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人(离国篇)————尧姬
尧姬  发于:2008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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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莫名其妙。我懒得理你!"凤环气呼呼的甩开玄非玘的手,憋着闷气走了,任洛儿在后面叫唤。

"公子...公子...!您等等洛儿好吗?"
回见洛儿追得很辛苦,也放慢脚步稍做歇息。
"公子...您干嘛...为何生气..."
"你不要跟我提那个混蛋!不然我跟你翻脸。"都不明白他是谁,无缘无故跑进来,喊打喊杀。
"公子...王他..."
"Shut up!"
"......"洛儿眼巴巴地看着凤环。都发火了,再说话不自找苦吃。一路上,洛儿都老实巴巴地跟着凤环,有好几次都鼓足勇气想解释清楚,为王爷洗冤,但看到公子阴沉的脸就硬把话从嗓子里咽下去了。
短短的一段路对洛儿来说就像万里长征,可偏偏凤环脚下踩了风一样,飞快地赶回了玄府。
"对了洛儿,我们这时候回来,你那王爷会发现吗?"
早已发现了。
"好想见识一下他是否真的像你们说的那么英俊。"凤环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
您还笑地出来,我都快哭了。
"洛儿你干嘛哭丧个脸。没事的,不会被发现的。"
不是没事,是大件事啊,公子~~

原来凤环脸上是挂着的笑容,当他推开门,看见里面那熟悉的身影,笑容顿时撤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刚才憋剩的气。
"你......"本想问他为什么在这,却被玄非玘抢去台词。
"洛儿!"充满霸气,不难猜出他在生气。
"...是..."洛儿说话有点颤。
"你应该知道违背命令该怎样做,下去吧。"挥挥手叫她退下去。
"是......"洛儿鞠个躬,退出去是熟练的关上门。
"接下来,"玄非玘渐渐逼近凤环,直到他没有退路,再单手托起小巧的下巴,"我该如何出发你这不听话的‘坏孩子'呢?"
凤环很想挣脱‘混蛋'的怀抱,但是手无搏鸡之力的他哪是从小练武的他的对手。"你快放开我!你是谁?这么大胆,这里可是玄王府。"
"哼,原来你还知道这里是玄王府,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得意的一笑,手上的力又加重了。
"我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玄非玘的脸掠过一丝不乐,但很快又换上了笑容,不笑还好,这一笑更令人觉得诡异,"本王爷的尊名是玄.非.玘。"故意将名字加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玄非玘?!不就是......"凤环一时掩盖不住自己的惊讶。他不就是救命恩人!惨了,我还骂他"混蛋",还弄地他生气了,怎么办?凤环马上堆上强颜欢笑。"你...你好,非常感谢您救了我,不知您打算怎样处置洛儿?"马上转移话题,马上!
"洛儿?本王打算......"
"打算?"
"不告诉你。"看到凤环失望的标签尤其令人爱惜。趁现在,玄非玘仔细地大量圈在怀中的人。如春水般清澈的眸子,清晰地印出自己,唇红齿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反正这个国家男男之间的爱是不被禁忌。
而在凤环眼中,几屡发丝不羁的垂落额前,锐利有神的双眼看得自己不由地心跳加快几分。上天真是不公平,同是男儿身,他为什么可以强壮,而自己却想个女娃娃。就算在21世纪玄非玘也绝对称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我在想什么,关键时刻竟然在开小差。
"你不会打洛儿吧?"试探地问。
玄非玘妄笑。好像我在心中除了暴力就是暴力。
"是我求她的,不关洛儿事,你要罚就罚我吧。"凤环用一贯的计量--搏取同情。
"你想替她受罚?"
"是的。"我那么可爱你怎么会罚我。
"......"
"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放过洛儿。"再放过我。
"什么都愿意?包括......"
"嗯......嗯......"突如其来的吻让凤环不知所措。舌尖的追逐,水与乳的交集。对初学者凤环来说太剧烈了,一时间还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这方面的技术很差,应该不是他国派来的。而且,那日我是突然决定去打猎,除了夏鸣以外,没有人知道。但是他为何会在王家猎场出现,不得不防。
凤环生硬的反应反而激起了玄非玘兴趣,很想知道继续吻会有何感觉。
唇顺着白皙的玉颈往下滑,凤环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将玄非玘推开,以防他下一步进攻。急急忙忙将敞开的衣领拉紧,遮住里面的春光,脸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涨得红红的,煞是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
"......"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凤环瞪大瞳孔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人。脑瓜子飞快地运转。反正他没有说一定要真名,趁机捉弄他也好,"我姓吴,名丝竹。"
"吴,丝......"
说啊~~猪。
"好怪的名字,不好念。"
"你多念几次就惯了。"快念啊~~
"不如你示范一次,猪公子。"
"......"发现了,不好玩。
"怎么,为何不读?本王愚昧,真的不会。"玄非玘坏坏地笑,看着凤环如何掉下自己设计的陷阱。
"猪肚皮。"
"?"
"其实我还有个名字叫猪肚皮,你可以用这个。"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名字。
"朱渡脾?猪肚皮。你的名字都这样怪吗?"玄非玘瘪瘪嘴,琢磨着什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请你离开吧。"最好是快点。
"这么薄情,本王还想多留会儿。"这样捉弄我,被拆穿了就想赶人走,跟本王玩游戏你还太嫩了。
凤环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连忙装做恐惧的表情,像受惊吓的小动物。
何必呢,既然如此"好,你要早点休息。对了,你这身打扮比较好看,以后就这样穿吧。"
什么?我是男的!怎么可以以后都穿这些东东。凤环一直目送玄非玘离开好一会儿才将绷紧的神经放松,脚一软便坐在地上。刚才的画面像电影般不断地在脑内重播。妈咪啊~~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您儿子能在这平安过日子,不要再发生像刚才那种事情,阿门。去睡觉,醒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不要!我死也不会穿这些衣服。"凤环用被子裹紧只穿了内衣的身子。
"可是,朱渡脾公子,这是王爷吩咐的。"丫鬟左右为难。当下人的也不容易啊~~
"去叫洛儿来,不然我不穿,去跟你们的死王爷这样说。"
"好的。"丫鬟们一脸无奈地退了下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洛儿就泪汪汪赶来了,看上去除了哭过以外也没被怎样为难过。
"洛儿~~"
"公子~~"
"洛儿,你受苦了~~"
"没有的事,洛儿不苦~~"这时候,洛儿的肚字‘咕咕'叫了"......"
"你没有吃饭吗?"他怎么可以虐待一个弱女子,太过分了!
洛儿点点头。凤环突然想起玄非玘昨天说过要惩罚洛儿,就担心地问:"玄非玘有没有对你怎样?"
哭得满脸泪的人像波浪股地摇头,"王爷没罚洛儿。"
"那你......"
"是洛儿觉得做错了事应该受罚,就罚自己三天不进食。"
"那怎么行!"凤环从床上弹起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那能消。我去给你拿点心来。"
洛儿好奇地听着凤环的怪道理,早就忘了哭了,还痴痴地笑起来。
"你还笑,没吃饭也笑得出来。"
"不是,只是觉得公子对洛儿太好了,洛儿开心。"
"如果你吃点东西我也会开心。"凤环忘了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就想去客厅端茶点。
"公子!您小心凉着。"洛儿随手拿了件披肩搭在凤环身上,
"......"低头看着这件镶着金边的白色披肩,小嘴嘟嘟,"怎么看都像女式的。"
这时玄非玘来"棠梨阁"质问这大胆包天的小东西为何拒绝自己的‘好意'。一进门就见到一身睡装打扮的凤环,愣了几秒。半透明的衣服完全将主人纤细的身形展现出来。 "咳...咳...猪肚皮公子,一大早不穿衣衫会着凉的。"玄非玘笑眯眯地走过来。
"王爷"洛儿有礼貌地请了个安。
凤环可是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责怪他。
"本王准备的衣衫都不合你胃口?"玄非玘剑眉单挑。
"我不穿女式衣服。"
"女式?"
"就是指这些裙子,不是粉红的就是粉黄的。"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拎起用上等料做成的霞配。
"所以你就不穿。"玄非玘大手将凤环揽在怀中,故意亲密地贴着他的背,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的细耳边底语"这样你会病的。"
"全是你害的。"凤环态度坚硬,努力地想从讨厌人怀中挣脱出来。
"我叫了裁缝来给你量身订衣。"细西地吻着晶莹的耳垂,温温的气息吐在上面让人昏昏欲睡。
"真的?"凤环抬头。想不到他也会体贴人。
"洛儿,你先下去。"
"是。"洛儿不愧为资格老的丫鬟,马上就领会了意思,不得打扰主子的兴趣。
看洛儿退下去,凤环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不是叫了裁缝吗?为什么不请他进来,还要洛儿将门关上......算了我吃亏点,我亲自去叫。"哪知道这手臂比铁做的还牢固,推也推不动。
玄非玘一笑,叫人端上皮尺来:"我就是裁缝,现在要更公子你量身。"
凤环知道上当了,大呼"骗子。"
在门口候命的洛儿听见里面不断传来诸如"走开!色狼。""不要摸这里!""嗯...嗯..."最后声音都消失了。突然传来盆碟摔烂声,惊醒了洛儿。
一时辰后门开了,玄非玘出来,一副满足的神情,而凤环则躲在被子中叫人不要接近他。
一时间玄府谣言四起,每个版本都不同。传谣言的人说到眉飞色舞,就好像亲眼所见。

自从‘色狼事件'以后,凤环被禁足了一个月,一个月啊!或人也可以憋成死人的,更何况是凤环这种好动的人。但事实上他活的好好的,一开始玄非玘会偶尔来一两回,来的时候都会开些小玩意,弹子小珠﹑翡翠玉萧﹑九连环......都是些精致的小玩意。但凤环对它的兴趣只有三天,第四天时玄非玘又会带新的玩意来。当然这不是免费的,凤环总得付出些‘什么',不然怎么叫等价交换。当那新新新人类再也不对智力锁感兴趣时,做主人的就想尽办法哄客人开心,第十七天请了个戏班子来,一连五天唱完了《柳州缘》,第二十三天请来了杂技团,整整耍了三天,棠梨阁外的人将脖子伸得老长,想看看里面的热闹,可里面的人却觉得无聊,老想往外面跑。到后来,每天的一点点乐趣就是期待下午那变幻多端的点心了,可是,端点心的那个......
"朱肚脾公子,这是王爷命人做的利酥,请您慢用。"
"蓝儿,你可不可以像洛儿那样叫我公子就行了,不用连名代姓得称呼,太麻烦了。"最主要的是总把我叫成猪,早知就取个好听的名字,伟人的也不错,总好过叫猪。
"这是上头交代我们叫的,王爷还特意吩咐了要连名代姓地叫才有敬意。"蓝儿恭敬地回答。
"......算了,以后跟我说话不要那么正规,我不习惯,向平时跟你的朋友说话一样就行了。"
蓝儿睁大眼睛瞧着这怪怪的主子。
"不用奇怪,洛儿不也习惯了吗?你们王爷又进宫去了?"奇怪,我怎么会想着他这头色狼。一个月下来,被他吃了好多豆腐,最可恶的是被吃的理所当然,没有反抗的理由。
"是的,卯时走的。对了,王爷交代申时请朱肚脾公子去玄府的西门。"
"去干什么?"
"奴婢不知道。"
"我知道了。"凤环将最后一块梨酥放入口中就去研究医书。

(申时)玄非玘很准时出现在西门。一身枣红色的大袍更显出他健壮的骨格。他一手将凤环拉上马,牢牢地圈着瘦瘦的腰。"坐好了,架!"
"喂,安全驾驶,小心车祸!慢点!"怀中人大呼小叫,担心这担心那。小手用力地抱紧身后的依靠。玄非玘妄笑,手收得更紧了,也只有这时凤环才会主动一点点,他当然不会放慢速度。
"这匹马叫‘烈‘,是纯种的驹,快如电,稳如舟。一般的驹是浅黑代白的,唯有百年才出一匹纯黑的。"凤环精着耳听,"想不到这匹‘黑碳'还蛮宝贵的,一定很贵吧。"
以后要多拍它的马屁才行。
"是无价之宝。"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座绿水环绕的山腰,此时正是日落,俯视四周,橘色的夕阳洒在地面,仿佛一切都是金打造的。
"好漂亮~~好像传说中的‘黄金之乡'。"凤环沉醉于美好的美景中。
玄非玘趁机吃多点豆腐,手和嘴都不安分起来。
"喂!不要在这么美的大自然中做有伤......喂!"
"叫我的名字。"玄非玘的舌品尝着可口的美食,不愿意停下来,一刻也闲不得。
"玄非玘,不要......"
"不是。"
"......玘......"
"告诉我你的名字。"
"凤......不是,猪度脾......喂住手,不要摸那里。"凤环用力打玄非玘向里衫游走的手。
"你的真名。"仍不死心地问"凤什么?"听力真好,这样一点发音都捉到了。
"......凤环......"
"凤环,这个名字真好听,你不会骗我吧?"玄非玘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
"骗你你是猪。"
"好,我就信你一次。"刚见面时玄非玘还是用‘本王'称呼自己,到后来习惯了凤环这种‘没大没小'的态度,渐渐得也使用‘你'‘我'的人称了。"你是何人派来?"
"什么?"
"你是哪个国家的刺客。"
"中国的。"
"中国是哪个国家,他的君主是何人?"
"中国是亚洲的社会主义国家,没有君主反正解释了你也不明白,就不要再问了。"
"这里景色那么美,不如做点‘特别'的事留做纪念。"玄非玘自认为这个提议非常不错。
"我知道你想......嗯......"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上了。虽说早在半个月前已习惯了他霸道的吻,但男男之恋的事还是不太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因此凤环这段时期为了守住贞操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
如果不找个话题,我会因为缺氧而死。凤环搏命指着远处的几间小木屋,想引开玄非玘的注意力。这招果然有效。
"你在指什么?"
"那间......那间屋子里有人住吗?"
"屋子?这一代是不允许盖房的。"不远山脚处,在一些用栅栏围住的小木屋入口处还有士兵把守。"是有点怪。这盖法像是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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