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现代] 冤家前任—— by作者:方浅 CP完结
佚名  发于:2023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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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凑过去看,皱眉:“我们酒吧是禁止外带食物的,应该是那晚太忙,服务员也没注意,这样看看不出来带的是什么。”
  付瑾舟站在季望海旁边,问经理:“后面水台区有监控吗?”
  “有,打扎啤的时候有监控。”
  季望海接着付瑾舟的话,说:“先查清客人自带的食物是什么,然后跟后面上酒前的视频一起发出去,澄清视频发完后买热门推一波。”
  经理点头:“季总付总说的对,就这么办。”
  “能去仓库看看吗?”季望海问,他相信付瑾舟的管理,但不敢保证酒吧存在管理疏漏,有过期、漏气产品也不一定。
  “可以,这边。”
  到仓库,这个时间仓管员还没上班,经理打开门,三人走进去,里面有点暗,托板上堆着三四米高的酒水饮料,季望海径直走向穗香品牌区,酒吧当然不会只卖他们一家的啤酒,还有竞品和其他小热门的牌子,穗香的货最多。
  经理在这时接了个电话,挂完电话冲里面喊了声:“那个,付总季总,你们慢慢看,我前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有什么问题再叫我。”
  “行,你去忙。”付瑾舟应着。
  季望海从左手边第一排往后看,第一排全是近四个月内的日期,都在保质期内,第二排日期在三个月内,再往后,后面灯光被遮住,有点暗,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上看,看不太真切,墙壁渗水,靠近墙的那一排纸箱腐烂,看不清上面的生产日期。
  付瑾舟在前面看,看了一半没见季望海人,叫了声:“季总,季总?”
  回答他的只有回音,他绕过前面堆成山的货品绕到最后,看到季望海正踩在一叠木架上翻最后一排最顶上的纸箱,付瑾舟见状,跑过去,问:“是有情况吗?”
  季望海费了好大劲儿才看清,后面那架子大概是被遮住,都是临期酒,还有半个月过期,“这边都是临期酒。”
  “我看看。”
  季望海顺着木架往下,哪知木架没叠稳,下来的力度大,带动着木架往一旁侧翻,手上还扒着顶上的纸箱,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季望海措手不及,赶紧顺势往下跳。
  头顶上的两箱酒被他手扒着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掉,付瑾舟大喊一声“小心”,冲上去伸开双臂接住他。
  “唔!”付瑾舟怀里接着季望海,后背被落下的一箱酒砸了个结实,砸得他闷哼出声。
  季望海站稳,“怎么了?砸哪了?头伤到没?”
  付瑾舟松开他,挥挥膀子,“没事,砸后背了,手没断,还能动。”
  季望海动手解他扣子:“我看看,这一箱酒差不多30斤,四米高度掉下来不是闹着玩的,给我看看。”
  付瑾舟拍开他的手:“季总,注意场合,这是在别人的仓库,监控底下,请勿乱来。”


第24章 “衣领歪了。”
  “刚进来的时候我看了,只有门口有监控,里面没有,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用,你这边检查完了吗?有没有什么问题?”
  季望海没回答他,反而是一把将他揽起怀里,强行撩起他的衣服检查后背,惹得付瑾舟厉声呵斥:“季望海!你这动不动搞偷袭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不能,你害什么臊?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付瑾舟再次挣脱他,整理好衣服,“你现在幼稚的像个三岁小孩子。”
  “后背痛吗?现在看不出来什么,没破皮。”
  “不痛,走吧。”
  “等等,”季望海再次将付瑾舟拉回来,“衣领歪了。”
  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他故意靠很近,鼻息落在付瑾舟颈侧,他往一旁偏了偏头,被季望海按住后颈:“乱动什么?”
  “换我对你脖子吹你,你不乱动?”
  “你试试?”
  大门口传来铁门拉开的声音,付瑾舟赶紧推季望海:“有人来了,放手。”
  季望海不但没放,反而将他压在后面纸箱上亲了上去,前方脚步声越来越近,经理似乎还在跟人讲电话:“行,行,晚上给你留间最大的房!”
  付瑾舟紧张到不敢呼息,刚想说话,一张嘴季望海的舌头趁机滑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经理挂断电话在找他们:“付总?季总?你们在哪个区?”
  付瑾舟用力踩季望海脚尖,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越踩亲的越用力,经理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是该跟老板提提意见了,仓库该多招一个人了,什么标示都没 ,ABCD区也不标明,找人都难,更别说找酒了,季总?付总?”
  声音听着就在他们几米外,付瑾舟刚想故技重施咬季望海的舌头,被他抢先一步捏住下颌,他用眼神警告着付瑾舟,仿佛是在说:别动,别出声。
  付瑾舟紧张到头皮发麻,他可不想让客户这边的经理撞见他跟新来的男上司躲在他们的仓库接吻。
  “季总?付总?走了吗?”声音只隔着一排纸箱了。
  季望海放开付瑾舟,顺手在他唇上抹走刚刚吻出的湿意,回应经理:“在这里。”
  经理绕过来,付瑾舟腿因为刚刚的紧张这会儿有点抽筋,借着后背纸箱的支撑缓缓平息气息。
  “叫我好找,灯坏了两颗,这边有点黑。”
  经理带了移动电源灯,走到付瑾舟身旁,见他满脸通红,额角被汗水打湿,便问:“付总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缺氧了吧?仓库没空调,闷热,快去前面透透气。”
  付瑾舟摆手:“没事,天生怕热。”
  “前面备好了果盘,去前面喝点水,哦,对了,日期没什么问题吧?”
  季望海指着旁边那排纸箱:“这排日期有问题,外箱被潮气侵蚀,里面的瓶身上日期显示,还有一周过期。”
  经理赶紧上前查看:“还真是,可能中间换了仓库,交接的时候没说清楚,这堆得先出了。”
  “你们一周内能全部卖掉吗?”
  “应该没问题。”
  季望海说:“我认为不妥,这边除了玻璃瓶,还有易拉罐的,易拉罐罐口容易受霉菌感染,谁都不敢保证喝进肚子里的东西有没有问题,这排换货吧,付总会安排人过来换。”
  经理连连点头:“那行,按季总的意思办,我马上让人过来清点人数。”
  经理在前面走,季望海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发现付瑾舟没跟上来,顿足:“付总,还有什么问题?”
  付瑾舟咬牙瞪着他,压低声音:“没事,你们先走,我脚麻了。”
  季望海故意大声对前面经理说:“何经理,你先走,付总腿麻,我等等他。”
  经理没多想,仓库实在太闷热了,能早一秒钟出去都是赚的,“行,我先去前面等你们。”
  季望海倒回去,一把将付瑾舟打横抱起:“走吧,付总。”
  付瑾舟腿还在抽筋,痛得直流汗,被他这么一抱直接哼出声,季望海又将他放下,“怎么了?你这可不像脚麻。”
  “抽筋。”
  季望海蹲下,“哪只脚?”
  “右。”
  他挽起付瑾舟裤脚,轻轻按上他小腿,小腿肌痉挛硬得像枚鸡蛋,“放松,脚放平,脚后跟着地。”
  付瑾舟慢慢放平呼息,低头看着替自己揉腿的季望海,小腿在他掌心的揉搓下放松。
  “好点了吗?”季望海问。
  “行了,可以了。”
  季望海起身,额头尽是汗,“那走吧。”
  付瑾舟跟在后面,快出仓库时说:“谢了。”
  季望海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经理试着联系那位客人,电话不接,信息没回,眼看天黑了,酒吧要开门营业了,季望海抬手看表:“那就劳烦联系上再通知我们,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尽管提。”
  “一定一定,这不光关系着我们酒吧的名声,也关系着穗香这个品牌的口碑,今天辛苦二位了。”
  走出酒吧,付瑾舟说:“我以为你会直接联系客户。”
  “那不正如了他们意?万一是竞品公司设的坑,岂不是自己往下跳,先不说酒有没有问题,只要是品牌方先找过去,在消费者眼里,那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付瑾舟扭头看他,抿唇笑了下。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只不过是想起从前的他,以前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会采用最直接的解决办法,找过去当面对质,或者用最强硬的手段,总之不会像现在这般能沉得住气。
  坐进车内,抬手系安全带时才发现后背一阵痛,“嘶”了声,扭了扭手臂,应该是刚被纸箱角砸的地方,方才没感觉,这会儿开始痛了。
  “怎么了?”季望海问。
  “没什么。”付瑾舟可不想再感受一次被他拉开衣服检查的经历,能忍则忍一直是付瑾舟的座右铭,更何况只是一点小伤。
  季望海狐疑的看了他两眼:“没事就好,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粤菜?湘菜?东北菜?”
  “你煮吧,家里有菜吗?”
  这话说的自然又顺口,付瑾舟很想怼他,那是我家,不是你家,充其量只是你宿舍。
  但他没说,谁让人现在是自己顶头上司呢,叹了口气:“应该没什么菜,只有鸡蛋,腊肠,红萝卜,土豆。”
  “那做腊肠焖饭吧,你的拿手菜。”
  “你还记得?”
  季望海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你?什么都能忘。”
  得,又多嘴了,在他面前就不能提从前,付瑾舟启动车辆:“那就腊肠饭吧。”
  腊肠焖饭不难,三年前他们还挤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没有冰箱,带叶的青菜不易保存,家里的最多的就是土豆、洋葱、红萝卜、腊肠,有时没时间买菜,又赶时间,付瑾舟会做快手饭,家里所有现有的材料切丁,腊肠先爆出油,再下洋葱,炒出香味后加其他材料,最后加米和适量水,焖出来的饭又香又软,季望海每次都能吃两大碗,每每吃到最后躺在床上晒肚皮。


第25章 当初为什么会分手?
  回到家,付瑾舟先去泡了点米,问季望海:“你吃多少?”
  “我吃多少你不知道?”
  这人,吃了炮仗还是怎么的,得,又该打自己嘴巴,就不该问,备了他两碗的量,转身去拿地上筐里的土豆,弯腰的时候后背痛得他差点没稳住身形,季望海看出不对:“怎么了?”
  “后背有点痛。”
  “我看看,脱衣服。”
  都在家里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付瑾舟把上衣脱了后背露给他看,季望海刚洗过手,指尖微凉,抚上后背时引起付瑾舟一阵颤栗。
  “青了一大片,你手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伤到骨。”
  “应该没有吧。”
  “你去休息,我来做饭。”
  付瑾舟靠在沙发看着厨房内忙碌的身影,他还是穿的长袖,袖子挽至手肘,切菜的动作利落干净,炒菜时回头看了眼沙发,皱眉:“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待会帮你擦点药。”
  “咳,”付瑾舟不自然的咳嗽了声,“也行。”
  等他洗好澡出来,季望海已经做好饭了,顺带滚了个紫菜蛋花汤,桌上已经摆好了碗和筷子,季望海在厨房收拾着台面。
  “先吃饭吧。”季望海叫他。
  “嗯。”
  吃饭时两人都没说话,相比三年前季望海的饭量少了不止一半,以前在一起,每次两大碗,遇到付瑾舟吃不完时还会把付瑾舟剩下的包圆,即便如此,还总是半夜饿着找吃的,付瑾舟总笑他小孩子长身体,吃不饱,说完两人会抱在一起打闹,通常宵夜没吃成,付瑾舟被他吃干抹净。
  后背一阵一阵痛,刚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抬手转身都痛,伸手盛个汤痛得“嘶”出声,
  季望海抬头:“痛的厉害?”
  “有点。”
  季望海接过汤勺替他盛好汤:“面前那么大个活人,叫声帮忙很难?”
  付瑾舟低头喝汤,突然不想跟他吵了,尤其是他偶尔流露出三年前常有的表情时,付瑾舟生怕一个心软再次将沉封已久的心打开。
  吃完饭,还是季望海去洗碗,付瑾舟去书房打电话,问了酒吧经理,还没联系上那位客人,酒吧这边也已将视频发布到社交平台了,该解释的解释了,该声明的声明了,就等联系上客人等客人那边说法了,当然,酒吧的说辞是“请您尽快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等季望海洗完澡出来,正好看见付瑾舟正扭着身体查看后背伤势,季望海端了盆冰块走过去,原先拿冰块帮他敷一敷,现在看应该用不着了,拿起床边的跌打油,倒在手心,直接将付瑾舟身体摆正:“当我是死的吗?叫我一声有那么难?”
  “看你在洗澡。”
  “该不会是怕面对我吧?”
  付瑾舟轻笑:“你有什么好怕的?”
  季望海等手上的油热按到他后背青紫处,“是吗?”
  付瑾舟刚想转身,被季望海按住:“别动!”
  他的手心很烫,加上跌打油的刺激性,热意灼透皮肤,付瑾舟没忍住,夸赞道:“手法不错。”
  季望海故意凑近,他没穿上衣,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刚洗完澡的湿意还未散尽,靠近时胸膛时不是挨蹭着付瑾舟后背:“是吗?那付总打算付多少小费?”
  付瑾舟不动声色的往前倾声,被季望海抓着肩膀带回来:“别乱动,按久点药酒渗进去才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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