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出事情。"
"傻瓜!笨蛋!白痴!......"一连串骂人的字眼朝我丢过来,本来就够委屈,被爱人骂不打紧,脑袋上面还被K,555......眼泪又开始泛滥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保护我啦?是我保护你才对!你家发生那么多事情我帮不上忙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你身边!你现在还要赶我走?!"
"缺钱是吧!跟我说一声,我去想办法啊!你就当你的男人那么没有用吗!!!"骂归骂,手还是牢牢的抱住我。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儡......呜呜呜......对不起......是我不好!原谅我......"鼻涕眼泪都下来了。何德何能找到这样的爱人。
"乖......不是说过你哭我这里也会哭吗?"耳朵贴上他的左胸,感觉。
脸被抬起,儡用袖子在我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后细细碎碎的吻就落了上来。
"以后什么事情不要自己想什么就以为什么,什么都要和我说,不然我怎么当个合格的爱人呢?!"
闭上眼睛享受儡温柔的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儡的手抚上我的后背,顺着脊椎轻轻的来回抚摸,不长的指甲隔着衣服轻轻刮搔,带来一阵酥麻,沿着他手指滑过的地方,直冲脑袋,不由自主,人向前挺了挺,不再窝在儡的怀里,而是挺直身子,眼睛与儡的眼睛平视。
望着深邃的眸子,着魔般靠近,鼻子对鼻子,嘴对嘴,贴上。
儡的眼睛逐渐变暗,下身感到某个东西逐渐胀大,好似散发烫人的温度。我红了脸。当儡勃发的欲望隔着裤子与我还在沉睡的欲望相碰,相互摩擦时,我的欲望也开始苏醒过来。
下身不受控制的跟着感觉摩擦那股炙热,越来越热。
儡终于忍不住,低喃一声,"魔人的小妖精。"疯狂的吻住与他想贴的唇,以舌撬开贝齿,疯狂与我嬉戏。
"嗯......"没来的急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路湿到衣襟。
身体不受控制的追逐快感。
沉溺吧,放纵吧......
"儡......爱我......抱我......进入我......"受不了感官的诱惑,同样陷入疯狂,我拉扯身上的衣裤,赤裸的身躯贴上儡凌乱的衣服的身体,自我扩张着后穴,心急的要他进入,解开儡的裤子,掏出昂扬,从上到下,不漏一处的添湿,然后,一鼓作气做下去,倒吸一口气,没有做足前戏的进入,尤其是这样的姿势,好疼。
我挺下动作,调整姿势,适应硕大,找准感觉,上下动起来......
"嗯......嗯......哈哈......啊......"儡完全没有动,由着我在他身上运动着。每一下都坐到底,感受插到底的快感。
"儡......儡......啊......"
疯狂的频率,不同的姿势,不同的地点,我感受着儡深深的爱意和......暖意。
忘记吧......
痛苦远离吧......
我什么都不想去想......
......
疯狂的代价是整整两天下不了床,杰的疑问只好用打击太大作为借口。
每次看到杰似乎明了一切的眼神,总是有股寒意升上心头。
每每此时,我总是蒙着被子逃离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
而儡......整整两天没有出现。
等我痊愈的时候,儡来了,带着浓浓的疲惫,递给我一叠钱,比赎金还要多的钱,交了赎金还能填补公司四分之一漏洞的钱。
然后倒了下去。
儡这一睡就是一天两夜,这期间我一直守在他身边,几乎就没离开过。
那笔钱我一直没敢动,总觉得这笔后面的代价是我永远不能接受的。
很对不起二哥,但是我没有办法。
大哥看不到我就会陷入不安的状态中,没有办法只能把他安置在儡睡的房间里。
期间他也断断续续的睡着,我为了守候,一直没有睡,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这个家,唯一清醒地大概只有杰一个人了。
看着杰忙忙碌碌的身影,总是很过意不去,每每我内疚的看着他时,他总是笑笑不语,转身做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敏感,杰的笑容似乎一直是表面的,不是真心的。
与我交缠的手指有了动静,我条件反射的从浅眠中惊醒。
"嗯......"发出一阵梦呓,儡继续睡。
这段时间我一直这么过过来的,儡的睡眠很不稳定,让我担忧的不知如何是好,潜意识中觉得和消失的那两天有关系。
很想把他摇醒,问清楚那两天到底做什么去了,还有那笔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但理智占了上风,没有感情用事。
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得那么沉?!
我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睛,发现我睡在床上?!儡的身边!而儡正侧着身子左手撑头含笑的看着我。
突然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突然无措吧。
"轰"一声,脸涨得通红。
"早啊,睡公主 !"温柔的早安吻。
好幸福哦!
"我才不是公主,我是王子!"撇撇嘴不高兴他的称呼。"你睡了一天两夜,你才是睡公主呢。"
"呵呵,小家伙会耍嘴皮子了?"
"哼!你不知道我这两天有多辛苦!照顾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整整两天联络不到!结果人来了,却什么都不说,睡了那么长时间!真过分!"赌气归赌气,但是手还是不自觉的爬上他的脸,"你的脸色还是好难看!"
"心疼?"坏笑得脸让我有想凑的冲动,我那么担心,你还不正经。
"来,过来抱抱,感觉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看过你了,有点瘦了嘛,是不是这两天只顾照顾我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还不是你害的!"
"瘦了好多!该打!"
"哎哟!"脑袋上吃了一击。
"这么大人,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真是不像话。"
真是的,也不知道谁害的。
"儡,那笔钱你怎么弄到的?"
理弄头发的手停了停。
"这个你别管,有钱是最重要的。"
"我......"
"别我什么我了,有钱是好是,你有把你二哥赎回来了吗?我筹了两天,你二哥应该受了不少苦吧。"
我没说什么,只是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没动那笔钱?!"声调逐渐上升。
一咬牙,我说出事实。
"对,我没动。虽然对不起二哥,但是我想知道那个钱是哪里来的,不然我会良心不安,你知道吗?这两天我心里有多么不安吗?总觉得如果动这笔钱我会遭天谴的!"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救你家人比较重要,现在不是讨论钱来源的时候!!"
儡烦躁的耙耙头,把我推开,转身背对着我,不再说话。
"儡......"从后面抱住他,脸埋进宽阔的后背。
"我看到了......你身上有吻痕......"
抱着的身躯有点发颤。
"不是我留下的......它的颜色很......新......"说出让我不安的源头。我不希望事情是我想的那样。
"到底是哪里来的,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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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问了行不行!"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过的儡激动的喉出声。
我吓得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感觉到我的僵硬,儡叹了口气,转身,拥我入怀,"对不起,我的口气不好。但是能不能不要问?我希望我在你心里永远是......"
话只是说到这里就打住没有下文了,但是明了一切的我眼泪"啪哒啪哒"直往下掉,明白了,全都明白了,这个原本是我的打算,这个苦本来就应该由我来承受,而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儡......呜呜呜呜......"
"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们才认识不久不是吗?"
"我们......根本还没机会好好的深入了解吗?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为我这样......我......我......哇......"这些日子流的眼泪,尤其是碰到儡后留得眼泪加起来比活到现在流的眼泪还多,我从来不知道我会那么爱哭,事实放在眼前,不相信也难。
我紧紧抱着儡,抬起泪水肆虐的脸,认真地、严肃地发誓道:"我!南宫雾!在此发誓!如果此生有负与你!我将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守下十八层地狱,生生世世作牛作马服侍你,永远得不到幸福!永远永远,直到世界终结的那天!"
儡红了眼眶:"傻瓜!笨蛋!发那么毒的誓做什么!就算你负我我也不会介意的!我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从来没有违背过自己的心!懂吗?都是我情愿的!"
无声胜有声是不是就在说这个时候?
真的很幸福,原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幸福只能放在回忆里面品尝,却没想到幸福一直没有离开我。
"雾......"
"嗯?"
"那笔钱你就拿去用吧......"
"可是......"
"不要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了,钱都拿回来,事情也都发生过了,历史是不能改变的,事情都已经发生,再怎么想也不能改变什么。现在摆在眼前的是怎样把你从这些逆境中解救出来,好好的解决你家的事情。只有全部解决掉了,我做的那么多努力才不会白费对不对?你也不想我付出那么多代价什么解决不了吧!"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只能点头。
儡,这个是我欠你的,我要用一辈子来做补偿,儡......一辈子......
很快,我联络上绑架二哥的人,交了赎金,赎回二哥。
在看到二哥不似梦中的样子,我松了很大一口气,梦毕竟是梦,都是不现实的,自己吓自己而已。
但照片毕竟是真的,想来二哥应该受了不少委屈,人很呆滞,而且不会说话。问了医生才知道,得了语言障碍,是心理问题。
只要没有什么大碍,我都能接受,现在所有的亲人的回来了--除了死去的父亲。
一场车祸只留下一具漆黑烧焦的尸体,当时接到通知赶到现场,我很不愿意接受父亲死去的事实,只是事实胜于雄辩,尸体在那里,想骗自己都不行。
父亲车祸的那天,二哥和大哥相继消失,公司的漏洞也在同一天出现,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现在想来一切都那么可怕,恐怖。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公司省下来的空缺补上,同时把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这个几乎毁了我一家的幕后黑手!
现在的生活很安逸,有儡伴在身边,有大哥,有二哥,有杰。我觉得很开心,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在。
公司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杰的能力那么强,把公司打理的一一当当,早知道这样,老早就把公司丢给他了,或者很早就介绍他去父亲的公司,这样大哥和父亲就不会那么忙,杰也可以多赚点钱,改善下他爸爸的情况。
植物人,认识杰好像是从父亲变成植物人以后没多久吧,记得有十一年了,我和杰现在只有二十岁,那就是说他从九岁开始就努力生存,照顾成为植物人的父亲。
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呢?天天过着皇帝般的生活,到哪里都受宠!
杰真地好厉害!
公司我偶尔去看看,基本上已经丢给杰不管了,我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筹钱、好好伴在大哥二哥身边和揪出幕后黑手!
大哥情况已经很稳定了,不会因为看不到我而惊慌失措,整个人平静很多。
二哥仍旧不说话,无论我怎么逗他求他都不说,面对这种情况无奈之余只能等待,等到他开口的那天,不过开心的是,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清醒,这是好现象。
儡嘛......偷笑......宠我宠得比原来的大哥还离谱......干什么都听我的,嘿嘿,享受呢!
筹钱的话,我和儡都在慢慢进行中,比较没用的是我,几乎弄不到什么钱,多数的钱是儡拿来的。
问起来,儡每次都很臭屁的说,我人缘好呀,所以大家都会帮我......
日子太平归太平,只是儡时常严肃的对我说,你要早点和你大哥二哥谈谈,问问他们那些日子有没有特别的发现,找点线索,不然找幕后黑手比大海捞针还难!
我也想,可是每次和大哥二哥谈及这个话题,他们就不说话,深情变的很可怕,偶尔还会出现失常,我不敢问,也不想问,怕问出来的结果我不能承受!
儡说长痛不如短痛,也许对他们来说,找机会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好,人总要宣泄一下,人心就那么大,能藏多少东西,东西多了不清理,等到积满爆发出来,那个后果比你现在给他们的刺激来的严重很多。
想想不无道理,于是痛下决心,要喝大哥和二哥好好谈谈。
"大哥!喝奶茶,很好喝哦,我自己泡的。"我笑咪咪的端上奶茶。
大哥放下手里的书,接过杯子不说话,眼睛深沉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毛。
突然想起,前些时候要问大哥那些日子的事时,我就是这副样子!
笨!怎么没长进!
每次谈话都是中途而废,不是大哥二哥时常就是我于心不忍逃掉,现在又......
算了,都说决定了,还犹豫什么!
找了个位子坐下。
理理衣襟。
"咳咳......那个大哥......"
眉毛挑起来了!不会有什么事吧?!逃不逃?
"大哥......那个你别激动,我有点问题想问问你......"
虽然大哥受了那么重的......委屈,惊吓过后恢复平静,还是原来的样子,依旧宠我,依旧微笑,但是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怎么说?
压迫感?对!就是压迫感!
以前的笑很温馨很舒服,而现在的笑却很阴......那个的后遗症!
让我不知不觉有点怕他!
而且觉得每次触碰这种话题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就会生疏一点。
每触碰禁忌话题一次,大哥就越阴沉。
而我就越觉得开不了口,问不出我想问的。
完了完了,又想逃了。
"雾!你要知道,你每次不问完就逃,每次怕受伤害的不想面对事实,他们就会被伤的越深!而你,就是伤害他们的刽子手!别人对他们是肉体上的伤害,而你却是心里上的伤害。你以为对他们好,但是他们却会觉得离他们最近的你,都觉得他们脏,就因为那样的经历,所以你看不起他们,而不和他们谈。其实你的本意或许是好的,但对他们来说,却会曲解成别的意思。所以当你决定你要好好和他们谈的时候千万不要缩,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是看不起他们不去谈,而是心疼他们不去谈,要把你的意思明确的告知他们,懂吗?所以千万不能逃!记住!"
儡的话适时地浮上心头!
对!不能逃!一定要问出来!
一鼓作气:"大哥!你能告诉我你失踪的那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大哥!希望从眼睛里面看出些什么!
但是大哥却逃避我的眼睛,低下头看手里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在流逝。
在我以为这次谈话已经完蛋的时候,大哥开口了。
"你这几次找我话说一半就跑了,是不是就想说这个?"我有点困难的开口。
小雾一阵点头,用期望而又害怕的眼神看着我,虽然知道这天迟早会来,但是还是忍不住一阵难过,那段日子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知道小雾不好受,天天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的,还要找幕后黑手,很多时候都是为了顾及我的心情才会......但每次谈及这个话题,我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凉,寒意从脚底往上冒,身体有痊愈的那天,但是人呢?心理呢?什么时候可以摆脱那段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