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龙吟————Grotes
Grotes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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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打不过我恼羞成怒了吧。」东方义笑道,样子竟说不出的媚人,弦和一愣,一时间倒忘了回话,东方义见他呆滞,反倒笑了起来,右手勾住弦和的项颈,拉起自己的身子,语气有些哀怨。
「见到我就不说话了?那你干嘛那么拼命找我?」一阵默然,弦和的眼舌暗了暗,松开了抓着东方义的手,拨开他脸上的一缕金发,柔声道,「我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你本来就不是这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去....」
东方义撇撇嘴,脸上竟莫名的浮上一抹难得的窘态,又将自己和弦和拉近了几分。
「白痴....只要你说....我就会留下来了啊.....」
弦和心中突的一跳,见东方义双颊微红,眼神游移,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东方义眉头轻蹙,就要再说什么也全被弦和堵住了,左手跟着绕上弦和的肩膀,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熟练的技巧让弦和微微一惊。
「呜......」此时弦和的脚已经不再压着东方义,双腿酸麻的感觉让东方义有些不适,屈起了双腿,随手拉下弦和的发带,任对方解开自己的外袍和里衣,只耳根仍是不免微微泛红。
「很紧张吗....」弦和看着东方义泛起红潮的胸膛笑道,得来了美人的一计白眼。
弦和笑笑,低下头在东方义无暇的胸前,锁骨,玉颈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淡淡的粉红更衬的东方义肤若凝脂,弦和心下一动,蓦地在东方义锁骨上咬了一下,留下一圈淡淡的尺痕,咬的虽轻,却也让东方义哼了一声,半瞇着眼颇带怨怼的瞟了弦和一眼,后者只是一个歉笑,低头便含住了东方义胸前的蓓蕾。
「嗯......」东方义闭上眼,胸前传来的麻痒感虽轻微却撩人,弦和伸手解开东方义的裤腰带,拉下了他的裤子,东方义睁喀眼,双手放脱了弦和的脖子躺到床上,斜斜的瞟着弦和,眼里带满笑意。
弦和勾起一抹笑,拨开东方义鬓旁的乱发,在额上轻轻一吻,随后又移到他腰间,呼出的热气让东方义轻摆起腰身,「会痒呢,走开啦.....」笑道,伸手在弦和肩上推了一下,却被弦和反手握住。
「干嘛?」弦和只是一笑,没回答东方义的问话,吻着东方义修长的手指,延伸到手背,手臂,肩膀,动作轻柔,倒像东方义是玉做的一般。
「哈啊......」东方义猛然倒抽口气,弦和的手已移到自己微昂起的欲望上抚弄,因练武而有些粗糙的手反倒带给东方义一股异样的快感,东方义红晕满脸,两眼泛着水气,双腿不自觉的想并拢,却被弦和拉了开。
「嗯....弦....弦和.....」低沈的呻吟自喉头溢出,东方义眼前白光一闪,身子微微弓起,在弦和手中释出自己灼热的白液,不住的大口喘气。
弦和看了东方义一眼,眸子一闪,变得深邃,半坐起身,分开了东方义的双腿,将沾着体液的手指探了进去,紧窒的感觉让弦和微微皱眉,东方义也因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蹙起了眉。
「嗯....等...等等.....」脑中灵光一闪,东方义转头看向墙边,果然在角落看见了自己那天到这来时带着的书包,如果没记错里面应该会有的.....
不待多想,东方义随手拿起了腰带,手腕一抖,卷住了书包的背带拉了过来,伸手在里头翻找着。
「怎么了?」没去理会弦和疑惑的眼神,在书包里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东方义满意的一笑,拿出了那东西递给弦和,在他接过时脸上却忽的一红,「用....用这个吧....应该....比较好用.....」
弦和依旧疑惑,只见那是一个透明似水晶的罐子,里头装着乳白色的膏状物,皱眉道,「这是什么?」
只见东方义的脸更是通红,神色古怪,眼光闪烁,吞吞吐吐的道。
「那是.....润..滑..剂......」

27  (慎入)
「嗯?」弦和一挑眉,「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你会有.....?」「弦.....弦和啊,你不觉得把握现在比较重要吗.....?」
东方义冷汗直冒,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那天本来打算去逛夜店所以才去买了一罐全新的润滑剂吧?
「是吗....也对。」弦和双眸一瞇,射出几道危险的目光,低头附到东方义耳边轻声道,「这事我明天再和你算算。」说完便张口咬住东方义的耳垂轻拉舔咬,搔痒的感觉让东方义一阵轻颤。
"这家伙.....个性是不是变差啦...该死....."东方义模模糊糊的想道,弦和此时已抬起了他的一腿,忽听东方义一声惊呼,只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滑进了自己体内。
「嗯.....」东方义深吁口气,瞇上了眼,冰冷的润滑液渐渐在他体内融化,想到那异常淫糜的画面东方义脸上不禁一阵发烧,弦和股节分明的手指在敏感的肠壁上刮弄撩拨,渐次增加着手指的数目,下身传来不适和麻痒混杂的感觉,东方义伸出手想阻止弦和的举动,却又无力的搭到了弦和的肩上,弦和的手动的并不甚快,反倒让东方义心中涌上一股空虚和渴望,身上又泛起一阵潮红。
「弦.....弦和....好热.....」口中流出难耐的吟叫,东方义心中却不住的哀嚎,没想到自己先前为了看那些小受难过的样子特意买来含催情剂的润滑药如今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难道这就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吗!?
见到东方义媚态横生的模样,弦和虽感奇怪,却也没去多想,听得爱人娇媚的呻吟,当下也不再逗弄他,抽出了手指,分开了东方义的双腿,将早已昂首的分身挺了进去。
「嗯....该死的.....」东方义拧着眉头,虽然有了润滑剂的帮助,但初次接纳男人的身体仍是不免感到一阵疼痛。
「还好吗?要不要等一下?」见东方义咬牙忍住哼声,弦和心下不忍,柔声问道,却见东方义摇了摇头,「没关系....你继续吧....」
弦和略一点头,轻抚着东方义的脸颊,开始了缓慢的律动,过了一阵,见东方义已能适应,这才加快了身体的速度。
「啊.....嗯嗯.....」东方义双手搭着弦和的肩膀,双腿也不自觉的环上弦和的腰,摆动着身体配合撞击,由于春药的影响使所有的感觉更加的敏感,,一波波的快感自交合处直冲上脑门,口中止不住的呻吟,双眸漾着水气望向弦和,样子无比柔媚。
「小义......」弦和心中动,俯下身吻着东方义的脸,低沈饱含情欲的嗓音听在东方义耳里又激起了另一种快感,瞇着眼断断续续的道,「不....不要这样.....这样叫我.....」
弦和笑笑,贴在东方义耳边低笑道,「义.....这样好吗.....」
东方义横了他一眼,但在弦和眼里看来却没半分威吓作用,反倒加紧了身下的撞击。
「嗯....慢...慢点....啊啊.....」手指紧抓着弦和的衣服,眼神迷离,已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又抬了头,顶端沁着乳白的液体苦无慰藉,东方义颤抖着手往下腹移去,想解局难以发泄的涨痛,却被弦和挡了下来。
「弦....弦和....」东方义促着眉,哀求似的望着弦和,不安的扭动身体,弦和却向没看见似的抓着东方义的手勾回自己的项颈,一边恶质的摩擦着体内的敏感点,深入浅出,没去理会东方义哭泣似的低吟。
「混蛋....你....哈啊......」东方义忍不住骂道,弦和听了后却故意用力的顶了一下,见东方义已经忍到泪都流了出来,这才抱歉的亲了他一下,「好啦,不闹你了。」说着便伸手去抚弄东方义涨痛的分身,东方义这才舒展了紧皱的眉头,又忍不住细碎的呻吟起来。
「哈....哈啊....快....慢点......」东方义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双腿紧环在弦和的腰间,泛白的指节紧抓着弦和的肩膀以宣泄过多的快感,弦和大力的撞击着内壁,也随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东方义惊呼一声,身子弓起,二度释出了白液,弦和接着一次大力的贯穿,将自己的热液深埋在东方义体内....
「雪,走了啦,结束了吧。」欧阳雪一笑,揽住弦名的腰低声道,「你大哥他们还真敢啊,平常就没听你叫那么大声,改哪天也试试吧。」
弦名脸一红,给了他一计拐子,「反正已经把下人都支开了,现下你也听完了,走了啦。」
「这么急着走,是想回房里陪我吗?」「去死吧你!」
欧阳雪笑笑,手仍是揽着弦名,按忖小家伙仍是没注意到,东方一回来,除了弦和以外,最应该感到高兴的那人却到现在都不见踪影呢.....
一仰头,咕噜的一声灌完了一碗酒,一的店小二暗暗咋舌,从下午开始那位爷就不知灌了多少酒,要是醉了谁来付帐啊?
"东方....."南任仲猛灌着酒,以是醉态可掬,东方义着急的自己眼前奔过,见到独孤时的惊喜和不舍他都看在眼里,不断的在脑中萦绕,耳边听得的是东方义含笑的抱怨,却是对着别人说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就说吧!」不愿多想,男日重盯着对面一桌的男人,从方才开始那种打量自己的目光就没逃出自己的眼睛,那男人也不多说,只是一笑,走到了南任仲桌前。
「在下林封平。和南世兄倒是初见。」「世兄?」南任仲一挑眉,似乎对这种叫法颇不认同,尽管对方的确是比自己大上十几岁。
林封平只是一笑,用如暖阳般的笑容道,「是啊,在下也认识南大侠,平辈论交.....」

28
「靖天,吃饭了,醒醒吧。」宁沂风推了一下熟睡着的南靖天,随后走向桌边,等着南靖天和自己一起吃饭。
「你怎么来了?」南靖天坐起身,见到宁沂风时不免微微讶然,听叫里的人说最近那些位居高层的家伙都不知在忙什么,说不定又要有一场内乱,而这种时候已经几天不见人的宁沂风竟然会到自己房里,心下不免惑然。
刻意忽略心中隐隐的喜悦,南靖天套上长袍,宁沂风笑笑,走上前拉近南靖天替他系上腰带,已习惯两人间这种暧昧气氛的南靖天也没说什么,只是任宁沂风将自己拉至桌前。
「最近过的还好吧?我现在比较忙,如果有事的话就从外面叫个人来跟我说,我会马上替你办好。」宁沂风用手理着南靖天披散的长发笑道,南靖天脸一红,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也没什么事,倒是你,天教中有不少狡诈奸滑的人,自己也要小心些。」「当然,」宁沂风笑道,为南靖天担心自己的话而欣喜不已,「最近我就是在忙这个,不过很快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南靖天一笑,宁沂风能处理好教里的是当然是好,这样自己也才能好好的跟他谈谈,关于自己的决定.....
宁沂风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南靖天就是这样,总是藏不住自己的心意,表情实在太明显.....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边吃完了早餐,宁沂风又说了几句调笑的话,惹的南靖天俊秀的脸一阵绯红,这才挂着满意的笑容离开房间,轻轻阖上房门,表情忽的转为阴沈。
「宁教主,林左使已经在厅上等着了。」「林封平吗?我这就去。」宁沂风语调冰冷,眼中同样不带一丝暖意,回身便走向大厅。
「林封平见过教主。」林封平端坐在大厅中,见远方的宁沂风缓步走来,上前打了千说道。宁沂风手一挥,径自坐到一旁的椅上,林封平站起身,坐到宁沂风下首。
「先前要你办的事处理好了吗?」「式的,属下已经去过颐国....」
林封平恭谨的说来,宁沂风低垂着头静静的听着,心中暗忖,也该是时候了......
「两位早啊,」欧阳雪笑道,「见过程誉锡了吗?」
东方义跟着弦和走进大厅,听到欧阳雪的问话不禁无奈的一笑,方才弦和带着他去见了程誉锡,没想到才一见面程誉锡就哭了起来,拼命的跟自己道歉,最后还是靠他的师兄刘闵梵才把他安抚下来,否则自己和弦和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他应该哭的很厉害吧,那孩子一直很自责呢。」「玄皇大人!?」
东方义心中惊喜,冲过去报这了玄皇,后者温柔的笑笑,见到东方义这个像自己儿子一般的人平安无恙的归来,心中自也甚感宽慰。
「老爷......」走廊传来咚咚的跑步生,李总管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老远便听到他的呼声。
东方义回过参来,弦和也是一脸茫然,玄皇皱眉道,「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李总管气喘吁吁的站在厅口,「外....外面....」李总管呼了口气,站直了身子,恢复以往的冷静的模样,道,「吴克吴大侠,杨经廉杨大侠,带着约莫十多人前来拜见。」
玄皇一挑眉,厅内的几人对望一眼,均不明其理,弦名看向欧阳雪,对方则摇摇头,表示和自己无关,玄皇则挥挥手道,「请他们进来吧。」随后又让一些下人准备茶水去了。
「晚生吴克,杨经廉,带同数字友人前来拜见。」不过半晌,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自前院传来,接着约十来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大厅。
「欢迎欢迎,上一次和吴兄弟见面也有两三年了吧,难为你还记得我啊。」玄皇对吴克笑道,吴克脸上一红,「哪的话,前辈的恩惠晚生是绝不敢忘的。」
玄皇笑笑,此时一旁的杨经廉一作揖道,「晚辈等人来的冒昧了,还请见谅,其实今天来是有些是想和前辈商量......」「好说好说,」玄皇一笑,一摆手道,「还是先请坐吧,有事慢慢再说。」
众人依言坐下,弦和拉着东方义坐到一边,玄皇坐在上首,对面的吴克咳了一声,看了众人一眼道,「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独孤前辈想必也已听说,近一个月来各门派纷纷遭到袭击,不论男女老幼,死伤人数少说也有一百多人......」
玄皇没说话,吴克接着道,「而做出这件事的,正是天教。」
弦和等人眼神一凛,杨经廉跟着道,「这当然不是空穴来风,有不少受伤的人都说看见了他们绣在袍内的邪教记号,因此才断定和邪教有关。」
「不过他们似乎没理由这么做?」玄皇淡淡的道,「邪教本来就和正派人士对立,而他们之所以能如此轻易的杀伤多人,就实在有些怪异,因此在一些前辈的指示下,我们趁邪教教内纷扰时派了一个人潜入,这才知道了原因.....」
瞥了一眼玄皇,吴克接着道,「想必独孤前辈也听到了些风声,这些传言虽不知是由谁放出来的,但也和我们得到的结果大致相符,这也是今天来访的原因.....」
「这事便是-邪教教主宁沂风,和南靖天大侠关系匪浅,而两人更似乎达成了协议,要一举灭了正派!」
此话一出,厅内登时哗然,玄皇等人更是一震,玄皇正想开口,不妨听外却传来一道声音-
「莫被那些传言骗了,我爹和这件事根本没关系!」
众人纷纷回过头去,眼里看的分明,正是彻夜未归的南任仲.....

29
南任仲快步走进厅内,见到东方义时心中不免微微一痛,随即别过头去道,「家父之所以会到天教去全是因为对那个宁沂风厚颜无耻的要挟感到厌烦,因此才到仓国作个了断,若是他真和天教的人串通,又怎会连半点音讯也不给我这个儿子?因此一定是那人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囚禁了我爹了!」
此话一出,厅内登时又是一片嘈杂,玄皇等人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吴克,杨经廉和南任仲,吴克过了半晌,这才接着道,「在下当然不敢说是南大侠和邪教串通,但就在下等人的情报,南大侠在那过的并不差,也没有被限制自由,和宁沂风似乎没有仇啊,更别说要挟了。」
南任仲眼色一凛,玄皇却忽道,「因此各位是绝不肯相信南靖天了?就算这样又如何?反之灭了天教?」
玄皇话一说完,厅内霎时一片死寂,数十道目光望向吴克,而吴克则瞥向杨经廉,杨经廉心下犯男,要之天教之所以能如此明目张胆在北苍国设了总檀而数十年来屹立不摇,便是因为教主的管理有方和属下本领高强之故,虽然近两年教内纷争不断,元气大伤,但新上任的宁沂风却能在数月之间便让众人信服而手握大权,显然也不是个简单角色,那么说要灭了天教谈何容易?
「那么,不如这样吧。」沈静的厅中忽的传出一道清冷的嗓音,却是一旁的欧阳雪。
「既然各位对南大侠的事也不是这么确定,不如就和在下和一些师兄弟一同到北苍国去看看吧。」欧阳雪环是中人,轻描淡写的说来,对双方人马都是另一个冲击,尤其是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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