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美人绑定狗血系统后(穿越)——薮春
薮春  发于:2023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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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纵任性的小少爷终于有了得不到的玩具,却也明白了权势的好处,他开始学着长大,学着如何用手腕去赢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
  轿车驶进了一处庄园,司机拉开车门识趣的离开。
  裴错玉被铐在了轿车的一角,手铐是他上次留下的手铐,手是他自己的手。这样弱势的局面下他还在尽量的维持着冷静,一边舒展着身躯一边晃了晃被铐住的一只手,问:“我都已经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还要把我铐住,至于这么提防我吗?”
  他的另一只手在庄揽洲手里,与男人十指紧扣。
  庄揽洲俯身,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被自己禁锢在怀中的画家,淡声道:“你知道我和你遇到的其他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裴错玉道,“是你从未相信过我,我现在明白了。”
  庄揽洲抬起他的下颌,与他四目相对,黑沉的眼珠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道:“我从不相信一个风流浪子可以轻易收心,尤其是你,裴错玉。我说过,即便你表现的斯文绅士,但你的灵魂里有一种对世间规则的嘲弄,那是你骨子里的高高在上。”
  “你游戏人间纵情声色,你亲手打磨的尾戒,你展现的十三幅画,一桩桩一件件的惊喜中展现的柔情蜜意,都不过是你惯于玩弄感情的手段而已。”
  “裴错玉,你从未爱过谁,你不过是在享受征服庄家掌舵人的快/感罢了。”他沉淡的声音,将一切温情脉脉的表皮撕的血肉模糊淋漓尽致。
  裴错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能看穿自己的人,他低笑着,感慨道:“但你还是配合了我。”
  庄家主每天有那么繁忙的公务要处理,那么多家族争权的麻烦要解决,那么野心勃勃的事业心要满足,可还是抛却了理智和他玩起了情场的游戏。
  哪怕他剖析的再犀利,也改变不了一个明晃晃的事实。
  “——是,即便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知道你在故意放松我的警惕有意躲开我,我可仍旧想要你。”庄揽洲承认的极为坦荡。
  咔哒。
  腰带被抽出来,无情的丢在了一侧。
  裴错玉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长裤下滑,在昏暗的空间路露出一小截窄细的腰线。他的手克制的抓紧身下的软垫,声音冷静平稳:“你是故意引导庄时钧发现真相的,为了宣示主权,也是故意让蔺榆乔出现在这里……”
  庄揽洲有力的大手扣住他紧绷的腰肢,一寸寸收紧,欣赏着画家如活鱼在砧板上弹跳的垂死挣扎,美不胜收。
  他的眼底一片暗沉,浓雾在侵蚀着理智,声音逐渐暗哑,一字一句的补充了裴错玉未尽的话语:“——这一切,都是为了斩断你的后路。”
  可看到他与蔺榆乔站在一起的那一瞬,庄揽洲还是失控了。他咬在画家的脖颈上,听着那人呜咽的闷哼声,暗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占有欲,“裴错玉,你所有的誓言都会成真,而你将永远都被困在我为你打造的囚笼里。”
  裴错玉还欲说些什么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突然一阵劈开的剧痛传来,他的身体一绷,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
  他妈的……这个老畜生真是一点机会都没留给他。
  “住手……你他妈的……”
  画家第一次发出这种慌乱到有些崩溃的声音,“庄揽洲,你个狗东西,你他妈的……操——!”
  从来都是这样对待别人的裴错玉,第一次体会到被入侵的滋味。
  三观炸裂。
  世界观都碎成了一片一片。
  他的脸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就再也顾不上这些。
  “滚……出去……”画家的声音慢慢虚弱下来,越来越哑。
  ……
  …………
  窄小昏暗的空间里,每一道缝隙似乎都被填满了暧昧旖旎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庄揽洲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低喃着“阿玉”两个字,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贪婪,像不知满足的野兽。
  “还记得你之前发过的誓言吗?佛珠,要一颗一颗的吞下去。”
  “——滚!!!”
  最后,清心寡欲的庄家主失控成了不知疲倦的野兽,而那颗时常用来提醒他要理智的佛珠,都染上了□□的气息。
  ……
  …………
  裴错玉真的很恨。
  恨自己平时为什么要健身,恨自己体力如此之好。
  曾经在上位时引以为豪的体力如今却趁了酷刑的意。
  这么久了,他还没昏过去。
  受·尽·煎·熬!
  大龄才开荤的老房子,真他妈不是人能招惹的,淦!
  ……
  …………
  ………………
  这场酷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已经分不清了。
  总之,在庄揽洲起身的瞬间,他还是清醒的。
  看着那个整理袖扣与长裤,不多时又是衣冠楚楚斯文禁欲的成熟男人,裴错玉恍惚间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场酷刑。
  他的手早已无力攥紧身下的软垫,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更多一些。
  好在,结束了。
  庄揽洲下车了。
  三分钟后,他端着一个培养皿回来了。
  “阿玉……”男人低哑的嗓音呢喃着他的名字,一个轻柔克制的吻落在他的唇边,裴错玉眯着眼睛看他,他看到的是庄揽洲眼中惊心动魄的占有欲。
  “那是什么?”他警惕的问。
  庄揽洲在他耳边低低的笑着,竟有几分冷静的疯狂,他说:“是培养皿,里面是即将植入你体内的胚胎液,阿玉,生个我们的孩子吧,庄家的一切都会给他,而你,属于我。”
  ——!!!操他妈,庄揽洲疯了!!!
  被酷刑煎熬了数个小时的裴错玉还很清醒,这句话,让他昏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瞧瞧告诉你们,不会生的,别怕。
  先不告诉裴裴,让他感受一下惊吓的刺激,这就是把又野又辣的大美人逼疯的下场(
 
 
第26章
  裴错玉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清凉的微风吹进室内,幔帐卷起柔软的弧度。
  裴错玉穿着酒红的丝质家居服懒洋洋的靠在软塌上,片刻后他伸出手,随意的腿间的书又翻过一页,伴随着这个动作袖口散开露出纤瘦的手腕,瓷白的肌理上布满里被啃噬过的红痕。
  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像一只未睡醒的布偶猫。
  一只大手关上了窗,走到床边,将他手上的那本《现代生子科技》抽出来丢在一侧,又细致的将毯子搭在他的身上,低沉的嗓音温温和和:“天冷,别感冒。注入胚胎液的第一个月会有身体酸软四肢无力的症状,这是正常的,等你的身体完全吸收药物进入怀孕阶段,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庄揽洲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
  裴错玉的情绪竟没有太大的起伏,他斜睨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唇角的笑意似嘲非嘲:“我倒是不知道,庄家主还有这么严重的繁殖欲。”
  “我本就是你眼中封建古板的老男人,从头到尾皆是如此。”庄揽洲淡笑着不见生气,“一个传统的家庭,本就该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孩子。”他伸手,与自己的小妻子十指紧扣,轻柔安抚的吻顺着他的唇一路向下蔓延最后吻在了即将孕育生命的肚脐上。
  裴错玉的身体紧绷,条件反射的颤了一颤。
  “阿玉……”男人低喃着,,眸中的躁动渐渐安宁下来,“很快,一切都将步入正轨。”
  裴错玉的身体软绵绵的全然放松,他的眼眸一片清明,带着锐利的冷酷,一只手落在软塌上,纤细白皙的骨节死死地抓紧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悄无声息的克制住一切情绪。
  画展在正常进行中,不需要主角的出场,一切自然会有庄家的掌舵人亲自打理。庄揽洲并不打算毁掉他的事业,却要斩断他的一切后路,强迫他与自己捆绑在一起一世沉沦。
  裴错玉没有反抗,因为他从不做愚蠢的无用功。
  庄揽洲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躺在软榻上看看书打个盹休养生息,不知不觉又是一周的时间过去了。他没急,系统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宿主不担心吗?再有二十三天,你就要怀上孩子了。】

  “担心有用吗?越急越会出昏招,尤其是面对庄揽洲这种心机深沉的老男人,没有破绽都会被他怀疑,更别说露出破绽的下场。”
  裴错玉漫不经心的说,这一周的时间足够他深刻反省自己之前的一切错误。
  他沾花惹草有错吗?没有错,他就是这种渣男罢了。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想上了庄揽洲,但是脑子不够清楚,作战计划不够缜密,没玩过对方反被上了,这是蠢,是无能,是他最大的错误。
  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自己留下的纸条:【算了,我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听劝,你想浪就去浪吧,结果不重要,过程快乐就好。】
  妈的,真是被另一个自己坑死了。
  他是有病吗,这种事还不直说的?早点说清楚……他就早有防备了啊,现在说不定躺在这里备孕的已经变成庄揽洲了!
  想到这里,他愤怒的一拳打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无能狂怒。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没必要在已经发生的事情上再去后悔,若一直纠缠于后悔的事,那未来只会错上加错,做出更多让自己后悔的事。
  裴错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问系统:“庄时钧的恨意值达到多少了?”
  【——98分。】系统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两分始终上不去。】
  “因为他这个人,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会继续往上爬,做什么事都不会毫无保留,包括恨意,只有在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恨意值才会满分。”裴错玉的语气相当平静。
  *
  伴随着胚胎液被身体逐渐吸收,距离怀孕的时间越来越近,裴错玉的身体反应就愈发的明显。
  庄揽洲就像一个管控欲极强的大家长,亲力亲为的打理着小妻子的一切,完全没有半点上位者的矜高傲气,半点不肯假手于人。
  裴错玉的情绪喜怒不定开始频繁发火,他却配合着温声安抚,裴错玉失眠他便一夜夜的将人揽在怀里耐心陪伴,等人睡着之后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细心地将那串九眼天珠给他戴好,确保万无一失。
  但有一件事最麻烦,裴错玉的X欲开始增加。
  庄揽洲会将人拥在怀里,用手给他抚慰,但是不管用。
  裴错玉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对方的爱抚,语气却没有半点沾染情/欲的气息,他嘲弄道:“不管用的,庄揽洲,你觉得习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还会被一盘凉菜糊弄住吗?”
  他扣住男人的手腕,看着庄家主因克制隐忍而愈发性感的模样,注视着那双濒临失控的幽深眼神,戏谑的楠漨在他耳边说:“你倒不如躺下来让我睡上一睡,那我们之前的账都可以一笔勾销。”裴错玉现在就是完全仗着这个“备孕期”,庄揽洲不敢上他,才敢提出这种要求。
  他话没说完,庄揽洲的手下微微用力,裴错玉就不由得闷哼一声,“放手……”他的声音都哑了下去。
  庄揽洲死死地咬住他的脖子,一边啃噬,手下的动作一边用力,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失控前兆的阴沉:“裴错玉,你过去的风流往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未来,你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出去偷腥。”
  他的夫人过去身经百战的经验,永远都是刺激庄揽洲情绪失控的死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个浪荡成性的美人曾经被多少人觊觎过,又沾染过多少人的气息。
  不过这一切,未来都不会再发生。
  *
  庄家最近一桩又一桩的事闹出来令人目不接暇,先是几位少爷或是沉寂下去或者被流放,又是乘州岛爆雷,就在所有人猜测庄家是不是出事了的时候,庄蔺两个合作的林城项目终于爆了出来。
  打的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一桩桩事件之后,庄家第一次公开举办宴会,来往宾客络绎不绝,表面上一团和气言笑晏晏,但实际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投向宴会的中心人物,却鲜少有人敢上前攀谈。
  能够与庄家主聊上几句的人们,在整个梧州的上流圈子里也是屈指可数。
  一位金融圈的大佬端着酒杯站在他的身边,笑着调侃道:“听闻庄兄最近一直在E国和林城两处跑,又要忙艺术展又要忙项目,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如登天。”
  另一人顺着这个话题半开玩笑道:“怎么,庄家接下来有心往艺术圈的方向发展?林城的项目你瞒着我们,这次不能再吃独食了吧。”
  庄揽洲晃了晃酒杯,淡笑道:“和项目没有关系,我最近在忙的,只是我家夫人的艺术展。他最近身体不适,理应我代为效劳。”
  夫人?这两个人瞬间在宴会现场引起轩然大波。
  一位大佬的表情有些震动,诧异道:“庄家要有当家主母了?听起来还是一位艺术家。”
  “身体不适不会是……”有人立刻联想到了最近庄家内部的动荡,霎时间目光惊异起来。
  庄揽洲微微颔首,显得从容不迫,轻描淡写的宣布道:“庄家马上就要有下一任继承人了。”
  不远处,蔺燕回的表情最是微妙的,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摸了摸耳廓边上的耳机,神情看起来略有些焦躁,又被自己强行压了下去。
  莫说是外人震惊,便是庄家内部的成员们都被这个消息打的措手不及,而庄家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本还在惦念着休养生息未来再战的庄阙直接身体一个踉跄,绝望笼罩在心头,他知道,他彻底没有机会了。真是可笑,他们兄弟几个斗了这么久,结果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想到这里,庄阙丢掉手里的酒杯,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身边人低语着:“这种好消息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呢?真是个好消息啊……去给二哥和三哥打个电话,让大家一起开心一下。”
  与此同时,薛绪急匆匆的走进宴会大厅,低声在庄揽洲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因为薛绪说:“家主,出事了,蔺榆乔找到了安置夫人的别墅,带着一群人直接准备爆破冲进去。”却是不知道蔺家发生了什么,蔺燕回竟没能管住弟弟,让他出来送死。
  *
  别墅内部的安保被打得措手不及,很快便全部都被控制住,越野车粗暴的撞开大门驶进庭院,侵略的一方明晃晃的停在了小楼下面。
  驾驶者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干练的橘黑相间的越野服,高而瘦的身形大步的朝小楼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股强势的侵略感,他随手扯掉墨镜,亮如白昼的灯光打在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孔上,锐利的艳色让人不敢直视。
  保镖跟在一侧,手指向上指了指,“小少,人就在楼上。”
  蔺榆乔点点头,“我自己上去。”他的烟嗓带着浓浓的颗粒感,沙哑沉着。
  二楼的灯光亮着,像是在为他引路,蔺榆乔迈着无声的脚步走上去,他看到了在阳台上的软榻上打盹的美人,发丝如墨,肌若白雪却被点点红梅覆盖,他在睡觉,只是不停地蹙着眉头,似乎连梦中都不安稳。
  蔺榆乔的眼眸沉沉的看着他,良久后,他上前,一寸寸的将人抱在怀里,深深的嗅着属于裴错玉身上的气息,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中,“阿玉,我找到你了。”
  裴错玉从梦中惊醒,只觉得手腕被皮质的手套所控住,他锐利的目光投向入侵者,在反抗前的一秒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整个人便又放松了下来。
  他没有反抗,而是懒洋洋的朝对方伸出手,唇角噙着笑意从容自信,“小鱼,你来接我了。”
  “对,我来接你了。”
  蔺榆乔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而后将脸埋在了他纤瘦的腹部上,裴错玉的腰不由弹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来,紧接着就听蔺榆乔低喃着:“别怕阿玉,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一会就帮你做胚胎液清除手术,你不会怀上庄揽洲的孩子的。”
  他说完,对着裴错玉露出一抹痴缠而疯狂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说:“然后,阿玉就可以怀上属于我的孩子了。”
  ——!!!
  裴错玉在一瞬间头皮发麻。
  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病?还是他被上了一次以后变娘了?要不然怎么连纯情又可爱的蔺小鱼都敢上他,让他生孩子了???
  保镖跑了上来,语气焦急:“小少,走不了了,庄揽洲回来了,别墅现在被团团围住,我们被困在里面了!”
  蔺榆乔冷下了脸,他站起来,顺着阳台往下看,就见自己带来的人手已经被完全控制住,庭院的轿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俊颜稳重,气场不俗。
  庄揽洲摩擦着缠在手上的珠串,他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一眼二楼上霸占自己妻子的蔺榆乔。蔺榆乔的眼中已经被夺妻之恨所覆盖,他举起枪,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嘭!”
  庄揽洲躲得很及时,却还是被一枪打在了肩膀上,鲜血蜂拥而出,男人的眼底早已结冰,声音异常冷静:“抓起来,别伤着夫人。”
  蔺榆乔也只来得及开这一枪便被控制住。
  庄揽洲一手压在血流不止的伤口上,却是根本没有急着包扎,他走上二楼,从保镖手里接过裴错玉,先是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随后眼神才缓和下来,“没有受伤?”
  裴错玉懒洋洋的靠在他的怀里,身体没有半点力气,就仿佛是两个人你争我夺的战利品,他也不恼,伸了伸手,按在男人的伤口上,看着庄揽洲痛到泛白的脸色,嘲弄道:“我哪里有受伤,倒是家主看起来伤得不轻。”
  “还是说……家主想问的是孩子?”
  “——庄揽洲!”
  被压在一侧制服的蔺榆乔厌恶的盯着他,眼中满满都是仇恨,“阿玉是不可能给你生孩子的,他是我的,他怀的也只能是我的孩子!”
  庄揽洲居高临下的看着蔺榆乔,道:“手下败将,不需要有太多的对话,把他拖下去,让他哥拿足诚意来赎人。”
  “我会让你一直看着我和我的夫人是如何子孙满堂的。”
  裴错玉轻笑一声,语气平静:“我不给会任何人生孩子,也不想要孩子,更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他不知哪里的力气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力的凑到男人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庄揽洲,这局还是你输了,我即便是死,换个转世,仍旧是潇洒自由的。我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继续逍遥快乐,纵情享乐——”
  庄揽洲眼神一沉,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裴错玉的手却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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