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三千大梦叙平生
三千大梦叙平生  发于:2023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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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戟的血红大野狼垂头丧气:“所以这次就没蒙答案,自己做了嘛。”
  六名队员:“……”
  Blood-red wild wolf:“唉。”
  期末考试的分数会短暂支配所有尚未毕业的学生,再厉害的舞团成员也不例外。
  况且要去参加WOD,最起码也要有一个人能过语言关。
  童教练操碎了心,恨不得既当爹又当妈,收到的第一条坏消息是替补主舞的英语考了19分,第一条好消息是剩下六个人的英语考了100分。
  第二条坏消息,是这100分来自六个英语分数的联合。
  ……
  Blood-red wild wolf变成了村里的希望,闻枫燃最近被童教练给予厚望,每天背单词背到神志恍惚,连梦话都是英语的。
  穆瑜和系统讨论:“买步步高点读机可以花出去多少钱?”
  系统飞速查询定价:“每台998到1200元!”
  穆瑜:“唉。”
  他们现在想起什么买什么,系统已经下单买了整个孤儿院的份,看着大批量进货甚至还非要给的新年特惠:“……”
  英模文化是个成熟的公司了,应当为他们自己挣来的钱负责。
  理论上是这样的。
  穆瑜不擅长经商,所以特地托S03世界的AI帮忙,调查了所有拼命压榨员工以谋求利益挣大钱的公司。
  穆影帝和系统一起讨论学习,反其道而行之,为英模文化制定了相当严格的内部管理规章制度。
  比如谁挣钱谁提成,哪个部门敢挣来一大笔钱,就别想逃掉二十个月工资的年终奖。
  比如绝对禁止义务加班,发现有人在非上班时间还在工作,就别想逃掉三倍起步的加班费。
  比如差旅经费一律按最高标准、比如公司里的食堂由大厨掌勺并每天精选食材、比如办公环境整体升级……所有能花钱的地方都努力做到最好。
  而穆影帝不再特地插手的秀场设计和广告拍摄,也能花多少就花多少,除了不能违背老板多年养成的职业本能——不能无目的挥霍,要把钱放在有用的地方。

  比如高薪聘请一些专业的秀场设计人员,比如高薪聘请一些条件更好的模特,比如升级灯光音响舞台设计道具效果……总之要求非常简单。
  除了不能胡乱浪费钱,剩下的就不做任何规定,承办部门集思广益,花得越多越好。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英模文化的幕后神秘老板为了多花些钱,甚至已经饮鸩止渴,和商远的工作室联合,高价聘请最好的设计师和最顶尖的练习生导师来给新人上培训课了。
  “可我们的钱还是越来越多了……还有好多人想跳槽到我们公司。”
  系统怎么都想不通,发着愁给宿主汇报:“有几个很厉害的设计师,还有正经的金牌经纪人,还有很有天分的新出道的练习生。”
  “也可以。”穆瑜和系统讨论,“把年薪也相应抬高,是不是可以多花出去一些钱?”
  系统也认为可以,但又本能有些不安,总隐隐觉得这些人如果真来了他们公司,还能挣来更多的钱。
  ……但暂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重要的是花钱。
  毕竟按照穿书局的规律,下个季度之前如果存款依旧超额,他们就会又被抓去新的考核世界。
  虽说又买了不少任意门,被抓走了也不是回不来,但眼下的穆瑜,尚且很享受这种清闲的退休生活。
  给两个小朋友开家长会,开完家长会以后一起逛一逛超市、买一些年货两串糖葫芦回家,带领孤儿院的小黄人们包饺子……这种忙碌的程度就刚刚好。
  穆瑜被红彤彤的糖葫芦拉回注意力。
  穆雪团小同学和大野狼在讨论两串糖葫芦哪个更好吃,因为一时没能得出结论,所以需要稳重成熟的大人来做裁判。
  两串酸甜可口、裹着糖纸和糯米纸的糖葫芦。山楂中间被细细地切开,一个夹着白年糕一个夹着红豆沙。
  各有各的风味,一个Excellent一个Wonderful。
  稳重成熟的大人认为都好吃,并趁机叼走了整整两颗糖葫芦。
  两个小崽崽的第三十七次较量不分胜负,热乎乎地钻进老师怀里猜拳,互相都尝到了对方的糖葫芦,礼貌互赠大拇指以示确实好吃。
  顺便庆祝合作愉快,下一个任务是找稳重成熟的大人给饺子当裁判,三鲜馅和肉馅至少都要尝一整盘。
  “商量了一路,想方设法哄你吃糖葫芦。”
  老片警把车开回孤儿院,下车找地方抽烟,看着满地乱跑的小屁孩笑着摇头:“真是……”
  他想说“没想到”,又想说“太好了”。
  还想告诉这个突然就出现在他们这儿的人,这些孩子有好些年没这么撒欢了,多谢你救他们,多谢你拉住那个臭小子。
  这些孩子现在都变成好人家的孩子了,以后健健康康、堂堂正正地长大,自己能养活自己,就会多出更多个好人家。
  老片警到最后也没能挑出最合适的一句,于是只好拿出一包烟塞给穆瑜:“拿着抽,不抽也拿着。”
  烟是他们这的硬通货,抽烟的自己留下,不抽烟的拿来送人。老片警这包烟是买来一整条、准备答谢那个匿名举报的人的,咬牙花了半个月的工资。
  不能不答谢,那些人差一点就放了那把火,那把火差一点就烧了他们家,老片警的妻儿那时候都在家里睡觉。
  只可惜到最后也没能联系上人,打进来的举报电话再打回去变成了个空号,可能是不愿招惹事端,也或许是不想留名。
  穆瑜没有推辞,温声道了谢,把那包烟仔细收好。
  “抓人那天我做了个噩梦。”老片警用力搓了把脸,深吸口气呼出来,“梦见我家真叫火烧了……还好梦是反的。”
  老片警其实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跟对方聊起这些。
  或许是因为对方的确像臭小子说的那样“一看就知道绝对是好人真的真的”,也或许是因为那场梦里也有一个人叫庄衍。
  梦里的庄衍和面前这个人天差地别,在那场煎熬过头也漫长的梦里,庄衍是第一个倒在闻枫燃手下的人——后来还有很多人,还有放火烧了老片警家的那几个恶棍。
  那时的警方已经分析出闻枫燃的作案逻辑,闻枫燃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但还是去了。
  警方赶到的时候,那个浑身是伤的黑影,就站在街角的枯树丛里,早已死去的枫树枝杈尖锐嶙峋,树衣上满是血迹。
  老片警在梦里挣扎着推开别人往前跑,可他往前走,那个欠扁的臭小子就往后退。
  “我要你帮我报仇了吗?”老片警的嗓子在梦里哑得像是生吞了口沙,“闻枫燃,你过来,跟我回家。”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失望还是绝望,亦或只是愤怒,铺天盖地的愤怒——这孩子凭什么被推进这种命运里的愤怒
  臭小子依然往后退,瘦得仿佛只剩一折就断的骨头,两只手藏在背后朝他很乖地笑,身上全是自己向自己挥刀的伤。
  “没有家。”梦里那个臭小子的声音很低,很平静,“阿叔,我把家搞丢啦。”
  “好早就搞丢啦,我不该教弟弟妹妹出门的。”
  “我该告诉他们孤儿院外面都是坏人,不要出去,这个世界好多坏人……”
  老片警喊得嗓子里都是血:“闻枫燃!”
  那孩子张开手臂往后倒,摔进早荒芜的枫林。
  /
  闻枫燃扛着九号小黄人,九号小黄人扛着二十九号小小黄人,摇摇晃晃站起来用力挥手:“阿叔!”
  老片警一眼就被吓得魂飞胆丧:“给我下来!!臭小子你不怕摔了我害怕!你饶了我这个心脏——闻枫燃!!!”
  闻枫燃笑得肚子痛:“不会摔坏嘛!这里都是落叶!”
  孤儿院的红枫林在今秋长得比哪年都好,一树一树的红叶绚烂,像是浇不灭的火在阳光底下漂漂亮亮地烧。
  三号小黄人特别喜欢摄影,闻枫燃就超级大方地用自己挣的钱买了个二手相机给他,照了好多照片,有几张上了杂志、其中一张听说还拿了奖。
  拿奖居然还能给钱,上杂志也能给钱,三号小黄人本来想偷跑出去打工的,拿到稿费兴高采烈回来给其他小黄人讲,先别急着出去打工。
  他们力气小,干苦力肯定挣得钱少,要出去挣钱,至少要把数学好好学到能算明白自己挣了多少钱吧。
  他这次去领奖的时候还听杂志社的老师讲,警方破获了一个好大的窝点,里面全是坏人拐小孩。
  特殊教育那边的老师听他们说了想法,也耐心地把小黄人们叫到一起,让詹霜天坐在边上,认真地给他们讲。
  不能因为急着想帮家里挣钱,就偷跑出去,这样会有危险。
  真出了危险,家里的人肯定要伤心。
  小黄人们盯着老师放的新闻片段,吓得抱成一团,一想那个结果就坚决不干,谁也不敢擅自再打听外面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卡车快回来了,狗蛋驴蛋你们两个出门去路口接!”
  血红大野狼誓要给雪团兄弟证明自己的统治力,插着腰挥斥方遒:“龙仔虎仔去拿花布!要跟老板娘说谢谢!二丫带着弟弟妹妹去买糖,喜欢什么糖随便买,哥挣钱了!”
  院子里的应声清脆,新学校的生活让一群小屁孩迅速适应了和外界的交流,尤其长跑队和武术队——几个小丫头都痴迷武术,练得比小子还专心,二丫还用新学会的踩脚戳眼踹裆大法,救了一个差点被坏人欺负的小姑娘。
  孤儿院在入冬前做了翻修,重新盖了通透敞亮的大瓦房,还盘了闻枫燃心心念念的地暖。
  他雪团兄弟说这东西可舒服了,铺上个毯子,冬天能在地上打滚。
  这些小屁孩们在学校半工半读,学习好的玩命学习、实在不开窍的就玩命练体育,视频电话里争先恐后跟哥讲,学校的天文台能看见可多星星。
  进步最大的是小傻子,现在连闻枫燃都得改口叫人家“詹霜天”了,雪团兄弟远在花滑队编写的火柴人教材特别好用,连学校的老师都说进步快得不可思议。
  闻枫燃乐得合不拢嘴,三两下窜到最高的那棵树的树枝上,指挥小屁孩们分工合作准备过年。
  处变不惊的雪团兄弟对他们的方言非常感兴趣,正拿着火柴人笔记本,在和孤儿院里的一群小黄人认真学习。
  三十几个小屁孩争先恐后地教,挺大的一个院子,听取咩声一片。
  ……
  老片警掐灭手里的烟,也一并狠狠掐碎掉那个离谱的梦。他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格外郑重地朝穆瑜道谢:“有劳。”
  他其实应该问一些问题——比如对方显然不是庄衍,那么真的庄衍哪去了,眼前这个人又是谁,真实身份是什么,接下来又有些什么打算。
  这也是老片警这次会来“帮忙”开车的原因。
  但老片警送他们回来,在这里抽了一支烟,发现自己完全不想问,也完全不想进行这项调查。
  所以老片警只是给穆瑜塞烟,同时谨慎打听:“……我们这伙人没干什么不合法的事吧?”
  穆瑜笑着摇头。
  “那就行了。”老片警长舒一口气,他很高兴和孤儿院这群小屁孩一伙,不过他必须得回家包饺子了,“你们也好好过年!新年快乐!”
  院子里三十几个羊咩咩嗓门清脆:“阿叔新年快乐!!!”
  老片警咧了下嘴,又抹了把脸骑上自行车匆匆走了,头都没好意思回。
  这大概是孤儿院成立以来,过得最热闹的一个年。
  也是闻枫燃这辈子过得最热闹的一个年——话是这么说,血红大野狼长这么大,其实也就正正经经过了一个年。
  毕竟年关难过,讨债的偷东西的收保护费的,往年这时候闻枫燃不是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就算消停半个晚上,也是坐在最高的那个房顶不睡觉。
  今年不一样,小屁孩们要么比之前长得高、要么比之前身体壮、要么比之前成绩好。
  小傻子不傻了,不再抠包子馅给他吃,改成悄悄找到三个装硬币的饺子藏兜里,等到吃完饭才塞给他。
  给哥一个、给雪老师一个、给神仙老师一个。
  闻枫燃笑得坐在地上揉眼睛,没纠正小傻子磕磕绊绊的说法,把人抱在怀里顶脑门,教他说:“长命百岁,快乐平安。”
  小傻子藏在他怀里含含糊糊:“长命平安。”
  闻枫燃摸出一个钢镚,和红包一起,塞进小傻子的衣服口袋里。
  大家都得回家过年,修车行老板匆匆来匆匆走,连拉货的卡车一起扔下一捆仙女棒,小屁孩们兴高采烈地举着往外蹦火星的仙女棒满院子乱跑。
  “哥找到家啦。”闻枫燃贴着小傻子的额头,“特别好的一个家,像场梦,不想醒。”
  小傻子听懂了“不想醒”,依然对这个词代表的含义十分应激,啊呜一口结结实实咬在他哥的手腕上。
  闻枫燃疼得一哆嗦:“……”
  醒了。
  很清醒,不是梦。
  全都是真的。
  小傻子盯着他哥发誓“每天都睡觉、每天都睡醒”,才放心地自己爬上床,盖好小被子睡着了。
  闻枫燃帮他把灯关了,又摸了一把被窝的确暖和,才把门关严,拔腿直冲枫树林。
  他雪团兄弟在枫树林那件小屋的门口,见他过来,就沉稳地打了个手势。
  闻枫燃立刻取出记了满满当当的一整本笔记:“老师休息了吗?”
  他雪团兄弟点了点头,惜字如金:“累了。”
  闻枫燃皱紧眉,两个人一起坐在台阶上,一人拿出一盏小台灯,开始研究闻枫燃的笔记。
  大野狼的直觉一向相当敏锐,除此之外,数学当中的统计学也学得非常好。
  穆雪团选手的观察力向来出众,除此之外,记忆力也非常优秀。
  所以,理论上只要他们收集的样本数据足够多,就能总结出什么情况下能让老师更舒服一些。
  不落枕、腿也不疼、也不会一个人出神地想心事,能完全放松下来的那种舒服。
  “这里要加一次吧。”闻枫燃一下一下咬着铅笔头,“这块的点对吗?是不是应该再高一点,我觉得有一点保守。”
  已经在幼儿园学习了初等数学的穆雪团指挥若定:“这里上,这里下。”
  闻枫燃“哦”了一声,跟着改:“我觉得可以再多一个变量,这个条件可以加进去。”
  他雪团兄弟冷静点头:“行。”
  ……
  两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专心画折线统计图的小同学,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台灯悄然变成了三盏。
  最亮的一盏护眼灯给两个小同学照着本子,暗中向宿主通报:“宿主!大野狼和雪团还差98.9%就算对了!”
  穆瑜:“……”
  系统小声辩解:“这种计算对他们来说太复杂了,我都要跑五分钟呢。”
  穆瑜有些哑然,撑身坐起来,披上外套:“我是认为,我们在这件事上出现了些误解。”
  穆瑜说:“我的身体其实也没有很差。”
  系统其实对这个观点持保留意见,但系统也不得不承认,它宿主对身体的控制力很强,几乎不会表现出真正的虚弱。
  但雪团和大野狼的紧张也并非是全然没有理由的。
  最主要的问题……其实还是出在,目前的穆雪团选手和血红大野狼,都稍微有些太能挣钱了。
  S03世界的雪团品牌已经发展壮大成了体系,甚至有了主题游乐园,即使目前不接受任何代言邀请,也依然有钱不停自己往他们的账户里钻。
  血红大野狼就更不用说,综艺的拍摄还剩最后一期,成团还是单飞、是否能顺利晋入WOD的悬念未决,人气就已经高到不可思议。
  这些人气里有一大半都来自秀场——在穆影帝的亲自教导下,英模文化这位独苗苗模特在少年组、甚至在许多不特意区分年龄的T台上,都已经开始隐约展现出统治级的实力。

  虽然在某些方面尚且稚嫩、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身体还没完全长成,但光是目前的表现,就已经吸引了一众顶级秀场和杂志,还有不少设计师特地来抢他接下来的独家,带着大笔的钱试图直接砸晕英模文化。
  这些问题带来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每次有一大笔钱入账,穆瑜就必须把意识收敛回意识海。
  ……去想办法花。
  收敛这个意识的过程,在外人看来,就很像是短暂的眩晕或疲倦导致的出神。
  而有些时候需要处理的钱太多,直接开启浅休眠,就更容易引起误会。
  就比如林唐那个VCR公开的那天。
  那天圈内几乎地震,所有人都知道了峰景传媒是怎么压榨自家的台柱子、怎么利用那个伪造的录音来增加穆瑾初的负罪感。
  林氏甚至几次在幕后违规操控汽联暗中施压,要以“不合规则”、“存在违规操作”、“赛程中存在异常干扰”为由,取消穆寒春曾经创下的纪录。
  后者曝光后迅速引发连锁反应,林飞捷原本就已经够差的名声一毁再毁,终于彻底引爆了各大俱乐部和赛车联盟的抵制。
  抵制的结果,不只是能捞得盆满钵满的拉力赛从此与林氏、与林飞捷本人再无相关,不再接受财团或俱乐部赞助,赛制回归汽联本身。
  还多了一场不求快、不求赢,完全炫技性质的表演赛。
  参赛的是和穆寒春比过赛的所有车手。
  那些车手也都已经老了,都已经身为人父,或退役或转做教练。
  这些人拿回曾经和穆寒春同场竞技过的赛车,在安全的一望无际的草场上炫技,给当初那个明明就很乖的孩子“跑个帅的”。
  “别恨我们!穆,别恨拉力赛,别恨赛车!”曾经被穆寒春用拖车绳从流沙里救出来的英国老车手大声喊,“你没做错任何事!Never——NEVER!!”
  那时候的穆瑜其实也把情绪控制得很好。
  他和闻枫燃一起在房间里看转播,小狼崽担心到目不转睛牢牢盯他,穆瑜却只是笑着揉了揉小老板的脑袋:“Never,从未,绝不。”
  穆瑜从未恨过赛车,他只是更喜欢安全驾驶、更喜欢用二十迈慢慢地走,这些或许与得知骤变时的痛苦回忆有关,也或许只是性情使然。
  三岁的穆瑜其实也喜欢二十迈,对一位赛车手来说把车开到二十迈未免太折磨了,所以穆寒春一般都骑三轮车送穆瑜上学。
  穆瑜那天还带大野狼去参加了一个广告的拍摄。
  第一次参与广告拍摄的闻枫燃表现极佳,越来越多的人会在见到这个红发小子的时候想起穆瑜——倒不是因为相似。
  这是只一身野劲凌厉难驯的小狼崽,和那位已经退圈、温润宽和的影帝完全是两个极端,只是但凡熟悉穆瑜的人,都会忍不住生出这种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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