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穿越)——长生千叶
长生千叶  发于:202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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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奶狗天子还乔装上瘾了?
  刘觞瞪着眼睛,收敛了自己的表情,登上金辂车,威严的道:“你!说得是你,那个骑奴,上车参乘,本使有话与你说!”
  李谌垂着头,看起来本本分分恭恭敬敬,抱拳道:“是,宣徽使。”
  李谌一板一眼的登上金辂车,“哗啦——”车帘子放下来,遮蔽了外面的视线,立刻坐到刘觞身边,笑道:“阿觞,朕扮演的像么?”
  刘觞真的很想撬开李谌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他压低了声音道:“太皇太后肯定盯着陛下的一举一动呢,陛下偷偷出宫被发现了如何是好?”
  李谌理直气壮的道:“朕让鱼之舟顶着呢。”
  刘觞叹气道:“小鱼公公好可怜。”
  “不许!”李谌道:“阿觞哥哥不许去可怜旁人,只能可怜谌儿一人。”
  刘觞:“……”陛下的下线,越来越模糊不清了。
  李谌自豪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道:“阿觞,你看朕的衣裳如何?像骑奴不像?”
  刘觞摇头,不屑的道:“哪里有这般细皮嫩肉的骑奴?”
  李谌凑过去一些,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小人生得如此细皮嫩肉,可不是为了让宣徽使大人多看一眼么?”
  刘觞连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好没流鼻血!了不得了不得,小奶狗不只长得好看,还会撒娇,段位越来越高了……
  “宣徽使。”
  二人正在说话,金辂车已经停了下来,外面的骑奴道:“已经到了,还请宣徽使下车。”
  李谌立刻站起身来,一个蹿身干脆利索的下车,伸手去扶刘觞。
  宣徽使到访,窦家早就听说了,不过窦扶风今日不在,一大早便去了月灯楼查看账本,这会儿还没有赶回来,宅邸里只有窦悦一个主人家。
  窦悦听说是宣徽使来彻查舞弊一案,登时紧张起来。他本来就有些社恐,见到生人不知该如何说话,更别说是宣徽使这样的大官儿。
  窦悦带着仆从迎出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等候,看到金辂车打起车帘,下来一个身着绣裳的年轻男子,便知道对方一定是宣徽使刘觞了。
  窦悦紧张的结巴,紧紧低着头道:“窦窦、悦拜见宣徽使大人。”
  刘觞听他结巴,有些好笑,故意道:“哦——原来这位便是窦窦小郎君。”
  “不不不!”窦悦使劲摇手,道:“是窦悦,窦悦,不是……不是窦窦……”
  刘觞更是笑起来,自己调笑一句,没成想窦悦还当真了。
  李谌一看,好家伙,笑得如此开心,这么好笑么?朕怎么没觉得。
  “咳咳!”李谌使劲咳嗽了一声。
  刘觞收敛了笑意,道:“窦小郎君不必多礼,你不妨抬起头来,看看本使,本使自认为不是什么面目可憎之辈,窦小郎君无需惧怕。”
  窦悦还是很怕,稍微抬头看了刘觞一眼,本想立刻低头的,但动作突然顿住了,睁大了一双水灵灵的小狗眼,惊喜的道:“你……是你?”
  说着,不知怎么的,脸颊竟红了起来。
  李谌:“……”随随便便脸红,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作者有话说:
  今日2万字更新达成~
  真奶狗小悦儿和假奶狗李谌的PK开始啦,大家鼓掌~
  *
  隔壁《仓鼠误食了霸道总裁怎么办》很快就要完结啦,是个沙雕小甜文,十来万字不长,欢迎大家去看看~戳进我的专栏就可以看到!
 
 
第47章 孟浪的货色
  刘觞道:“本使乃宣徽使, 陛下敕令,监察省试舞弊一案,还请窦小郎君配合。”
  窦悦立刻反应过来, 连声道:“是、是。”
  说着让开一步, 道:“宣、宣徽使,里面请。”
  刘觞走在最前面,进入窦家宅邸, 李谌跟在后面, 故意撞了一下窦悦的肩膀,窦悦身材并不高大,还有气喘之病, 也没有什么防备,被他一撞,一个踉跄, 这才注意到跟在身后的骑奴。
  又是“啊!”了一声, 道:“是你?”
  李谌回头看了一眼窦悦, 故意挑了挑嘴唇,但笑容并不如何友好,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挑衅。
  窦悦赶紧跟进来, 让仆役去煮茶,自己则是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
  刘觞坐下来,笑道:“窦小郎君, 坐啊,别站着, 本使前来, 只是例行询问。”
  “哦、哦……”窦悦点点头, 道:“好的。”
  窦悦也坐下来, 两只手有些紧张的交叠在一起,嗫嚅的道:“那个……我、我阿爹去酒楼了,还未归来。”
  刘觞道:“不碍事儿,本使正是来见窦小郎君的。”
  “当真?”窦悦立刻欣喜起来,一双大眼睛眼尾微微耷拉,活脱脱一双小狗眼,水灵灵的望着刘觞,结巴的道:“我、我也想见你……”
  “咳咳!”
  李谌站在刘觞身后,并没有坐,毕竟他一身骑奴打扮,也不可能坐下来,听到此处再也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污言秽语”!别看窦悦年纪轻轻,一脸质朴,结果却是个孟浪的货色。
  窦悦听到咳嗽声,这才发觉自己失言,连忙摇手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其实……”
  “无妨。”刘觞却很好说话,道:“窦小郎君不必紧张,本使例行询问。想必……窦小郎君也知晓,很多学子对这次省试放榜有很大的异议。”
  “嗯……”窦悦点点头,压低了脑袋,道:“我知道……他们觉得,我是靠着阿爹的钱财,才能考上功名的,可、可是我阿爹并没有贿赂考官,是真的!倘或宣徽使不信,我可以重考一次!随便怎么考我都可以!”

  宣徽使道:“窦小郎君安心,若是届时真的有必要重新考核,还需要小郎君的配合,不过眼下案情还在纠察,还不到那个地步,本使这次来,不知能不能看看小郎君的墨宝。”
  “墨宝?”窦悦歪了歪头,一副不解的模样。
  不过很快也明白过来,宣徽使是想看看自己的真本事,若是个假把式,一查就会露馅。
  窦悦点头道:“哦,好,我这就去取来。”
  他说着站起身来,对身后的仆役道:“去书房取一些文章来。”
  “是,小郎君!”
  仆役离开了一会子,很快折返,捧着好些宣纸,直接递给刘觞。
  刘觞拿起一张来展开看,他微微歪着手,示意站在背后的李谌也一起来看,李谌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低头去看。
  别看窦悦这个人温温吞吞的,但是写得一手好文章,言辞犀利,仿佛刀剑,不止如此,书法也是可圈可点。
  李谌本是看不上窦悦的,觉得他“装模作样”,还总是对刘觞脸红,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但看了这文章,对窦悦稍微有些改观。
  很多学子都是空口说大话派系的,文章假大空,华而不实,但是窦悦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窦悦家中从商,所以他对民间的事情很清楚,他的文章非常朴实,却字字珠玑,有条有理,很多地方一针见血。
  “嗯?”刘觞从那些文章中,抽出一张宣纸来,这并不是什么文章,而是一张图纸,画的很是精细。
  “这是……”李谌惊讶道:“改良的弓*弩?”
  窦悦道:“啊……那是不小心夹进去的,让诸位见笑了。我平日里喜欢涂涂画画,雕刻一些手工,这是我自己改良的弓*弩。”
  李谌震惊的看着那张图纸,他还以为窦悦只是单纯有文采,但是没想到,竟如此心灵手巧,那些小木雕说到底只是一些小玩意儿,但是弓*弩不同,这可是上阵杀敌的兵器。
  后面还有一张图纸,则是改良的介胄战甲,有很多想法,考虑了很多材质,甚至考虑到了这些材质的花销,设计了一套最合理的改良方案。
  李谌眯了眯眼睛,这个窦悦,有些不同寻常。
  窦悦十分不好意思,道:“都是瞎写瞎画,宣徽使不要放在心上。”
  刘觞瞥了一眼李谌,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对这些有兴趣,便道:“窦小郎君,不知这两页能否送给本使?”
  窦悦吃惊的道:“这些只是瞎写瞎画,实在献丑了,宣徽使若是……若是不嫌弃,拿走便是了。”
  刘觞笑道:“那就多谢小郎君了。”
  窦悦的脸,毫无意外的“腾!”一下又红了,抿着嘴唇低下头去,喃喃的道:“不谢、不谢……”
  李谌:“……”
  刚刚对窦悦有所改观,这种改观维持还不到一炷香,立刻又打回原形……
  刘觞看过了窦悦的墨宝和文章,站起身来道:“本使不过例行询问,今日便先离开了,感谢窦小郎君的配合。”
  窦悦道:“没事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窦悦送刘觞到门口,刘觞刚要离开,窦悦突然叫住他,道:“等等!我……我想问一问宣徽使……”
  “请讲。”刘觞道。
  窦悦道:“宣徽使上次……您不是什么夫人娘子,对不对?”
  刘觞点点头,道:“上次为了便宜行事,让窦小郎君见笑了。”
  “太好了!”窦悦的娃娃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欢心,眼睛晶晶亮的盯着刘觞。
  李谌心里头酸溜溜的,出言道:“宣徽使,时辰不早了,该上车了。”
  刘觞便拱手道:“窦小郎君,本使告辞了。”
  “等一等!”窦悦又道:“再等一等,我、我马上回来!千万别走!”
  窦悦一转头钻进宅邸,飞快的往里跑,因为衣袍宽大,差点踩了自己的前摆跌在地上,身边的仆役惊慌大喊着:“小郎君!当心、当心呐!若是磕了碰了,郎君一定扒了我们的皮!”
  窦悦一离开,李谌立刻走过来,小声道:“宣徽使倒是能个儿,招惹的那个窦悦磕磕巴巴的。”
  刘觞也觉得奇怪,道:“是啊,为何窦小郎君如此磕磕巴巴?难道小臣当真面目可憎?”
  李谌:“……”
  刘觞压根儿就没考虑,窦悦是因为喜欢他,爱慕他,才会磕磕巴巴,还以为是自己太凶了,把小奶狗一般的窦悦吓坏了。
  李谌十足无奈,刘觞什么都好,就是对于感情的事情,十分的死脑筋,不开窍,自己若是提醒他,岂不是帮助窦悦表明了心迹?让刘觞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岂不是更不合算?
  于是李谌道:“无错,你就是面目可憎,把窦悦都给吓坏了。”
  刘觞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我如此英雄威武,难道……太威武了?”
  说话间,窦悦已然跑了回来,急匆匆的,这几步路,让他满头大汗,汗水顺着额角滚落下来,呼呼喘着气。
  窦悦见到刘觞没走,撑着自己膝盖喘气,笑道:“太、太好了,宣徽使你没走,实在……实在太好了。”
  刘觞道:“不知窦小郎君到底有什么事,如此匆忙?”
  窦悦站直身子,顺了顺自己的胸口,从怀中拿出一样木雕来,双手捧着递过去,道:“宣徽使,这是我亲手雕的,送……送给你!”
  刘觞低头看,是一朵木雕的梨花。
  梨花不如牡丹艳丽,尤其是木雕,也没有上色,就更是普普通通,但窦悦的手艺精湛,这木雕活灵活现,说不出来的精美,就连梨花的那种清冷料峭,也雕刻的淋漓尽致。
  刘觞惊喜的道:“这是送我的?”
  “嗯嗯!”窦悦使劲点头,笑得有些腼腆,小声道:“其实……其实上次宣徽使留宿在这里,我……本就想送给宣徽使了,只是第二日宣徽使离开的匆忙,我才没有来得及送出,本以为……”
  窦悦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扩散,低声道:“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宣徽使,没想到这般有缘分,还请宣徽使不要嫌弃木雕简陋。”
  “怎么会?”刘觞道:“窦小郎君心灵手巧,这梨花雕刻的如此精美,我定要好好珍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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