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除魔之 猫儿来食(出书版) 焰雪炎雪
  发于:2008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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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千里跋涉几乎耗尽法力现出原形,终于还是让秋月给找到了这个狠心的死妖道。
「你等着,我偏要跟着你!」秋月儿劈开枝枝蔓蔓冲进去,对石床上的人就是一阵乱抓,奇怪的是妖道居然任由他抓得满面爪子印,停下撒泼一看他才惊觉不对,「妖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
石床上的莫曰抓住心口处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根拧曲的麻花。他的脸、双手和曝露在破衣外的皮肉全成了乌黑色,表面还有隐隐跃动的火焰,整个人就像炉子里烧着的碳棒好不骇人!
「哇啊......喵啊......你是不是快死了,都怪你,病成这样了还不跟我去看大夫,你死了我怎么办?秋月怎么办啊......喵呜......」
听见有人在号叫哭喊,莫曰微微掀开了眼帘。
你死了我怎么办......曾经那个人也这样对他说,也是这样悲伤的哭着,可却在下一刻......
「住口!你给我滚!滚!」
见他能说话秋月一把抱住他,欣喜地喊着,「我滚,我滚,等你好了要我横着滚竖着滚都行,可是你要好起来,你不能死,你要好起来......呜呜喵......」秋月贫乏的言语里就只懂得重复这两句话,越说越伤心,哭得越厉害。
本就难受再加上小猫妖在耳边哭吵,莫曰横是痛苦不堪,不禁放声大喊:「我死不了!我这是......是......天劫......」
呜呜喵,喵呜呜,妖道一定是病傻了。天劫,他以为他是天上的仙神吗?只有仙神才会有一千年一次的劫数天惩啊。
「也对......我不是仙不是神......」怪了,为什么这会儿又能看穿这猫妖的心思?「我所谓的天劫......百年一劫......」怪了,为什么被这猫妖抱着便不觉得那么痛了?
「胡扯,我从未听说过什么百年一劫,何况你哪有一百岁。」秋月仍是不信,边说边抽泣着。感觉莫曰偎依向他,以为是妖道怕冷便收紧双臂把妖道抱得更紧。
「秋月,疼吧?」
秋月扁嘴,被他看出来了。莫曰身上燃烧的红焰比真正的火焰还要来得灼人,与他接触的秋月早已被烧灼得痛及肺腑,一直哭骂着其实是为了掩饰难以忍受的疼痛,就怕被他看出来。
莫曰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我的月儿也......也懂得体贴人了。」
秋月愣住,沉默半晌点着头说道:「是,我是你的月儿,你也是我的,所以你要听过的,不能死......」
「啊啊--」
血管里的血也被烧沸了,莫曰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之后便昏死过去。秋月吓得喵哇大哭,赶紧将所剩无几的妖力传与他。
外界的力量注入体内,莫曰很快恢复了意识,却有些神志不清。眼前的人不像是秋月,像是另一个人,那个令他痛了百年的人,「我告诉你小猫妖......这会儿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我都反抗不了......只要吸干我的灵力......便会得道升仙你知道吗......」
虚弱的秋月老实回答:「不知道......」真看不出来妖道的灵力这般了得。
小猫妖的反应大大出乎莫曰的意料,他又接着道:「你不想做......神仙吗?」
秋月想了想,点头,「想啊。」可那对他来说是五千年以内想都别想的事。
「那你还不赶快......」
「赶快什么?」秋月儿不解。
莫曰只当他装傻,提起气力吼道:「赶快吸干我的灵力做你的神仙去!」
身体疼力量虚,妖道不心疼他还这么对他吼,秋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做神仙和吸你的灵力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就是病疯了!疯子!臭妖道!」吼着喊着眼泪又开闸了,「谁要你的灵力,我要了你不就死了吗?你是傻子是不是......喵呜......」
陷入黑暗以前,莫曰喃喃说道:「到底谁是傻子......」
足以得道升仙的灵力,对世间的人和妖是怎样一种诱惑。父母、手足、爱人、朋友在这种诱惑之下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孤寂了两百多年的他原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个相依相伴之人,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人竟在他「天劫」之日对他施予毒手......
「你死了我怎么办」、「不愿成仙只愿与你终生私守」,这些漂亮的话、好听的话都只是说说,那个人是,山猫妖也是。好吧,既然他们想要那就拿去吧,拿去吧......
「妖道你醒了......你还活着太......好了......」
听见有人说话莫曰想掀开眼,可是眼帘太沉重他便懒得了,想着再睡一会儿。浓重的血腥味道充斥在鼻间,意识瞬间清醒。
睁开眼所见的一幕吓坏了莫曰,这一身的血!浑身染红,身体却没有任何伤口,不只是他的身上,石床、岩墙上到处都溅着怵目惊心的血迹,更骇人的是床下那一具血肉模糊的......「秋月?!」
就在莫曰惊骇不知所措之际,一块小东西朝他飞来,伸手抓住,是他的八卦镜。
「我现在没空,先滚一边去!」莫曰扔开有事「禀奏」的八卦镜,把浑身是伤的秋月抱在怀里,很快一团红光将两人包裹住。
只见秋月身上的伤口一条条愈合继而消失不见,这其中除了有还淌血的新伤也有已微微结疤的旧创。回想一下,昨日这猫儿闯进来时便是一副衣衫褴褛污浊脏乱的样子,以为他脸上的那些血口子是被荆棘所伤,如今看来不是,荆棘可划不出这样深的伤口,何况猫儿是妖,不是脆弱不堪的人。想必是他这一路追来,途中遇上了不少窥视他体内「凤凰焰」精怪。
红光中秋月断断续续的气息很快变得悠长顺畅,莫曰也感觉到体内的力量与昔日不同,法力竟增加了五成!
所谓的天劫,仙神若是没有逃过劫数便会仙体灭毁重入凡间轮回,但如若度过此劫便会法力倍增,因而天劫又有一说,劫喜。别以为劫喜就真的是喜事,即便是九天之上的尊神,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法子能逃过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天惩。
三百年前第一次天劫虽难过但他终归是熬过来了,两百年前第二次他就快化为灰烬,是老牛鼻子的曾曾祖师爷救了他一命,从此他便做了道士和老牛鼻子一派结下了不解之缘。而上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活了下来,那个前一晚还在他怀中缠绵的人几乎夺尽了他的灵力,他竟还活了下来,只能说他命不该绝。这一次已然是他的死劫,万万没想到仅是秋月传了他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便让他度过了这一劫数。这究竟又是何种缘故?
治愈了秋月所有的伤口,莫曰这才拈起一边的八卦镜,「好了,到底有什么事,这会儿你可以放个屁了。」
置于掌心的小东西震响了几声后一道光束射向岩壁,开始「放屁」。
出现在岩壁上的影像是昨日的重播。秋月闯进来朝他哭喊说什么不要他死,他好心地告诉小猫妖取得他的灵力便可成仙,猫儿却骂他傻子。
随后他失去了意识,这时那些被他的味道吸引早已在洞外窥视的东西开始行动了,八卦镜将结界撑起坚持了一整夜,其间有两只妖力不弱的突破了结界,可是仍斗不过那狂性大发的猫儿,只得夹着尾巴逃了......
「秋月儿,你这傻月儿,我只是把你当作......不值得你为我交出性命啊!」
 
「没用的东西。」莫曰将小八卦镜系上脖子,弹打了一下便抱起秋月朝洞府深处,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找到了那一汪碧潭。洞府荒废许久,幸好这潭水还未干涸。
脱去两人身上的血衣走入水中,潭水太凉莫曰便施法让它升了些温,再一次感觉到体内力量的充沛,即使方才为秋月治伤耗损了不少也没有丝毫不济之感。
「瞧你这只脏猫儿,爷得好好给你洗洗。」粗糙的大手轻柔爱怜地清洗着秋月的每一处,猫儿的身体仍留有几处受伤的印记,不过很快就在莫曰的掌下一一抚去,又乱又脏的乌丝也重新在他手中变成美丽的黑绸缎。他的月儿是块无暇美玉,岂能留下一丝刮擦的痕迹。
「嗯......喵......」
当莫曰的手不经意拨过秋月的腿间时,昏睡的猫儿发出一声嘤吟,莫曰顿时酥了骨头软了腿。眼里淫光大盛的道爷发誓,在此之前他绝对是一门心思为秋月儿清洗并无别的歪念,只是这会儿嘛......
莫曰一手将秋月抱在胸前,一手探入他的下体擒住那漂亮的玉根抚弄着,弄得秋月溢出声声呜嘤,每一声都像一剂催情药,道爷的跨下很快随之坚挺昂扬。为了进一步享受,道爷带着怀中人来到了水岸边,将猫儿的上身枕在平滑的白石上捧着他的臀丘托高下体,不但用手去玩捏猫儿的玉根和根下的小东西,甚至埋首其间用唇舌去舔逗轻咬。看着两颗小球囊随着舌尖的拨动晃滑着,想象猫儿也这样对他做,下体不禁一个痉挛险些泄了出来。
「嗯哈......」昏睡中的秋月身体仍然有着强烈的反应,本能地挺高腰身主动将硬挺的玉根送向莫曰。小脸因情欲泛起两团红潮,相衬之下更显苍白透明。
莫曰的心头升起愧罪之感,秋月儿重伤才痊愈,身子还很虚弱,他便做出如此禽......
「嗯喵......啊......喵嗷......」神我秘谁
几声春蹄嗲叫把莫曰的一丝愧疚打得烟消云散,什么叫禽兽不如,秋月儿与他交欢没准儿还能采阳补气哪。
「秋月,月儿......」抛开罪恶感的莫曰将秋月竖抱起来,忘情地含住那一对粉色的唇吮吸舔咬,一手固定住秋月的身体一手伸向秋月的臀丘之间。
没有用于润滑的东西,莫曰耐着性子费了好一会儿功夫去拓展那狭窄的小穴,慢慢地发觉睡着的秋月并无多大的痛感他激动不已,赶紧抽出手指迫不及待地掰开秋月的双臀,将跨下早已垂涎三尺的粗壮家伙对准穴口挺力刺入。硕大的前端挤进了略显干涩的甬道有些卡着,未免弄醒了猫儿,莫曰把动作放得很慢很柔,经过艰难的跋涉终于深入了火热紧窒之地,被其包裹吸附的感觉几乎令他仰首滚泪。
怕自己像上次一样难以自持伤了秋月,莫曰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退到潭水中,有了水的阻势他的动作也就不会那般粗暴。
秋月昏睡着自然不可能自个儿攀在莫曰身上,道爷一手托住秋月的臀丘一手拉起他的一条腿圈在自己腰间,可他只有两只手不够用,摆弄了好一会儿也不成,无奈他只得作法让秋月的双腿自行圈着他的腰,如此道爷再次自厌起来,想他堂堂「莫曰道仙」竟把法术使在这档子事上,真是没颜面活了。
「小月儿,这下咱们真是在『鱼水之欢』了。」在秋月额前落下一吻后莫曰便握着他精瘦的腰身上下制动起来,碧波也随着轻缓的动作荡漾开来,渐渐地顶撞的动静变大荡起了水花朵朵。
「啊喵......嗯喵......」
猫儿时不时发出的声音无疑是给莫曰添油加柴,他不再小心翼翼,双手掰住秋月的臀瓣用力压向自己,强壮的腰身更是发了狠地向上挺动,跨下巨物在小穴里又快又深地插刺着。水花越溅越高,莫曰却越发觉得不满足,这样的姿势费尽了力也不能使他刺到最深处。水,该死的水!
反正这猫儿失去了意识再不会因为疼痛而现出原形,有了这样「禽兽」的想法,莫曰抱着秋月回到了水岸边将他放躺在刚才那块白石上,抓着他的双腿抗上肩便开始了猛烈的攻略。
小穴在穿刺摩擦中愈加湿润,粗大的肉棒畅行无阻,快速的撤出,更深的进入。
「秋月儿......我的月儿......好棒......道爷我魂儿都快出壳了......月儿、月儿......」
回应他的是秋月颤抖哽咽的嗲啼,以及肉体的撞击声和交合处淫靡的滋滋声。
「月儿--月儿--」几个大力抽送之后,莫曰腰身一挺便将几股热流喷洒在火热的甬道中。抽出粗棒,原本紧闭的穴口一时间仍张开着合不上,一缕白色的浊液从里溢出,见状莫曰只觉下腹一紧软掉的分身再度抬头。
可望着秋月微露痛楚的脸庞、挂泪的眼角,不忍和怜惜终于战胜了淫意欲念,莫曰十分不甘地收起跨下物,清洗干净秋月的身体后便将他抱回石床歇息。
何为收敛自持莫曰从来不懂,以前与那些情人交媾他从来都是放纵自己肆意欢愉,妖精情人们也都能承受他的狂风暴雨。自从和秋月一块儿以后他便蹑手蹑脚的,是怕这小猫妖受不住现了形,也是真怕伤了这稚嫩的猫儿。
守在石床边一直注视着床上昏睡的猫儿,看着红潮退下又苍白了些的小脸,莫曰不禁喃声道:「我可真是禽兽......」
哎,谁说不是呢?
 
秋月的伤已被莫曰施法治愈,只因身体虚弱才未马上醒来,再加上莫曰在碧潭的那番折腾,直到隔日下午秋月才睁开眼。
莫曰算准了时间,在碧潭中抓了两条鱼烤在火上等着他醒来,猫儿睁眼鱼也正好熟了。
「妖......妖道......」
「秋月儿醒了。」听他说话也有气无力,莫曰心疼极了,赶紧扶起他把香喷喷的鱼递到他嘴边,「饿坏了吧,快吃,道爷亲自为小秋月烤的。」
两眼发亮的秋月张嘴就要咬,可牙齿碰到鱼肉便松了嘴巴,然后咽了一大口唾沫摇着头将鱼挥开。
莫曰惊愕,「怎么了?」这猫儿十分反常啊,吃进嘴里的鱼还能给吐出来,看来明日太阳得从西边出来了。
秋月嘴巴一扁,泪花在眼里打转,「你说,那个人是谁?」
莫曰被问得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哪个人?」
「喵嗷!」气恼的秋月挥出一抓,若不是莫曰闪得快脸上又得添几道猫抓痕,「你别想瞒我,读心术我会了!我都看穿你的心思了!」
小猫妖吵着要和道爷一块儿降妖除魔,在这几个月中莫曰便时不时地传授一些法术予他,这笨蛋小猫妖悟性奇差,到头来除了读心术练得有点起色,偶有看穿凡夫俗子心念的时候,别的则是怎么点也不通。
读心术是和「腾云驾雾」一样难修练的法术,不论是仙、人、妖,心都是最复杂的东西,有时连自身也不能将其读懂何况是他人。可是猫妖天生便擅长洞察人的心思,修练读心术可谓轻车熟路,若不是秋月儿太驽钝,早就受莫曰点化通了。
「我那会儿听见了,你这里......」秋月以掌贴着跟前人的胸口,带着哭腔道:「你这里不断想着『那个人』,什么孤寂了两百多年终于找到了一个相依相伴之人。你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莫曰头疼地揉着额角,「没有什么『那个人』,是秋月儿你学法不精弄错了。」
往日莫曰一说这个错了那个错了小猫妖马上拍着脑袋自我检讨,但这一回秋月可是信心十足,「错不了!你心里就是在想那个人,什么我和他说过同样的漂亮话,他还和你缠绵一晚什么的,哇喵--」说到这秋月顿时嚎哭起来,「你快给我说他到底是谁,是你什么人,比白灵儿还重要的人是不是?他也干过和你交合的事是不是?」
「真的没有,月儿你相信我,相信我啊。」莫曰哭丧着脸打躬作揖哀求着。
「你骗人,你就是骗人!」秋月叫喊着从石床上一跃而起,狠狠地瞪了一眼妖道便朝洞门跑出,只是才到门口便又返身回来。
莫曰喜道:「相信了?」
秋月仍扁嘴看着妖道,就在莫曰准备交代实话时小猫儿突然做出一件出人意表的事,他竟几把撕掉了身上的白衫,方才莫曰施展「缩地跨界」为他买来的新白衫,接着是长裤和裤兜。直到全身一丝不挂,猫儿才停下胡乱撕抓的爪子。
然后,小猫儿又是一个令人咂舌摔颌的举动。只见他背对莫曰双腿咚地跪下,然后双手撑地双腿分开抬高臀部,微微扭动着纤腰说道:「我一定比他好!」
一具白玉似的美丽身子,在满地的枯叶中四肢着地,高高翘起浑圆的臀瓣,曝露出其间诱人的粉色菊穴,腿间漂亮玉根和两颗惹人爱的小球囊微微晃动着......
莫曰只觉得脑子轰然,随即两股热流从鼻管喷出,他真想就在此刻幸福地飙血死去。
 
第六章
 
初经人事的秋月并不懂得如何引诱莫曰,会摆出这个让人着火的姿势全是因为兽类本性,山猫交合的姿势就是如此。
稚嫩不知事的秋月儿一心想超越「那个人」成为妖道心中最重要最喜欢的人,可是如何做到呢?想一想妖道最喜欢的不就是干这档子事,要成为他心中最重要最喜欢的,只要和他做这事让他欢喜不就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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