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的爱恋————邑辉
邑辉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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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村民们在没有介绍的情况下自发地向自己的儿子见礼,依莎贝拉的心中十分骄傲,可一想到刚才凯萨的恐怖,依莎贝拉就觉得十分矛盾,所以她就转头看了看凯萨,不过凯萨倒是没什麽感觉,他兀自注视著柴房旁一个正在砍柴的小身影,唇边不禁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呢?荧雪,哦,不,这一世你应该是叫莎曼才对。你等著吧,这一世本王一定不会让你再从本王的手中溜走的。"
这时,那个砍柴的人儿不小心碰破了手指,鲜血沿著指头留了下来,见状,凯萨马上跑过去用自己的绢制手巾为那个人包扎:
"是谁让你做这种事的?可惜,手都磨粗了。以後本少爷绝不准你再做这种事。"
看见这奇怪的一幕,村民皆觉得很意外,特别是莎曼的母亲和莎曼的兄弟姐妹们。话说当年可丽丝生下莎曼後,她非常讨厌莎曼,因为他始终认为若不是他,自己的丈夫也不会死。虽说後来她又嫁了一个男人(在当时,死了丈夫的女人是很没有地位的,不过欧洲并不像中国,要求女人必须要从一而终,所以死了丈夫的女人是可以再嫁的),不过那个男人是个跛脚的,反而还要可丽丝来养他,再加上他们又生了两个孩子,生活就更不容易了。
因此可丽丝就更加恨莎曼了,有时还打他,於是其他的孩子看了也就开始欺负莎曼,把所有的脏活累活都给他做。简单来说,莎曼这十多年来生活得很苦,不过不管再苦,就如同上天的恩赐般,不但丝毫没有减损他的美貌反而让莎曼越来越美。也因此可丽丝非常非常地恨莎曼,而其他人也背地里的叫莎曼‘恶魔',在那个时代,男人长得太美是一种罪过。
可丽丝见到凯萨为自己的恶魔儿子包扎,就以为凯萨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见不得人受伤,於是便献媚的走了过来,而莎曼在看见母亲面带笑容的走过来,整个人便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後用颤抖的声音说:
"母亲,我......我不是故意偷懒的,只......只是这......这个人硬......硬拉著我......我的手。"
听了这话,可丽丝一阵惊呼:
"天啊,莎曼,你怎麽可以称呼凯萨少爷为‘这个人'呢?"
"臭女人,本少爷都不在乎,你多管闲事干嘛?"聪明的凯萨从莎曼的神情中看出了几分端倪。
见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依莎贝拉实在不知该怎麽收场,而可丽丝也因凯萨说的话,僵住了笑容,然後她尴尬地笑了笑:
"对不起,凯萨少爷,民妇只是以为莎曼他冒犯了您才会多嘴的。"
"你是莎曼的母亲?"凯萨斜视了可丽丝一眼。
"是的,民妇正是莎曼的母亲。"
"哦,那麽从今天起,莎曼就是本少爷的人了,既然你是他的母亲,本少爷就尽尽义务的通知你一声,往後若有人敢找莎曼的麻烦,本少爷就给他好看,听到了吗?"
"可是莎曼是民妇生的,小人看这恐怕不合适吧?"听了凯萨的话,再白痴的人也明白是什麽意思:‘意思就是这个人我要了',虽然自己很讨厌莎曼,可他毕竟是自己生的,可丽丝并不希望他去送死,在当时,同性恋可是要受到教会严厉的惩罚的,这个凯萨有查理曼大帝给他撑腰,别人可不敢把他怎样,可莎曼不同,人家止不定会先拿他开刀。
"本少爷说过了莎曼从今天起就是本少爷的人了既然我敢要就不怕别人,就算你是他母亲又怎麽样,只要是本少爷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而只要是本少爷的东西,那别人也就不能动分毫,否则我会让他连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凯萨的表情在瞬间转为阴森。就这样,还搞不清状况的莎曼就被凯萨带回了城堡。
一行人刚回到城堡,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就扑到了依莎贝拉的怀里:
"妈咪,你去哪里了,你不在,我好无聊哦,"这时依莎贝尔看到了莎曼,就又兴奋地跑到莎曼的身边:
"妈咪,你去找了一个这麽漂亮的大哥哥,是要给我做伴的吗?"
听了依莎贝尔的话,凯萨马上将莎曼抱进自己的怀里,对依莎贝尔:
"依莎贝尔,莎曼是我的,你可别妄想些什麽。"
听见这冷冷的声音,依莎贝尔马上吓得躲进了依莎贝拉的怀里:
"妈咪,我害怕,哥哥怎麽也在呀,难道那个大哥哥不是给我做伴的吗?"
"母亲大人,请你管好你的女儿。"凯萨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後便抱著莎曼上了楼,充耳不闻依莎贝拉在他身後叫著"不可以这样对妹妹"的声音,同时,因与所爱之人重逢的兴奋心情也让他忽略了莎曼的表情,所以他也就无从得知,在他抱著莎曼上楼时,莎曼对依莎贝尔的留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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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後
20岁的凯萨由於其卓而不凡的才能被查理曼大帝授予公爵爵位,为区别於其父,称"凯萨.曼德尔斯公爵"。
这日,在凯萨进宫被正式授予爵位後,他回到城堡,此时莎曼和管家已等在门口了,凯萨一下马车,他理也不理莎曼,只是将披风和帽子交给了管家,在他经过莎曼的身边时,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後,他就径自回书房了。
走进书房,凯萨颓然地坐在书桌前,他从胸口处拿出一条带血的冰丝手巾,手巾上的血早已干涸了,但它留在凯萨心中的痛却久久都没有散去。看著这手巾,凯萨不禁热泪盈眶地叹道: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你要骗本王,本王是这麽的爱你呀!"
原来在凯萨把莎曼带回来的这10年中,莎曼非但没有发现和回应凯萨的感情,反而对凯萨的妹妹依莎贝尔产生了爱慕之心。所以凯萨就在成全莎曼和硬将莎曼抢过来的两种选择中徘徊不定。随著时间的流逝,凯萨的心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所以他只好把心思都放在建功立业上以缓解自己的疼痛。
这天,曼德尔斯家决定开一个晚会以庆祝凯萨被加封为公爵的这件喜事。所以曼德尔斯一家一大早的就忙了起来。
下午5、6时,客人们就都陆续地到来了,曼德尔斯一家也早已穿戴完毕,只有凯萨还懒懒散散地待在书房里。这时曼德尔斯公爵夫人带著依莎贝尔推开了书房的门只见曼德尔斯公爵夫人内穿织锦的衣裙,外穿一件豹皮衬里天鹅绒面料的V字领外套大衣,领口、袖口及裙摆外还有外翻的毛绒,她的头上戴著发罩和有填充物的头巾式无沿帽并罩著柯以弗花边饰头纱(这是15世纪的打扮,我先拿来这里用啦!),
这种打扮使依莎贝拉十分高贵美丽,丝毫看不出她的年龄。
而依莎贝尔则比较朴素,她穿著浅色的有宽肥下垂的灯笼袖的连衣裙,用装饰有宝石的带扣系住深色的披风,披散著一头金色的大波浪卷发,头上带著金银双色的冠饰(这也是15世纪的打扮啦!)。她的打扮使她的外貌更加豔丽,一双碧眸更加灵动。
依莎贝拉一进房门就对凯萨喊道:
"凯萨,你究竟在干嘛?怎麽还不换衣服,今天你可是主角呀!"
"母亲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本爵对这个宴会不感兴趣,而且这是什麽礼服啊,实在是太难看了(那个时代的男式礼服真的很不好看)。"
凯萨懒懒地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衣服。
"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服装诶,我实在不懂,你是怎麽想的,你看那些跟你同龄的男子,很多都已经结婚了,甚至有些都已儿女成群了,而你呢?怎麽还......唉!难道是我的教育失败了吗?"依莎贝拉头疼地说。
不过凯萨似乎什麽也没听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了整衣领,然後甩门而去,在经过依莎贝尔的身边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宴会开始後,不知凯萨上哪去的曼德尔斯家的三位主人只好硬著头皮地接待客人。当依莎贝尔和一个骑士封号的青年跳舞时,莎曼一边穿梭於宴会厅间为客人们递酒水一边以眼角余光偷偷地注视著依莎贝尔。也正因为他在看依莎贝尔,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有一双热烈的眼瞳在离宴会厅远远的地方注视著他,那人正是大家遍寻不到的凯萨。
凯萨虽然深情地注视著莎曼,可眼神却越来越阴郁,他越想越生气:
"本王等了他这麽多年,却等来了这样的结果。哼!本王不管了,本王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边想凯萨便边往宴会厅走去。
与此同时,看到客人们已不需要什麽酒水的莎曼退出了宴会厅,可他的眼神仍留恋在依莎贝尔的身上,就在他打算回房间时他被打昏了同时一双大手接住了他。
凯萨将莎曼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并要里鲁康设置结界以防别人打扰,他将莎曼放在自己的大床上,脱去莎曼的衣服,然後凯萨在莎曼的双腕和双腿上各包上一层厚厚的天鹅绒,最後用绳子将莎曼的四肢牢牢地绑在大床的四个床柱上,做完这一切後,凯萨便静静地站在窗台旁等待莎曼醒来。
当莎曼从昏睡中醒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凯萨少爷的房间,可是对於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他却从无印象,就在他打算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再度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捆住了,而且自己还一丝不挂的,同时他也发现了站在窗台旁仰望夜空的凯萨少爷,於是他试探性地问:
"凯萨少爷,我......我怎麽会在这里,还......还......"
"呵呵呵,你当然是被......"凯萨边卖关子边拉上窗帘,然後朝床边走了过来:
"你当然是......被本爵抓来的。"
"为什麽?为什麽您要抓我?"
"你还敢问本爵为什麽,你难道没有发现本爵很喜欢你吗?"
"您是在戏弄我,对吧?凯萨少爷。"
"戏弄,呵呵呵,本爵何需戏弄你呢?你以为所有当下人的都和你一样吗?有自己的房间,在主人面前可以自称‘我',而且还没什麽事情做。哼,若不是本爵喜欢你,你认为可能吗?"
"可即使您真的喜欢我,您也不能这麽对我呀?"
"哼!若不是你竟然喜欢上依莎贝尔,而依莎贝尔也对你有意,本爵也不会这麽做,本爵是这麽的爱你呀!你对本爵实在是太残忍了。"凯萨边说边以暧昧的的方式轻抚著莎曼脸颊,然後慢慢往下,在莎曼的脖颈上亲昵地拨弄著。
凯萨的动作使莎曼微微发抖,他用发颤的声音对凯萨说:
"不要,少爷,不......不要这样,我......我们都是男人呀......啊......"莎曼的话还未说完,就因凯萨的下一步动作而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看著莎曼的表情,凯萨十分满意,他更加卖力的揉弄莎曼胸前的红豆粒:
"是吗?本爵倒觉得不是呢!你看你这里,还真是敏感呢!竟然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
凯萨的话令莎曼十分羞愧,他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不准哭,难道你就一定要这麽残忍的对我吗?难道本爵爱你,这也错了吗?就这麽令你厌恶?哼,今晚本爵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别想用泪水来博取本爵的怜悯,你就死了这条心,另外本爵警你,别想寻死,否则本爵就杀了你最爱的人,你不要以为她是我的妹妹,我就会手下留情,若不是顾虑到你的心情,本爵可能早就杀了她了。还有今晚虽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後一次,你要慢慢学著习惯才好,如果你乖乖顺从本爵,我还会温柔地待你;若你再哭,本爵就会狠狠地强暴你。你也跟了本爵这麽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一向是说话算话的。"
凯萨的话等於是宣告了莎曼的命运,连决定自己生死的一个人的最基本权利都剥夺走了,莎曼绝望地闭上了双眼默默地忍受凯萨的凌辱。见莎曼不再反抗後,凯萨解开了捆著莎曼的绳子,刚才他是怕莎曼醒来会反抗,现在则不需要了,然後凯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压在了莎曼的身上,他以手和唇膜拜莎曼的全身就连最私密的部位都不放过,在得知莎曼的身体已为自己打开後,凯萨扶著自己的火热对准莎曼的私处一挺而进......
一整个晚上,凯萨的房间不断地传出床柱的摇摆声和男人的哀叫及嘶吼声,不过由於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别人并没有听到这些声音。
自从那夜过後,莎曼便处处躲著依莎贝尔,若不小心碰到了则总是以哀伤的眼神看著他,而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这一切的凯萨只觉得十分的困惑,看著莎曼痛苦,他也很痛苦,可一面又想,他都已是自己的人了怎麽还想著别人,每每想到这,夜晚来临之际,他就更加变本加利的蹂躏莎曼,有时甚至是在早上,只要他一想到就把莎曼拉到没人的地方狠狠地要他。凯萨认为一旦两人的身体不再有牵绊,莎曼就会离他越来越远,可他也慢慢体会到强要一个心不属於自己的人,自己非但感觉不到满足,反而在完事後觉得十分空虚,不过凯萨却仍就不放过莎曼。
另外,曼德尔斯家的所有人也渐渐感觉到这份古怪的气氛,可凯萨.曼德尔斯公爵的事谁敢管呀,又不是不要命了。於是整个曼德尔斯家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之下看似平和地过著各自的生活。很快的,时间又匆匆地过去了一年,而这一年也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般看似平静却又暗藏凶机。
这日,外面正下著磅礴的大雨。凯萨的书房里正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啊......啊,不......不要......"
"呵呵,不要什麽呀,莎曼,是不要停吗?嗯........."此时的凯萨正将莎曼压在书桌上,他的火热正猛烈地贯穿著莎曼的後庭,他听见莎曼的求饶声後,明知莎曼受不了了,但仍就更加用力地挺进莎曼的体内,在凯萨射出後,他将自己的东西从莎曼的体内抽了出来。然後凯萨俯下身轻吻著莎曼前面的玉萧,一边将三根手指再度插入莎曼的私处。
"嗯......嗯......少爷,我不要了,啊......啊......"伴随著一声呻吟,莎曼也射了出来,他将白浊的液体全射入了凯萨的口中,而凯萨则将它们全数吞下,并轻舔著自己沾到莎曼爱液的手指。
"莎曼,你真快呢!比子弹的速度还快,怎麽样,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嗯......"凯萨猥亵地说著,然後将唇欺近莎曼的唇,可莎曼却别开了脸。
"哦......既然你不想尝自己的,那不如就来尝尝本爵的吧!这算是对你竟敢反抗我的惩罚。"说著,凯萨将自己的火热对准莎曼的嘴强硬地探了进去。一开始,一股浓郁的男性的腥澶味刹时让莎曼皱起了眉头,可不久找到诀窍的莎曼便陶醉地舔祉著凯萨的火热,而凯萨则将手指伸到莎曼娇媚的菊穴口缓缓地刮弄著。
"莎曼,你的技巧真是越来越好了呢,以前还不停地抗拒著,而现在还会主动地求欢。"凯萨的话让莎曼有了短暂的清醒,他觉得自己真的好下贱,於是停下了正在做的事,可凯萨却不容许他停,他将莎曼的头压向自己的火热:
"不要停,继续。"很快,莎曼就又陶醉於自己的行为之中了。 b
"凯萨哥哥,你有没有看见莎曼啊。"依莎贝尔推开了书房的门,当她看见眼前的这一幕时,她的表情马上由不敢相信转为震惊:
"莎......莎曼,你......你怎麽会......会......?"l
凯萨十分错愕的看著自己的妹妹,他马上以妖魔力关上了书房的门以防止更多的人来打扰并用自己的披风包住莎曼赤裸的身体,可心里却在咒骂著:
"Shit!本爵刚才竟忘了锁门,真是可恶!"z
依莎贝尔震惊的声音同时也震醒了沈溺於爱欲中的莎曼,他倍感羞愧,他不敢面对依莎贝尔地把脸埋进了凯萨的怀里,并默默地流泪。凯萨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心情,於是他不耐烦地对依莎贝尔说:
"难道你有什麽意见吗?"y
"凯萨哥哥,你......你和他都是男的呀!如果让......让别人知道了,你的前途就......就........."依莎贝尔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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