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现代] 冤家前任—— by作者:方浅 CP完结
佚名  发于:2023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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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趴到床上,季总既然开口要小费了,那是不是该服务到底?”
  季望海按着他后背将他放倒在床,跟着跨坐在他腿上,手劲儿加大,从青紫处一直往下按,直按到腰部,明明只是擦药油,到现在已完全变了味,暧昧分子在空气中燃烧,在他的手法下付瑾舟整个人都燥动起来,差点没忍住溢出声。
  但火他是燎起来了,肯定不会先服软,硬咬着咬接受季望海的“服务。”
  偏偏那人故意火上浇油,手越来越往下滑,直到察觉睡裤往下褪,付瑾舟反手抓住他的手:“可以了。”
  “怎么?付总是对我的服务不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起来,别压着我,去帮我拿钱包,给你拿小费。”
  “既然满意,那何不再享受享受,你可是我第一个伺候过的人。”
  “那还真是荣幸啊。”
  季望海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碍事的浴巾,再次压了回去,“所以,躺着享受吧。”
  付瑾舟在被他的硬物顶住的瞬间头皮发麻,再次支起身,又拉扯到后背一阵痛跌了回去,只能大骂:“季望海!你想趁人之危?”
  季望海将手伸进他腿间,一把握住:“付总,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先勾引我,我好心替你擦油,你硬什么?”
  “我硬我的,你擦你的,你擦的是后背,又不是我这儿。”
  “哦,那付总意思是嫌我没伺候好了,冷落了前头,抱歉,我的错,现在补上。”
  付瑾舟腿被他压着,上身又不能乱动,一动扯着后背痛,现下像只砧板上待宰的鱼,两头打挺都难逃厄运,只能言语上攻击他:“季望海,别让我轻看你,至少你的形象在我这里还算正面,你今天再继续下去,那真是趁人之危了。”
  “怎么能算趁人之危呢?分明是狼狈为奸,要是付总不喜欢这个词,那我换一个,你今天是为了救我伤到后背的,我现在这算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算是替付总消了这火气。”
  说着他的手上下滑动,弄得付瑾舟浑身发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在季望海的手指开拓后面时,付瑾舟放弃了抵抗,算了,身体不会骗人,他确实觊觎季望海的身体,那就如他所说,享受吧。
  直到前面火辣辣的刺感慢慢侵入皮肤,付瑾舟蒙的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季望海正在后面动作的手:“你刚没洗手?”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刺激个屁啊,滚开!”
  滚开是不可能的,季望海手指继续灵活开拓着,低笑了声:“放心,刚刚只有右手沾了药油,我现在用的是左手,哦,不过我刚碰你前面用的是沾了药油的右手。”
  “季望海!”
  “嘘,别乱动。”
  季望海拿过旁边的冰,冰化了一部分,拿起来时沙沙作响,没等付瑾舟看清是什么,整个人被季望海抱起来,紧接着,火辣之处被他按进了冰块里。
  “嘶!操,季望海,你想死!”
  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生生将付瑾舟的脏话逼了出来,前一秒还是火辣辣的,这会儿被按进冰块里,瞬间萎了。
  “还辣吗?”
  付瑾舟被磨得说不出话,眼尾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委屈又性感。
  好在这种酷刑没有持续太久,辣意过后季望海将冰块拿走,换了没有沾药油的那只手在付瑾舟前面自上而下滑动,“付瑾舟,你为什么不敢睁眼?”
  付瑾舟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咬牙道:“要做就快点,别啰嗦。”
  “这是你求我的。”
  …………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付瑾舟已经没什么记忆了,他只知道那些冰块儿全被季望海用在了他身上,最后化成水将床单浸了个透湿。
  事后季望海吻着他,问:“爽吗?”
  付瑾舟在迷糊中摸出手机,给他转了两百五十块,说:“还行,技术没退步。”
  季望海吻了吻他额头,将他抱到浴室,给他清理时又兽性大发将他按在玻璃门上来了一次,临界关头,他咬着付瑾舟脖子,狠狠地问他:“我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付瑾舟,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儿难过?”
  当分手那段时间说不难过是假的,但那时的付瑾舟真的别无选择。


第26章 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再次从浴室出来,换好床单将早已累到迷糊的付瑾舟抱上床,看着他的睡颜,季望海丝毫没有困意,尽管发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他还是不想睡。
  一半灵魂在呐喊,他还是喜欢付瑾舟,一直喜欢,哪怕恨意再强也没能打败爱意;另一半灵魂在叫嚣:不能喜欢他,不能再重蹈覆辙,你是回来报复的,不能心软!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在酒吧等到打烊,也没找到付瑾舟的身影,说不出什么感觉,也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看见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晚的梦也很安静,付瑾舟没出来捣乱。
  乔念念那段时间提付瑾舟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季望海等了一上午也没从她嘴里听出点什么,终于他忍不住了,问道:“你最近不去做不兼职了?”
  “你不是帮我辞职了吗?舟哥说已经走完流程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喜欢他了,不去了。”
  季望海对她的爱情观特别不理解,“你的喜欢真廉价。”
  “表哥你今天怎么了?你前天明明还跟我说我那不算喜欢。”
  “确实不算,你顶多是见他脸长得好看起了点小心思,喜欢不是这样的。”
  乔念念撑着脑袋盯着季望海:“那喜欢是哪样?哥你知道啊?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没有。”
  “没有你说的这么真,我还以为你谈过恋爱呢,不过姐说过,你这辈子谈恋爱的机率大概只有30%,还是另一半眼瞎的情况下。”
  “这个30%是怎么得来的?”
  “不知道,大姐算的,改天你问她。”
  又过了两天,季望海已经连续两天去酒吧没见到付瑾舟了,也许是请假了,季望海告诉自己。
  离开酒吧时还是没忍住,向一个促销员打听:“请问付瑾舟最近为什么没来?”
  促销员打量他:“你认识我们主管啊?我们也不太清楚,听组长说他出事了,具体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季望海带着疑问回了家。
  很奇怪,明明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付瑾舟在医院陪了外婆两天她才睁开眼,浑浊的双眼因见到付瑾舟多了一此清明,她拉着付瑾舟的手:“乖乖你回来了,瘦了,瘦了,工作很辛苦吧。”
  “外婆,不辛苦,你快点好起来,我还想吃你做的马蹄糕呢。”
  “好好,明天,明天外婆给你做,叫你妈今天去市场买马蹄。”
  “好,我等着吃。”
  妈妈在病房外红着眼,医生已经下吧病危通知书,心肺衰竭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能撑几天是几天。
  付瑾舟强忍着眼泪抱了抱妈妈,继父还在监狱,妈妈一个人承受太多,“妈,对不起,我没能在你身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每天上千上万的医疗费,要不是你,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妈对不起你,本该你是享受青春的年纪,却为了这个家奔波劳累,是你接过了妈身上的担子,你做的很好了。”
  晚上付瑾舟陪床,外婆睡得不错,呼吸机响了一晚上,外婆的呼噜声也响了一晚。
  早晨醒来外婆已经坐起来了,她拿着梳子坐在床上梳着老式低发髻,自言自语:“我的梅花银簪呢?那可是你外公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可别是弄丢了。”
  付瑾舟上前扶她:“外婆别急,应该在家时,我回去找找,找到给你送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能出院了,把我身上这些个管管线线的去掉吧,扯得我身体重。”
  付瑾舟叫来医生,医生检查了一番,跟付瑾舟商量后将外婆身上的仪器全部去掉了。
  妈妈去市场买马蹄了,外婆交待的,让她一定要买大个的,新鲜的,付瑾舟带着外婆回家,一路上外婆拉着他的手,一直念着他的小名,“乖乖”。
  前脚刚到家,后脚妈妈带着新鲜的马蹄也回家了,外婆接过马蹄:“给我的乖乖做马蹄糕,乖乖要不要学?外婆教你,只教一遍,你可以记牢啊。”
  “学,外婆教的一定学。”
  外婆教的很仔细,一点都不像久病缠身的人,精气神全都集中在做马蹄糕这一件事上,付瑾舟也学得用心,妈妈躲在一旁边直掉眼泪。
  晶莹剔透的马蹄糕刚出锅,外婆甚至还没来得及尝一块人便往后一倒,付瑾舟一直在旁边护着她,手快一抱接住她:“外婆,外婆。”
  外婆摸了摸他的手,笑着说:“烫,晾晾再吃。”
  这是外婆说过的最后一句话,那一锅马蹄糕最后还是没吃,被妈妈放进了冰箱。
  葬礼处理完已是四天后,公司摧付瑾舟回去上班,告别妈妈他带着冰箱里的一盒马蹄糕再次返回棉城。
  已经六天了,六天没见到付瑾舟了,季望海这几天魂不守舍,总感觉还欠付瑾舟一句话,早知道那晚不该逃。
  乔念念肯着苹果,蹲在她表哥面前:“表哥,你最近怎么天天弄你这辆车啊?”
  “没事干。”
  “那陪我去逛街呗。”
  “没空。”
  乔念念把苹果咬得咯吱响:“你刚刚还说没事干的,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啊?妈妈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修车洗车,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季望海满手是油,心情不好吗?倒也没有,但也没多好。
  “没有心情不好。”
  “我最近应该没惹你生气吧?你不让我喜欢舟哥,我已经做到了,不让我出去玩太晚,我天天九点前回家了,哥,你别总是闷闷的,有什么要说出来。”
  季望海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最近的心情该怎么描述,一个自己一直看不惯的人,突然一天你发现他觉得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你想道歉,又拉不下面子,总想清楚放下面子准备回头找他,他突然消失了,就像整个人从来没出现过。
  “念念,你有付瑾舟的电话吗?”
  “啊?怎么,有啊,你不是也有?”
  “你打下他电话。”
  “为什么要打他电话啊?”
  季望海说:“不是要结算工资吗?通了就问工资什么时候到帐。”
  “我不缺那点钱……”乔念念一看她表哥的眼神,赶紧掏出手机:“现在就打,马上就打。”
  昨天季望海用自己的手机打过,关机中,今天乔念念打过去至少通了,只是一直处于待接听状态,最后因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没听,还要再打吗?”
  “算了,不打了。”
  乔念念啃完了苹果,刚准备去扔果核,季望海又叫住她:“你知道他住哪吗?”
  “他?舟哥吗?知道啊,就上次你俩被关电梯我还去过他住的楼下找他,怎么了?”
  “地址告诉我,”赶在乔念念问为什么前季望海抢着说:“别问为什么,发给我。”
  迫于表哥的威慑力乔念念将付瑾舟住所地址发给了他。
  季望海一下午都在纠结要不要去付瑾舟住的地方找他,一直纠结到下午三点才下定决心去找他。


第27章 带你去追风
  付瑾舟几天没睡了,在高铁上睡了一程,手机开了静音,下高铁才看到乔念念电话,往前翻,好几个被他忽略的电话,有同学的、朋友的,还有季望海的。
  谁的电话都没回,头痛,脖子也痛,只想回出租房好好洗个澡,再休息会儿,晚上还得回工作岗位奋斗。
  人还没走出站,电话又响起,是他大学舍友,他也在棉城工作,俩人有一阵没联系了,接通:“林栋。”
  相比之下林栋的声音焦急多了:“老同学你还好吗?我打你几天电话了,还好通了,再不通打算去你老家找你了。”
  “还好。”
  “节哀顺变,我都听刘昶说了。”
  刘昶跟付瑾舟同乡,刘昶母亲跟付瑾舟母亲之前一个单位的,知道外婆过世的事也不意外。
  “谢谢。”
  “你现在在哪呢?这么吵?”
  “高铁站,刚出站。”
  林栋又问:“哪个高铁站?我去接你。”
  “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哪个高铁站,我上班的地方跟棉城总站很近,你在哪?”
  “我就在总站,不过真的不用麻烦……”
  “别跟我客气,我现在去找你,你找个地方待着等我,我过去很快的。”
  付瑾舟没力气推辞,找了个地方坐着等。
  林栋来的很快,接过付瑾舟背包:“车在那边,要先去吃个饭吗?”
  “不用了,麻烦你送我回住的地方,我现在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
  “好。”
  到出租房附近差不多五点,里面小巷多汽车进不去,付瑾舟让林栋将车停在路边:“就送到这里吧,林师兄,谢谢。”
  “不谢,”林栋打量着前面环境,“阿舟,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别硬撑着。”
  “我挺好的,等以后没地儿吃饭了再麻烦师兄,到时师兄再收留我吧。”说着付瑾舟打开车门下车。
  “阿舟,”林栋在后面叫他,“好好照顾自己。”
  付瑾舟冲他笑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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