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三千大梦叙平生
三千大梦叙平生  发于:2023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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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行世界的两条世界线,大部分发展路径都一致,少量支线会有差异。
  因为还在最终考核期间,系统的权限只能查阅反派相关世界线,并不能查看到穆瑾初的具体情况。
  要了解那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也只能靠穆瑜偶尔被唤起的回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些少量支线差异的叠加,最终让这个世界的穆瑾初没能活下去,也没能如愿救十一个好孩子,而是消失在一场绝非本意的坠机事故。
  绝非本意。
  穆瑾初快活地整理档案,填捐赠卡,联系移民和办理特殊药物申请手续。
  演了十多年戏的影帝退圈那年也才二十九岁,一个暂时还不太方便领退休金的年纪,给自己人生规划的谢幕终局,是睡在一种不太疼的药里。
  最好不要太疼,然后把完整的、努力保持健康的身体捐出去,把所有在捐赠卡上打了对号的器官都捐出去,救十一个人。
  最好是十一个好孩子。
  两个世界的同一个人,在关键事项上的选择也会一致,穆瑜可以确定,这个世界的自己绝不想死于一场坠机:“有去看。”
  在那一天,穆瑜也同样去看了拉力赛,但两个世界存在一样根本性的不同。
  ——所以那天穆瑜的行程,是去了拉力赛场馆提供的专用闭路睡眠舱,躺下睡了一觉,身临其境地观看了拉力赛的其中一站。
  系统恍然:“宿主那个世界,汽车拉力赛是在虚拟空间里举办的!”
  穆瑜点了下头:“现实中的拉力赛太危险了。”
  危险到每个操作都可能发生意外,每个意外都可能夺去性命。危险到即使完美地进行了全部操作,依然可能被狂暴的自然所突兀吞没。
  穆瑜所在的那个世界,在穆寒春意外身亡后不久,拉力赛就转为在虚拟空间里举办,不再去挑衅真正的自然。
  不要去挑衅真正的自然。
  每个拉力赛的车手都极为清楚这一点。
  穆寒春在骑着三轮车送儿子上幼儿园的路上,曾经给小木鱼解释,为什么自我介绍的时候,尽量不要说自己叫“穆·泥石流·沙卡拉卡·雷阵雨·biubiu”。
  系统:“……”
  “我改过几次名字。”穆影帝对只有两岁的自己很宽容,“那时候年纪小嘛。”
  系统小声问:“宿主两岁就上幼儿园了吗?”
  穆瑜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席,把戴着墨镜举着应援棒的雪团小朋友举高高:“我一岁半就上幼儿园了。”
  因为穆寒春夫妇是真的很忙——不论在哪个世界,他们都有非常忙碌和厉害的工作。
  直到现在,穆瑜也依然认为那是很厉害的工作。
  穆寒春和妻子不仅是极限运动俱乐部的教练,也都是义务救援队的成员。这是他们擅长的内容所决定的。
  极限运动,并非只是寻求刺激、追逐肾上腺素狂飙的快感。
  极限,本就意味着别人去不了的地方他们能去,别人做不了的事他们能做。
  狂暴起来的自然极端危险,无论泥石流、雷阵雨,还是大雾、暴风雪、沙尘暴,甚至一次强气流干扰,都可能会要人的命。
  极端天气里,一辆能爬坡漂移跑赢泥石流的五菱宏光,一架在恶劣天气依然能起飞降落的“天上三蹦子”,有时候就是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在穆瑜所在的那个世界,也会尽量规避掉这种风险,在虚拟环境中举办拉力赛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两个世界的差异在这个细微的分支上,最终导向完全不同的结果。
  穆瑜所观看的那场拉力赛惊险刺激,但终归是在虚拟空间,再严重的危险、最恶劣的后果,也无非是大喊一声冷汗涔涔地从睡眠舱里蹦出来。
  现实中的拉力赛不同,那是场险象环生的比赛,突发的飓风雷雨导致几辆车冲出赛道跌落山崖,时间就是人命,可太危险了。
  气流环境太不稳定、太过恶劣,只要起飞就可能坠毁,飞机驾驶员拒绝搜救,即使失踪的赛车手听说才十九岁。
  林飞捷太熟悉穆寒春夫妇,也太熟悉他们的儿子,他太清楚可以用一个什么样的圈套,伐倒那棵安静、沉默、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几乎寻不到任何破绽的树。
  ……
  舞台的光开始变幻。
  不再是别墅内搭建的简易舞台,这次的舞台正式且华丽,地屏与环舞台半周的立屏与灯光配合,足以带来最高级别的视觉震撼效果。
  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smolder舞团在他们临时顶班的新主舞的带领下,一路披荆斩棘杀出重围,闯进了WOD的中国赛区决赛。
  这也是梦想着活到拍摄结束、各回各家的节目组,在快乐地录完成了六人成团出道的“最终章”以后,依然没能如愿,不得不继续拍“这次绝对是最终章”的原因。
  毕竟这档节目真正的名字已经被遗忘了,它现在的名字叫《大家来看11号》。
  观众们想看的,也无疑不是六个能完美做到顺利走位,不把其他人撞倒、所有动作都做对了的练习生。
  想看的是11号和是11号的经纪人,想看的是孤儿院杀出来的野小子横冲直撞一直往下走,想看那位坐在台下的经纪人。
  闻枫燃这一次是靠着实力闯出来的,有他加入的smolder成员们群策群力,特地给拥有第七人的舞团起了个新名字,叫blaze smolder。
  Smolder的命名过程其实相当简单,就是代表超牛逼的“S”加上每个团员的姓氏拼音首位,他们队长翻英文字典发现,居然恰好能组成一个词。
  词意还挺酷:慢燃、无火焰地闷烧,郁积,在心中燃烧。
  很符合他们团原本的风格,但在来了临时顶班的编外主舞第七人以后,队员们和闻枫燃每天都在一起练舞……团队风格和童教练的发际线一样,肉眼可见地一天放飞着一变。
  傲慢、华美且冷酷的血色巨龙从深渊里蹦出来,化身一千响鞭炮噼里啪啦开始炸,肆无忌惮、热烈且锋芒毕露地炸,爆点强震上下飞旋,硬生生炸懵了一圈舞团。
  童教练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哭笑不得地拎着这群臭小子:“你们就打算一直这么跳啊?!《Red dragon》怎么办!神秘感呢?神明堕落呢?!英雄腐朽呢!!”

  要么说一个队伍里就不能混进中二少年。
  尤其是少年人的队伍,一个中二了就容易带动全员中二,更何况后期还有一位戴墨镜冷酷点头的沉稳雪团。
  冷酷的墨镜雪团作为顶尖花滑选手,从自己的角度对编舞和动作编排提出意见,是真给童教练了相当多的启发。
  唯一的小问题是大野狼这个雪团兄弟,在逐渐跟着老师开拓视野、带领花滑少年队征战沙场以后,对“英雄”和“神明”两个词有了自己的理解。
  血红大野狼觉得他雪团兄弟说得非常对。
  Smolder的六人觉得Blood-red wild wolf说得非常对。
  就这样,七人少年团加一名正在上幼儿园的编外教练达成了共识。
  “英雄永不腐朽!勇士不坠深渊!”
  穿着鲜亮红枫色队服,把手叠在一块的少年们特别用力地喊:“神明永不堕落!神就是神!!!”
  戴着墨镜的喻巨星被这高燃的一幕感动到热泪盈眶,不顾经纪人的阻拦,举着大红色应援棒喊哑了嗓子。
  童教练:“……”
  为了解决童教练提出的,团队风格严重背离了团名的问题,smolder的成员们在上台前,拿着记号笔在彼此背后帮忙添了个单词。
  blaze:烈焰,光辉,闪耀,迸发。
  猛烈燃烧时所发生的强烈的光。
  烈焰加闷烧,这个修车行老板懂,经常有车这么炸发动机。
  把修车行搬去私立学校附近,修车之余顺便发展副业,兼职做了个校车司机的老板告诉童教练:这个叫爆燃。
  易燃的混合物在高压高温下,以每秒百米甚至数千米的速度迸射,比一千响的大地红还炸裂。
  绚烂耀眼,光芒万丈。
  血红大野狼这次要跳的是《The Seventh Day》的完全版。
  原速不减,重新编舞后增加了大量popping动作,这个舞种曾经被相当直白地翻译成“震撼舞”,彻底点燃时能轻易炸翻全场。
  后台一片忙碌,童荧被塞去给小队员做上场前的最后辅导,并最终核对伴奏曲谱、检查递交给赛事主办方舞台设计。
  剩下三位评委,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急着做。
  “先别把那些事给小孩讲。”商远压低声音嘱咐其他人,他在走廊里拦住穆瑜,掌心里都是冰凉的汗,“庄先生……打扰您。”
  远处几个混进来的小报记者往这边看,壮着胆子探头探脑打量。
  走廊,台下,小报记者。
  ……时光仿佛轮回。
  只是当事人已经和过去变化太多。
  早金盆洗手、不再当重金属乐队主唱、如今跻身商业精英的商远商歌王,一个眼刀冷然凌厉地甩过去,就足够把蹑手蹑脚的几个狗仔吓得落荒而逃
  系统大概猜到他是来问什么:“宿主。”
  曼德拉卡并不能改变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去追查的人依然能查到证据,依然会发现那场坠机。
  商远低声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他的措辞十分谨慎,说到两年前的坠机,第一次连话也说不利落:“我、我想问,穆先生当时……”
  “被树冠接住了,抓住了一根树枝。”穆瑜说,“受了一点轻伤。”
  商远愣了下。
  他的眼睛亮了亮,又有些难以置信,几乎是结结巴巴地问:“就,就这样?”
  穆瑜画了个方框,除去袖口残留的雨水湿气。
  他找到了个新的可以花钱的地方——虽然已经发生的事实不可改变,但穿书局把他们投放错了时间点,又被系统坚定拒绝了赔偿。
  作为弥补,可以提供一次穿越时间的机会。
  很短暂,只能回去十秒钟,且不可与后续世界线发展发生冲突。
  穆瑜找到了在那场事故中重伤的自己。
  他大概已经走过很远的路,远到已经可以做到很多事。
  能画个方框让树冠在暴雨里疯长,能把二十七岁的、平行世界重伤将死的自己从坠毁的旋翼机里抱出来。
  穆瑜听见二十七岁的自己问:“找到那孩子了?”
  没有要救援的十九岁赛车手,这是个圈套,是林飞捷为了砍掉这棵树所布下的圈套。
  但穆瑜自忖,倘若自己有天只剩十秒可活,一定不想听到这个答案。
  所以他点头。
  “真好。”他听见自己问,“我还能救十一个好孩子吗?”
  能救,穆瑜买了很多张治疗卡,每个器官都在治疗下恢复到最佳状态,可以移植。
  穿书局会负责把这些器官移植给生病的好孩子。
  但死亡依然无法被改变。
  或许不只是因为固定节点无法改变,还因为二十七岁的他说,想爸爸妈妈了。
  怎么会不想呢。
  那场所有和穆寒春较量过的对手重新回归,集体参加的表演赛,系统几乎是慌乱地团团转忙着处理宿主的伤。
  那些伤一直都是灰白色的,枯涸安静,那是第一次淌出血来,止都止不住。
  ……
  穆瑜很认真地回答:“就这样。”
  他说:“总要有一点好运气。”
  商远险些就按捺不住地蹦起来,他几乎想要把什么话说出口,又在最后一刻用力咽回去,掉头就跑。
  穆瑜看向自己掌心的伤口,他第一次注意到这道伤,随手画了个方框,给自己贴了张画着糖葫芦的卡通创可贴。
  “是因为附近有记者和镜头。”
  系统一直都在替宿主处理伤口,已经找到了规律:“每次被关注、每次有镜头对着我们,宿主的伤就会浮出来。”
  穆瑜觉得很有道理:“应当是因为我不喜欢镜头。”
  系统愣了愣:“宿主不喜欢吗?”
  “不太喜欢……我擅长处理这些。”穆瑜也是在最近才开始学习,分辨两者的区别,“我可以很好地处理关注和镜头。”
  但不喜欢,两岁的、坐在三轮车里去上幼儿园的穆·泥石流·沙卡拉卡·雷阵雨·biubiu就不喜欢。
  系统:“……”
  穆瑜有点遗憾:“是真的不好听吗?”
  系统想了想两岁的宿主,咣叽心软:“好,好听。”
  穆瑜第一次被人肯定自己的起名水准,给系统包了个感谢红包。
  不喜欢这些,倒也没什么太特殊的原因。
  就有点像有人天生就怕虫子、有人天生就怕商场的模特。
  穆瑜回想自己小时候,其实是天生就对镜头、对被关注、对超过两米的高空和超过二十迈的速度,都存在一定恐惧情绪的。
  系统:“超、超过两米就不行了吗?”
  穆瑜如实承认:“我小时候上台阶都是蒙着眼睛上的。”
  系统小声说:“可宿主会开飞机诶。”
  穆瑜:“年少轻狂嘛。”
  许多人年少轻狂的时候,都会勇敢地挑战自己畏惧和抵触的事物,穆瑜回想了下,自己也并不例外。
  他在成年后拿了飞行驾照也学了赛车,那种恐惧依然存在,反复尝试的原因,或许是那时候的他想要知道什么是活着。
  也或许是因为飞行驾照和赛车很酷。
  系统看着穆瑜把一块燃烧中剩下的旋翼机残骸收好,它又忍不住小声问:“那宿主现在还会去开飞机吗?”
  穆瑜现在已经脱离了年少轻狂的范畴:“应该不会了。”
  他其实也想过,倘若是现在的自己被投入那场骗局,会选择怎么做。
  但习惯了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穆瑜能想到的办法,还是画个方框、直接把脱离赛道飞出去的赛车用一团云接住。
  系统有点失落:“可是开飞机很酷。”
  “我们现在是情绪稳定的成年人组合。”穆瑜安慰系统,送给系统一副小号墨镜,“很少会因为什么事,再热血上头地耍酷了。”
  成年人,就要学会拒绝,学会趋利避害。
  比如现在,穆瑜就会在开快车以后,用足够慢的速度作为弥补,调整自己的状态。
  就会谢绝英模文化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住在孤儿院只有一层的干净明亮大瓦房里。
  就会避开镜头和关注,过不受打扰也不被发现的、足够温馨充实的普通人的生活。
  系统非常喜欢小墨镜,埋头在笔记本上狂记:“学会拒绝!不开飞机、不开快车、不上舞台!”
  “对。”穆瑜说,“我们——”
  他刚进门,想要穿过后台抄近路回观众席,却发现后台的混乱有些不同往常。
  火急火燎的小狼崽被雪团拽着,带领smolder剩下的五个少年成员轰隆隆扑过来:“咩啊!!!”
  穆瑜暂停讨论,接住两个小朋友:“发生什么了?”
  一群小少年七嘴八舌地解释清楚了事情经过。
  负责给他们伴奏的乐队没有办法完全按照原速演奏。
  太快了,童教练检查的时候发现的问题,四个乐器部都合不上。
  钢琴、电吉他、架子鼓、三角铁都合不上。
  习惯了顶尖乐队配合伴奏、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穆影帝一时无法理解:“……为什么还有三角铁?”
  “废话,因为他们这支舞需要三角铁打节奏——”焦头烂额的童教练嘴比脑子快,开了口才意识到自己怼得是谁,原地石化,“庄,庄先生。”
  “问题不大。”穆影帝温声当机立断,“把三角铁给雪团。”
  童教练瞪圆了眼睛:“啊?!”
  “在家里,枫燃练舞的时候,都是雪团敲节奏。”
  穆瑜问:“谁会钢琴?”
  “我会我会!我演奏级!”喻巨星立刻举手,“曲子我会弹,童荧每天放七十遍我跟他住一个屋——商远会吉他,让他上去摇!”
  问题的确不大。
  四位评委中,有两个人都有相当不错的乐器基础,而且都在童教练的摧残下,十分熟悉乐谱。
  于是只剩下架子鼓。
  “快快快,前面已经开始打光了!”
  喻星火应援棒一扔,甩开经纪人,举起已经拿到三角铁的戴着墨镜的小雪团,就往钢琴前面跑。
  早已金盆洗手的重金属乐队前主唱、如今已经彻底不死亡摇滚的商老板,刚把头发整理好回归商业精英,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
  商远重重叹了口气,西装一脱,熟练地直奔乐队抢电吉他:“架子鼓怎么办!谁会架子鼓?老席你会吗?”
  直播平台老板只会用两把菜刀剁肉馅。
  时间所剩无几,场上灯光已经全灭,龙吟声回响,穿着红枫色队服的少年舞团必须杀上场。
  炽红色灯光撕开夜幕,钢琴的琴键被重重砸响,《第七天》极快极燃的节奏瞬间传开。
  少年们背后的游龙剪影被光一折,转为反光的凶戾银狼,尖牙锋利血口大张,纵身跃至山顶。
  【第一日,神说:要有光。】
  架子鼓在第二Part,要接轻灵的三角铁掌管节奏,童教练急得满地乱转,正焦灼时,肩膀被熟悉的力道按住。
  穆瑜抬头看台上,红头发的少年站在主舞的位置,锋利剪影割开光束。
  Air Pose 滞空,花滑特有的发力体系让动作的张合身正气顺,关节碰撞力量流动,将重拍砸在台下观众眼睛里。
  穆瑜问:“第二天要有什么?”
  童荧怔了两秒,下意识回答:“空气……”
  【第二日,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
  神称空气为天。】
  “那就深呼吸。”穆瑜说,“放松,鼓槌给我。”
  童荧彻底愣住。
  穆瑜已经很久没玩过架子鼓,他让鼓槌试着在手上转了几个花,在意识里敲了敲:“系统。”
  系统抱着刚还在记笔记的笔记本:“宿主!”
  “最后一句划掉。”穆瑜说,“我们请个假。”
  他打算请个假,暂时不做趋利避害的成年人。
  系统看着“不开飞机、不开快车、不上舞台”的笔记,迅速把最后一句划干净,把笔记卷成应援棒。
  穆瑜示意了下,音乐进入第二阶段前夕,急促如同雨点的琴键带来电吉他,然后速度加倍,Double-Time Swing,喷薄而出、干净利落的鼓点在几秒内轰然点爆全场。
  少年的身影高高跃起,背后反光的银狼嘶吼着咬穿黑暗,血色光芒将暗幕扯得七零八落,然后耀眼烈焰光芒爆燃。
  “宿主!”系统有点紧张,在燃爆全场的呼啸音浪里喊,“我们不喜欢关注和镜头的,到处都是闪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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