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穿越)——长生千叶
长生千叶  发于:202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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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觞使劲点头:“没有没有。”
  刘光眼眸转了转,自己精挑细选的可心人,觞儿都看不上眼去,看来也只有撮合窦悦和觞儿了。
  他想着,放下筷箸,道:“觞儿,阿爹这里有一份文书,一会子要送到中书门下的工部,不过阿爹有些头痛,你可帮阿爹跑一趟?”
  “头疼?”刘觞紧张的道:“那还不快点请御医来看!”
  刘光拉住他,道:“无妨,不碍事儿,之前已经看过了,便是太劳累,歇息歇息便好。”
  刘觞这才放下心来,道:“那爹你好好休息,这文书帮我你送过去。”
  刘光点头道:“送到中书门下,交给窦小郎中便好。”
  “交给窦悦?”刘觞不疑有他,道:“这好办。”
  刘觞用了午膳,拿着文书便离开了枢密院,直奔中书门下,六部都在这里办公,刘觞进了工部的屋舍,窦悦正巧就在。
  窦悦看到刘觞十足惊喜,立刻站起来迎上:“宣徽使,您怎么来了?”
  刘觞将文书递给他,道:“我是替阿爹跑腿儿的,这文书给你,听说你们急用。”
  窦悦拿过来,拆开一看,不由皱起眉头来:“咦?好奇怪。”
  “怎么了?可是我拿错了?”
  “不不,”窦悦摇手,苦恼的道:“这文书,昨日枢密使就差人送来了,怎么今日又送了一次?”
  “哦是了!”窦悦善解人意的笑道:“一定是枢密使忙糊涂了!”
  刘光三天两头请刘觞帮忙,送东西到中书门下,有的时候是工部,有的时候是屯田,有的时候关于水力,有的时候关于宫殿修缮,总之就是围绕着工部转来转去,而且刘觞每次过去,都能看到窦悦,和窦悦随便攀谈两句,因为窦悦刚入工部,还是个“实习生”,非常忙碌,也没时间多说话,刘觞便回来了。
  这一来二去的,李谌每次打听刘觞的消息,都听鱼之舟回答……
  ——“回陛下,宣徽使方才去工部了。”
  ——“回陛下,宣徽使去工部了。”
  ——“宣徽使去工部了。”
  李谌头疼不已,他本就不蠢笨,加之重生了一次,什么事儿都多思量一些,好似有些明白了刘光的意思。
  刘光最近也不知为了什么,总是乱点鸳鸯谱,好像急着给刘觞找一个伴儿,先是宫女太监,连侍卫都不放过,现在又开始撮合窦悦和刘觞了。
  李谌对刘觞上了心,自然注意到这一点,但偏生刘觞根本没有这种心思,因此完全没觉得这是撮合,还天天往工部跑。
  “不行!”李谌嘭的一拍案桌,喃喃的道:“若是这般下去,真成了刘觞和他窦悦耳鬓厮磨了。”
  鱼之舟:“……”
  刘觞方才又去了中书门下的工部,明明早上才去的,下午又去,一天恨不能跑八趟,李谌的酸泡泡发酵,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道:“朕去一趟工部。”
  鱼之舟立刻给天子引路,出了紫宸殿,刚要往中朝的中书门下而去,迎面却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那人似乎早有准备,知道李谌一定会经过此地。
  对方一身枢密使绣裳,腰束宽带,细腰不盈一握,面如料峭寒梅,妩媚又清冷,正是刘光!
  刘光拦住李谌,恭恭敬敬的作礼,道:“小臣拜见陛下。”
  李谌被阻拦,他心中着急去阻止窦悦和刘觞会面,咳嗽了一声,想要尽早打发了刘光,道:“枢密使,朕现在有十万火急的要事儿,枢密使有什么事儿,先去紫宸殿等一等罢。”
  “陛下。”刘光却不让他离开,似乎已经看穿了李谌,慢悠悠的道:“真是巧了,小臣也有十万火急的要事儿,这是边关传来的鸿翎急件,还请陛下过目。”
  是边关的邸报,这可是大事儿,李谌就算再糊涂,也不能不顾邸报,再者说了,他重生一辈子,就是要做好这个君主。
  李谌一阵为难,赶紧拆开邸报来看,早弄完早点去找刘觞,一看之下立刻蹙眉,还真是棘手,刘光又绊住了他的脚步,不得不回紫宸殿处理,免得引人口舌。
  李谌回了紫宸殿,埋头处理邸报,朱笔恨不能飞起来,好不容易处理完,整整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这还是李谌加急速度处理的。
  刘光终于施施然离开,李谌着急上火,把朱笔一甩,立刻道:“走,去中书门下!”
  刘觞手里捏着阿爹给他的文书,又来到中书门下,刚一进门,便有相熟的部员打招呼。
  “宣徽使,又来找窦小郎中了?”
  刘觞笑笑,道:“窦郎中可在?”
  “在呢在呢,在里面儿。”
  刘觞走进去,窦悦没听到脚步声,正在埋头雕刻,似乎在做什么宫殿的模型。
  窦悦手里拿着刻刀,动作灵动,因为刻刀十足锋利,刘觞这个外行看起来只觉可怕,稍微不慎就会划伤手指,便没有打扰他,让窦悦专心雕刻。
  窦悦雕刻到一个段落,松了口气,将木头和刻刀放在桌上,想要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刘觞这个时候便递过去一方帕子,笑道:“擦擦吧。”
  窦悦惊喜的道:“宣徽使?”
  他说着,脸又红了起来,双手接过帕子,道:“我……我洗干净再还给你。”
  刘觞满不在意道:“没事儿,一方帕子而已,不用还了,送给你了。”
  “送、送给我了?”窦悦更是惊喜,十分珍惜的将帕子收起来。
  刘觞奇怪的道:“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窦悦有些羞赧,道:“这是宣徽使,第一个送我的东西,我自然要珍惜。”
  刘觞恍然,算起来也是,窦悦送过自己木雕,但是自己从未回礼过。
  刘觞道:“你这么喜欢雕刻,赶明儿我送你上好的木料,如何?”
  窦悦使劲摆手道:“不不不,这不好,不好让宣徽使破费。”
  “这有什么破费的?”刘觞笑道:“等你雕刻好了,再送我一些小玩意儿,说起来我赚了呢!”
  窦悦笑道:“那好,只要宣徽使不嫌弃我手艺差。”
  刘觞道:“你太谦虚了,你可是心灵手巧,手艺怎么会差?”
  刘觞心里沾沾自喜,没错,等窦悦雕刻好了,再送自己一些,看来还是自己赚了,我怎么这么会赚钱呢!
  刘觞把文书交给窦悦,道:“你看看,这不会又是阿爹让人送过的吧?”
  窦悦翻了翻,道:“不是不是,这是新的文书,正巧是下臣需要的。”
  刘觞道:“那就好,那我……”
  他本要说完就走了,窦悦似乎也看出来些端倪,一个紧张便出声道:“宣徽使!”
  刘觞看着他,歪了歪头,示意窦悦说下去。
  窦悦紧张的咬着嘴唇,扯了扯自己的衣摆,小声道:“我见宣徽使也对雕刻有兴趣,要不要……要不要亲自试试?”
  “我可以试试吗?”刘觞的确对这个有兴趣,但并非长久的兴趣,只是图新鲜,看到窦悦雕刻的厉害,自己也想玩一玩,碰一碰。
  不过刘觞很快摆手道:“不行不行,我怕是不行,这刀子太锋利了,我肯定雕不好。”
  窦悦道:“无妨的,起初都是生手,一上手就好些,若是……宣徽使不弃,我可以手把手教宣徽使。”

  刘觞并没有将“手把手”三个字放在心上,再者说了,窦悦是男人,自己也是男人,手把手也没什么。
  刘觞跃跃欲试,道:“那我试试!”
  他说着坐下来,左手拿起木料,右手拿起刻刀,刚要雕刻,窦悦赶紧阻止,道:“宣徽使,您的右手要这样,拿着刻刀的时候,中指和无名指要抵住木料,否则一用力刻刀会跑偏的。”
  “这样啊……”刘觞比划了两下,但是不太明白。
  窦悦稍微迟疑,还是站在刘觞的背后,微微弯腰,伸手过去握住了刘觞的手掌,示意他如何握刻刀,如何抵住木料,如何双手用力。
  窦悦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削,他从背后这般手把手的教导,手臂有些够不到,因此便像是贴在了刘觞背上一般,从侧面一看,好似两个人紧紧相拥。
  窦悦也感受到了刘觞背部的温度,登时满脸通红,觉得自己的举止实在是太孟浪了,有违圣贤之道,赶紧想要让开。
  刘觞却道:“诶,别放手别放手,我觉得刀子要飞!”
  刘觞一叫,窦悦也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又重新握住刘觞的双手,道:“慢慢来,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手指抵住木料,双手要一起用力。”
  李谌被绊住脚步,耽搁了很长时间,急匆匆的往中书门下赶来,刚要进入中书门下,鱼之舟拦住他,道:“陛下,您这样直接进去……恐怕不好。”
  李谌道:“有何不好?”
  鱼之舟迟疑了一下,道:“陛下亲临中书门下,恐怕要惊动各省掌官。”
  李谌方才被着急糊涂了,心想也是,朕亲临政事堂,三省掌官必然都要来拜见,若是刘觞已然走了呢?
  说不定已经走了。
  李谌便道:“那绕到后面户牖去看看。”
  鱼之舟:“……是。”
  李谌带着鱼之舟,绕到政事堂后方,顺着工部的户牖往里看,还没看到人影,先听到了窦悦的声音。
  “慢慢来,不要紧张,这不是很好吗?”
  紧跟着是刘觞的嗓音,带着一些急迫:“别、别松手,你别松手,我害怕!”
  轰隆——李谌脑海中瞬间炸开,刘觞为何如此可怜兮兮,甚至还带着哭腔,还说害怕?害怕什么?
  李谌再也忍不住,醋海直冲头顶,没有理会鱼之舟的阻拦,他也来不及绕到正门,“嘭!”一声大力撞开工部的户牖。
  窗户被使劲推开,狠狠撞到墙上,差点子反弹回来磕到李谌高挺的鼻梁。
  “陛、陛下?!”
  刘觞瞠目结舌,回头看着突然飞开的户牖,那扒着户牖,眼神狠呆呆的人,可不正是当朝天子——李谌!
  李谌顾不得这么多,往里看去,果然看到了刘觞和窦悦!
  窦悦站在刘觞背后,微微弯腰,两只手从刘觞背后穿过,握着刘觞的双手,将刘觞整个人都揽在怀中,简直亲密无间,没有一丝空隙。
  刘觞听到动静正巧回头,惊讶的看着李谌,这一回头,窦悦的嘴唇差点蹭到刘觞的耳垂,幸而窦悦反应迅速,十分君子的往后扬了扬头,这才没有碰到。
  饶是如此,窦悦盯着近在咫尺的刘觞,还是羞赧的满面通红,一张娃娃脸几乎能滴出血来。
  李谌的胸腔急促起伏,感觉马上便要爆炸,嗓音沙哑,恶狠狠的,一字一顿的道:“好一个……耳、鬓、厮、磨!”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酒酿苦瓜汤圆 20瓶;我说哈哈哈哈 10瓶;星空 9瓶;冷酷魈少、就烦烦、叶大大带我飞 1瓶
 
 
第52章 结拜为兄弟
  耳鬓厮磨?
  刘觞迷茫, 什么意思?
  李谌站在户牖外面,户牖始终是窗户,并不是大门, 加之他身材高大, 根本无法爬窗进来。
  李谌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象了一下直接从户牖进去,却被鱼之舟小声劝阻了。
  鱼之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低声道:“陛下, 不可啊……”
  李谌:“……”朕还没有付诸行动呢。
  李谌只好放弃了爬窗,扒着户牖,目光死死盯着窦悦, 喝令道:“放手。”
  “啊!”窦悦吓了一跳,下意识放手,还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他刚才真的什么也没做, 而且窦悦十足君子, 还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大好的耳鬓厮磨机会,他愣是后仰了一下,错开了刘觞的耳朵, 这若是换做李谌,绝对顺杆爬,趁机揩油了。
  李谌又道:“后退。”
  窦悦又是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与刘觞保持距离。
  虽刘觞听不懂“耳鬓厮磨”是什么意思,但这四个字仿佛是暗号一般, 是李谌与窦悦之间的“小秘密”。
  李谌见窦悦退后, 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对刘觞招手道:“阿觞, 你出来。”
  刘觞奇怪:“陛下,您这么着急跑到政事堂,是不是有急事吩咐小臣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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