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们俩其实也没想问什么的。
在回归正题后,江诗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关心,便开口问道:“那你们对接下来的路如何考虑?”当下待在那个地方确实是最好的归宿,可那里总归招敌众多,恐有性命之忧。
“计划办完最后一个案子。”这是傅晨的安排,对此束影补充道:“再同你们一般,找个村野住下。”远离是非,只管过自己的日子。
关于这个建议,总体而言真的不差,“要不直接搬来和我们作伴算了,有时间呐,大家还能一起切磋武艺。”多强身健体啊,江诗本身是挺喜欢这样的。
明覃的一句,“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谁。”让她觉得还是找些其它更好玩的事比较好,“那这样,不切磋武艺,咱们切磋厨艺怎么样?”这个她可是很在行的。
……
说到这个嘛,她们三倒没多大兴趣,竟丢下她,说是讨论武艺去了。
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方回到她面前。
一回来,束影和傅晨两位就要离开。
远望着背影越来越远,“聊了什么,说这么长时间。”她若没记错,这人同那两人之间是没交集的,结果今日竟也能说上那么久。
“说是我兄长,现下是掌管她们的领头,有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告知长垣。”
“这不挺好的嘛,有什么问题?”
“实实在在的问题,倒也没有。”对于兄长的办事能力,她没什么可怀疑的点,可因他的性格,被人在后面使绊子估计也是常有的事,“就怕他那性子,背后被人刺了一箭都不明白。”
伴君如伴虎,就算是再相信的人,次数多了,口头上虽没什么,可心里难免会有心谛,那是很难磨灭的点。
她们俩既然说到此事,“她们有什么看法?”想必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番外2-2
“先在背后捅上一刀,”这无疑是下下策,“再以此为推脱之词,从中脱身。”对于提出的这个方案,明覃是持赞同的。
因为她并不希望兄长参与这鱼龙混杂,伸手见不到五指的地方。
可即便方法可行,江诗担心的是,“可照我从你那听到的兄长性子,他应是不会轻易妥协的,你又如何能把握他到时能真的脱身?”怕就怕弄巧成拙,还会有人从中大做文章。
这同样也是明覃会担心的地方。
按照原先计划好的,她会将自身的想法和建议一并写信寄往京城傅晨她们的手里,并再写一封信到兄长手中。
一月有余,
兄长回信了。
信中句句皆是让她照顾好自己,莫要担心的话,再无其它。
而在之后,傅晨她们再没回信,与京城的联系,似乎也全部切断,再也没了回信。
半年后,
她们的住处附近来了新的人,每日皆能听见嘈杂声,只是久久未曾见过屋内有人走出来过。
直到那日午休,
耳听得有人敲门,转而又没了声响。
起身来看时,竟是傅晨和束影两人提着两壶酒过来。
“你俩这警惕,下降得厉害啊。”束影接过江诗递过来的酒杯调侃道,“别人也不会日头上敲门扰安静。”明覃接过酒回道。
她们四人就这样坐在树下,品酒尝菜,说着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近日的情况。
原来信全数被长垣截下,内容也都给明林过目了,只是回信被拦下,故而才会有大半年两三封报平安的信过往。
听所言,兄长已然抽身,在陛下的书院做着闲职,教学,日子倒也算宁静,只是自由较往常而言,少了许多。
至于从京城来的这两位,是自己不想再从事,双双递了辞呈,带着积蓄在这里买了住处。
瞧她俩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你俩还真是行动派,这么快就开始执行了,”江诗还想着说,怎么还得等个一年半载的。“……那我能再问句,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啊?”这一天她可盼得可久啦。
可话一说,就遭到了傅晨的敲头,虽没多重,却满满地表露出了对方当下的观点。
明覃轻轻抚摸江诗的头,望着对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旁边的两位见这画面只想赶紧把人送走,尽管这并不是她俩的地盘。
番外3
“你能不捣乱嘛?”江诗照着前几日嬷嬷教的方法,把买来的菜种子一排排洒上,这人不帮忙也罢,可又偏在后头挡事,同她做玩,“一个时辰就能做完的活,被你这么一闹,没几个时辰怕做不完吧。”她是计划种完再搭个帐篷,以防潲雨进去。
结果这人一时间不知是哪根筋搭着,非得同她闹,经过这么一说,再回头,人也不知去了何处,瞧着手里剩下的,江诗也没过多考虑。
半个时辰后,
明覃拿着防水的长布和长条走了过来,支起长条捆绑在一起,待牢固后把长布给铺了上去,又拿起树边多余的石头压紧。
而后她俩迟迟未曾开口,默默地靠在秋千上轻轻荡悠着。
直到江诗渐渐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明覃递来了杯水,见她悉数喝了下去,才开口道:“腰本来就不好,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方才若不是拦着,怕是头不抬一下,第二日免不了又要开始念叨。”固执地要命,每次说又不听。
要不是对方每次说,江诗还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认为当下要做之事,就得在一定的时间里给完成,习惯成自然,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第二天疼痛是常有的事,早前倒也没如此严重,自然也不会有念叨几句就有人时时关心。
“好,往后你如何说我都听。”江诗自然地靠在明覃的肩膀上,只感此刻极为温暖,什么也不想去做。
旁边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可没半个字是相信的,“我认为做你身后的保障,会更靠谱些。”既然没那么容易改变,便自行保护。
不用过多考虑,江诗是能听出画外音的,“你就这么想我的?”甚至开始动起手来,“你别每次说不过,就动手啊,我这身上前几日咬的牙印才好。”明覃同人在树下来回嬉闹着,以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在逗人玩。
有时也说不好,怎样的日子才是真正想要的。
往日发生的种种,今时今日,仿若同心仪之人,做着双方皆心仪之事便是值得的。
人生苦短,岁月漫长,片刻的欢愉即是幸运。
所做的每次决定,经手的与你相关之事,皆是出自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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