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人(第一部)————玲樱
玲樱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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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颓唐的坐了下来,双手抱膝,蜷缩在角落里,似乎太过震惊,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挪亚叹了口气,随之离开,留下埃利一人静一静。
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囚禁着几百个奴隶,男奴女奴被分开囚禁在不同的牢房里,牢房的墙都以坚硬的钢筋制作,十个大力士都无法推倒。每面墙上都有一条手指大小的细缝,透出光线和空气。只有正面才有门。门的下半部分是一个扁长形的窗口,刚好够把食物托盘塞进去而已。每扇门口都还有两个守卫看守,每隔一刻钟都有一队守卫巡逻,普通人根本无法在这种地方成功逃出,更何况每天只有一小碟清水和一小块又黑又硬的面包,根本无法提供他们逃跑的力气。

这些都是埃利从地牢醒来3天里反复观察及综合挪亚所说的得出的结论。之所以知道时间过了3天还是他根据吃饭的顿数,用石子刻下的结果。埃利身边坐着的是挪亚,在微弱的光线下,勉强可以看清轮廓。但由于长期待在地牢里,脸上黑一块白一块,无法看清容貌。当昏迷的埃利被送来的时候,其他奴隶早已麻木,只有挪亚一人照顾着埃利,埃利梦中的清凉就是来自于挪亚。不过这些都是埃利自己推断,不然他下半身上的伤口就足以让他躺上一个一周。与其他沉默的奴隶不同,挪亚总是用他柔柔的嗓音与埃利聊天,才得以让埃利熬过这永远黑暗与安静的日子。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还要一个月左右,奴隶市场要9月中旬才开市。”挪亚告诉过埃利,之前他是待在混乱的奴隶营里的,奴隶营里的所有奴隶都是按性别分开,自由待在各个帐营里,没有这里这么封闭,从走动的门卫和士兵那里总是能传来很多消息。

“奴隶市场吗?”埃利沉默了,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埃利就听说过公国里还有一群最底层的被称为奴隶的生物,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其中一员,还将会在九月中旬的奴隶市场上参展。想到家乡,他又想到姐姐。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一定在为我的失踪担心。家里的屋顶还没修完,遇到下雨天可是会漏雨的,不知道姐姐注意到没有。煮土豆的时候要掌握火候,姐姐是不是又煮烂了。还欠邻居家一碗油,村长大人的拐杖还未还。埃利眼前突然又浮现科帝士的身影。那个强暴了自己,又把自己送到奴隶贩手中的可恶男人!想到这,埃利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当初自己是如何崇拜他,甚至想撮合他和姐姐,可是!因为激动,埃利开始颤抖。

一双小手从埃利背后伸出,抱住了他。
“冷么?”是挪亚。
“虽然还是8月,但地下还是很阴冷的。”
温温的体温从背后传来,挪亚似乎误认为埃利是因为寒冷才发抖的,想用体温来温暖他。
“我没事,谢谢。”当挪亚放开手,埃利才突然发现原来地牢里是这么阴冷,自己的身体是如此冰凉。从缝隙中吹进的冷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喷嚏。
“埃利?”
“啊!”
挪亚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声,突然被埃利抱住。挪亚比埃利瘦小一些,刚好被他抱了个满怀。从挪亚胸前传来的热度总算让埃利冰凉的身体有了些暖意。他发现怀中的挪亚身上散发着与脏乱的地牢不符的一丝清香,似乎是森林里的树木的味道,让从小在森林里长大的埃利感到十分安心,不自觉放松下来。一下子,埃利把挪亚抱的更紧了,一直把头埋到挪亚的颈处,那股清香似乎更浓了。

“埃利?”他感到挪亚的身体有些颤抖,心跳的频率也增加了很多。不知是不是错觉,埃利甚至觉得与挪亚相触地方的温度升高了很多。
“你是不是很冷?”这次,挪亚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以行动代表回答,埃利把头埋的更深了。然后他感受到挪亚的双臂颤抖的,慢慢地环上了他的背。
沉默了一会儿,埃利开口了:“挪亚,你说,我们以后会怎么样?”不知是不是因为把头埋在挪亚颈部的关系,埃利的声音显的闷闷的。
“不出意外的话,等到了奴隶市场,刻上奴隶烙印,我们就要被贩卖出去了。”奴隶烙印是用特殊的魔法烙铁在奴隶身上某个部位刻上的烙印,一般都烙在左手上臂,也有烙在胸前的等等。一旦被烙上烙印,几乎注定你一辈子就是奴隶了,因为那种魔法烙印不是大魔导士或以上的人物是无法消除得了的。然而又有哪一个大魔导士会有闲着没事帮你一个小小的奴隶花费不少魔力和精力消除烙印呢?试想,如果那么简单就可以被消除,那整个大陆的奴隶事业还怎么做?这些也都是挪亚告诉埃利的,这些也是大陆公认的常识,只是埃利长年居住在与世隔绝的村子里,从未接触过这些,自然不会知道了。

“我不是说这个!”埃利的声音有些恼火,转而又小声起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的。”
“埃利。”挪亚沉默了。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呜呜呜……”遭到这一系列变故的埃利说到底还是一个12岁的孩子,在挪亚的温暖怀抱下,他终于放松了几天来紧甭的神经,哭了出来。
“我想回家,我真的好想回家,真的,真的。”那断断续续呜咽的声音还是埃利极力压抑的结果。
挪亚的手在埃利背后轻轻抚摩着,安慰着哭泣的埃利,可他还是没有停止哭泣。
“$@#%&@%$#&~~~~~~”一种优美的声调从挪亚口中溢出,歌曲的语言虽然不明白,埃利却知道那是一首很美的歌。婉转而优美的语调配上挪亚柔和的嗓音,在这阴冷的地牢里,简直如同天籁般美好。

挪亚唱的很轻,可是在寂静的地牢里声音却出奇的清晰。那些麻木的奴隶都有了反应,纷纷转过身来,倾听挪亚的歌曲,每个奴隶脸上都浮现幸福的表情。不可思议的,挪亚的歌声有着奇妙的效果。

短短的一曲终了,奴隶们又恢复了麻木的样子,仿佛之前那清明的样子没有出现过一般。
“这是我母亲经常唱的曲子,听的久了也就记住一部分。以前我总是当做催眠曲的,后来…埃利?”
挪亚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埃利已经睡着了。


第五章
睡着的埃利眼角边还挂着泪珠,挪亚笑了,伸手抹去埃利的泪珠,把他扶到墙角边倚下,又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想要反抱着埃利睡,可皮肤相触的温度却另挪亚怎么也睡不着,他的思绪渐渐回到了过去…

他是从奴隶营里被挑选出来参加奴隶市场买卖的,现在暂时被关在地牢里等待拍卖。在奴隶营里生活了一年,每天过着争抢剩饭剩食,然后被人当作泻欲工具的日子。对他来说,他早已学会普通奴隶的顺从和麻木不仁,要不他还能活的下去吗?不过托他在奴隶营的那些日子,他到是凭乖巧的泻欲工具的身份打听到不少消息,看管的侍卫也对他不是那么严厉,那样东西才得以保住。挪亚下意识的摸住怀中的某个突起。

其实他觉得这里的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至少每人能平均分到食物,不会象奴隶营里的奴隶一样为争食物而相互撕咬。但与那里的吵杂不同的是,这里充斥的是寂静,不,是死寂,宛如没有活物般的死寂。这里的奴隶都是十几岁的非常乖巧和认命的少男少女,也许将来是作为乖巧的性奴而贩卖的吧。还好自己在很久的以前早以习惯一个人的孤独和寂静,否则他还真会被这地方逼疯了不可。就那么过了一个月,他就快安于自己的命运了,反正他只要想方设法活下去就好,埃利的出现却让他平静的心不再平静。

那天,唯一的门打开了,奴隶们都惊恐地跑到阴暗处,甚至都不感抬头。在门口附近留下了一大片空地。久违的光线,即使是灯光也让眼睛觉得刺眼,可是迫于自己向光的天性,他还是抬头了,向那仅仅的光亮慢慢爬去。使劲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光线,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落入凡间的天使!虽然闭着眼睛,被侍卫架着,天使却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脸上的尘土,破烂的衣服,身上的血迹丝毫不损他高贵的气质。反而那鲜艳的血给他增添了一股颓废的气息,感觉就是误入了凡间又伤痕累累的天使!也许自己就是在那一眼就沦陷了的吧。

当天使被粗暴地推进地牢的时候,自己不假思索的冲了过去,接住了他。回想起来,也不知道当时他怎么会有那个力气。天使的身体非常柔软,充满了阳光的气息,有着自己所向往的味道。当天晚上,天使却发起了高烧,原因主要来自于下身被撕裂的伤口。无法想象有谁会下如此重的毒手,不光下身的伤口就算了,天使头上,身上还有不少似乎是被撞击,拖打造成的伤口,加上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点让自己心口发疼的厉害。当然也有微微嫉妒的成分,可更多还是心痛。

他省下了自己那份清水,每天以唇相渡。天使的唇是那么柔软,直让他一再留恋。他把自己还算完整的衣服撕破了帮他包扎和清理伤口。他自己一直为天使祈祷着,向以前从没有相信过的神祈祷着。终于第三天,天使醒来了,记忆中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激动,甚至差点流下眼泪。他想,自己是深深的爱上了他。不可自拔的,在一句交流都没有的情况下便爱上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知道了天使的名字——埃利。虽然是很平凡的名字,他却很用心把这两个字刻在心里。才仅仅12岁的埃利只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是无法承受一个人的孤寂的,所以自己总是不停的找些话题来聊,来安慰埃利。埃利似乎以前生活在很封闭的地方,一些大陆的常识都不清楚,总是在聊天的时候提出问题,等待自己的解答。面对这样的埃利,他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别人说什么是什么的自己。于是,他对埃利的感情里又增加了一份怜惜。

但是无论自己怎么逗埃利开心,为他解闷,自己还是深深的感觉到埃利的心中的牵挂。一开始他便认为埃利不可能是他这样污秽的人可以配的上的,所以他只要默默守护,默默爱着他就好。他一直追随着埃利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埃利总是在黑暗中倾听送饭的声音,摸索窗口的位置,常常趴在门口细缝处观察守卫的情况,还在地面上搜索任何可以用的东西。布条,碎片,小石子,一个都不放过。埃利想要逃,这一点他清楚的知道,可是这里的守备那么森严,他不想让埃利冒险。可是当埃利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而在他身上哭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既然天使折断了翅膀而不再自由,那么为了让天使重获笑容,就让他成为天使的翅膀吧!

正回想着,挪亚却听到门口传来争执的声音,其中一个男声似乎很熟悉。其实由于厚厚钢筋门的关系,门外争执的声音,地牢内部几乎是听不见的。可挪亚的听力天生要比人好不知多少倍,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拦我?
“很抱歉,可是这是老爷规定的:‘在运往奴隶市场拍卖以前,所有的商品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触摸,必须保持完好’,我们也没办法啊。”
“哼!我才不管什么规定不规定的,老子就是要进去,怎么着,你还能敢用武力不成?”
“不,不,我们怎么敢呢。您可是老爷唯一的宝贝儿子啊,我们怎么敢。”
啊,是那个奴隶商人唯一的儿子——好色的彼得!以前在奴隶营的时候,彼得总是挑一些颇有姿色的男奴女奴作为发泄的工具,挪亚也曾是其中一个。
“那你们就让我进去!”
“可是,这个,老爷有过规定啊,要是被发现了,我们这也不好办啊。”
“叮啷”似乎是金币碰撞的声音。
“只要我不说,你们不说,还有谁知道?”
“这个……”
“叮啷”又是金币的声音。
“好好。”守卫的声音有着明显的欣喜。“不知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奴隶?我帮您把中意的给领出来如何。”
“最近你们这不是来了个金发的美少年吗?就要那个了。”
“少爷真是有眼光,那个少年据说是在森林边缘被发现的,发现的时候昏迷不醒。要不是老爷准备拿他大赚一笔,我们那帮兄弟们早就地上拉!那小子可漂亮了,那臀的形状啊……”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语,守卫一边把门打开,钢筋门有利守卫,打开却很烦琐,守卫不时咒骂了几句。

挪亚听到这话心惊了,最近来的金发美少年,埃利!他指的是埃利!遭了,埃利身上的伤才刚刚好,不行,决不能让他们把埃利带走。彼得总是喜欢玩弄那些被他带上床的奴隶,有时还会虐待他们,这些挪亚都是亲自体验过的。

怎么办?怎么办?能怎么办?只有那么做了。挪亚下了个决心,放开熟睡的埃利,转而走向门的方向。
门打开了,彼得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门口的挪亚。他疑惑的挑了挑眉。
“主人,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挪亚啊。”挪亚忍着恶心,用着撒娇的语气说着话。
“挪亚?啊!是那个奴隶营的小骚货啊!我说怎么营地里都不见你人影呢,原来到这里来了。”俯下身,彼得抬起了挪亚的下巴,“怎么了,想我了?”
“是的,主人。我没有一刻不想念您的疼爱。真没有想到还会有再见到主人的一天,求求您主人,请您疼爱我吧。”
被挪亚恳求,让彼得的自尊心大大满足,顿时,他眉开眼笑,一把把挪亚扛上肩,带了出去。
“少爷,您这是?”
摸了挪亚臀部一把,彼得说道:“你没看到他求我吗?这个骚货没有一天能缺男人,他在床上可淫荡的很,让我一直回味呢。今天么,哼哼~~就让我来好好满足这小骚货吧!”
说完,立刻扛着挪亚走了出去。
“我呸!”看到彼得走掉的侍卫们,原本献媚的表情都不见了,取代的是各个脸上浮现的鄙夷的神色。
“不就是有钱么?”一边锁门的侍卫,一边嘴里咒骂着。
“老板的儿子有什么办法。要得罪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啊。”
“说的也是,干我们这行,哪有不看人脸色的。反正捞多少是多少,我们可是还有家人要养的啊。”
“哼!”那个侍卫估计也明白这个道理,只在嘴里嘀咕了一会便安静了。
在离地牢不远的屋子里,是彼得的房间。房间里传出的是不断的喘息声。
彼得坐在床上,挪亚半跪在地上,用嘴含住彼得的分身,不停的吞吐着。
“呜…宝贝,你真棒。”彼得用手按住挪亚的手,让他含的更深。挪亚忍住呕吐感,卖力的讨好着眼前的男人。
“我受不了了!”突然彼得把挪亚翻了个身,完全没有前戏的,这么从后面硬生生的插入了。
“啊!”挪亚忍住下半身强烈的痛苦感,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
股间流下的血充当了润滑剂,彼得的抽插变的顺畅起来,他的呼吸也开始浓重起来。
肉体碰撞发出“啧啧”的声响,彼得的抽插速度也渐渐加快。挪亚根本没有快感,他只好用右手套弄自己的分身,强迫自己发出呻吟。
“恩,恩,主人,主人。再深一点。啊…啊…好棒,好舒服。”
“呼…呼…宝贝,你好紧。”
“主人,啊…啊…我不行了,快要去了。”说话的同时,挪亚故意把股间夹的更紧。
随着一声“该死”,挪亚感到股间一股热流注入。
“可恶!你这个妖精!”
“主人,不要生气,让我来服侍您吧。”用着媚惑的眼神,挪亚的舌又舔上了彼得的分身…
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挪亚坐在彼得的身上,近似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腰。
“呼…呼…主人,舒服吗?”
“宝贝,你真是…太…棒了!”
“主人…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陪您...”
“所以…请您…在我…在的…这段时间里…不要…去找…其他人。请让…我一个…来…服侍…您吧。”
“哦…哦…宝贝,再…用力点!”
“主人,挪亚…不能…没有您。请您…答应挪亚,让我…一个人…来…服侍您。”
“好…好…我…答应你。哦…宝贝…”彼得原本只是想要找个顺眼的泻欲工具,现在有一个调教过的,技巧又那么好的奴隶送上门来,没道理不要吧。何况处子上起来哪有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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