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临天下[基建](穿越)——紫舞玥鸢
紫舞玥鸢  发于:2023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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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行舟紧紧搂着他,语调轻柔地安慰:“这里只有我,没有外人在,陛下就算哭出来发泄一下也没有关系的。”
  萧青冥脸一黑,他干嘛要哭?
  在喻行舟想象里,他的陛下一定是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吃不饱,穿不暖,连一点阳光都见不到,也没人可以说话交流。
  还要日日忍受乱臣贼子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这才险些“回不来了”。
  当时的他明明才十七岁,理应是享受众人宠爱的年纪才对,却要凭白遭受这种苦楚。
  而萧青冥的精神是如此的顽强,年复一年的忍受非人煎熬,竟没有放弃求生意志,也没有向贼子屈服,卧薪尝胆,隐忍不发,这才终于寻到机会将贼子一举反杀!
  喻行舟脑补了一通,越想越恨,越恨就越心痛,手里安慰对方的动作更加轻柔。
  “一切都过去了,在臣面前,陛下永远无需那般无坚不摧。”
  喻行舟缓缓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凑上去吻住他的额头,一连串轻吻透着缱绻温柔的爱意:“臣会永远保护陛下,不会再让那些贼人靠近陛下分毫……”
  萧青冥被他捧着脸蛋小心翼翼的亲吻,本想多解释几句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默默地咽了回去。
  ……好像误会越来越深了呢。
  算了,管他呢,有福不享是傻瓜。
  萧青冥眼珠一转,顺杆爬道:“那你以后凡事都要对朕百依百顺。”
  喻行舟哭笑不得:“难道臣还不够顺着陛下吗?”
  “也不许再跟朕大小声。”
  喻行舟:“陛下是臣的君主,臣哪里敢跟陛下呛声?”
  萧青冥清了清嗓子:“你要是惹朕不高兴,不管什么事你都要深刻反省你的过错,并且要先跟朕道歉悔改。”
  喻行舟低低一笑,拿脸颊蹭他:“那是自然,陛下是天子当然不会有过错,有错也是臣子未能为君分忧之过。”
  萧青冥趁机把话题扯回最初的争论:“你说,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经朕的允许,就自己自作主张担下责任,为朕牺牲了?”
  喻行舟一愣,原来陛下气的竟然是这个吗?
  见对方不吭声,萧青冥坐直身体,咄咄逼人道:“你以为你自我牺牲很高尚吗?朕才不会感激你呢!”
  喻行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我并不是想要陛下的感激,只是那些人的目的乃是抨击陛下的国策,动摇陛下的权威。”
  “现在是整治淮州的关键时期,稍微退一步,之前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跟陛下比起来,臣的名誉不算什么。”
  萧青冥强硬地打断他:“所以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对朕来说,你的性命和名誉也是同等重要的吗?”
  喻行舟微微瞠大双眼,一双薄唇反复张合,满肚子话突然卡在喉咙里,凝视着萧青冥怔怔出神。
  任凭他在朝堂上如何巧言令色,舌战群儒,此时此刻,也如同一个笨嘴拙舌的愣头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良久,见喻行舟失了魂似的望着自己,萧青冥眉头一挑,拿胳膊肘撞了撞他:“你说话呀。”
  刚刚才答应他要深刻反省过错,道歉悔过的呢?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喻行舟喉结轻轻滑动一下,缓慢地眨了眨眼:“陛下这话,莫非是在对臣……示爱吗?”
  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对方,最初的动容后,无数雀跃欢喜,自心头藏也藏不住地汨汨往上涌。
  他一直都能感受到萧青冥对他的喜欢,但是这般直白的“爱语”,还是头一次亲口说出来。
  他是如此深爱他的陛下,放在从前,若是萧青冥能给他十分之一的在意,他大概就能欢喜得彻夜难眠,若是能得一半,大约就此死去也死而无憾。
  可是现在,他非但得到了对方心里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甚至还得到同等的回应。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好事,这么大一块馅饼怎么就砸到了他喻行舟的头上?
  光是稍微想一下,嘴角都要压不住地扬起来。
  萧青冥正准备狠狠指责他一通,没想到却被喻行舟一句话给堵回了嗓子眼。
  他瞪大眼睛,抿着嘴巴不发一言,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尖却飞起两片微红。
  喻行舟突然觉得,当日在儒城,鼓起勇气冲他表明心意时,因为不想让对方承受任何压力,自己竟然堵住了萧青冥的嘴,没有教他继续说下去,实在是亏大了。
  现在他只想听对方多说些情话才好,贪心到恨不得听他说上一天一夜,也绝不嫌腻。
  他抿起一丝笑意,凑到萧青冥耳边,用磁性温柔的嗓音引诱他:“陛下,臣仿佛没有听清,要不,你再多说几句?”
  萧青冥一把掐住他的耳朵,没好气道:“朕那是在骂你!”
  喻行舟笑吟吟道:“多骂点,臣爱听。”
  萧青冥:“……”脸皮真厚!
  他手里搓弄着圆溜溜的蛋,懒洋洋道:“罢了,这次暂且饶过你,若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哦?”喻行舟慢条斯理开口道,“那陛下也不会带着探花和崽到臣的坟头上气我了?”
  萧青冥哽了一下,把眼横到一边,慢吞吞道:“可怜朕一个人被困那么多年,孤苦伶仃,现在某人还要跟朕斤斤计较……”
  喻行舟顿时不说话了,只默默从背后抱住他,讨好似的蹭蹭。
  萧青冥垂下眼帘,微微勾起嘴角,跟他斗嘴,哼!
  作者有话说:
  喻:陛下受苦了!
  萧:……没错!(吹着空调玩手机.jpg)
 
 
第135章 秋朗的复仇
  自萧青冥在朝议上公开前太后和奸宦童顺谋逆大案, 朝野震惊,天下哗然。
  尤其当《大启日报》将这件事以官方的正式措辞,刊登到头版头条发行各州府后, 民间的议论声登时达到了最高峰。
  “今天的报纸听了吗?当今的皇帝居然不是原来那个!”
  “我就说嘛,哪有昏君一夜之间就性情大变成明君的, 事有反常即有妖!”
  “奸臣误国啊!幸好真正的陛下平安无事……”
  皇宫,御书房。
  萧青冥坐在椅中,手里摊开一本怀王八百里加急发来的奏折。
  “陛下, 如今怀王虽然已经拿下了淮宁府知府,控制了淮州陈氏,但其他几个世家并不甘心就这样倒下。”
  瑾亲王蹙眉道:“林探花的奏折上说, 淮州如今谣言四起, 盐价粮价都在飞涨,尤其是以‘真理社’为首的几个文人结社。”
  “他们虽然不敢明着替前太后和陈家翻案, 但不少谣言都在揪着陛下曾被奸臣暗害的事, 不断质疑。”
  萧青冥冷笑一声:“一群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这个时候多蹦出来一些也好, 正好一网打尽。”
  兵部尚书关冰肃容道:“陛下, 臣担心的是,这些人狗急跳墙, 只怕会逃往蜀州,跟蜀王府勾结, 不可不防。”
  “臣以为, 淮州还需要增派一支力量, 将那些在暗中造谣生事, 冥顽不灵, 继续对抗朝廷的世家残余彻底消灭,清田和粮税改革一事,才能继续推行下去。”
  “不能叫那些人继续心存侥幸,觉得朝廷宽容,就可以肆意妄为,抹黑陛下!”
  书房内众人齐齐点头。
  对于这些世家大族而言,控制盐、粮以及舆论,裹挟百姓倒逼朝廷的手段,可谓百试不爽,淮州陈氏虽然倒下去,钱氏、梅氏等其他世家却不甘心一同陪葬,不见棺材不落泪。
  萧青冥单手支着额头沉思,手指在桌上轻敲两下。
  还不等他决定派谁去收拾局面,一个出乎他意料的人率先走出来——竟是秋朗。
  秋朗单膝跪地,拱手行礼道:“陛下,臣请求为陛下出兵淮州,镇压宵小。”
  一旁的莫摧眉顿一挑眉,暗暗撇嘴,想不到秋朗这根木头居然也有主动请战的时候。
  他转念一想,这厮去了淮州也好,他一走,留在陛下身边的近臣,岂不是只剩自己了吗?
  莫摧眉眉开眼笑道:“秋统领亲自去淮州,必定马到成功,不费吹灰之力。”
  秋朗用余光瞥他一眼,懒得理会。
  萧青冥一怔,有些意外地看着秋朗,他记得秋朗曾说过他是出身自淮州将门,还身负一桩灭门血案,至今未能找到当年的仇家。
  他深深看了对方一眼,颔首道:“也好,朕便将天子剑赐予你,许你先斩后奏之权,务必好生将淮州那些歪风邪气好好整顿一番,但凡有企图对抗朝廷国策和叛乱者,定斩不饶!”
  秋朗眼神复杂地抬头看他一眼,双手接过那柄象征无上权柄的天子剑,干脆利落道:“臣遵旨!”
  莫摧眉暗搓搓的笑容逐渐凝固,酸溜溜地嘀咕两声:“早知道就不让你抢先了。”
  秋朗将自己的佩剑别在腰间,双手捧着天子剑反复检视,冷不丁道:“你抢先也没有用,这剑也要看在谁手上。”
  莫摧眉:“……”
  ※※※
  得了萧青冥的旨意,秋朗率领三千精兵昼夜赶路直扑淮州,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带兵进城,只是在淮宁府附近的月城驻扎下来。
  三十多年前,月城还是一个县城,秋家正是当地最大的家族。秋朗的父亲秋应从乃先帝时期一位骠骑将军,虽不能与淮州几大世家相比,但在当地也算名门望族。
  自秋朗被萧青冥召唤回人世,他就一直呆在萧青冥身边,从未踏上家乡的土地半步。
  近乡情更怯,在他内心深处,一直对这片令人伤心的故地有些抗拒。
  秋家祖宅,就在月城外十里的山脚下,秋朗独自一人策马,沿着村野间的田埂道往祖宅的方向走。
  他记忆深处那些熟悉的道路,早已在许多年的岁月里夷平,这条路的尽头,除了一片破败的村落,什么也没有。
  秋朗站在村尾一片坟岗前,望着杂乱的坟头默然无语。
  当年的秋家因遭弹劾“失地”,被朝廷问责,还来不及等到他的父亲上京告御状自澄清白,就被人出卖,一把火将祖宅烧了个精光,彻底死无对证。
  从此,曾经的名门秋家,莫名背负上畏罪而亡的污点,在月城消失。
  秋家的祖宅,田产,被当地其他大户瓜分得一干二净,府上所有的浮财更是不翼而飞。
  唯独还是个少年的秋朗,在外游历学武反而侥幸逃过一劫,可他彼时年纪尚幼,什么也不懂,更什么也做不了,连仇家都找不到,只能被迫接受一夜之间全家惨死的结局。
  没过几年,他也带着死不瞑目的遗憾病故。
  秋朗在那片颇有些年岁的乱坟堆里,费了一番力气,才找到了秋家的坟。作为负有污名的武人,秋家甚至不配有一座好坟,只起了一片简陋的土堆,插上几块木板了事。
  父亲秋应从一生对朝廷鞠躬尽瘁,最后也没能得到朝廷的善待,反而因武人之身备受文官打压,一个御史就能轻易扣上罪名,秋朗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他曾发誓与朝廷贪官污吏势不两立,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非但死而复生,甚至成为了秋父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子第一心腹近臣,手握重兵的禁卫军统领。
  从前秋父都要毕恭毕敬对待的士绅文官们,如今见了他都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得罪了自己这个天子心腹。
  而今更是手掌天子剑,代天子行威柄,就连那些不可一世的淮州世家都要看他的脸色。
  委实造化弄人。
  秋朗压抑着沉痛的心绪,独自一人将周围清理出一片干净的空地。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声嘶哑的喝骂:“你是什么人?为何动我家的坟!”
  秋朗一愣,回过头,对面一个年近五十的老汉,一身粗糙的麻布衣服,拄着拐杖快步走过来。
  那人一头乱糟糟的花白头发,走近时,秋朗才注意到他左脸有严重的烧伤痕迹,已经完全毁容了。
  秋朗蹙眉打量他一会,迟疑着问:“你与秋家是何关系?怎么说这是你家的坟?”
  老汉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秋家?这年头,竟然有年轻后生还知道秋家?”
  他突然一瞪眼睛,指着秋朗腰间悬挂的黑色长剑,结结巴巴道:“你怎么会有老爷的佩剑?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猛地上前,绕着秋朗转了一圈,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啊,年纪对不上,小少爷怎么这么年轻……”
  秋朗凝目,拔出长剑利落地使出一套秋家独门剑法。
  最后收剑回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我就是秋朗!你是不是当年秋府的人?快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没有像你一样的幸存者?”
  老汉呆呆地看着他好一会,突然“啊”的一声,双腿一软,忍不住跪了下来,老泪纵横道:“老天开眼,竟然让秋家有一根独苗活下来了……”
  他激动地抓着秋朗的手,哽咽道:“小少爷,老仆是马房的阿田,您恐怕已经不记得我了……”
  “三十年前那个晚上,我因为生病没有吃东西,结果半夜我醒过来,发现府上居然走水了,可是所有人都昏昏沉沉,没有一人是清醒的……”
  他咬牙切齿地道:“有一伙蒙面的贼人闯进了秋家,烧杀抢掠,抢走了所有的钱财,把秋家上下几十口人都锁在屋里,活活烧死!”
  “我在逃跑的时候,被一根掉落的柱子砸到腿,又被浓烟熏晕了过去,可能是天无绝人之路,后半夜一场大雨浇息了火,我藏在尸体堆里,没有让贼人发现。”
  田老汉长长叹息道:“从那以后,我无处可去,日日担心受怕,只好躲在这乱葬岗附近的山上,守着秋家的坟,打猎为生。”
  秋朗竭力压抑着怒火,沉声问:“可还有其他人幸存?”
  田老汉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猛地抬起头:“我不确定,但很有可能——夫人也许还尚在人世!”
  “什么?我娘还活着?”秋朗浑身一震,极罕见地露出了惊容,又觉得不对,“不可能,我当年回乡开过棺木,确有父亲和我娘的尸身。”
  田老汉仔细思索许久,因时间久远,有些记不清,勉强道:“我记得大火前一日,夫人的娘家派人来过,说是要与夫人商议什么,后来好像起了争执,夫人叫我去送他们离开。”
  “可是他们却不肯离开,说是非要让夫人回一趟娘家。”
  秋朗一点点拧起眉头,他的母亲姓林,林家几十年前在月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耕读之家。
  本来看不上武夫,但秋家的聘礼实在丰厚,两家就结了姻亲,但后来就断了联系,并不如何往来,尤其是秋家出事以后,恨不得马上与秋家割席,逢人就说秋家连累了他们。
  “后来呢?”
  田老汉摇摇头:“林家早就搬离了月城,我也不知道夫人去是没去,唉,要是她去了,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了。”
  秋朗在原地沉思良久,当年一把火把众人都烧得面目全非,难以辨认,等他回来,早就埋入了乱葬岗,谁又会理会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难道当初的棺木里其实压根就放错了尸身?秋朗心中陡然提起一股巨大的希望,也是,谁会为一家畏罪而亡的武夫仔细收敛尸骸呢。
  作别田老汉,他立刻派人去查访母亲林家这些年搬去了哪里。
  秋朗如今不再是当年的小孩子,他手握着巨大的力量,不出三天,关于林家的消息就摆上了他的案头。
  原来当年林家怕被秋家牵连,出事以后立刻搬离月城,搬去了淮州首府淮宁府,在城外花了大价钱购置了上千亩良田,成了当地一户大地主。
  秋朗紧紧捏着这封情报,攒成拳头,林家昔年不过一个普通耕读家庭,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更何况淮宁府盘踞着淮州世家,一个暴发户如何轻易立足?
  秋朗二话不说,立刻动身赶到淮宁府城外。
  ※※※
  林家镇。
  自林家举家搬来此地,到如今早已发展成一个富裕的镇子,秋朗没有声张自己的身份,只带了两队亲卫进入林家镇,镇民们依然被这股整肃的气势震撼,四下里议论开来。
  林家的宅院就在镇中心,门前立着一座气派的牌坊。
  小厮听到拍门声,懒洋洋打着哈欠打开大门,却见外面站着一个眉宇冷厉的年轻武人,他吓了一跳,正要关门,秋朗一把将门推开,径自走进林家大宅。
  “你、你是什么人啊?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秋朗瞥他一眼,冷冷道:“故人来访,叫你们家老爷过来。”
  小厮有些惊慌地跑走了,秋朗吩咐亲卫在外等候,自己独自踏入林宅正厅,大堂里挂着“香火鼎盛”的牌匾,他眯了眯眼,一扫而过。
  不多时,一个穿着深蓝绸衫的中年男子远远而来,身后跟着十来个家丁。
  中年男子模样倒还周正,皮肤白皙,身材臃肿,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他上下打量一阵秋朗,见他一副武人打扮,揣测着又是哪个兜里没钱的武夫上门打秋风来了。
  秋朗面无表情道:“你是林家家主?”
  林风点点头:“正是,不知阁下姓甚名谁?何故闯入我林家?”

  秋朗嘲弄般牵了牵嘴角,道:“我姓秋,我来寻亲。”
  林风一愣,听见秋这个字眼时下意识皱了皱眉,继而脸色一变,沉下脸道:“我家没有什么姓秋的亲戚,阁下找错地方了,来人,送客!”
  他身后几个家丁立刻抄着棍棒上前,然而这些人哪里是秋朗的对手,他随意一拍桌角,桌上一只白瓷茶杯瞬间被震飞出去,笔直撞在一个家丁胸口,粉碎了一地。
  众人吓了一跳,林风眼角抽搐了一下:“你、你竟敢如此蛮横,不怕我报官吗?我们林家虽然不是高门大院,但也是书香世家,容不得一个武夫在此放肆!”
  秋朗丝毫不为所动,只冷冷盯着他道:“我来寻亲,她本家姓林,闺名弱惜,三十年前是你们林家长女。”
  林风拧起眉头,对秋朗的身份有些惊疑不定,这个来者不善的武夫,果然是三十年前秋家的漏网之鱼。
  就在他寻思着是否要派人报官捉拿时,身后的管家暗暗道:“老爷,下人方才来报,此人似乎是朝廷的武官,府外还带了两队士兵呢,不能轻易得罪。”
  “朝廷的武官?”林风越发吃惊,为何一个畏罪而死的罪臣之后还能在朝廷当官?
  如今真是世风日下,武人当道了,若是换做几年前,哪里有区区一介武夫跑到文人家里伤人的事?早就被赶出去了。
  林风在心里骂了一声晦气,没有经过太久思考,就换上了一副和缓的态度:“阁下稍待,来人,奉茶。”
  秋朗原本没有抱有太大希望,但对方竟然没有一口断定母亲已死,他心中立刻燃起几分不可思议的期待:“她在哪里?我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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