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甲毒
甲毒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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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真是例外。
而向德恩,下身被粗暴地侵占著,嘴更是无法自己控制,能做为不愿意表示的,只有掉得更凶的眼泪。
紫的加入很简单,他只是拉开拉鍊而已,不像其他两个同伴跟向德恩一样全身都赤裸,带点命令地向奇说:「把他的腿拉开一点。」
奇停止抽插,疑惑了下,明了地笑笑:「你会把他玩死的。」
紫却面无表情:「用了一整罐的乳液……大不了下次换其他牌子。」言下之意,死不死对紫来说无关痛痒。
奇依言将已经颤抖得很厉害的大腿再度拉开,明显地看到一根粗大的暗红物体翻搅著发红发青的小穴。
当紫的手指去拨开那根本再容不下任何东西的洞穴时,向德恩才知道紫想要做什麽,重新挣扎了起来。
那!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挣扎的话,他一定会死!
「乖一点。」紫朝向德恩笑了笑,握著自己加入奇的行例,塞入那个小穴中。
奇难受地适应突然加入的物体,果然还是太挤了。
「嗯──」
向德恩痛苦地闭上眼,那是一道,垂死的闷哼。
「去他的……」异常的坚持,紫残忍地一个用力,整个,进入了他的身体……
如果一开始,没有那个游戏,或者,一开始,根本不该来就读这个学校?
但,事情已经发生,无力挽回……
当紫进入向德恩的身体时,裂了、流血了……
应该要庆幸奇和流同时在这个时候射了吗?不然,他肯定会死的吧?
即使他们退出,紫却比他们还可怕……甚至是恐怖而持久的折磨。
笑著看向德恩的三个人,露出很满意的笑……很满意的笑。
笑声……轻轻的……
那是地狱里,三个恶魔轻轻的笑声。

第二章
鼻间传来一阵原子笔的香水味,很浓、很重,把他薰醒了。
一抬头,往下一看,是密密麻麻的国字交错成一道道的考试重点,毕业旅行过後还剩下四个多月可以准备高中第一次学力测验,好快,就要考大学了。
向德恩揉了揉双眼,耸耸僵硬了的肩膀,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撒满夕阳的馀晖,放学多久了?竟然没有半个人来叫醒他,原来他的人缘已经惨到这种地步了吗?
「转学?」
听到自从毕业旅行回来後全身不对劲的向德恩轻声说著,他的三个死党活帖瞪大六只眼珠,满是不信。
「你疯啦?哪有人在高三、在这种快要学测的时候转学啊?!」小刚先有所反应,推了推那副几乎占了他满脸的眼镜。
「恩,你吃饱没事干啊?」这一群死党里,「算是」长得最帅的五荣挑挑眉,杀死苍蝇不留情的那种,俊到让向德恩抬起手来遮住那道道光芒。
「说!不说原因就不让你走──」为人最狡猾最卑鄙最心机重,却是对向德恩最好的阿直一手勾过他的脖子,明明是关心听起来却像威胁。
能说吗?那种理由,那种──那种!
向德恩苦笑了下,不能让他们知道,尤其是个性冲动的阿直。
「因为……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她读那所学校,我要追到她!」好不能说服别人的理由,连向德恩都不禁觉得,自己怎麽这麽老实连说个谎都不会。
「好啊,你这个色鬼啊你……」
「好样的,连学业都敢赔上。」
「那就先祝福你能上全垒啦!」
在非常莫名奇妙的情况下,三个在向德恩眼中此刻被看成白痴的死党,还教导著他要怎样讨女孩子的欢心,颠三倒四地大大谈论驭妻术,一点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自觉性都没有,还敢教他些什麽乱七八糟!
背著沉重的书包,里面是一堆课本讲义考卷跟重点笔记本,为了考到好一点的学校,向德恩可是卯足了全劲在认真念书,谁叫那三个老怪物人长得丑成绩却这麽好,说什麽要四个人一起考上大学的蠢话。
都没考虑到他这个人称天才的向德恩,就偏偏功课不行,其它却样样精。
好重……可是,却没有比人的身体压下来还重──
搞、搞什麽,怎麽会想这些无营养的东西!
最後,向德恩干脆将书包放在地上拖著,反正走廊也没说多脏,而且现在没什麽人,都走到北栋教室来了却一个人也没瞧见。
全校大概只剩下他一个没人缘的笨蛋吧?
悠哉地吹起口哨来,向德恩沐浴在夕阳下轻松地走著,突然!从後方被捂住了口鼻──
接著便是一阵拖拉,连书包也丢在地上无法顾暇,向德恩使出全力地挣扎抗拒,他根本没办法看到施暴者是谁,一味漫无目的地被拉著。
对方的力气大得让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己著急了……
「不……」才稍稍扳开一点点让嘴巴呼救,又随即被捂住,用更大的力量压制。
身体……在惧怕著,自从那个毕旅夜後,向德恩敏感地察觉,这个人……一定有什麽目的,否则怎麽会敢这麽做,而且力气如此之大,一定是个男人。
敢做这种几近绑架行为而又是男性的,向德恩只认识三个!
被迫拖拉到最近的厕所里之後,向德恩又被狠狠地推到墙壁上,跟著,一具身体用著全身的力量压制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他终於看到对方是谁……
再也没有其他人的眼睛,比得上这个人的美丽。
「你干什──」还来不及喊出来的话立刻被阻断,用对方的手。
向德恩不明白眼前这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男人要做什麽,带他来女厕又不准许他开口,难道他还想……
试著扭动却没办法,对方却察觉到向德恩的意图「蠢动」,难得的第二次看他笑开,那样美丽的笑……「我记得那晚,这里我可都没嚐到,想试试吗?」
强硬地撑开向德恩的双脚,邪恶的手指向下探去,有意无意地刺入那密口。
「嗯唔……」
向德恩惶恐地吱吱唔唔,想起了毕旅那晚,惨痛的经验……那种生不如死、永无结束的猛力贯穿,受伤流血的痛苦,他一辈子也不想再领教一次。
「不想试就给我闭嘴。」
似是担心厕所外面所发生的状况,流紧皱著漂亮的眉,却如他所言没再挑拨他。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了,向德恩不知道流在紧张些什麽,外面一点动静也没……
砰──
一声巨响传开,真真正正是一声比鞭炮的猛然性还突然的巨响,不知道那是什麽和什麽相撞的声音竟然可以如此惊天动地,著实地吓他一跳,反观流,良久之後,一点事也没有地缓缓放开他的嘴。
「应该没事了,可以走了。」流恢复一贯地面无表情,拍拍身上的灰尘。
「啊?」一堆堆问号相继冲出脑袋,向德恩不明所以地看著流。
後者却打开厕所的门准备出去,像是想到什麽地又转过头来:「就因为那件事想转学的话,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办,逢谁就向谁说自己想转到哪里,这算什麽躲藏?技巧也不好一点,偏偏转到这所学校!你这是羊入虎口。」
向德恩一愣,明明流说的是国语,为什麽他是有听没有懂?
「等一下,你说的是什麽……」
急急忙忙地跟上流的脚步,向德恩推开厕所的门,哑然无言地看著眼前一片……像是战争扫过一样的实录。
走廊上隔著教室的墙很明显地凹了个洞,有一个人头这麽大这麽深,水泥碎片散落了一地,而他的书包……他的书包!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书包,里面有一堆考试重点的书包不见了!
「这个是……这是谁用什麽工具……破坏公物啊?」
「是拳头。」
流再次皱著眉看著墙上大洞旁的无数裂痕,看样子「那个人」是相当的生气。
「拳……拳头?牛的拳头还是恐龙的拳头啊?」向德恩看著那个洞,不知不觉地想像自己如果是这片墙的话,恐怕早已成碎泥了吧?
「没办法,如果你想要一个人想得快发了疯却只找到那个人的书包,你也会气到在墙上打个洞。」
这……这个是人打出来的洞?在拍电影啊现在?
向德恩突然很想很想爆笑出声,可是看流一脸的严肃样,他就不好意思笑了。
「就算想找人也不该在墙上打个洞啊……学校肯定会找他赔钱,不便宜吧这个?倒底是怎麽打出一个洞的啊?」他是真的想知道,好学来保护自己。
「大家都说我们三个人里脾气最坏的是奇,其实猜错了;武术最厉害的也是奇,却又猜错了,这个洞,是用气功打出来的。」
「照这麽说来,这个洞……是紫打出来的?」向德恩不住打了个鸡皮疙瘩,最不想提到的人名却从自己嘴巴说出来。
没得到流的反应,向德恩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再度瞧了瞧面目全非的墙壁,哇……原来紫,是如此强的一个人,不能惹……
「走吧。」流一个转身就强迫拉著向德恩的手往校门口走。
「去……去哪里啊?我才不要跟你走!」
他拍打著流抓著他不放的手,整个身体往後蹲在地上死赖著不走,流则转过身来用那张美丽绝伦的脸恶狠狠地吼著:「不想死就跟我来!」
却没料到向德恩的脾气是固执加任性,流二话不说地将他扛了起来,挂在肩上。
看起来这麽柔弱的人,竟……竟……
「喂──」毫无用处的抗议声回响在广大又无人的校园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有点不爽,却又只能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刚刚他还真是敢反抗啊,差点就忘记眼前这个人也称得上是「高手」,随便挥个两下他大概就只能趴在地上求饶了吧?
而这个跟他家比较起来,像是座皇宫一样的地方,竟然是流的家。
不好……
而究竟是哪里不好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曾经算是强暴他的人带他回家,用意是什麽,真的是用「屁股」想也想得通呀……
什麽叫做「不想死就跟我来」,现在他真的是很想一头撞死还比较痛痛快快!
「喂,你这样走来走去,到底有没有听见我──」
「闭嘴!」
向德恩吓得两边肩膀同时缩起来,因为流凶的样子、不管他的脸是有多漂亮,只要一想到他是空手道黑带,向德恩也不好再发难。
真是一无是处的瞻小鬼!向德恩在心想如此臭骂著自己。
「在他家门口……嗯……继续看著,别让人发现……打电话给他家长说他今天不回去……自己编理由,别烦……就这样。」
从进门就在打电话的流好不容易断线後,却把向德恩当透明人似地上楼,把他丢在客厅。
「喂……是你带我来这里的耶,猪头!」扁了扁嘴,向德恩晃著脑袋审视著宽大无比的客厅,一台电视也没。
这里是郊区,流开著一看就知道是名贵跑车将他绑来这里,路上是九拐十八弯,加上他又是个超级大路痴不会认路,不然他早趁流上楼的时候自己离去了。
而且更离了谱的是,流好像跟自己是同龄吧?既然如此,十七岁可以合法开车了吗?
「喝。」流递上一杯果汁,坐在向德恩的对面。
「谢啦,我正好渴。」向德恩高高兴兴地捧起果汁,咕噜两三声就喝得见底。
「你惹麻烦了还这麽高兴,不知天高地厚!」
「是你阻止我回家,是你把我抓来这里,我喊都没喊连抱怨也没,又是你拿果汁给我,喝完了又对我吼来吼去……」所谓见好就收,看到流愈来愈臭的脸,一想到他的武功很强,声音便愈来愈小。「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你回得了吗你?」
「谁说我回不了?!」个性冲动地跳起来,向德恩虚弱地(因为不敢)瞪了他两三秒後,直接往门口方向走去。
没料到走没几步,头也昏了、脚也软了地倒了下去。
意识模糊地被一只大手拦腰捞起,正在想著为什麽会突然没了力气,向德恩的眼睛漂到桌上空空的玻璃杯,那果汁……有问题……
「恐怕是你还没踏进家门就会被劫,被劫之後的地狱……是你没办法想像的,错就错在你引起了紫的兴趣!让他这麽积极地设计你……」
明明意识已经不清了,向德恩却还是听得到流轻柔的声音。
什麽地狱?
他早就经历过了不是?还有比那天晚上更可怕的地狱存在著吗?
身体首先感到不适的部位,是嘴唇。
好奇怪,怎麽会是嘴唇在痛呢?又不是被小鸟啄食、也不是吃了什麽超级麻辣火祸的强力後劲,那为什麽嘴唇那麽痛?
而且全身根本没办法动弹,连将眼皮掀开这样简单的事也觉得很累,那杯果汁还真是……果然「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乱拿。
喂喂喂、真的很痛啊──
「嗯……」向德恩困难地抬起手想摸自己发疼的嘴唇,却意外地摸到一个光滑的……下、下巴?
猛地一睁眼,还真的看到一双很可怕,那种想将人折吃入腹的眼睛,近在咫尺!
搞什麽、混帐你个王八蛋,肚子太饿也不用咬我的嘴唇啊白痴!
向德恩惊恐地以像小鸡一样的力气推拒著压在身上的巨大肉块,无奈那杯不知道有什麽成分的果汁让他实在浑身没力,根本推也推不动。
压在向德恩身上的男人像是笑了下,手指滑向他的胸前,隔著布料捏揉粒粒果实,直到它发硬发疼。
不要……你这个变态!
向德恩肯定压在他身上的是一个男人,有哪个女人的胸部会平成这样的?而且又野蛮力气又大又粗暴,一定是个男人,那就没什麽好顾忌的了,他伸起还算活动自如的右脚贴在那肉块的腰侧上,借靠著床的助力一踢。
那个男人吼了一声被踢到床边,向德恩见机不可失,立刻连男人的脸都来不及看便急急忙忙想跳下床。
当脚底踩到大理石地质的时候,向德恩像是听见胜利的呼喊高兴了下,却没料到下一秒整个人被提抱起来,狠狠地、算准了重力加速度地将他丢在床上。
男人重新压制他,而他也清清楚楚看到了男人再熟悉不过的英俊面孔,讨厌的恶心的感觉立刻从胃部冲上来,差点让向德恩吐了。
却害怕於男人的一切一切,对方实在强到让他一点反抗也没法做。
「ㄗ……紫……」
结结巴巴说出来的,是一点也不想说出来的名字。
「不过是具男人的身体,倒底有什麽好迷恋的?」
伸手解开制服上的钮扣,里面是一片平坦的胸部,虽然瘦、却不是病态的那种瘦,皮肤还算柔和具有弹性。
「看,硬起来了,男生的这里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不在乎对方的疼痛似的用力地揉捏,满意地听到阵阵闷哼,乳头也红肿著。
「是啊,就是这一具身体,你究竟是用了什麽魔力让流敢背著我把你藏起来?呵……没有用的,从来没有我想要而找不到的人。」
说出来的话明明是具有责备性质,话者却轻声说著,除了靠在耳边的向德恩听得见之外,要是有另一个人在房里的话恐怕也是听不见的细微声音。
脱掉裤子的沙沙声,和著一道轻轻的笑声。
「好漂亮的双腿,真想让它们流些鲜血来点缀一下,看看会不会更美?」
抓住躺在床上的人的分身,大姆指往那具排尿功能的小洞上一攒──
「呃嗯──」涨红的脸;涨红的分身,颤抖著痛苦。
「怎麽了?你好像不太想和我聊天啊……从头到尾都我一个人在讲话。」
紫漾著残忍的笑看著向德恩,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死在床头柱上,嘴巴也被自己的手帕塞住,身体又被紫压在身下,如何动弹?如何要起场该死的聊天?!
「嗯嗯……」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想说话吗?不行的,流还在楼下以为我在你家的门前等你呢,有时候替身很管用,这就骗过他了。要是拿掉这手帕,你会叫出来吧?流听到你的叫声不可能坐视著不管,他一定会上来的。」
紫温柔地说著,却残酷的再一次将向德恩的大腿拉开到极限,只进入前端的分身诉说急切,可是这小子……一开始就紧闭著不让他闯入,再这样下去,只好硬来。
「听说,有人曾做爱做到死了,你信不信?」
语毕,後腰猛然使力冲向前,贯穿而入──
「呃──」双目一瞠,承受著利刃般的铁杵直捣後庭,向德恩的泪齐拥而出,那是疼痛的表示,亦是苦难、亦是不甘不愿。
室内散播著血的气味,那圈悲鸣著的肌肉想要合起排拒入侵,意想不到的,紫真的退了出去,向德恩感到有股热流淌出,那是不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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