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观音土[上]
观音土[上]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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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表示明白。宝儿继续讲:"后来,又过了三个月,程老爷一直没有再碰我,那天,洁少爷回来了,对我说,我们可以走了,他已经为程老爷办完了事,所有的恩情都还完了,而且他又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要带我过去......可是程老爷却说,要弄断我身上的链子只能用含章剑,可不巧,含章剑不在了,洁少爷没办法,只好又去找含章剑......谁成想,他还没回来,顿门的人就到了,我好害怕,就装做不会讲话,因为我即不会武功,又带着链子,他们就没有疑心,我就被带到了顿门。安和,对不起,我见了你之后,也不敢对你讲话,出了顿门,还是不敢,我好害怕,你是被洁少爷捉住的,我......我,不敢告诉你......"

 

  我听完,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宝儿可怜,原来他真的很可怜,能有洁少爷保护他,也总算是一件好事。可是忘情蛊是我社撰出来的,却也不能告诉他。万一那洁少爷和我有点其他的仇恨,也是不小的麻烦!

 

  "安和,"宝儿的身材柔弱,软软的靠着我,"我知道,你说的忘情蛊是骗洁少爷的!呵呵......"宝儿狡婕一笑,"可是我不会对他说......"

 

  "宝儿!"门砰的被撞开了,洁少爷只披了件外衣站在门外。宝儿像个被老公捉到正在偷情的小媳妇,吓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衣服唰地滑到了腰侧。

 

  "安和!你干了什么好事?!"洁公子哪受得了这么亲密暧昧的镜头,眼睛都蓝了,我苦笑,叹气!把宝儿的衣服拉上来围好,把我的胸口衣物拉拢......

 

  我不逗宝儿,是怕他着凉感冒,我可没理由怕洁公子感冒,我恨声道:"哼,被你搅了老子的好事!"

 

  洁少爷的眼睛此时已经绿了!宝儿急急跑下床,抱住洁少爷的腰,低声衰求,"安和逗你的,我们没什么!"

 

  洁少爷一把提起他,眯着眼道:"咱们回去再算帐!"

 

  这一账,直算得洁少爷日上三才爬走来,我好笑地看着宝儿红肿的嘴唇,宝儿害羞不肯理我。

 

 

21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们一行人仍向东南行进,这几日,路上的店铺有好些都挂了一朵白花,我好奇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里已是飞鹰堡的地盘了,容自则刚死,挂白花也是正常的,那洁少爷看样子是要去飞鹰堡。我也懒得问他,有问他的时间还不如等宝儿来告诉我,果然不到半日,宝儿就私下来对我说:飞鹰堡这次招集了很多人来,好像有什么继承大典要办......我明了,这也是情理当中的,总得有个人主持大局。

 

  当晚,宝儿又乘着洁少爷睡着后,悄悄跑来了。他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安和,快到一个月了,我怕你瞒不住洁少爷了,他本来就疑心你骗他......你那么聪明,在这儿大家都不熟,有机会你就逃吧......我......我会想你的......"

 

  机会在第二天就来,因为第二天是大集,这种人山人海的时候就是正常的情况,一家人也会走散,何况我这种处心积虑要逃脱的。所以我悠闲的在第二个铺位处左转,第五个小贩处右转,三转两转我就转出去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我一路狂奔,跑出了市镇。

 

  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立刻找土涂花了脸,又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唱着山歌,向前走。远远的见到一处土地庙,庙门前坐了一穷汉正在那儿摇头,见我走来,向我招招手,我走上前去,见他在看一块白石头,

 

  "小兄弟,你来帮我看看。"那人将那石头递上来,"我在路边捡的,摸起来软软的,嗅起来有些香气,不知是什么东西。"

 

  太过放松的我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这时,我犯了一个我决不应该犯的错误!我拿起来嗅了一下......只听那穷汉拍手唱歌"倒也,倒也。"我眼前一黑,轰然倒下......我着了土匪的道了。

 

  等我再醒时,人已在麻袋里了,好像在一辆牛车上,有两个人在闲聊。一个说:"我就说这梁老大不会算计,非要谋了人家财还要人家命!命值几个钱呢?还是洪爷你老是做主的人,拿去买给陈府还能再挣点银子花。"

 

  另一个说:"要不我也不知道,还不是听说前两天陈府要收娈音,满地的找,咱们这儿哪有那样的人呢?都五大三粗的,今儿要不是看这小子身段好,早就做了,这下也好,岂不两全了,可就是没看见长成什么样,别是个麻子。"

 

  先一个想了想说:"要不咱们看看?"

 

  "别!"另一个阻止了,"干咱们这行的,哪能让他看见脸,要是他死不成,将来都是麻烦......干脆,你去弄点水来,给他摸把脸,有没有麻子就摸出来了。"

 

  先一个高兴起来,"洪爷,你想到周到!我这就去......"

 

  牛车停住了,一会儿工夫,麻袋口解开了,一只手就着水在我脸上胡乱擦,嘴里跟我说着话,"小子,你也别恨我们。好歹不济的,我俩保了你的命,日后你发达了,我们也不图,日后,我们了栽,那也是我们命不好。"摸完了脸,结好麻袋扣,才又跟那洪爷说:"没麻子,皮光肉滑的,难看不到哪儿去!"

 

  我就被人家十两银子给买了。

 

  

 

  我被从麻袋里拖出来,带进一间屋子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的石块咯得我生痛,摔我的是个满脸胡子的壮汉,打量了我一眼,嘟呐着,"爷们也生得这么好看,跟个娘们似的。"几个人关上了门留下我。

 

  我挣扎坐起来,绑住的双手已经麻木,活动下指节,想让血液流得更通畅,这间屋子没什么特色,只是一张床外加一张桌,几样寻常器皿,没有什么姻脂水粉,看来被阔太太看中的机律不大,果然门再被推开时进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他走上前来,掂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好半天才说:"原来真有长得这么漂亮的爷们,看得老子还真想干他娘的!"我吓得一哆嗦。

 

  我最怕碰见这种大老粗了,被这种人上的话,估计比被强暴还惨,我偷瞄了一眼他那鼓鼓的跨下,不禁又一抖。这种人的家伙为什么那么大呢,我宁可曲意承欢去讨好他,也总比被他强行按倒施行强暴的好吧......可是这种人,你只对他抛媚眼是不够的,他看不懂啊,万一勾起他的兽性来,我就会没命了......

 

  他两下就撕烂了我的衣服,边撕边夸,"乖乖,真他娘的白,白羊似的......"

 

  我绷紧身体,不敢呻吟,不敢抖,不敢做一切可能会引发他动情的事,他狂燥的脱下自己的衣裳,抱起我,手劲极重,我吃痛也不敢哼,被重重的丢到床上......不......不要......

 

  老天还是存在的,就在他那硕大的家伙顶在我的私处想要强行进入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当然不是老天,是一个山羊胡,"咦,大牛,你干嘛?"

 

  "陈大哥,嘿,这小子俊得很,我看得心里痒痒。"那大牛(好名字!)翻身下床,捡起衣服围在腰间,"我本来还纳闷呢,怎么有人就爱上男人啊?今天一看,啧啧,那新来的容少爷一定喜欢。"

 

  山羊胡点头,"这新来的容少爷可不比那一位容少爷,是一个有手腕的主儿,几天前那田家的跟他做对,现在命保住保不住还说不准呢。咱们可不能干那么没谱的事儿,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要是让他开了心,那以后还不舒舒服服等着金银满屋,美女成群啊!"两个人边幻想边傻笑,笑了一会,那山胡才又说,"大牛,这小子你别碰!人家容少爷玩这个是行家,你粗手笨脚的,给弄残了,到时怎么送人?万一这小子受了宠,跟容少爷告状也不好办......"

 

  大牛点头:"懂!不碰就不碰!摸摸成吗?"

 

  "摸也别摸,摸上兴头了,你还忍得住?"山羊胡摇头,"要不,今晚连夜送过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大牛一咬牙:"中!现在就送!"

 

  那山胡走到我眼前,拉住我细看,"还真是俊,难怪大牛你忍不住,呵呵,早送早送,要是让别人抢了先,就糟了!"略一沉吟,他走到旁边的柜子处乱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个红锦盒,就笑:"这是烈女丹,不知道给男人吃行不行,女人吃了这,可是多烈的贞节烈女都会变成淫娃荡妇的"他一伸手就捻断绳子,拎起我来,把药塞进我的嘴里,立刻封了我几处穴道。

 

  可恶,我没办法把药吐出去。只希望这是过期假药了。

 


22飞鹰堡

 

  我被换上衣服,挽好头发,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就塞进轿子里了,我的心烦乱得很,像无数蚂蚁在爬,我感觉到药在我嘴里已经慢慢溶化,顺着我的喉咙向下攀爬,慢慢的流进肠胃,再被我的体壁吸收,渗进血液......我的头脑慢慢混沌,咬紧牙关,保住最后一片清明,强劲的药力让我的眼渐渐迷离,皮肤呈现出透明的粉红色,我的喘息越来越重......

 

  轿子停了又走,走了又停,每次停下,就有人的开帘子看我,当轿子最后停下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轻声呻吟了,我觉得我就像被钉在木桩上的发情的母猫,欲望侵吞着我的内脏......谁,谁来,有谁来帮我泄掉这欲望的火......

 

  轿帘再次被揭开了,来人看了我一眼,我蓦的手脚冰凉,那人是容名!他们口中说的新的容少爷是容名!容名为什么会出现在飞鹰堡呢?莫非顿门出事了?我真的很想继续往下想,可是此时我的脑子比浆糊好不到哪里去,我的痛苦容名似乎没有看到。他正含笑着和来人打招呼。

 

  "你们在哪儿找到的这个宝贝?"我听见容名正在说话:"真是有劳各位了。"

 

  "哪里,哪里,我们主人听说您一路上来得急了,末曾觅得佳人,至今忱边犹虚,这才让小的送来给少爷你暖暧床!"那下人口齿灵利,与容名拉关系。

 

  容名点头笑,向后一挥手,"送到我房里!"

 

  我被送进房,靠坐在床头,我的头要炸开了,烈女丹真是货真价实,我的全身火炭儿般燃烧,我盼着门快点打来,我盼着有人进来,容名就容名吧,至少他长得那么好看......

 

  并没有多久,容名就来了。我以为他要生我的气,气我不告而别,我以为他会跟我解释,为什么他会在这儿......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他走到我身前,解开我的穴道,捧起我的脸重重的吻下来......"呜--"我最后的那片清明也没化成了飞烟......

 

  "我要......求你......我要......"我弓身向前,想要得到爱抚。容名轻笑,"那么想要么?"他解开我的衣服,我的欲望那么明显,我的骄傲不可一视的挺立着,下一刻却被他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清凉又温柔,一下下的套弄,技术熟练又高杆,我娇喘连连,挺直腰杆配合他,直到喷射在他手上......

 

  "吃饭了么?饿不饿?"容名俯身问我。

 

  我摇头,容名站起身,解下外袍,拉松里面的衣服,走到门前,拉开门叫道:"来人!"一个小姑娘跑过来,门大敞着,我不着寸缕,慌忙拉来东西遮在身前,一抬头,看见门外那丫头瞪着双眼看我,正羞着一张大红脸。

 

  "弄点吃的过来!"容名简单吩咐,一挥手,丫头跑开了,很快的,又跑回来,看来宵夜是早就备下的,"没事了,你去休息吧。"容名把她打发走了。

 

  

 

  容名不吭声,我也不敢,他侧耳听了一会,才又走向我。

 

  "容名......"我怯生生地叫他,却被他猛地一把拎起来,我吓着闭上眼,屁股上实实的挨了两巴掌。容名生气了:"小和,你又在胡闹什么?"我挨了两下,痛得厉害,心里却万分欣喜,这才是容名,这才是容名,我喜极而泣,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容名,对不起,下次我不敢了......"

 

  容名生我的气向来不超过两分钟的,见我哭得凄惨,就心软了,指着香粥和糕点说;"还不快去吃?!"

 

  我抱着香粥猛喝,才又想起容名,就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呢,这不是飞鹰堡的地盘吗?"

 

  容名笑,"我在这儿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忘了容自则已经死了吗?"

 

  我当然不会忘,那是安思干的!

 

  容名正色道:"飞鹰堡容自则一辈已经没有人了,他大哥容自在早20年就不在了,弟容自欢也行踪不明,偏偏容自则自己并没有后人,所以,飞鹰保的继承人只能落到大哥的儿子容飞和容自欢的儿子身上......"容名再笑,"我就是容自欢的儿子,小傻瓜,容自欢是你外公!"

 

  这么说我就懂了,"容名,你如果继承了飞鹰堡,那顿门怎么办?"

 

  "顿门有竞锋他们。"容名笑,"没事的......倒是容飞那个人天愚顿,又好大喜功,如果飞鹰堡落入他的手中,以后少不得腥风血雨!与其那样,还不如由我来继承,至少可保几十年天下太平。"

 

  "可是你是顿门的人啊,他们怎么会让你做主子?"

 

  "我总是有办法的,小和,这个你不用担心......"容名的脸色深的像海,我看不懂......

 

  "你对外说喜欢男人,他们都不反对的吗?"

 

  "干嘛要反对?"容名又笑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我有子嗣的话,这位就要直传,现在我没有,他们到时可以再立容飞的儿子或孙子,也没有什吃亏的!"

 

  "呀!"我猛然想起,"容名,你要小心,我们这样说话要是被别人偷听去就糟了。"

 

  容名打量我,好像我在说极好笑的事,"小傻瓜,偷听的那个刚才的确有,不过现在已经走了......如果我连这点都有想不到,我怎么还敢回来抢这个位子!?"

 

  我嘿嘿傻笑,"顿门好么?"

 

  "顿门倒是没事......"容名有些迟疑,似乎拿不定主意。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发生,我急急拉他"快说啊......"

 

  "唉!"容名叹气,"小和,这次我也不帮你,杨泽他,似乎爱上别人了!"

 

  杨泽?我心虚,又有点失落,杨泽是好男人,可不是我的,虽然我也很想对他有情意一点,可是,完全不行,爱情本来就是没道理可讲的!如果他找到更爱的人,那么我会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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