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现代] 渣了万人迷白莲花后他人设崩了—— by作者:呐娜 完结+番外
佚名  发于:2023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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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云青没理他,走到桌前将盅端了起来,侧眼过去,发现白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十分专注。
  他立刻收回视线,将唇轻轻凑到碗口,浅色的糖水即将倾斜着浸湿那张淡色的薄唇时,他先探出舌尖点了下,才抿了一口糖水。
  白阮脸微微红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微微握起拳来。
  湛云青将竹茅雪梨水放下,微微蹙眉,说:“太甜了。”
  “啊。”白阮眨了眨眼,立刻说:“对不起。”
  湛云青笑了下,将糖水推到白阮面前:“你喝。”
  白阮有点无措地问:“你不喜欢?”
  “嗯。”湛云青说:“下次少放点糖。”
  白阮先是愣了一下,才点点头,伸出手把糖水端了起来,喝了一口,没忍住,抿着嘴笑了下,说:“好。”
  7.
  为了防止情热期来到时侍妾来得不及时,侍妾往往会与Alpha同睡一张床。
  不过湛云青实在受不了心雪的味道,他订了一批防咬贴让心雪贴上,虽然没有白阮的效果那样好,但是不凑近也闻不到了。
  为了保持闻不到的距离,湛云青专门给心雪准备了张床,中间隔了一整个屋子。心雪对此颇有怨言,不过却也拗不过湛云青,忍气吞声地去睡了。
  说实话,若不是什么都不干也能拿钱,心雪才不来上门受这委屈呢。
  这段时间里,湛云青的二次分化算是比较平稳的,情热期并没有提前到来的征兆。医生来看过,说他保持这个状态,下个礼拜会逐步进入情热期。
  果不其然,这个礼拜刚过完,他就感觉体内比以前更燥热了。这种热是十分具体的,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不是因为气温导致的热。
  白阮这几日变本加厉地给他送糖水来,每次都是十分拘谨又客气地站在旁边,等到湛云青把糖水都喝了,也不闲聊,端着糖水就离开了。
  但要说白阮与他客气疏离,一天送三四次糖水来,似乎又有些多得过分亲昵了。
  就连心雪都觉得白阮来得太频繁,好几次暗戳戳地问:“二太太为什么这样讨好你?”
  湛云青就笑,也不说话。
  怎么说呢,他觉得白阮真的很有意思。因为太有意思了,所有暂时没有要赶走他或是戳破他的意思。
  不过情热期来到后就不一样了。前两天他还能忍,到了第三天,他就宣布不再接待客人,院子里只留了心雪和一些Beta下人照顾着。
  至于白阮,那当然是顾不上了。毕竟再怎么说,白阮也不是那么亲近的人,更何况两人中间还隔了层关系。
  第四天深夜,他忽然被这阵热度唤醒了。
  要叫心雪来吗?湛云青感受了下身体的温度,又觉得比起闻到心雪信息素的味道,不如他自己先解决一下。
  房间里一片黑暗,他先屏息听了下,发现心雪的呼吸十分平稳,这才安下心来,将睡袍的腰带解开,试探着给自己纾解。
  要说技巧,他的技巧是绝对算不上好的,但是情热期的Alpha十分敏感,只是随意的触碰便让人神思恍惚。他仰起头,紧紧闭着眼,觉得自己的呼吸全被堵在了胸腔中。
  就在这时,他感到腿上一沉,有什么压到了他身上。
  他睁开眼,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自然不可能看清身上人的五官。不过他猜测了下,应该是心雪,毕竟他现在处于情热期,散发的信息素将心雪唤醒了也不无可能。
  那人的呼吸轻轻地凑到了湛云青的脸边,有点热,有点潮湿,有些急促。
  “我来帮你。”他在湛云青耳边轻轻地用气声说,湛云青立刻感到对方温暖的手指落下。
  那气息逐渐移动到胸前,温暖而又湿润。湛云青弓起腰,伸手扯住那人的头发,正要出声,忽然被人堵上双唇。
  灵活的舌尖探入,卷起湛云青的舌头缠绵地吻着,顺便将所有声音吞下,暧昧地舔舐着湛云青的犬齿。
  Alpha标记的本能占据了湛云青的神智,湛云青掐住那人的后颈,顺着脊椎的位置向下摸索着,却怎么都摸不到腺体的凸起,急得呜咽起来。
  “嘘。”那人捂住湛云青的嘴唇,轻声说:“别急。”
  湛云青睁大双眼,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面前这人身上并没有心雪那种刺鼻的甜腻香气。
  是谁?
  心雪明明和他睡在同一个屋子里,如果这不是心雪,那心雪在哪里?
  那人用空闲的手拿着湛云青的手腕,放到一个位置上,伸舌舔了舔湛云青的耳垂,说:“在这里。”
  仿佛一道闪电在脑海中劈下,湛云青将那人紧紧按住,对着那人指示的位置狠狠咬下,与此同时,他眼前似乎闪过白光,方才的燥热消散不见。
  犬齿刺破血肉,湛云青想,好像真的有点像豆腐,不过有种奇异的阻碍感。
  一股淡淡的水仙花的香味溢出,他在这样的信息素安抚下变得十分困倦,慢慢睡着了,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的脸,哪怕他刚刚临时标记了他。
  作者有话说:
  速度快如推土机!
  向灵堂进发OvO?


第61章 If线4[此章节已锁]


第62章 If线5
  10.
  湛云青缓缓睁开眼, 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整整五天。
  他,居然被一个Omega,强.奸了。
  之前的情境历历在目, 他还记得在漫长的疼痛后,无边的乐趣总算显现了出来。他被翻了过来, 面向白阮。白阮将腺体凑到他唇边, 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 没有骨气地被抛上了浪潮的顶峰。
  而之后的四天, 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适应了,直到情热期过去,理智恢复。
  操!
  湛云青狠狠地砸了下床,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恨不得现在就去把白阮杀了!
  可是这件事他如何说的出去?他一个堂堂的Alpha, 居然……居然被……
  湛云青闭了闭眼, 心乱如麻,艰难地起身。
  白阮倒是把他身上都清理干净了, 还为他换了衣服。
  不过这种好意他还是不必心领了!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Alpha毕竟是Alpha,稍微恢复一下不至于起不了床。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将下人叫了回来。
  留声机上的唱片转了一圈又一圈, 五天过去,似乎磨损坏了, 已不出声了。湛云青也顾不上管。
  心雪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把心雪伤得挺严重,倒也懒得计较。此刻他满心只有对白阮的仇恨, 恨不得将白阮食肉啖血, 敲骨吸髓!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11.
  情热期前后一直待在屋子里的湛云青并不知道湛松已经死了。
  湛松是在湛云青情热期的前几日去世的, Alpha的情热期不可控,湛天明也怕打断二次分化会出什么意外,再加上此时湛家三个男人只有他能照顾家里,怕湛松去世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有人趁虚而入,便暂时按下,没有外传,打算等到湛云青恢复后再说。
  然而这一等再等,还是没能等到湛云青。眼见着灵都要停不住了,哪怕一天换一次冰,尸体也有了腐臭的味道,他忍无可忍来到了湛云青的屋子。
  湛云青的屋子门口,下人正议论着:
  “情热期过后,二少爷已经小一礼拜没出过屋子了。”
  “好像他把他那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整日乒呤乓啷的,这是怎么啦?”
  “好像是情热期第一天侍妾就跑了。”
  “那他剩下的日子是硬熬过来的?”
  “可不是!真是太厉害了。”
  湛天明听了一会儿,打断道:“心雪跑了?”
  下人一见是湛天明,连忙点头:“是,是!”
  湛天明神情严肃,背着手走进屋子,打算看望一下自己的弟弟。
  同为Alpha,他知道硬熬过情热期有多么困难。
  刚一打开门,湛天明甚至都没看见湛云青。他走进去找了找,才发现湛云青正在床上,背对着门,安静地躺着。
  “起来。”湛天明生硬地说。
  湛云青默不作声。
  “爹死了。”湛天明说。
  湛云青这才有了点反应,翻过身来看向湛天明,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概十几天前。”湛天明回答。
  “那白阮呢?”湛云青追问:“把他赶出去没有?”
  湛天明皱了下眉:“没有。”
  “为什么不?”湛云青问。
  “你这么讨厌他?”湛天明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爹去之前关照他了。”
  湛云青睁大通红的双眼:“什么意思?”
  “爹说,让你来照顾白阮。”湛天明回答。
  湛云青立刻嗤笑一声:“不可能。”
  湛天明看着他。
  “我要把他赶出去。”湛云青强调。
  “那你就得不到遗产了。”湛天明云淡风轻地回答。
  “湛松这是什么意思?!”湛云青猛地坐起来。
  “就是这么个意思。”湛天明说:“白阮、遗产,或者什么都不要,你选吧。”
  湛云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收拾一下,明天要准备葬礼了。”湛天明丢下这句话,走了出去。
  12.
  湛云青在屋子里坐着,眼见着太阳西斜,忽然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长袍,袍子底端擦着门槛,发出喳喳的声音。
  “滚。”湛云青冷着脸说。
  白阮走到他身旁,没说话。
  湛云青重复道:“滚。”
  白阮抿唇,说:“对不起。”
  “用不着。”湛云青嘲讽地掀起嘴角:“遗嘱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白阮低着头,不出声。
  “你是怎么说服湛松为你找下家的?”湛云青咬牙切齿:“怎么,你对我们湛家有什么执念,湛松一个人不够,现在还得缠上我?那湛天明呢,他是长子,继承的东西可比我多,你若是想要富贵,可算是找错人——”
  柔软微凉的双唇印上,白阮忽然吻住他,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没有……”白阮无措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湛云青猛地将他推开:“你能不能别碰我?你还记得你是我二太太吗?虽然湛松死了,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还嫌你脏呢,滚!”
  白阮被推得撞到桌角,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切地说:“我是腺体畸形,没有办法像正常的Omega一样,生殖腔也是闭合的,不能行房。”
  “我,我是干净的。”
  湛云青舔了舔牙根:“那恭喜你,你是干净的,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什么——”
  “湛松只说让我照顾你,我找个人来照顾你不是一样的?虽说你是个不能生育的Omega,但是你这张脸也不愁嫁不出去。”湛云青冷冷地说:“别缠着我,我恨不得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白阮睫毛颤了颤,说:“你要把我送走?”
  “不行?”
  11.
  葬礼时,湛家人都换上了白衣。
  湛云青来到灵堂,意外地发现白阮居然没有穿长袍,而是穿上了新式的西装,不过也是白色的。
  白阮看见湛云青,脸色白了白,往旁边躲了躲。
  湛云青装作没看见他,进去挑了个位置待着。直到天黑,湛天明忙不过来,便让湛云青独自守灵。
  下人们在灵堂隔壁放了张床,让湛云青休息。
  湛云青躺在床上,虽说隔壁就是棺材,不过他并不害怕,因此很快就睡着了。
  忽然,一丝凉气袭来。有人摸黑掀开了他的被子,带着寒意钻了进来,熟练地吻住他。
  湛云青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因为他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熟练地抱住了那人的脖子。
  等到反应过来,他立刻将那人推开,没想到那人耍赖似的牢牢抱住他,低声说:“隔壁还有人。”
  确实,灵堂里还有下人照看着。
  “所以呢?”湛云青冷冷地问。
  “他们听到会过来看的。”白阮说:“就会看见我在你的被窝里。”
  “那丢脸的会是我吗?”
  “那样你就不能把我送走了。”白阮笑了:“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爬过你的床。”
  湛云青想要怒目而视,奈何在黑暗中看不到白阮的脸,只能感受到白阮散落的长发落在他锁骨上。
  “滚开。”湛云青压低声音。
  白阮轻笑一声,熟练地剥开湛云青的衣服。湛云青正想挣扎,忽然听见隔壁的动静,不得已安静下来,改为掐住白阮的脖子。
  “我爱你。”白阮忽然说。
  这一招让湛云青措手不及,湛云青手一顿,白阮立刻得寸进尺起来。
  “我爱你。”白阮重复道。
  “你有病?”湛云青问。他想把白阮踢开,但是很快熟悉的快.感袭来,他失去了一大半抵抗之力。
  白阮吻住他,将所有的声音吞下,呢喃着说:“我爱你。”
  隔壁又有人走动,湛云青确实怕把他们都吸引来,只好忍住声音。
  忽然空中一亮,白阮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只火折子,举在半空。
  白阮笑弯了眼睛,跳动的烛火映在他眼中,像是闪烁的星。
  湛云青看呆了一瞬,下一秒,月光重重地从窗户中闯入。
  “果然还是想看清楚你的表情。”白阮说。



每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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