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圣主傻大夫————清雨幽舞
清雨幽舞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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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听著,头早已低了下去。他在巫月盟活了十几年,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不光是那里的环境,文化,居民,更有朋友,兄弟,一起并肩做战,吃苦玩乐的生死之交,更有......每每投向他爱意的人......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只是当做不知道而已,最後却还是利用了他,伤害了他......
"红炎,带青衣进来!"
巫月磬话一落,不知从何时闪来一个黑影,以及快的轻功跃於殿中央。而且他手里还抱著一个人。待红炎将那人放到地上,大家才看清楚。
众人惊讶了,因为这人身上不仅到处是血,而且已经身上全是伤口,手筋,脚筋也断了,脸上已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看他的样子,好像连话也不能说了。
"青衣!!!"湛蓝嘶咧的叫著,扑了上去。就算看不清他的脸,但他也马上认出......这个眼神,从没有变过......


第四十章
"巫月磬,就算他是你的属下,你也不能把他害成这个样子呀!!"玄若佯装悲痛的说。
"哼,我害成这个样子?湛蓝,你可记得我派盟规?叛盟者一率挑断手筋脚筋,废其武功,逐出巫月盟。"
"湛蓝记得......"凄楚的声音,湛蓝跪在青衣跟前手指轻抚著他的脸。
"你不仅记得,更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你的父亲,是不是?"
"是......圣主是说?"
"不错,玄若,青衣就是被你害成这个样子的!!你还敢不承认?"
"你......巫月磬,你别再血口喷人,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玄若扬剑势威。
"哼,因为你太了解巫月盟的条令,所以你将青衣的喉咙割伤,让他不能说话,这样,他就不能说出你的秘密和阴谋了!"
"不,你答应过我放过他的!你为什麽......"淇蓝冲到玄若大叫。
"湛蓝,你别听他的,这怎麽可能是我做的呢?他是想挑衅我们的关系呀!!"
"够了够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心软,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做你的棋子了!现在青衣都成这样了......你太过份了,为什麽要伤害他!"湛蓝俊秀的脸变得狰狞起来:"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为了帮你,青衣就不会变成这样的!为什麽我会是你的儿子呢!!!"

一座皆惊,怀疑的视线一下子都扫到了玄若身上。
"你......你......"玄若慌了,但他马上又镇定下来:"湛蓝,哼,你居然假装投降,这全是你和巫月磬的诡计是不是?"
"玄若,你居然连亲生儿子都不认?"巫月磬讽刺的盯著他。玄若被他轻视的眼神激得愤慨及了,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著自己已要输掉似的!不,不会这样就输掉,只要杀了这个乱说话的叛徒......
玄若的心计早被巫月磬注意到了,就在他准备下手的那一刻,巫月磬利剑一提,转刃而刺,玄若射出的毒针就纷纷掉在了地上,轻脆的声音像扎在众人心里一样。
"我小的时候,就被他送进了巫月盟,他虽然是我父亲,可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还不满一年。因为他总是匆匆而来,急急而去。除了教我武当心法,说得最多的,便是要我帮他夺取‘苍月神功'......"
"什麽?怎麽会这样?"
议论声传入玄若的耳中,但他张不了口,刚才被巫月磬打断的时候,已被巫月磬点上了穴,他的手法太快,加上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湛蓝身上,所以......
"可是我发现,这神功是禁功,练了便会走火入魔......但他不信,仍想得到。於是待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便命我引圣主来中原,因为他早已布置好了人手,到处造谣......"
"张叔便是那时候被杀死而替换掉的?"
"是......因为他发现了我和父亲通信的秘密......"湛蓝话落,其心也受尽了自责和悲伤的痛苦:"圣主,请赐我一死,希望圣主能带我的骨灰回去,安葬在青衣的穴边......"说完,湛蓝重重的向巫月磬磕了三个响头,便扑向掉落的毒针,准备寻找一死。
哪知就在此时,湛蓝利落的动作突然止住了,身体动也不动的定在空中。
"隔空点穴?"符逸剑首先看了出来,这一说更是让大家惊讶了,不禁对巫月磬的武功多了几分佩服和惧怕。

"想死?我还没同意呢!"冷哼一声,巫月磬一把拉过湛蓝让他和青衣同身躺平,以及低的声音道:"红炎,一会带他们两个先离开。"
红炎不动声色,仅以眼色答应。
"玄无道长,天无大师,到现在,你们都不愿意说出实情吗?"
巫月磬的这翻话让人迷惑,却只有被点住穴的玄若隐隐心惊。此时,他正以内力冲开穴道。再加上刚才巫月磬点穴只是为了让玄若闭嘴,所以手法上并没有太重。
玄无和天无相互看了一眼,玄无作为玄若的师弟,首先是吐了口气,沈重的摇了摇头:"天缘大师的死,全都是因为我而起。有一天,本应是由弟子送饭去给闭关的掌门时,因为出了点事,所以我便带其送饭。哪知里面根本没有人,闭关的掌门根本不在里面。我心中怀疑,不知怎麽,与巫月盟的事就联想到了一起!想到谣言四起的时间,想起师兄特意吩咐我发请请贴给巫月盟......当晚我便去找天缘大师,将所有事情倾吐,并求大师相助。大师见我这样怀疑,便想出试探之计。"
"不错,天缘大师深夜曾来找过我。当时他就已经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了,所以特地说了一些话给窗外人听,结果......"符逸剑也是一脸沈痛!
"哼,说来说去,你们根本没有证据是我做的!!"玄若见两个穴道中已解开了一个,另一个也快解开了,语气终於变得强硬起来。
"既然如此,请问道长你为什麽没有在闭关?便是因为你在闭关,所以任何事情都怀疑不到你的头上,不是吗?"符逸剑怒问。
"哼,你是不是凶手,证据很简单!"巫月磬冷笑,他已算好了玄若冲开穴道的时辰,一切都跟他计划得一样。只见此时,他又拿出神功,金色的字现在不仅耀眼,更加刺眼了。
只见那本书在巫月磬的手中开始自然的焚烧了起来,片刻便成为了灰尽。

众人轻呼,也有惋惜,可有一个更大的声音盖住了其他的声音。
"啊!!你!!"玄若一声怒吼,最後的穴道终於解开了。气急攻心,混身的内力四处扩散,引来大风呼啸。红炎抱住青衣和湛蓝,在大家睁不开眼的时候消失去大殿上。
"巫月磬,你居然敢毁了这本书?"咆哮如雷,玄若瞪大双眼,眼中恨怒了然,表情更是狰狞得可怕:"我十几年的心血,到现在居然一无所有!!!全被你这个无耻小儿给破坏了!你给我纳命来吧!"想到十几年的精心安排毁於一旦,想到梦寐以求的神功在眼前烧灭,想到一心忠於自己的儿子背叛他,重重打击让玄若怒不可遏,切齿痛恨。他的目标,他的梦想,全毁了,全没了!
发了疯的玄若聚一身内力,邪功气体让所有人都难受及了,内力稍差一点的都会痛苦不已。环若整个大殿,也只有巫月磬能稳如泰山。
眼看玄若马上要坠入魔道,玄无更是痛心疾首:"师兄,不要呀!"
"是啊,你若是马上回头,你还能当你的武当掌门,也不算一无所有啊!"巫月磬冷讽的话让玄若一愣,武当山,这个美丽的地方,养育了他一生的地方,这次就要分离了吗?可......已没有退路了!


第四十一章
玄若心一横,手握长剑,以千幻之变向巫月磬刺去。巫月磬又启岂是等闲之辈,加上已和玄若交过一次手,这回更是应对自如。
两方剑法匀以变化为长,但玄若的剑法因承邪功之能,所以狠毒十足。巫月磬虽然也以准、狠为长,但必竟是自己学了十几年的剑法,剑中随同主人的霸气更是让玄若招架不及。
而玄若原来的武当功夫跟邪功更是一个至阳,一个至阴,不仅不能辅助,反而完全不能使用。玄若本是武学宗师,邪功对他而言并不难练,若能加上武当玄宗心法,若说是巫月磬,只怕全武林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由大殿内,打到了大殿外,跳上屋檐,转眼间又来到了剑河。
此时,两人已斗了近五百招。巫月磬很冷静,而玄若却因为这长时间没有打败他,甚至说伤他一剑而越来越紧。
砰的一声,两人稍稍分开了距离。
巫月磬像知道玄若的想法似的,微笑著说:"你忘了吗?我说过,你练的邪功我曾看过!而且,他和苍月神功同属至阴之气......呵呵,我练的就是苍月神功喔!"
"你!!!!"玄若大惊,此时的他脑子里已经成空白一片了。
"书虽然没了,但我记得嘛,写几本都不是问题!可惜呀,你沈不住气,不然,以你武当掌门的身份......哎,算了,你已经不是武当掌门了,听了也没用了!"
"混蛋,我要杀了你!!"被气得吐血的玄若扬剑就砍过去,突然,他在接近巫月磬的那一瞬间,看见了同死神一样冰冷的微笑......
一剑刺穿了琵琶骨,玄若不敢置信的望著巫月磬。
"你......"
"哼哼,你就是太冲了,你都等了几十年,再等几天又何妨呢?就因为如此,你才失败的!"
"你怎麽会知道我会用这一招?"玄若口吐鲜血,仍是不死心的问。
巫月磬摇了摇头,瞟了眼随後敢来的武林人士,好心的说了最後一句话:"这一招是此邪功里最容易至胜的一招,你已心急,想快些杀了我,不用这招,难道你还会用别的吗?"
玄若双眼一闭,满脸苍白,已了无希翼的他只能等死了。

"事情都解决了?"七星院,天权居,韩拓扶著宇文澈问。见巫月磬不回答突然笑了笑:"瞧我问的是什麽话?你都来了,能不解决吗?"
"走吧!还有人等著你们救呢!"
"喂,你又随意使唤我们,太没诚意了吧!!"
"澈肩上的是?"巫月磬蹙眉的望著韩宇肩伤处前後的两块木板。
"是固定肩膀的,这样可以避免在任何情况下过度的拉伤。"宇文澈解释著,突然他眼角向外一瞟,道:"好像有人找你耶!"
巫月磬回首一望,居然是符逸剑。
"我有话想问你。"
三人不答,六双眼睛全盯著符逸剑。符逸剑愣了一下,笑起来,颇为认真的对巫月磬问:"为什麽你不杀玄若?"
"我曾答应过一个人,不再轻易杀人。而且玄若武功全失,他杀死了天缘,你们自然不会饶了他。"
"呵呵,可惜你答应过的那个人根本不在你身边。我真奇怪你当时为什麽会那麽做呢?如果为了保护他,你为什麽还要伤害他?直接打昏他让他走不就好了吗?"符逸剑自顾自的说著,而另三个人早就提著包袱走了,直到符逸剑回过神来才大叫:"喂,你们三个太过份了吧?等等我!巫月磬,你别想这麽容易就甩掉我,哼!!"

临村的客栈内。
"青衣的伤怎麽样?"
"我知道有种失传的膏药,长期涂抹加上适微的锻炼和按摩可以令手他的手脚再度恢复康健,但却不能用武了。至於喉咙,就无能为力。"
一片沈重的气氛,被点了穴的湛蓝更是双眼莹光。
"湛蓝,你听楚了?青衣,你未急时回报消息而受到的苦果,你自己承担,巫月盟不会要叛徒。你们二人久不是我派中人,望好自为之。"
闻言,湛蓝和青衣的眼中,一个充满了感激,一个充满著歉意和失落。
巫月磬仍是毫无表情,对他二人的种种情绪都冷然视之。跨出门口,看见一靠在墙边的韩拓道:"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没问题,不过那只熊,你可得带走呀,不然我们说不定哪天心情不好,也会把这两个家夥丢下的。"
巫月磬不语,解下备好的马绳,一跃而上,驾马飞驰而去。
直到那身影快消失在天际时,另一个骑马之人急奔而来。
"巫月磬人呢?"符逸剑大声快问,见韩拓颇愣的神情和系著的马匹数量,才急急咒骂了几句,马上又向远处飞奔起来。


第四十二章
"阿大呢?"熊父蹙眉,几天来他的白头发又增多了。
"出去了!哎,这孩子,可怎麽办呀!本来还可以帮他办一门好亲事的,谁知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熊母也是满脸愁。自从回来之後,熊大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呆著个脸,话也不说,每天总是日出而行,日落而归,一天都不知道在外面乱逛些什麽,也不知道吃了没,那大个块头,一下子就削瘦不少。再说善药堂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也不知谁把熊大的事传了出去,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了。说什麽善药堂的大夫是武林人士养的兔二爷,还被无情的玩弄後抛弃了,身上惹了一身的病,马上快死了,善药堂也不干净,全是病毒............此类的流言数不甚数,以讹传讹者更是夸大其词。
"哎!"两老又叹了口气,不仅他们生意差了,连女儿女婿的生意也受到连累,一家子可谓是渗淡呀!


就在他们说话的同时,熊大正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所有人的注目,所有人的观望,所有人的指点,每到一处都引起纷纷议论。但他始终是面无表情,因为他必须这麽做,要感受这种轻蔑的眼神,要感受这种异样的气氛,要感受这种尖锐的言语,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自从回来之後,熊大就像灵魂被抽掉一样......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整个世界都是扭曲的,连他都纽曲得透不过气了。一想到所有的事,都让他窒息,所以他要拼命的找回之前的自己......或是拼命的要让自己记得最後那天的感觉......

如行尸走肉般的穿过繁华的大街,来到了清佛寺最偏僻的林间,只有在这里,才能仿佛回到刚认识月的时候,那麽快乐,无知。
想著解释他的怀疑,想著为他疗伤,想著帮他守夜,想著陪他睡觉......想著飞下瀑布的那瞬间,想著他吐血而失踪......
熊大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嘴边喃喃道:"月,你怎麽还没来呢!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不会抛下我不管的!月......"

"我好不容易才追上你,你就这样对我?太伤我的心了吧!"符逸剑捂住心口悲切的说,那模样的确让人担忧。可若对象是巫月磬的话......
"你什麽时候滚?"
"喂,你太过份了吧?好吧好吧,如果我放下对你的企图,你是不是能对我好一点?"见巫月磬不答话,符逸剑试探的问:"都到汉阳城了,为什麽你不直接去找那个笨......呃,大夫?反而往这麽偏僻的地方走呢?"
"他在这里!"
"真的?不可能吧,你早派人打听了?"符逸剑收起惊讶,露出俊美的笑容:"我真不懂,为什麽你要那样伤他?如果是我的话,只会打昏他让他走。"
"我不想跟一个糊涂的笨蛋过一辈子。所以要跟我过一辈子,他必须清醒!"
"呃......"对於巫月磬这种说法,符逸剑只有佩服的份。也只有熊大那种人才适合这种不问别人意外的霸道鬼了。
"他要是因为这样想不开,变傻了怎麽办?"
巫月磬不再回答,跳下马,将缰绳直接丢给符逸剑:"马你帮我带到城里的客栈,晚上在那见。"
"喂,我不是你佣人!!怪不得韩拓这样说你了......"符逸剑摸了摸鼻子,发现在巫月磬的面前他完全一点气势也没有!不得已,只好牵著两匹马又往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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