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实在受不了向正没日没夜的折腾,最后只能迫于无奈答应了那人的要求。
可仅仅过去了几天,沈清就受不了了,他恨透了向正,每一次被那人侵犯都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向正怒极反笑,他松开沈清的脖子,语气危险:“好,从现在开始我就让你知道我向正不好起来是什么样的!”
说罢他按下遮光帘,拉开自己的裤链就硬生生挤了进去。
沈清疼的闷哼一声,毛孔瞬间挤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虽然昨晚他刚和向正做过,那里不至于特别难进,可没有前戏的过程依旧让沈清痛苦不堪。
“向正,你就是个...人渣...”沈清疼的声音都扭曲了。
他越骂,向正就越狠。
最后沈清终于扛不住向正惩罚试的性 爱哭求出声:“向正...你停下...停下...”
向正埋头苦干,根本不理沈清的求饶声。
“向正...我求你...求求你...”沈清推着向正,不停的摇头,眼泪顺着眼睑流到耳朵两侧,看的让人心疼。
向正单手钳住沈清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任由那人哭何其可怜依旧动作不停,力度不收,在这具让他着迷的身体上肆意驰骋...
车子一直摇晃到傍晚。
沈清像朵风雨中摧折的百合花,可怜的躺在后座上,一动不动。
他浑身湿透,眼睛无神的盯着某一个点,呼吸弱不可闻,若不是胸口有微微的起伏,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向正拉好裤链,拿起自己的外套扔在了沈清身上,然后放下车窗点燃根烟,青白色的烟雾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车里安静的让人窒息。
“沈清,你好好跟着我吧。”向正有些干涩的声音伴着吐出的烟雾悠悠响起。
沈清没说话。
向正看着窗外又说了句:“我是认真的。”
“一年。”沈清轻飘飘的两个字传到向正耳中。
“什么?”男人一时有点儿没懂。
“我和你之间只有约定的这一年时间,除此之外,再不可能有其他任何关系。”沈清声音不大,语气却异常坚决。
向正这才想起他那天随口说的一年之约。
他本想用这个借口留沈清在自己身边,没想到却成了他和自己交易的砝码。
男人好不容易压住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他薅起沈清发皱的衣领,咬牙道:“约定?你还真把自己当卖的了,嗯?”
“用身体换自由,是吗?”向正眯起眼,语气充满不屑。
沈清没说话,空洞的双眼没有半分波澜。
向正越看沈清这副清清冷冷的样子越来气,攥着衣领的手捏的嘎嘣响,“行,沈清,既然你那么贱,我就带你去学学这一年该怎么卖。”说完把人狠狠甩回到车座上,下车去了主驾驶。
第9章 我们还是直接一点的好
向正给傅海乔打了个电话,让他在他堂哥那里订一个贵包。
傅海乔的堂哥傅天承是榕城最大娱乐会所天上人间的老板,十足的地头蛇,向正家里有高官背景,所以去这些声色地方还是要有妥帖的人打点。
毕竟他才刚回国,不想再闹出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他爷爷耳朵里。
傅海乔一听向正要去天上,惊讶道:“哟,吃腻了清粥淡饭,想开荤了?”
天上人间里面俊男美女数不胜数,从学生到外围,从小奶狗到小狼狗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天上找不到的。
向正把烟扔出窗外,启动车子说道:“我带沈清一起去。”
傅海乔本还想开开玩笑,一听向正带着沈清顿时严肃起来,“你带他去干什么?”然后又煞有介事地小声问了句:“又闹别扭了?”
向正瞥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冷笑道:“我带他去学习学习。”说完就挂了电话了。
听到向正的话,沈清无力的动了动眼皮,支撑着腰费力地坐起身,哑着嗓音问:“你要带我去哪?”
向正头也没回,踩着油门就朝天上人间开去。
沈清左脸颊还肿着,嘴角破了口,衬衫扣子被拽掉了好几颗,胸口大片青红遮都遮不住,裤子皱皱巴巴,这副模样向正是要带他去哪儿?
“向正,我要回家...”沈清抿着衬衫衣襟,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家?”向正看着后视镜里那张苍白的小脸,呵笑一声,“哪个家?”
沈清紧抿着唇瓣没说话。
向正收回眸色,专注看着前方涌动的车流,淡淡道:“沈清,你觉得我让你留在我身边一年是在和你交易?”
沈清胸口起伏了数次,回话说:“不然呢?”
向正笑着摇了摇头,神情极为不屑,“好,那我就带你去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交易。”
“你什么意思?”沈清声音有些惊恐,他知道向正肯定又要变着花样折磨他了。
“害怕了?”向正嗤笑。
“向正...你停车,我要下车!”沈清说着就去拉门把手,可车门被向正反锁上根本打不开。
向正充耳不闻,车子开的飞快。
沈清没办法只好上前去拉向正的胳膊,方向盘一歪,车头差一点撞到旁边的车子,幸好向正反应灵敏,将方向盘扳了过来才没有酿成车祸。
“你疯了吗?”向正把车子停在路旁,回头就是一顿怒吼,刚才真要出了车祸,遭殃的一定是沈清,因为他没扎安全带。
“向正,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沈清声音里充斥着绝望和祈求,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尽量做到事事顺从,那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向正心里憋着口气,冷笑道:“我想怎么样?我想你好好跟着我,你跟吗?”
沈清沉默了,他不喜欢向正,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粗鄙,强势,霸道,狂妄...
除了有一个好的身世背景,他根本找不出那人身上的闪光点。
他要的伴侣应该是温柔,体贴,契合他心灵的人,绝不是向正这种披着官家外衣的流氓。
见沈清迟迟不开口,向正心一狠,沉声道:“所以我们还是直接一点的好。”
第10章 对峙
向正升起挡板,黑着脸重新启动了车子。
沈清吓坏了,小手不停地敲击着挡板,可不管他如何祈求,向正就跟没听见似的,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车子终于停了。
不是在市区,而是在城郊的一片度假区。
门口安保人员识别了向正的车牌号,驾驶引路车带领向正的车子去了会所后楼。
向正的车牌是榕A1开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官牌,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傅海乔提早就安排妥了,让人带着向正把车停到很隐秘的角落。
沈清看着窗外,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虽然不知道这是哪儿,可光看着眼前如城堡一般的建筑物就知道这里不是简单的地方。
向正下了主驾驶,打开后车门就让沈清下车。
沈清披着向正的大衣,蜷在车子的另一端死活不下去。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向正语气不耐,显然已经在爆发边缘。
这时在会所后门早就等了半天的傅海乔,看到向正的车子停了,人却迟迟没过来,高声喊了句,“向正,你干嘛呢?”
向正朝他扬了扬手,然后又对车里的沈清说:“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给你拖下来。”
沈清嘴唇发抖,心里极度挣扎着,可身体还是没有动。
傅海乔嘴里的烟都抽掉半截了,见向正还是没过来,扔了烟头就走了过去,看到二人僵持着,顿时就明白了。
他笑着朝车里的沈清打了声招呼:“哟,沈清啊,好久不见啊。”
傅海乔说的是客套话,他和沈清也就三年前见过几次面,根本谈不上相熟,见他们二人气氛这么紧张才故意缓和一下。
沈清对傅海乔有些印象,记忆里那人脸上总是带着笑,说话办事还算温和。
傅海乔搂着向正的肩膀,嘴唇蠕动:“兄弟,你下手有点狠啊。”
他一打眼就看见沈清脸上的红肿和破裂的嘴角,外加衣衫不整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向正对人家做啥了。
向大少爷脾气顺的时候能把沈清宠上天,比如昨晚打牌时听见佳人身体不舒服,扔下他们就回了家,一大早上天没亮就在兄弟群里问吃什么能缓解低血糖,不会做饭还要笨手笨脚的熬汤煲粥做虾饺。
可稍不如意就会痞气毕露,晃着手腕对人用强,比如现在。
向正俯下身子对车里的沈清说:“我再问你一遍,你下不下车?”
傅海乔知道向正又要发火了,忙把人推开,笑着朝沈清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下车:“没事儿,就几个哥们一起喝喝酒,你也认识。”
沈清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不过听傅海乔说还有别人在,向正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犹豫半天只好勉为其难的下了车。
结果刚一迈步,下身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感,疼的他五官都扭曲了。
向正冷冷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门口走,傅海乔也跟了上去。
二人走了一会儿也没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过头一看,沈清紧绷着脸,正步履艰难的慢慢往前挪着。
沈清怕向正等着急了又发火,喘出口发颤的气,紧忙加快了脚步。
忽然一股热流顺着大根儿流下,吓的他当时就不敢动了。
沈清内裤被撕坏了,外面只穿着一条单裤,向正遗留的液体瞬间将裤子内侧浸湿了一大片,在浅色的布料上看着格外明显。
这简直让他羞耻到爆炸。
向正以为沈清不愿意,黑着脸折了回去,一把揪起沈清的衣领,连拉带拽的将人往会所里拖去。
第11章 跪着倒
向正拽着沈清大步流星的进了会所,一路上不管别人投来什么异样的眼光,他都跟看不见似的,将人直接扔进了包房里。
方楠和程东还有圈子里两个攀着他们的豪门子弟看到这架势全都吓了一跳。
鬼哭狼嚎的歌声戛然而止。
沈清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喝喝酒,当他看到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顿时傻了眼。
方楠和程东身边分别坐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外围女,浅色爆乳女仆装,下身穿着齐B小短裙,私 处若隐若现,还有四个看起来只有高中生那么大的小男孩儿,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子弹头内裤,勉强遮住羞耻的地方,其中两个正跪在那两公子哥脚边,嬉笑讨好,还有两个坐在沙发一角,显然是在等着什么人。
他们看到沈清也是一怔,这人头发蓬乱,一脸的伤,身上大衣松松垮垮的,裤子全是折痕,怎么看都像是刚挨了顿揍。
方楠见向正黑着脸站在门口,首先开腔:“阿正,你这是怎么了?”
傅海乔站在身后笑着招呼道:“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啊。”然后给坐在点歌台的公主使了个眼色,女孩儿又把音乐重新启动,气氛才算稍微缓和了点。
向正看着一屋子人,沉着脸问傅海乔,“谁让你找他们来的?”
傅海乔咕咚吞了口吐沫,扯着嘴角说:“这不是你刚回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吗?”
向正横了他一眼,没说话,然后攥着沈清就把人甩到了沙发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了过去。
沈清下身本就疼的直钻心,被向正这么一耸,更是疼他浑身发抖,不停的冒冷汗。
方楠是认识沈清的,而且是他们几人中最不喜欢沈清的一个,他总觉得是沈清勾引了自己哥们,把人害的那么惨,结果自己却跟没事人似的。
他对屋子里那两个苦苦等待的男孩儿说:“你们俩还傻愣着干嘛?还不给向大少爷倒酒?”
方楠知道有沈清在,向正肯定不会找人,所以就未雨绸缪先安排了两个。
向正以前也是天上的常客,虽然出国三年脸生了些,可向大少爷几个字在榕城几乎没有人是不知道的,两个男孩眼珠一转,立刻确定了这人就是向正。
二人起身朝向正走去,分别跪在向正的双腿两侧。
其中一个男孩拿起茶几上醒好的红酒给向正倒了一杯,顺手就要给沈清也倒一杯。
毕竟能跟向正在一起的人,就算再狼狈邋遢也不是他们能轻看的。
结果宽口瓶刚碰到杯口,就被向正伸手盖上了。
那男孩儿抬头看着向正,神情不解。
“不用伺候他,他跟你们一样都是出来的卖的。”向正说完用极为不屑的目光扫了沈清一眼。
房间音乐声虽然很大,可这句话依旧被周围人听的一清二楚。
沈清抿着嘴唇不说话,手在衣兜里隐隐攥成了拳头。
那男孩儿先是一怔,随后立刻恢复笑容收回宽口瓶,被客人说这种难听话在他们看来早就是家常便饭,所以并不觉得有多难堪。
程东凑到方楠身边小声问:“这啥情况啊,早上不还做营养早餐呢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卖的了?”
方楠歪嘴冷笑,阴阳怪气瞥了沈清一眼:“端着一副清高样,也就阿正吃这套。”
他们几个属方楠和向正最亲,俩人打穿着开裆裤就在一起玩,看到向正跟着了魔似的对沈清一往情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三年前向正公司被沈清一封匿名信举报后,向家已经查到这个举报者就是沈清,结果却没拿他怎么样,而是把向正送到了国外。
面上是大义灭亲,其实是向正一顿皮带卡子头破血流求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