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该是这个发展,但被这位酒蒙子一说,就成了正是因为他们太想赚钱才举行的活动,为了分散风险才割让部分利益给璃月的商人……虽然现实就是这样,可是如今不是说这个时候。
商人们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喝酒耽误事。
这时他们再看明明也喝了不少,却依旧非常清醒的伊戈尔,心中不由的产生几分佩服。
虽然职位只是候补执行官,但明显酒量要比某些正式执行官要好不少。
这个共识一旦形成,至冬商业协会的会长和身边人对视一样,他举动举起杯子,“赚钱是赚钱,但这种错误的钱肯定不能再赚下去。”
“伊戈尔大人,是我监督不利,没做清楚调查就贸然举行活动,用璃月这边的讲究,我自罚一杯。”说完他把大半杯火水一饮而尽,就像真的在喝水一样。
伊戈尔顺势也端起酒杯接话,他让会长别自责。
“从公子大人那边我听过一句璃月的谚语,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把话题再度拉回来,伊戈尔叹了口气,“活动已铺开,我与七星沟通过,我们都认为这种娱乐性质的活动不必取消。”
说出这句话,他明显看到几名商人松了口气。
到当前的阶段,贸然取消活动肯定会有不少的损失,作为商人,他们最不想担的就是这份损失。
伊戈尔自然是明白的,在来应酬前他早就看过简略的调查报告,对当前的形势心里还是有底。再加上这场活动也算是他上司的第九席执行官富人在背后坐镇,他就算真要强行取消也得考虑至冬那边的反应。
一想到这点,伊戈尔就有股无名怒火冒出来。
这群正式执行官真的太会气人了,虽然伊戈尔承认富人的手段不错,踩着风口举行投票。为此放弃了一一核实被选人的意愿,完美的体现了什么叫在金钱和良心中选择前者,并把后者也卖了个好价钱。
在投票活动取得成功后,又及时分割部分利益把璃月的商人,以此来对抗七星。
伊戈尔很清楚富人是在赌七星不想刺激当前的局势,不想引起更多的不满。
事实证明,富人赌对了。
“可是总要对此次活动负责不是吗?让它少一些不愉快。”伊戈尔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最开始喝酒的会长马上接话,“您说得对,我们会派人和被投票人核实情况,至于名誉损失费用商会的储备金尽力支付。”
利用商会的储备金,这听起来很高大上,可里面的钱通常不会很多,用来支付那么多的赔偿金实属困难。也正是因此至冬商业协会的会长才会说尽力,他也知道拿不出那么多。
然而在会长眼里这就很不错了,要不然按照流程,必须要官司打过来,判决的结果出来,开始强制执行过后,才到出钱赔偿这一步。
伊戈尔注视着那名真诚的会长,他叹了口气,“怎么能让商业协会全部出钱,北国银行会出赔偿金的百分之十一,也算愚人众是对大家,对七星,对被侵权的人有个交代。”
听到这番话,会长楞了一下,旋即他深吸一口,咬咬牙开口,“怎么能让富人大人的银行破费,这些赔偿金由我们来处就够了。”让北国银行干涉,等于愚人众会审查他们的账目。
这是会长不想看到的,全程由至冬商业协会处理善后赔偿工作,那可操作空间要比愚人众参与大得多。
尤其是伊戈尔要借着愚人众的手远程遥控。
“无事,富人大人日理万机,怎么会注意到这点小事。”伊戈尔故意说道,富人对摩拉的喜爱有目共睹。
这样从他的口袋里掏钱赔偿,可能比捅他一刀都难受。
伊戈尔当然也知道他这样擅自做决定,让北国银行承担赔偿金是在富人雷区上跳舞,为此他经过专业的计算定下百分之十一这个虽然会让富人难受但不会太难受的比例。
对待上司可以适当的残忍。
默念着自己的人生信条,伊戈尔静静等待会长的回应。
那边会长自知伊戈尔是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没有回旋的余地,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再次端起酒杯,“也是,是我想太多了。”
伊戈尔又表面诚恳细听敷衍的感慨几句正式执行官的不易。
再喝完一杯酒,等到差不多,伊戈尔注意了一下时间,递出话头结束了这场应酬。
被那些喝的都有点上头的至冬的商人们送出去,与他们相比,伊戈尔可谓是十分的精神。
“您的酒量可真好。”会长在送别时,对伊戈尔说出今晚他唯一一句真心话。
伊戈尔对这个夸赞客气的抬了抬嘴角,然后他没多说便登上了带有愚人众标志的车。
来到车上,伊戈尔刚想放松,就看到在车厢里还有一个人。
“阿贾克斯?”伊戈尔吓了一跳。
难得被叫了一回真名的达达利亚还有点不太适应,他鼻子动了动,接着略带无奈的说,“我在回去的路上得知你今晚有应酬,顺路过来了。”
本来他还想在车上和伊戈尔交流今天得到的情报,不过看他这样子,最好还是不要说。
虽然伊戈尔表面上没有什么醉意,达达利亚却能感觉出他反应迟钝。
这时候攻击他,他可能都躲不开。
达达利亚这样想着,再次想到他在伊戈尔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过去的那晚,那时候他也发动了攻击。
这令达达利亚下意识往边上靠了点,接着他才反应过今天喝酒的又不是他。
“是有新消息吧。”伊戈尔在达达利亚怀疑人生时点明。
“那些情报可以明天再讨论,今天我主要是——”顿了顿,达达利亚又说,“来接你。”
说话间他想起自己还在家乡小镇的时候,那会他最大的哥哥和女朋友不再同一个学校上学,所以每当休息日要来,他的哥哥就会特意绕到去接他的女朋友。
达达利亚再看不满意的伊戈尔,觉得他如果说不用绕远路来接我,就是他记忆里那一幕的复刻了。
可是伊戈尔没有这么说,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说道,“还是谈正事吧。”
有点失望的达达利亚眼睛耷拉下来,这次他又向伊戈尔挪了挪,真的说起来他最新得来的情报。
“璃月的铸币厂黄金屋,这几天停产了。”达达利亚压低声音对伊戈尔说。
伊戈尔全力转动着大脑,尽可能清醒的分析,“黄金屋是提瓦特唯一的铸币厂,靠岩神的权能维持,它停转或许能代表岩神是下定决心要离去。”
“仙祖法蜕会不会里面?”回想着黄金屋的位置,达达利亚提出他的看法,“目前来说,那里是最适合藏东西的地方。”
伊戈尔人点点头,然后他感觉头越来越重。
实际上他觉得达达利亚酒量不好,其实是以己度人,每次只要他喝醉就会想睡觉。
所以每次看到达达利亚喝了一点酒就犯困,很难不联想到他酒量不行。
果然喝酒误事。
伊戈尔强撑着腹诽,略有些晃动的马车像是摇篮一样催他闭上眼,耳边达达利亚的声音更是像催眠曲。
终于他一个没忍住以手支着头,彻底睡了过去。
“伊戈尔?”达达利亚看到伊戈尔状态不对,当即停止说话转而叫他的名字。
没有等到回应,达达利亚借着车厢内昏暗的光凑过去,发现伊戈尔眼睛紧闭,睡的无比香甜。
看着伊戈尔的模样,达达利亚感觉他发现了一个真相,自己的这位副官才是喝醉后容易睡着的那个,区别在于对方是比较能喝。
达达利亚盯着伊戈尔看了会,莫名的他感觉以这个姿态睡觉会很累。
纠结了一下,达达利亚小心的坐到伊戈尔身边,想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可也就是他刚刚坐过去的时候,车子碾压到小石头发生了轻微的颠簸,直接让伊戈尔的身体失去平衡,向下倒去。
好在达达利亚眼疾手快,一把将伊戈尔拉住,避免了他头磕到车厢地板上的惨剧发生。
把伊戈尔拉回坐椅,为了方便调整姿势,达达利亚只好伸手扶住他的手。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伊戈尔金色的头发穿过达达利亚的手掌,而他正与这个睡过去的人面对面。
鬼使神差的达达利亚诞生一个古怪的念头,这时候我该吻他。
就像那些儿时看到的无聊剧本和表演里的内容一样,他该凑上前,像所有男主角亲吻女主角一样。
等达达利亚被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他面前伊戈尔那张过去多次出现在报纸上的脸已经越来越近,而他的嘴唇距离他也只剩下那么一点点距离。
这令达达利亚想起他十四岁提着短剑走进了被风雪笼罩的山林,怀揣着兴奋期待以及被压抑住的后怕。
彼时他还不知道他真正想要寻找什么,更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踏入无尽的深渊。
达达利亚记得那时的他只想向前,就像现在的这样子。
于是他最终跨越了那个距离,他近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一如过去他怀揣着忐忑走入那遍布星光深色隧道。
然后他的嘴唇贴在了伊戈尔的额头上。
第53章
冰冷的触感传来,下一秒达达利亚却像是被烫到似的赶忙向后撤开。
我在干什么?
达达利亚脑海里浮现出这四个字,他再看面前的伊戈尔,那近乎可以被称为安详的面容告诉他刚刚不是在做梦,就在几秒前他确实亲了他一下。
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从达达利亚心里如洪水般奔涌,让他少见的不知道如何应对。
恰好这时候,伊戈尔的眼睛动了动。
捕捉到这个细节,达达利亚的心提起来,但不知道该遗憾还是庆幸,伊戈尔并没有醒过来。
达达利亚勉强松了口气,他坐正身体,如最开始设想的那般,让伊戈尔靠在了自己的肩头。此时他坐的很板正,就像那些初入军营的新兵一样,仿佛稍微动一动就是犯错。
实际上此时达达利亚的心情还不比第一次进军营的时候。
那会的他浑身上下都是战意,在来到军营后比起拘谨,用狂暴来形容他更为贴切,在刚入营的第一天,他就和他名义上的长官打了个有来有回。
回忆起这点,达达利亚在心里叹气,过了这么多年,他竟然有些明白当新兵是什么感觉。
谨慎,彷徨,对即将到来的未来抱有些许的期待。
不过达达利亚说不清他在期待什么,在他原本的人生里他所期待的只有一场场更加激烈,更加极致的战斗,能够面对更强的对手,然后打败他们。
如今这突然滋生出来的期待,他却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更找不到目标。
他只觉得,在车里真正喝醉的人不是伊戈尔而是他。
不然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达达利亚又想到那一幕,不由的他很想用水元素力让自己清醒清醒。
是因为我喜欢他吗?
一个念头突然出现,达达利亚这下坐的更挺拔,刹那间他不是想用水元素力泼在自己脸上,而是想摇醒伊戈尔,让他快用冰元素力把他冻一冻。
或者让博士发明出来超远距离传送门,好让他直接回到至冬的冰原上吹吹寒风。
达达利亚在恍然感觉自己像是同时启动了他的雷系邪眼和水系神之眼在打感电反应。
作为一名沉浸在战斗中的战士,达达利亚对战场很敏锐,对感情却是非常迟钝。或许这就是过早确定人生理想带来的副作用,让他在实现目标的路上总是容易忽略自己。
实际上达达利亚从未想过他会喜欢上一个人。
越想头脑越乱,达达利亚转头看了眼伊戈尔,突然他的心没有征兆的平静下来。
无论怎么样,他现在都是自己的副官,他们有着共同的追求,在同一个计划里。
达达利亚这么想着抬起手捂住头,他感觉累了,思考这种事情比在深渊里战斗还要累,尤其是伊戈尔什么都不知道,他很可能根本没往那边想过。
这么一想,达达利亚不禁变得沮丧。
但这份想法没持续多久,车就停了下来,门被从外面打开。
“公子大人?”站在车外的安德烈对达达利亚也在车里表现的很惊讶。
这时他看了眼倒在达达利亚肩膀上睡的伊戈尔,然后表情变得更加疑惑。
再加上这奇妙的气氛,安德烈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睡着了。”达达利亚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
安德烈点点头,他看得出来。
然后安德烈熟练的去扶伊戈尔,结果却被达达利亚拦住,只听他低声说,“我送他回房间吧。”
安德烈犹豫了,上司送下属上楼,怎么看都不太符合规则,尤其是这车里的氛围还那么的奇怪,就像发生过什么像那些浪漫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安德烈抖了抖,他开始忏悔最近看那本《凛冬未完成事件薄》看的太上瘾,以至于被影响到了现实的工作,在潜意识中扭曲了伊戈尔和达达利亚单纯的同事情。
在愧疚感的驱动下,安德烈撤了半步,“那麻烦您了。”
达达利亚不知道安德烈想过什么,他就觉得这人挺不错。
“没事,不麻烦。”
说完他调整姿势,以打横抱的姿态把伊戈尔轻松的抱起来。
然后在来迎接的愚人众的注视下,他直接抱着伊戈尔回到了小楼内。
安德烈站在门口目送着达达利亚的走进大门,到那时候他才动了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公子大人,还真是体贴。”一名女性愚人众喃喃自语。
“可能是想不出其他的抱人方式吧。”站在他身边的愚人众下意识的接话。
安德烈则沉默片刻,招呼众人回去,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暗中赞同这两个愚人众的话,毕竟打横抱可比扛着之类的姿势要舒服得多。
可走了两步,安德烈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在伊戈尔身边好几年,对很多细节上的事都很清楚,比如伊戈尔在喝太多后会睡着,但只要稍微叫一叫他就会醒。
之前伊戈尔喝多了,安德烈就会先叫醒他,然后再把他扶下来。
所以明明有这个选项,为什么这次他没想起来?
安德烈迟疑了半秒,决定还是等伊戈尔醒来后例行转告他今晚的情况。
与此同时,达达利亚已经来到属于伊戈尔的卧室,他意外的发现房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且有微弱的光从缝隙中透出来,这令他意识到在应酬前,正被他抱着的人就想到今晚会喝醉。
“你考虑的还真是多啊。”达达利亚笑了笑,低头对沉睡的伊戈尔说道。
放在过去他会把这份笑归类为佩服,在想清楚他或许对伊戈尔怀有不一样的感情后,他自觉这不仅仅是佩服。
“哎。”达达利亚无奈的发出叹气,接着步履稳健的走进门内。
借着床头灯不算刺眼的光,达达利亚把伊戈尔放到床上。
对方在接触到床铺上后下近乎本能想要翻身去抱身边的玩偶。
达达利亚赶紧阻拦,让伊戈尔别动。
鞋子还没脱,这稍微动一下外面带来的尘土就会蹭在被子上,到时候还要洗被罩就麻烦了。
一些在家里的回忆在达达利亚眼前浮现,他以前打架打的太累,会在回到家后忘记脱外套就躺倒床上,他的母亲每每看到他这样就会生气,然后勒令他自己洗被泥土沾脏的床单。
也许下次回家,可以叫他一起来。
达达利亚无声的想着,他觉得托克还有冬妮娅一定会很喜欢伊戈尔,尤其是冬妮娅,她好像从几年前就拿着报纸上占据头条的伊戈尔,对他们宣布,这是自己未来要成为的人。
后来她得知伊戈尔的性别是男性,还伤心了好久。
忽然间达达利亚好奇冬妮娅和托克回给自己的信会是什么样?他们会如何评价他这次和伊戈尔做搭档的事。
不知不觉间,达达利亚更加期待起来自家中的回信,随后他算了算时间,大概这两天就能到。
在想到亲人的时候,他的心情变得更好。
达达利亚这时再看抱着那只龙形抱枕睡过去的伊戈尔,不禁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一定要和我回家看看啊。”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钓鱼,一起在燃着壁炉的温暖房间里吃饭。
等到夜晚降临,他们还可以去看天幕上如璃月上好柔纱般的极光。
嗯,还可以一起战斗,一起变得更强,他们可以一起去征服这个世界。
如此策划着,达达利亚隐约觉得伊戈尔可能会否决战斗的提议,放在平时他会觉得低落,可现在他觉得没什么,因为他们既然长时间在一起,总会有切磋的机会。
不过我这样算上级对下级的骚扰吗?
达达利亚突然意识到某个很关键的问题,他亲上去的时候可没征得伊戈尔的同意,用璃月的话说这叫做趁人之危……
难得的,他对自己把璃月文化研究的如此透彻而感到苦恼。
一时间达达利亚该庆幸没人知道他亲了一下伊戈尔,还是该失望居然没人知道。
假设有人知道的,那个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人众的评选就不用再选了。
因为身为夺冠热门的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伊戈尔已经是他的伴侣,别人再选就不合适了吧。
达达利亚莫名回想起派蒙说过有些愚人众会喊伊戈尔老婆,他发出一声冷笑。
正当达达利亚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未关闭的门外出现一道人影。
察觉到有人靠近,坐在床边的达达利亚当即戒备起来。
“公子大人?”准备帮忙关门的安德烈看到达达利亚还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达达利亚也看清门口站着的是安德烈,为防止对方打扰到伊戈尔,他直接走过去问对方要做什么。
“门没有关。”安德烈犹豫片刻后回应。
得知安德烈是过来关门,达达利亚点点头,“正好我要走,我来关吧。”
对此安德烈没有任何意见。
达再看了眼室内,达达利亚握住门把缓缓的关上房门。
“明天上午的工作我会替他做了。”待门合上后,达达利亚对安德烈吩咐,“今天晚上的应酬挺累的,就让他多睡一会。”
安德烈闻言欲言又止,他想告诉达达利亚,伊戈尔明天就没有安排工作。
但是鉴于达达利亚是一片好心,他最终点点头没说出这个事实,反正到明天早晨达达利亚会发现。
第54章
宽敞的卧室,厚重的窗帘隔绝了阳光。
在翻了个身后,伊戈尔慢慢睁开眼,望着熟悉的吊灯看了一会,他才缓缓从床上爬起来。
伊戈尔先是抬了抬手,然后他发现外衣虽然被脱去,但是里面的衬衣还在,接着他赶紧望向床下,看到鞋子被整齐的摆在地板上后才放下心。
穿着鞋睡觉可太难接受了。
这么想着,伊戈尔从床上爬起来,他先是拉开窗帘,随即打开窗户通风换气。在他的身上丝毫不见宿醉后的疲惫,他神清气爽,仿佛昨天喝的不是酒,而是什么助眠的饮料一样。
实际上有时候伊戈尔也想,如果他哪天失眠就可以靠喝酒入睡。
他只要喝的差不多就能睡着,除了会睡的比较沉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
伊戈尔感受着吹来的微风,不由的叹了口气,他不为自己有这种体质感到高兴,因为这太像天生为应酬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