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临天下[基建](穿越)——紫舞玥鸢
紫舞玥鸢  发于:2023年05月31日

关灯
护眼

  “你们……没有蒙骗我吧?你们还会治病?”他颤声问,像是溺水之人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白术拍了拍自己的药箱,道:“放心,我是太……京城的大夫。”
  陈老四心想,都这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也就罢了。
  他一咬牙:“你们快进屋来。”
  陈家媳妇本来正在抱着生病的儿子垂泪,一见两个陌生男子,也吓了够呛:“这二位是……?”
  陈老四看着白术熟练的打开医箱,为儿子看诊,心里松了口气:“这是大夫。”
  陈家媳妇一脸惊喜:“你真的请来大夫了?你脸上怎么有伤啊?”
  莫摧眉浅浅弯起桃花眼笑道:“是的,我们是你丈夫请来的大夫,他跑的太急,路上摔了一跤。”
  陈老四感激地看了他二人一眼,喉头滑动:“对,是我摔了一跤……”
  白术道:“放心,不是大问题,是受了风寒,又吃了有毒东西,我给他先催吐,把毒物吐出来,再吃治风寒的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说着,他又利索地为陈家媳妇切脉看诊,叮嘱了几句,从药箱里拿出随身带的一些配好的药,这些都是从太医院带出来的上等药材。
  陈老四光看着那几个精致的小药瓶子,就知道此物极为昂贵,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他半是高兴,半是忧虑道:“这要多少银两?我……”
  白术摇了摇头:“是我家公子命我来的,不收钱。”
  陈老四一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前一刻他还在绝望欲死的边缘,这一刻又柳暗花明,大起大落之下,竟有种不切实的恍惚感。
  在被监丞抢走钱的那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好几个同归于尽的念头,索性想着家中妻儿,才打消了想法。
  这时他悲喜交集,噗通一下,竟给两人跪下来,不停磕头:“感谢两位,和喻大人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来世给两位当牛做马,做猪做狗,报答恩情!”
  “你快起来。”莫摧眉和白术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流露出感慨之色。
  回去的路上,莫摧眉面上神色凝肃,引得白术频频好奇地看他,又不好意思问。
  他看着白术忽闪忽闪地好奇大眼睛,忽而一笑:“看着那位匠人,我只是想起小时候一些往事。”
  “我父亲也曾是个寒门读书人,可惜家道中落,他心高气傲,极有骨气,看不得穷人受难。”
  “有一次他帮一个同乡的匠人写诉状,告发一个贪官,然而对方势力太强,将我父亲打断了腿,还伙同书院祭酒,剥夺了他的秀才功名。他不得已变卖家产,带着我们全家四口避祸。”
  白术:“四口?你还有一个兄弟?”
  莫摧眉眼神有些恍惚,道:“是个妹妹……”
  “可惜祸不单行,父亲带我们回到老家,却遇上当地一个颇有身份的世家公子,看上了我妹妹,非要强娶她做妾,我和父亲自然不肯屈服,这一次,就不仅仅是打断腿这么简单了。”
  “我的父亲一病不起,很快就撒手人寰。妹妹也没有保住,她做了几年的妾,那个公子就失去了兴趣,被他的大妇不知卖去了哪里……”
  时隔二十年,他经历过生死间的大恐怖,依然抹不去眼底的哀痛。
  “后来母亲也离世了,我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为了寻找妹妹的下落,我四处流浪,在三教九流中摸爬滚打,也渐渐练就了一套本事。”
  “那时我就在想,明知对方是个权贵,为何要强出这个头?为什么要反抗呢?忍一忍,不也就过去了?至少还能活下去。”
  “那个世道,吃人不吐骨头,与其站着死,不如跪着活。不对吗?”
  白术沉默地听着,他知道,对方并不需要回答。
  他淡淡道:“于是我便发誓,将来只要能出人头地,手握权势,不受人欺凌,纵使屈膝逢迎,做一条鹰犬,都没有关系。”
  “只可惜了……”莫摧眉眸间隐藏着一点自嘲,“父亲给我取的名字。”
  两人边走边说,不远处,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那里,抱着腰间佩剑,默默望着二人。
  正是秋朗。
  作者有话说:
  莫:但是陛下是不同的!(挺胸.jpg)
  其他卡牌:呵呵→_→
 
 
第70章 反抗的工人
  莫摧眉一愣, 眉头微微挑起来,嘴角习惯性勾起:“秋统领不跟在陛下身边,怎么等在这里?莫不是以为凭我还护不住白太医吗?”
  秋朗瞥他一眼, 淡淡道:“你二人太慢,再磨蹭些, 天都要亮了。”
  莫摧眉“哈”的一声,正要呛声回嘴,白术却嘻嘻一笑:“放心吧秋大人, 我们此行很顺利。”
  秋朗抿了抿嘴,朝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莫摧眉眼珠转了转, 笑道:“这厮莫非是在担心我们?真是锯嘴葫芦一个。”
  白术挠挠头:“秋大人人很好啊。”
  莫摧眉拍一拍他的脑袋:“你看谁不好啊?”
  虽是锯嘴葫芦, 同时也傲气十足,非是目空一切的自负, 而是在明确判断敌我后, 依然对自己有极高的自信,既不卑躬屈膝,又不曲意逢迎, 我行我素还能得到重用。
  那不正是他最渴望的活法吗?而自己的活法, 大概也是对方最不屑的那种吧。
  莫摧眉心中一哂,不愧是第一次见面就两看相厌的家伙。
  他带着白术加快脚步, 跟上秋朗的背影。
  ※※※
  第二天早上。
  梁督监在堂中安坐,悠闲品茶, 有人小跑进来回报说, 亲眼看见那位“喻公子“的马车离开了文兴县。
  梁督监这才冷哼两声:“总算送走了, 看来确实不是找我们麻烦的。”
  这时监丞匆匆跑来禀报:“大人, 那个姓喻也忒不地道, 他临走前,竟然叫人把河边新造的炉子全都拆了,只留了一堆土坑给我们!”
  竟然能大批量冶炼铁和精铁,这样的秘方谁不想掌握在手里?若是他们也能掌握其中奥妙,这得是多庞大的利益?
  就算要跟永宁王府分润,也足够他俩赚得盆满钵满,富甲一方了。
  就在监丞气愤填膺时,门外忽而传来一道笑声。
  “无妨,姓喻的走了,总有那些工匠还在,就算是撬,也要把他们的嘴撬开!”
  来人一身深色绸缎褂子,头上一顶小帽,蓄着两撇胡须,旁若无人地走进门来,一对笑眯眯的小眼睛倒吊,话说的口气叫人不寒而栗。
  梁督监一见到他,立刻起身相迎:“原来是罗管事,您不在永宁王府享福,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罗管事却把身一让,他后面跟着一人面白无须,大约三十出头模样,生得倒是一副好面孔,笑吟吟冲对方拱手:“梁大人,好久不见,父王让我向您问安呢。”
  梁督监满脸受宠若惊:“孟小郡爷,您怎么亲自来了?有失远迎,下官有失远迎啊。”
  此人正是永宁王的小儿子萧孟,老王爷四十多岁得的老来子,极为受宠,按祖制,只有长子才能袭王爵,次子便只有郡王爵。
  蜀王家的小儿子安延郡王,现在还在京城的牢里“享清福”呢。
  自从萧青冥在崇圣殿把在场的其他宗室狠狠惩治了一番后,将来这些人的儿子连郡王都未必有了,孙子则直接成了庶人。
  萧孟手中一纸折扇轻轻敲打掌心,漫不经心道:“听闻京城来了一个姓喻的大人物,还有一套能大批量冶铁的独门秘方?”
  梁督监回头隐晦地看了一眼监丞,没想到永宁王府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他也不藏着掖着,赔着笑脸道:“正是,下官真打算前往永宁王府知会王爷呢,没想到小郡爷就亲自来了,倒省的我多跑一趟。”
  罗管事道:“我们王爷的意思,既然这位喻公子已经离开,就不要多管他,当务之急,是尽快将他的冶炼秘方弄到手。”
  “将来梁大人与我们永宁王府二一添作五,岂不两全其美?”
  梁督监心里暗骂,敢情永宁王府什么都不出,开口就要拿走一半的收益,真是打的好算盘。
  他面上露出犹豫之色:“可是这位喻公子恐怕与摄政大人关系匪浅,若是秘方的消息传出去,被他知道了,万一惹恼了摄政大人,如何是好?”
  萧孟满脸傲色:“不就是怕喻行舟吗?他在朝中势力再大,那也是京城里罢了,出了京州的地界,到了宁州,就是我们永宁王府的地盘。”
  “区区一个外臣,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萧氏皇族为难?”
  梁督监道:“那万一他上奏陛下?”
  提及皇帝,萧孟更不屑了,整个宁州,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道这位昏君的名声?
  自从登基以来就没干过什么好事,这几年战乱连年,宁州从刺史到大小地方官,都渐渐不再把中央朝廷的命令当一回事。
  皇帝嘛,老实呆在他的龙椅上做个泥偶就行了,没看见蜀王连税都不上了吗?好歹宁州还在给国库上税呢,已经够给皇帝面子了。
  按祖制,亲王一旦就藩,非皇帝传召不得回京,永远都得呆在封地不许出去,同时也享有封地内税收的权利,如同土皇帝。
  再胆大些如蜀王,直接军政一把抓,除了没有直接宣布脱离中央朝廷,基本跟国中之国没有区别。
  永宁王经营封地已有四十多年,他年纪已老,早已没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也不想像蜀王那样折腾,唯一的爱好,就剩下捞钱,总想给子孙后代多攒些金银财宝。
  距离他上一次回京,还是在二十多年前,当年的萧青冥尚在襁褓之中。
  永宁王府上下对皇帝的认知,还停留在传闻层面。
  来自京城一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实在太多了,有真有假,夸大其词的更是数不胜数。
  其中最离谱的莫过于,燕然大军包围京城,眼看京城即将陷落,皇帝忽然紫薇大帝附体,召唤无数天兵天将,天降火石,把燕然十万大军烧得一干二净。
  宁州甚至有戏班子编排了这出戏码,还在永宁王府出演过,把孟小郡爷乐得哈哈大笑。
  后来折腾得比较大的事,诸如清丈田亩等,都是喻行舟负责住持的,这倒是引起了永宁王府和一众宁州官员的警惕。
  但大部分人都觉得,宁州不同于京州,稻田少,桑田多,种桑又不需要交粮税,清也清不到他们头上来。
  至于下令限制佛寺,驱除僧侣,收回佛寺田产,宁州的大人物们只觉得万分荒谬,这种离谱的事,确实像一个昏君所为。
  唯独太后突然自请为先帝祈福这件事,透着几分古怪,但连京城里那么多宗室个个风平浪静,没有一个吱声的,永宁王府就更没必要操这份闲心了。
  在萧孟三十多年的人生中,早就在封地过惯了土皇帝的日子,完全没有把这位“喻公子”放在眼里。
  至多不过是跟喻行舟沾亲带故罢了,难不成堂堂摄政,还能亲自跑到文兴铁厂来打铁吗?
  萧孟道:“梁大人且放心就是,天塌下来,有我们永宁王府替你撑腰,怕他喻行舟做什么?”
  “更何况,那姓喻的,不就是来给圣上祝寿寻贺礼的吗?他既然已经回京了哪里会关心其他的小事。”
  梁督监点点头道:“确实,他带一群工匠铸造了一个怪模怪样的铁疙瘩,完全没见过,也不知干嘛的。”
  萧孟有些不耐烦道:“既然如此,咱们跟那位摄政大人,井水不犯河水,就不必管他了。你快去叫人把那群工匠统统捉来,严刑拷打也好,威逼利诱也罢。”
  “总之,本郡王一定要知道大量冶炼精铁的秘方。”
  ※※※
  这天,陈老四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按时上工,他的几个学徒们都围上来关切他的伤势。
  陈老四的老婆孩子自从被白术诊治过,病情明显有了起色,他自己身上被打的伤虽然没好,但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整个人格外有精神。
  “放心放心,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陈老四笑呵呵地安抚几个学徒。
  其他一些工匠,平时没少受他点拨,对陈老四一向敬重,忍不住压低声音道:“是不是监丞那个狗东西打的?为了金叶子?”
  “你的老婆孩子怎么办?请大夫了吗?”
  周围的工匠们脸色一变,他们大部分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所有人的金叶子都被抢走了。
  提起这件事,众人又是窝火又是悲哀:“黑心肝的狗东西,平时把我们像狗一样使唤,连陈工头的救命钱都不放过!”
  陈老四正想说白术的事,又想起他二人临行前曾叮嘱他,千万不要把他们回来过的事说出去。
  陈老四虽然想不明白为何要做好事不留名,但他还是决定守口如瓶:“放心吧,我家那口子和孩子都已经好多了。”
  他叹口气:“那些钱,本来也不是我们这等贱籍工匠能拿的,给了监丞,至少能保住性命。”
  其他工匠既愤怒又无奈,他们终日在这矿山和铁厂辛苦劳作,有时连饭都吃不饱,凭什么他们累死累活赚得一点血汗钱,都要被监丞剥夺走?
  “谁人没有家人妻儿?谁人不生病?今天也就是老天开眼,保佑陈工头的家人平安,换做我们呢,将来却未必有这般运气了……”

  其中一个血气方刚的学徒咬牙道:“那明明是我们出了力气,那位大人赏赐的,咱们拿的正大光明,有什么配不配的?又不是偷来抢来的?”
  “就是,监丞才是昧着良心坑蒙拐骗,抢我们的钱!”
  陈老四赶紧捂住学徒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什么祸从口出啊?”
  突然,外间来了一群手持棍棒皮鞭的监工,为首的正是被他们咒骂的监丞和梁督监。
  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青年人,三十岁出头,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穿着衣料名贵讲究,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大人物。
  陈老四等一众工匠心中大惊,他放开学徒的嘴,喝骂道:“让你好好干活,非要偷懒,还怪我多事,看,被人逮住了吧?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监丞只是冷笑不语。
  萧孟冷眼看着这些人,倨傲的眼神如同俯视蝼蚁,冷冷问:“那天跟着那位喻公子的工匠,就是他们这些人吗?”
  监丞恭敬道:“就是他们。有匠人也有矿工,一共五十人。”
  陈老四心中猛然一沉,监丞明明已经将他们所有人的金叶子都抢走了,为什么还要来找麻烦?
  如果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冲着他的恩公们来的?
  不等陈老四多想,随着萧孟扬了扬下巴,监丞一声令下,一大群张牙舞爪的监工们,已经举着棍子皮鞭冲了过来。
  不久前他们才被殴打过一次,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来一次!
  一众工匠们手无寸铁,在监工们手下苦苦哀嚎,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在地上摸爬翻滚。
  整个冶炼厂哀鸿遍野,其他工匠和矿工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他们惹恼了监丞,正在被惩罚。
  大家敢怒不敢言,只能远远在旁边观望,看着陈老四他们被打骂得遍体鳞伤,呼痛不止,面上只有麻木与哀戚。
  没人敢站出来,也没有人能站出来。
  梁督监冷哼一声:“把他们带走,带去训牢。”
  听到“训牢”两字,众人瞬间露出恐惧至极的表情。
  其他观望的工人们目不忍视,纷纷窃窃私语,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三三两两出声求情,监丞怒声大喝:“吵什么吵?反了你们?都给我滚去干活!”
  “这么闲,想挨鞭子还是想跟着一起去训牢?”
  日经月累的积威下,工人们害怕地躲开,眼睁睁看着陈老四等几十名工匠和矿工全部拖走,如同拖着一个个破布袋……
  ※※※
  所谓训牢,就是用来惩罚和看管犯了事的工人的牢房。
  潮湿阴暗的牢房里,墙面上是一应俱全的各种刑具,几十个工人被分开关起来,用手臂粗的铁链锁上。
  梁督监和萧孟小郡爷坐在一张干净的桌边喝茶谈笑,监丞先是命令几个监工打手,狠狠给了工人们一顿鞭子。
  鞭子尾巴沾了盐水,打在皮肤上一抽一条血痕,被盐水浸透,火辣辣地痛,痛到骨头里,烧得工人们哭喊嚎叫。
  监丞像是被此起彼伏的哭叫声愉悦了,哈哈一笑,手里拿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你们谁先来说说,那个喻公子交给你们的冶炼精铁的法子?”
  “说得好呢,就能少吃点苦头,说的不好,我就把他的胸膛当一块铁板来打!”
  工匠们这才明白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鬼打的什么主意,其中一个学徒道:“你打死我们也没有用!那个喻公子根本没有教我们什么法子!”
  “我们只不过是按照他们的吩咐烧砖,垒起来而已。”
  “我只负责削裁木头啊……”
  “我只是按他们说的把铁和煤扔进炉子……”
  萧青冥和方远航指挥工人们起炉冶铁时,分成了好几个组,每个组又各有不同分工,每个人只负责其中一个小环节。
  无论是小高炉,还是蓄热室,或者是水力鼓风机和炼焦土炉,都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新奇玩意,没有细细研究过,哪里搞得懂每一块砖摆放的缘由?
  就算方远航拿着萧青冥给的图纸,都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勉强能依样画葫芦,还原出一个来,完全洞悉其中奥妙原理,方远航都不敢夸口,更何况这些一知半解都谈不上的匠人。
  “还敢嘴硬,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监丞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手里的烙铁顿时戳了上去。
  “啊啊啊——”整个训牢里哭喊之声连绵不绝,光是听着都叫人心惊肉战。
  虐打了好一会,监丞始终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气急败坏之下,他又来到奄奄一息的陈老四面前,狠声道:“你个老东西,他们学徒不知道,你是老师傅,又得了那位喻公子的赞赏,你肯定知道不少东西吧?”
  陈老四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心知自己是活不过今日了,反正妻儿的病也有了好转,反而整个人平静下来,带着嘲弄之意望着对方:
  “我不知道,这样的秘方,别说是大家族,哪怕是小手艺人家里,也是传男不传女,生怕秘方外泄的,怎么可能告诉我们这群外人?”
  别说他对那套新玩意只能琢磨个大概,就算他真的掌握了这种方法,单凭那位公子派白大夫过来救了全家性命的天大恩情,他拼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监丞气急:“好,死鸭子嘴硬是吧?”
  他正要再打,忽然一个小监工跑进来,将手里一样东西拿给他看——是个精美别致的彩釉瓷瓶,上面写着安保丸几个字。
  陈老四顿时脸色大变。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