是战修王,你只是占着战修王的躯体,你一点用也没有,我们塔基族为了保护你,死了多少战士,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出你究竟有什么能力,而为了你,父亲顶住了族人多少怨怼你又知道吗?”
修狄斯一窒,强辩道:“那也不能随便牺牲凯尼。”
“这不是随便牺牲,这件事很严重。”塔库德怒道。
“我也不同意随便把凯尼拿出去祭神。”爱丽拉道,引来修狄斯的惊讶。
“爱丽拉,怎么连你也……”塔库德惊讶万分。
爱丽拉看了修狄斯一眼,转过头,“凯尼是很重要的祭品。我之所以反对,并不是认为父亲这样做不对,而是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就牺牲凯尼是很不理理智的,不到最后关头,还是不要随便动凯尼比较好。何况退化不仅仅是针对塔基族的,没有理由就非得我们塔基族派人牺牲,其它种族也不会坐视的,我们再等等看。”
修狄斯连忙点头,道:“对对,爱丽拉说得一点都没错,凯尼是不应该为一点小事就随便牺牲的。”
爱丽拉又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这只从族人的角度来看的,可不是为了讨好你,你最好明白。”
“你……”修狄斯气道:“你一天不和我作对就不舒服是吧。”
“谁有空和你作对。”爱丽拉也火了,“你总是这样,将来怎么统一大陆,我老怀疑神是不是弄错了。”
“弄错了更好。”修狄斯不在乎地道。
“你……”
“哼……”
“修狄斯……”
“够了。”塔库德喝道,“吵什么,像什么样子。”
爱丽拉瞪了修狄斯一眼,赌气背过身子。修狄斯做个鬼脸,觉得爱丽拉越来越不可爱了,凶得跟什么似的。
“智者,你认为呢?”塔库德转向白衣男人。
关系到凯尼的命运,修狄斯也望向老师。
智者低下头,握拳的手不自觉抚向自己的右大腿,仿佛摸到什么而浑身颤抖。突来的一阵心痛让他忍不住单膝跪倒在地。
“老师,你怎么了?”修狄斯连忙扶住智者。
智者一手抚着胸口,心口如被针绞般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扶着修狄斯的手因为用力而握得他手骨发疼。
“智者,发生了什么事?”塔库德看着因疼痛而跪倒在地的男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智者脸色苍白,嘴唇抖动,像是说不出话来。这疼痛已经好多年不曾感受,他差点都快遗忘这种感觉了。他闭上眼睛,为什么,为什么命运总不愿放过他呢,就在他以为能把过去全部埋葬的时候,过去却没有放过他,让他从天堂掉到地狱。
“老师……”修狄斯担忧地喊道。难道老师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病痛吗?
智者抬起因疼痛而冒出冷汗的脸,那种强硬的讯号让他明白,他日夜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个他一直憎恨的恶魔已经苏醒。如果他一定得接受报复,他也认命了,反正……反正他早在十年前就该死了,但如果那报复是针对整个塔米亚斯大陆,哪怕是拼了命,也要再次封住那个恶魔。他的脸上表现出极度的冷冽,与他平时温和的神情大不相同,既然不想活了,还怕什么呢,那个左右他命运的恶魔,就让他们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老师……”修狄斯看到老师脸上奇怪的神情,突然感到十分可怕。可怕的不是老师的神情,而是那种玉石俱焚的决心。老师下了怎样的决定,会露出那种连死亡都不畏的冷然表情。
智者按着胸口,咬牙站了起来。闭上眼睛,等待疼痛过去。直到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他想得没错,和以前一样,“他”不是要他死去,而是警告他,要让他明白,他永远受“他”的控制。不过,他不想再逃了,也知道再也逃不掉了,“他”要他回去,他就回去。
“智者,你不舒服吗?”
智者静静地站直,背脊挺立,面无表情地道:“恶魔已经出柙,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塔库德脸色大变,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而阴沉不定。“智者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恶魔搞的鬼,他是想毁灭大陆。”
智者没有注意塔库德的神情,只是沉静在自己的悲愤中,“也许是,也许不是。”
爱丽拉和修狄斯互看一眼,都只看到对方眼中的不解。不知道父亲和老师在搞什么,他们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智者有什么办法解决吗?”塔库德不动声色。
智者沉静了半晌,道:“传说中神是住在特拉古基尔山的最高峰上。要解决这件事,只有去那里请求神的谕示。”
“那我让族里的祭师带上几个献祭者去。”塔库德马上道。
“不,普通的祭师不可能见到神的面。”智者摇头。
“那……”
“我去……”智者下决定。
“你……”塔库德诧异,他上下打量智者。不是他不信任智者,以智者的孱弱的身体,可能还没到特拉古基尔山就客死异乡了。
“在整个大陆上,也许只有我是有可能见到神的。”智者平静地道。
塔库德不知道智者怎么会有这样的笃定,但他一直知道智者之所以被称为智者,的确是因为他有一般人没有的智慧和学识,也许他有什么方式与神沟通也不一定。再说不管智者能不能见到神,必要时他一样可以拿凯尼祭神。他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智者口上的“恶魔”是不是他心里所担忧的那一个呢?
“那老师要带几个献祭的人呢?”爱丽拉问道。她从小已看惯了塔基族的献祭仪式,所以与塔基的贵族们一样,不把那些献祭的平民当人看。
智者摇摇头,“不需要。”
“神不会接受没有祭品的请求的。”爱丽拉不可思议的看着智者。
“如果事情真的是我所想的那样,”智者冷淡的脸上突然显出一丝可怕的笑意来,虽然那笑意很温和,但每个见到的人都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神要的恐怕就是我这个祭品吧。”
“呃……”
三个人同时愣住。
“我准备一下,明天一早,请族长派一辆车把我送到特拉古基尔山脚下吧。”
塔库德不自觉的点头。
智者云淡风清地道,“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去准备了。”
“老师,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修狄斯急忙叫准备离去的智者。
“没什么,这只是我的猜测。”智者没有回头。
“老师……”
快走到门口的智者突然回过头,嫣然一笑,“来到塔基族十年,你们一直叫我智者,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他的表情很平静,很温和,就像平时一样,“我想我该告诉你们了,我的名字叫歇朗勃资。”
塔库德,修狄斯,爱丽拉都睁大眼睛,有谁会取这样的名字。在塔米亚斯语中,歇朗勃资的意思是没有灵魂、丢失灵魂的人。
智者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长长头发披散在拖地的长袍上,慢慢的朝门口拖曳而去。
“老师,你还会回到塔基族来吗?”修狄斯对着他的背影大叫。
背影没有任何回答,也没有任何停顿,慢慢消失在门口。
但三人都知道,智者不会再回来了。不论是什么结果,他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吧。否则,他不会想要留下名字,他留下他的名字,就是想要人们记得他,因为他除了名字,再没有什么东西能留下了。


第三章
瘦弱的少年浑身颤抖着,被迫跪趴在一张矮桌上。长年不见阳光的肌肤惨白,削瘦的脸颊则因为缺乏营养而呈现青灰。豆大的汗水延着他的额角不停流淌,他低着头,双手无力的支持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承受着身后的男人猛力的冲撞。
矮桌的周围,几个男人全身赤裸,猥亵地在少年身体上抚摸,并大声怂恿着正在侵犯少年的大胡子男人。
大胡子男人满脸享受,紧紧钳住少年细瘦的腰部,让自己怒张的淫欲更加深入他体内,享受地看着少年因为痛苦而不停颤抖的身躯。
少年一直低垂着头,一声不哼地咬牙忍受,不愿发出痛苦的哼叫。他知道这一切才开始,这种淫秽的事,每隔几天他就要承受一次,他早已麻木,心中只是满满是仇恨。
“给我叫……别像死鱼似的不哼声。”
大胡子一边用力的冲刺,一边命令。
少年仍然一声不哼。
旁边的一个圆胖的男人“啪”的一下,就给了少年一记重重的耳光,“达多叫你叫,你聋了么,给我叫……”
少年被打得头撇向一边,嘴角因为重击而被牙齿咬到,血从嘴角流出。但他仍然没有哼叫,只是慢慢的转过头,用那双血红的充满极度怨毒的眼睛看着那圆胖的男人。
那男人被他看得心中一悸,特别是那双血红的眼睛里的仇恨仿佛要满溢出来。他怒叫的又给了少年一耳光,“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大胡子接过一边下属递给他的绳子,套在少年脖子,一边用力贯穿少年柔软的身体,一边用力收缩绳子,狂叫道:“叫啊,求饶啊……”
少年被绳索勒住脖子,不得不抬起头。达多的变态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让他在生死边缘徘徊,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要报仇,他要这些淫辱他的男人们承受千百倍的他们给予他的痛苦。他恨,他恨这世界的不公,他恨塔基族所有的人。
大胡子兴奋得直喘息,看着少年血红的眼睛,道:“啊……啊……我就爱看你这眼神……充满了仇恨……越看我就越兴奋……”他残忍的勒紧少年的脖子,享受少年喘不过气的样子。在一阵痉挛后,他在少年体内释放了所有淫欲,喘息的趴在少年细瘦的身体上。
少年咬紧牙,不想被凌辱得失去尊严。
“达多,不如给他来点药,这小子倔犟得很。”另一个面目可憎的人奸笑道。少年知道他是谁,他就是那个生出人头蛇身怪物的萨西柯长老的长子莫吉。“听到他舒爽的叫声,那可是天籁呢。”
“鲁安摩,这可是你最拿手的呢。”圆胖的男人不想看到少年仇恨的眼睛,连忙对身边另一个高个男人道,“听说你最近又弄到一种新药,即使是这样倔犟的少年恐怕也要投降吧。”
鲁安摩看了他一眼,道:“谢尔勒,你真不亏是塔基族的包打听,连这种事你也清楚。”
“废话少说,有就拿出来。”达多不耐烦地道。
少年听到要对他用药,立刻挣扎了起来,他不要迷失在药物下,不要那么低贱的任他们玩弄。每次他们对他用药后,清醒过来,他都恨不得立刻死去,如果不是仇恨支撑着他,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鲁安摩拿出一个药瓶,拿来一碗水,从瓶里倒出一些粉末,将粉末溶在水中。
“这种药粉药性很强,这小子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他捏住少年下颌,想把药水灌进去。但少年死也不张口。
达多收紧绳索,因为呼息困难,少年不得不张嘴,然后药水立刻被强灌了下去。
达多退后,四个人淫秽地看着少年,等待药性发作。
药性逐渐发作,少年咬紧下唇想要忍住上升的淫欲,但那强烈的药性冲击着他大脑,他发出痛苦的轻哼,浑身因为恐惧和难以忍受的尊严的受伤而止不住的颤抖。
“看样子快发作了呢。”莫吉抓住少年的头发,抬起他的脸,仔细的观察,“只有用了药,这可怜的孩子才乖乖的呢。”他发出淫糜的笑声。
“瞧他的眼睛啊,可真漂亮啊。”达多笑道,“塔库德可是非常害怕他的眼睛呢。这种红色真是漂亮得快要滴出血来,瞧着就让人兴奋啊。”
鲁安摩轻抚着少年背部的肌肤,带着色欲的手顺着少年的脊椎往下移动。“这可是传说中的恶魔呢,”他的手滑到尾骨,顺着少年臀部的沟壑,向下滑动。
少年因为药性疲软的身体毫无抵抗的任由侵略者进犯。
“可真是恶魔呢,就算死在他身上也不后悔。”鲁安摩大笑,中指毫不留情剌入少年的体内。
少年猛然一颤,不自觉的收缩,血红的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泪雾。浓重的恨意因为药物的冲击而渐渐失神,难耐的欲火逐渐浮了上来。
“真紧啊……”鲁安摩用力抽动手指,“夹得真紧……”
“小心点,别弄死了,这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谢尔勒看了一眼少年迷蒙的眼睛,不由担忧起来。
“弄死了也不要紧,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鲁安摩的神色狰狞起来,“什么恶魔,什么血祭师,就凭这个小淫货,也能毁灭塔米亚斯。”
莫吉伸出舌头,舔着少年的脸颊,“这么可怕的血祭师,却是咱们跨下的奴隶,说出去谁信呢。”
“被咱们玩了十来年,就算真的是血祭师,也差不多已经被玩烂了,还有什么本事。”达多不在乎的说道。
鲁安摩翻过少年身子,满意地看到他主动缠了上来。拉开他的细瘦的双腿,露出少年被达多注满淫露地穴口,因为被长时间的侵犯,入口早已被迫软化,鲁安摩目光如火,根本不在乎那里才被达多插入过,扶着自己的肉炬,就着湿滑的液体猛力顶剌而入。
“啊……”
少年不自觉的用双腿圈住他的腰,双臂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真舒服……”鲁安摩喘着气。
少年已被药物迷失了本性,只是遵从着本能。随着鲁安摩大力的抽插,不自觉的扭动着臀部,以便于他插弄得更深。
“啊……嗯……嗯……啊……”
紧闭的双唇终于发出销魂的呻吟,极度的羞辱和着压抑不住的欲潮使意识已经迷蒙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矮桌边的男人看到他的反应都发出一阵淫笑,可惜少年已经集聚不起尊严了。
鲁安摩双手放在少年双臀上不住使力,整个室内都是淫糜的情欲气息,因为他大力的挺进而拍击少年双腿间的肉击声也清晰可闻,而那因为肉楔与蜜穴的强力进出摩擦而产生的滑腻的声间也助长了他高涨的情欲。
谢尔勒本来有点同情这个孩子,但这样淫糜的景象叫他不冲动是不可能的,再说这个孩子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们淫辱了,真有什么事,也绝不是他一次的心软就能避免的。再说这个孩子的身体真的让人着迷,每一次进入都让他们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那种性欲的冲动不是任何一个女人能带给他们的。这个时候,良知就让它一边去吧。他转过少年的脸,凑上嘴巴,猛力亲吻少年那如花的唇,并伸出舌探进少年的口腔,细细品尝着让他怎么也尝不够的甜美。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间地下室所上演的这幕残酷的凌虐,会是塔基族最风光的现任四位长老,他们的下流行径,连神恐怕也不会想到。当年他们创造人类的时候,忘了彻底清除他们的兽性,以致于在满足个人欲望的冲动里,连这样人神共愤的的举动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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