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田螺夫郎他好宠我—— by作者:山野嘉树 完结
佚名  发于:2023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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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难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笑吟吟地接了过去,盯着郑秋实看,半天不转走。
  郑秋实被盯得不好意思,他本来就极少细致地照顾凌难,这般做法真的有夫郎那味了,凌难又是这般直直地盯着他,郑秋实羞赧起来,潮红慢慢爬上他的脖颈。
  郑秋实只好催促凌难:“快走吧!早去早回,田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凌难点点头,转身离开。
  郑秋实低头擦着刚才倒水时不小心洒落的水渍,余光却在注意凌难离开的背影。
  待人走后,郑秋实开始忙活起来。
  中午送饭是大事,不仅要吃饱,味道还要好,卖相更要好,免得被人瞧见,说三道四。
  而且送饭也会遇到很多村民,到时候可以多做一些吃食,让大家也尝一尝,如果符合古代人的品味,郑秋实打算去镇上的时候也拿去售卖,趁机赚一点钱补贴家用。
  郑秋实思考了一下,打算带昨天做的艾粑和西米露。
  艾粑是面食,可以饱腹抵饿,西米露是饮品,可以清凉解渴。
  说干就干,郑秋实去瞧了一眼昨天的艾粑。
  掀开芭蕉叶,放置了一夜,艾粑已经变得硬硬的了,郑秋实拿起来,用力一扳,将巨大的艾粑一分为二,一部分切成薄薄的小块,叠在一边,另一部分切成大一块的厚片。
  郑秋实打算把薄薄的小块当作糖糕煎,厚厚的大块则上蒸锅蒸热。
  现在还不急着做艾粑,郑秋实先制作西米露。
  他又去瞧了一眼昨晚泡了一夜的西米露。
  用勺子搅了搅,琥珀色的茶水中,沉底的透明西米露浮了上来,一粒粒的,都被泡入味了,原本透明白的西米露变成了琥珀色,像是价格昂贵的珠子,小巧又精致。
  郑秋实忍不住舀了一小勺,喝了一口。
  茉莉茶香充盈着口腔,淡淡的香味,一直萦绕舌尖,吞到胃里,沁人心脾。
  西米露更是一绝,经过一夜的浸泡,原本嚼劲十足也变软了,有一种Q|Q糖的口感,感觉像是在吃茉莉味的Q|Q糖。
  郑秋实还是决定按之前的想法,做香芋山药茉莉西米露。
  他去谷库里拿了几个香芋和山药,洗净削皮切块,然后放上蒸锅,烧火蒸熟。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学习,郑秋实已经可以熟练地生火了,没两下子就把火烧大,炤也烧热烧红了。
  熊熊大火,蒸气腾腾,不一会就飘出山药和香芋独有的香味。
  郑秋实取来碗和勺,放在一边,时刻准备好把蒸熟的香芋山药捣烂。
  他心太急,三番两次掀开锅盖瞧,用筷子戳戳香芋山药是否软烂。
  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郑秋实便在家里找活干。
  看了看天气,太阳已经高照,烈得很,郑秋实便回里间,把凌难的被子搬出来晒了晒。
  前段时候天天下雨,院子里的竹竿都发霉长黑点了,郑秋实不敢把被子晾到上面,只好端来椅子,把被子盖在椅子上。
  家里椅子有限,只够放一张被子,郑秋实就先紧着凌难的被子。
  他抱着凌难的被子,感觉很轻很薄,郑秋实忍不住想,凌难晚上会不会被冷到呢?
  郑秋实又想着要不要拆掉被套,洗一下被套。
  他将脸埋进被子里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皂香味,有点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郑秋实现在想到这些就感觉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不对劲在哪里,便愈发难受,最后索性不去想。
  凌难的被套看起来不脏,闻着也没有异味,郑秋实便不拆被套洗了,只是放在椅子上晒太阳。
  弄完着一些,锅里的山药香芋也蒸得差不多了。
  郑秋实掀开锅盖,将山药香芋轻轻夹到碗里,然后用锅勺碾烂,最后紫色的香芋和白色的山药混在一起,成了奶紫色,好看极了。
  这下不用担心卖相不好了!
  郑秋实解决了一个棘手问题,心情愉悦。
  以前做美食博主,每一次都被粉丝吐槽,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毫无食欲,最后直接给他一个“丑食博主”的称号。
  就连林楠也经常吐槽他的美食太丑,让人毫无食欲……
  久而久之,郑秋实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不过这一次,郑秋实终于扳回一局。
  他自信地将茉莉西米露倒入捣烂的香芋山药中,用勺子搅匀。
  茶水和膏状物搅拌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分离状态,混合得不是很好,郑秋实搅拌了好一会才融在一起。
  可是看起来还是没什么食欲,普普通通的感觉,说不上来好吃与否。
  郑秋实有些低落,明明自己挺有信心的,可是好像到最后又搞砸了。
  郑秋实连尝的心情都没有了,将香芋山药茉莉西米露一股脑倒到口盅里,盖上盖子。
  他默默叹了口气,不管怎样还是要吃完的,不然就浪费了,现在家里面可经不起这般浪费折腾了。
  郑秋实想把这道香芋山药茉莉西米露冰镇一下,这样说不定可以好吃一些。
  可是哪里能够冰镇呢?
  如果有冰箱就好了,郑秋实忍不住想,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没有冰箱的日子。
  小时候,奶奶家的院子里有一口井,夏天的井水清凉无比,而到了冬天,井水会变暖。
  奶奶会把西瓜放到井水里面,只经过半天浸泡,西瓜会变得冰冰凉凉的。
  郑秋实举一反三,打算也用井水冰镇西米露。
  院子里刚好也有一口井,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井水凉不凉。
  郑秋实取来一个铜盆,去井边打了一盆水,现在还是五六月份,天气算不上炎热,好在井水已经有些凉了。
  郑秋实将口盅放到水盆里,让水的凉气包裹口盅,使得香芋山药茉莉西米露也变凉。
  这样就是一道凉凉的冰品了。
  快到中午了,郑秋实连忙将去弄艾粑,按照之前的想法将艾粑煎焦和蒸热。
  煎好的艾粑像是糖糕,有些粘牙,蒸熟的艾粑就比较普通,只是单纯的艾叶粑粑的味道。
  郑秋实将艾粑打包放进口盅里,做好这些之后,又去院子里把被子翻了一面晒。
  他抬头看了看太阳,烈日炎炎,淡蓝色的天空飘着几朵云。
  应该不会下雨吧,郑秋实心想,而且他也只是去送个饭,用不着多久就回来了,于是他就没打算把被子收回去。
  临走前,郑秋实又想起自己连头发都没怎么梳过,这是要出门了,还是收拾一下比较好,再怎么说也是凌家媳妇。
  但是郑秋实连最基本的挽头发都不会,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真的是手笨得很,一旦关乎外形打扮之类的,他一概不会……
  因为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他会留长发……
  郑秋实只记得林楠会,当时郑秋实知道的时候还特别震惊,没想到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挽头发,最重要的是他什么发型都会……
  编头发,扎头发……样样精通。
  林楠的那双手又好看又好用,郑秋实之前特别喜欢,常常盯着他的手看。
  郑秋实不会扎头发,只能依葫芦画瓢地学着,打算把头发上面一部分用发带扎了起来,可是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发型,就足足让他扎了不下十次。
  直到手举到发酸,郑秋实终于放弃了,随随便便将头发绑了起来。
  郑秋实以水面为镜子,照了照,暗自庆幸好自己五官端正,看着竟然不丑。
  郑秋实舒了一口气,这下不会给凌家丢脸!
  忙完这些,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郑秋实急忙将两个口盅都放进竹篓里,可是竹篓背起来太勒双肩,郑秋实难受得很。
  他不太习惯背东西,于是将背篓抱在胸前,姿势有些奇怪地走去村口。
  烈日炎炎,郑秋实又抱着竹篓,快到村口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远远地,郑秋实就看见好几个男人蹲在大榕树下乘凉吃饭。
  其中也有女人哥儿,估摸着也是和郑秋实一样,给自己夫郎送午饭的。
  看了一圈,没瞧见凌难在大榕树下等他。
  郑秋实将视线放远,才看见广袤的水田里,只有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正卖力地插秧。


第32章 小打小闹
  耀眼的阳光下,凌难赤|裸着上半身,他的皮肤不似其他男人那般黝黑,要白一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白更透一些,像是羊脂玉一样,看起来不像是常年干农活的样子。
  手臂上的肌肉随动作耸动着,像是金山一样,郑秋实顺着他流畅的腰部线条看,腹部的肌肉肌理紧实,整个人看起来精瘦有力。
  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郑秋实还没有这般瞧过凌难的全身,这样好的身材,他实属羡慕,站在田边呆呆地看了一会。
  倘若忽略凌难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他就是一个肤白腿长、身材傲人的大帅哥。
  郑秋实在内心自我唾弃地想。
  凌难插完手中的秧苗,直起身子往这边瞧来。
  两人猝不及防地对视了一下,凌难冲他笑了一下。
  郑秋实立马心虚地眨眨眼,然后偏过头,好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当场抓包。
  可是他明明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嘛,只是单纯地瞧了几眼罢了,这样躲避倒显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于是郑秋实将竹篓放在一边,正眼看着凌难,喊道:“吃饭了!”
  凌难颔首示意。
  田头那里有一块石板,郑秋实就站在那里等凌难,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从田里走出来,走上田埂来到自己身边。
  凌难似乎干得很卖力,裸|露的肌肤表面浮着一层汗水,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
  还没走到田头,凌难就从田埂上面下来,一脚踏进水沟里,利用水流将小腿以下的淤泥冲洗干净。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弯腰捧水清洗上半身,将油亮的汗水冲洗掉。
  做完这些清洗工作,凌难刚好来到郑秋实面前。
  凌难站在沟渠里,瞬间就和郑秋实齐平了。
  两人面对面凑的很近,凌难刚干着活,身上热气腾腾,像是一个小太阳散发热气。
  郑秋实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被太阳晒得发热,还是被凌难的热气熏的面色绯红,他下意识向后退去。
  石板不大,后退一步就会掉到沟渠里。
  凌难及时掐住郑秋实的手臂,用力将郑秋实往他那边拉了过去。
  郑秋实也没反应过来,小声惊呼,深怕自己翻进沟渠里,他立马伸手圈住凌难脖颈。
  凌难只好环住他的腰,将他抱住,自己腿部发力,抱着郑秋实从沟渠里跨到石板上面来。
  等到凌难在石板上面站稳了,郑秋实才敢往下看,心有余悸地吐槽道:“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要掉到沟里去了!”
  说完这些,郑秋实感觉自己前胸发热,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凌难正抱着他,两人前|胸|贴前|胸,只隔了一件薄薄的麻布衣!
  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郑秋实的脸瞬间胀红,拍打着凌难的肩膀,催促道:“快、快把我放下了!”
  凌难却没有照做,一手圈住郑秋实的腰,一手勾住竹篓背肩,大步走在田埂上。
  田埂很小,凌难一手抱人,一手拎东西,郑秋实从上往下看都心惊胆战,嘴上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下倒是吸引了不少村民的注意,那些在大榕树下乘凉吃饭的村民纷纷回头。
  郑秋实立马收声,小声在凌难嘀咕道:“我、我可以自己走的!你放我下来吧……”
  等到来到稍微宽一点的田埂上,凌难才将郑秋实放了下来。
  郑秋实的脚接触到地面,他的一颗心才落了地。
  他安抚着自己跳动的小心脏,长长舒了一口气。
  凌难看着他,顽劣地咧嘴笑。
  郑秋实赌气般拧了一下凌难的胳膊,哼了一声,转头离开:“就知道让我出丑!”
  凌难跟在后面,将背篓背在身后,两只手还是伸直着护着郑秋实,防止他摔倒。
  郑秋实的余光悄悄往后瞥,看见凌难的小动作,有些自喜。
  他佯装整理衣服,拍了拍刚才凌难留在他衣服上的水渍,实则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砰砰砰地,比任何时候都跳动得激烈。
  离开田埂,走到大榕树下还有一小段距离。
  已经有不少村民都盯着他们,其中不缺那些女人和哥儿。
  郑秋实感觉他们眼睛都亮了一个度,直愣愣地盯着他身后的凌难。
  郑秋实突然想起什么,刹住脚步,转头冷着脸对凌难道:“你的衣服呢?”
  凌难还沉浸在刚才的小打小闹中,没有反应过来郑秋实怎么又突然变脸了。
  郑秋实小声呵斥道:“男男女女都在这里呢,你啥也不穿成何体统!”
  凌难越过郑秋实头顶,看见大榕树下一道道目光,一个比一个灼人,他连忙从腰间解下衣服披上。
  凌难挑了挑眉,似乎在说:这样可以了吗?
  郑秋实上下打量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胸膛和腹肌都赤裸裸地暴露着!
  郑秋实狠狠瞪了他一眼,懒得和他争论,粗暴地扯起凌难的衣服,胡乱地扎好衣服带子。
  整个过程,凌难只是盯着郑秋实的脸在笑,一股顽劣少年的样子,看得郑秋实愈发生气,狠狠拧了一下凌难的胳膊。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榕树下乘凉吃饭。
  经过这段时间,凌难和郑秋实倒是成了村里的红人,丑哑巴和疯哥儿搭伙过日子,大伙都在暗地里揣测两人啥时候散伙,两人逐渐成为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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