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现代] 被迫成为大佬的掌中恋人—— by作者:一片天空 完结+番外
[db:作者]  发于:2023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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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找错人,我就知道程东那小子有办法找到你。”向宛冷哼一声。
  “那么急找我什么事?”向正转着桌上的地球仪,口气轻松。
  “你小子突然消失一晚上干嘛去了?还把我和爷爷都屏蔽了,在国外待三年长本事了啊。”
  “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啊,快说找我什么事。”向正手中地球仪转的快了起来,显然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我可是你亲姐,算上半个妈,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向宛本还嘲弄的语气瞬间拔高了几个声调。
  “是是是,二妈,有什么事您老就快说,没事我可就挂了。”
  向宛嗔怒,“你敢。”然后又接着道:“晚上华康集团董事长给小外孙办满月宴,邀请了许多榕城的名流政客,今晚你和我一起去。”
  向正最不爱参加那些所谓的豪门宴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咱家有你这个董事长去就得了,我去干嘛?我不去。”
  向宛气的加快了语速,“你不去谁去,回国这么多天就知道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公司也不来,这样下去以后你怎么接手向氏?”
  “公司不是有你吗?我操什么心。”向正一手按住转的飞快的地球仪,往椅子上一栽,吊儿郎当的说道。
  “我是女人,早晚要嫁人,股份继承要分给外姓人,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
  “我今天正好给你介绍一些商圈的人脉,你自己要好好维护,以后都用得上。回头我把宴会的时间地点发给你,不能迟到,听见没?”
  向正知道他姐的脾气,决定的事天塌下来也改变不了,今天他要是敢把这事儿给框了,日后少不了要麻烦缠身。
  向宛叹了一声,接着道:“阿正,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耍脾气也应该有个限度,我承认三年前把你送到国外是我一意孤行,可我那都是为了你好。”
  “你那次真是太不小心了,中了身边人的道,别怪姐姐狠心。高处不胜寒,我们一家看着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多少人等着看向家倒台,爷爷岁数这么大了,还一直拼在一线,难道你不知道为了什么吗?”
  “还不是因为向家就剩你一个男人了,爷爷想在自己退位前把你扶起来,从商也好,从政也罢,你总得选一条啊。”向宛这些话说的掏心掏肺,向正怎会不明白。
  他闷闷应了一声,“我知道。”
  向宛话已经点到,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只嘱咐向正晚上不要迟到,就挂了电话。
  向正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起身离开了书房,程东已经不在客厅,他立刻朝沈清的房间走去。
  看到程东正和那名女医生在说话,脸顿时沉了下来。
  程东见向正来了,忙迎上前解释,“阿正...”
  “谁让你进来的?”向正沉着脸阔步走到床边。


第27章 沈清的伤
  向正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看沈清是不是被人看到了。
  还好,沈清身上盖的严严实实,手搭在被子上,埋着点滴,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
  “陈医生问我...”
  “沈清病了,问你能问出个屁来。”向正打断他,语气嫌弃。
  程东尴尬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
  向正看着陈医生,目光审视,“他怎么样?”
  陈医生也算看这种病的老手,什么派对狂欢,海南盛宴,娱乐圈,名流圈,男男女女玩后门的见过无数。
  伤成沈清这样的也是少见,果然越有钱玩的就越花。
  不过现在这些小年轻也是,轻手利脚的干点什么不好,非干这种卖屁股的事。
  也是活该。
  陈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冰冰地说:“不好。”
  向正蹙眉,“什么意思?”
  陈医生停下收拾白色医疗箱的手,抬头看着向正,嗤笑,“什么意思?那儿都裂的跟蜘蛛网似的了,还能好到哪去。”
  程东偷看了向正一眼。
  那人脸色铁青,眉心挤出个川字,一把抓住陈医生的手,眯眼看着她,“既然伤的这么重,你就留下吧。”
  陈医生嗳了一声看着程东,“他这要干嘛?”
  程东忙上前解围,“阿正,你冷静点儿,陈医生只是说有点儿严重也没说治不好啊。”
  然后在向正耳边小声说了句:“陈莉,城建局一把手的小媳妇...”
  程东挤眉弄眼暗示着这个中年女人身份不简单。在榕城房地产这一块,地皮审批都要过城建局那一笔,陈莉自然是他们不好得罪的。
  向正沉默一会儿,松开了陈莉的手腕。
  怪不得程东说她靠谱,原来都是同类人,自然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陈莉揉着手腕倒退两步,怒瞪着漂亮的凤眼,接过程东的话冷冷道:“治好了也架不住不知节制。”
  她给沈清检查的时候,不仅仅是沈清身下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颜色已经退掉变黄,腰胯附近却是新旧叠加在一起,显然这个位置总被抓揉。
  冲这频率下去,早晚又会变成今天这样。
  向正脸上阴晴变换着,这女人说话是难听了点,可却是不争的事实。
  沈清晕过去到现在他都没有勇气看那里一眼。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心疼。
  沈清不值得自己再对他心软一分。
  陈莉见向正没说话,也不想把气氛弄得太紧张,把口服药一样一样摆在床头柜上,一一贴上便利贴。
  “我给他打了退烧针,估计一会儿烧就能退下去,这些药上面我都贴了用量,你到时别忘了让他吃。”
  向正听的认真,一字不落的记在脑袋里。
  忽然他看到床边放着的一大包白纱布,问:“那是什么?”
  陈莉尴尬的推了推眼镜,清着嗓子说:“这是给他那里上药的药包。”
  “里面总共有十包,一天换一次,如果十天后还不见好就得去正规医院看了。”
  向正点头应了一声。
  陈莉扣上医疗箱就往门外走,忽然她停下脚步,犹豫着转过身提醒道:“年轻人寻求刺激,可也别太放纵了,玩玩就算了,给人家留条后路。”
  言外之意,别拿人不当人往死里祸害。
  不是陈莉多想,实在是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年轻男人,运气好的,被金 主玩腻后,也许能捞着一笔丰厚的分手费,也不枉糟践一回身子。
  运气不好的,充其量就是混个陪吃陪玩,过一过徒有其表的奢靡生活,最后被踹开的时候,除了那一身皮是值钱的东西,其他什么也捞不到,甚至有些人穷的连看病买营养品的钱都没有。
  陈莉平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今天看到这年轻人身下裂开的红肉,实在是让她忍不住要多说几句。
  这哪是人干的事。
  密密麻麻的小裂口缝都没地方缝,里面隐约还往外流着血,一看就是伤到了肠壁,就算能好也得个十天半个月。
  陈莉其实很看不起这样的年轻人,可刚才给这人上药时,明明在迷蒙中受了疼也紧着眉不吭声,让她突生怜惜。
  向正沉着脸没解释,他以前确实把沈清当成掌中宝似的小心护着,希望日子久了沈清能看到他的真心,慢慢接受他。
  结果到头来他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一腔感情都喂了狗。
  不过也谢谢沈清,没有他,老子都他妈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这么纯情。
  向正看着床上的人,嘴角勾起森然的笑容,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一年的时间,咱俩慢慢玩。”
  昏迷中人的人儿像是卷进了梦魇,身体微颤了一下。
  程东眼睛垂了垂,一个危险的想法闪过心头。
  向正看着愣在一旁的程东,锤了他肩膀一拳,“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程东陡然缓过神哦了一声,笑着说:“我在想楼下那些那些保镖你打算怎么办?”
  向正眯起眼,淡淡道:“我要他们二十四小时看着沈清。”
  不是向正小题大作,实在是沈清那句’你早晚会逼死我‘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沈清脾气向正还是稍有了解的,那人看着不言不语,心温性善的,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倔强,他真怕这家伙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程东并不意外向正会这么做,他把沈清关起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栋房子当初就是买来送给沈清的,结果现在却成了困住他的牢笼。
  “阿正,我觉得...你还是别...”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向正冷着脸,口气像对待一个下人。
  程东登时不说话了。
  陈莉在一旁都尴尬的待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程东看着向正,微微动了动嘴唇,“阿正,我先送陈医生回去了。”
  向正嗯了一声,送几人下楼的时候,向正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可能有些重,主动跟程东找了个话茬。
  “晚上华康集团董事长给小外孙办满月宴,你去吗?”
  程东一怔,随即落寞摇了摇头,淡淡道:“就算邀请程氏也轮不到我们这一脉。”


第28章 沈清绝望
  向正恍然,程东的父亲是程家幺子,上面还有两个叔伯,尤其是他大伯,程万里几乎占了程氏20%的股份,程东的二伯和程东的父亲各占15%。
  程东的爷爷常年卧病在床,公司事务几乎全权由程东的大伯代为管理。
  程家能维持表面的平衡全凭老爷子吊着的那股仙气,毕竟程老董事长名下的50%干股是决定公司未来当家人的决定性因素。
  一家人看着和和睦睦,其实暗潮涌动。
  这也是为什么程东的父亲当初拼了命要程东和向正他们保持好关系。
  用意自不用说。
  这些向正他们几人心里一清二楚,最初他们对程东的主动示好很是厌恶,可相处久了才发现程东其实个老实可靠的人,和那些一心想要巴结攀关系的人不一样。
  认识这么多年,程东从没有因为他们之间的友谊而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向正他们早就打心里就把程东当成了自家兄弟。
  见程东兴致不高,向正觉得自己问的话挺没意思的,打着哈哈说:“不去正好,要不是向宛非逼着我,我才不会去参加那个什么满月宴。”
  程东心里冷笑,向正寒碜人的方式真是越来越高了。
  他是七请八请还不愿意去,自己是想去 去不成,真是天差地别的待遇。
  “我知道,其实我也不爱参加那些无聊的宴会,还不如咱们兄弟几个打打麻将来的舒坦。”
  “回头找方楠他们再凑个局子,前天晚上我还想狠捞你一笔呢,结果让你给跑了。”程东一脸遗憾。
  向正笑笑,“行!”
  程东带着陈莉离开后,向正也没顾上和保镖说话,转身就往楼上走,留下六名黑衣壮汉大眼瞪小眼的杵在客厅一角,不敢擅自走动。
  向正回到卧室的时候,沈清已经醒了。
  他微微转头,麻木的看了向正一眼,随即又摆正盯着头顶上方已经数烂的吊灯穗子默念着:“7,8,9...”
  向正心瞬间被蛰了一下,疼的猝不及防。
  曾几何时,沈清就像现在这样盯着这个灯发呆,脸上没有喜悦,也看不见痛苦,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别数了。”向正怒吼一声,快步朝沈清走去。
  “10,11,12...”沈清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自顾自数着垂挂的灯穗子。
  向正单膝跪在床上,一把掐过沈清的下颚,强迫他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道:“我让你别数了。”
  比起向正暴戾的情绪,沈清却是眼底无澜,平静的像一汪深潭,让人看不见底。
  他扬起嘴角,嘲弄笑着,“怎么,现在连我说什么都要限制了吗?”
  向正盯着沈清病白的脸看着,没说话。
  沈清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里的情绪,声音无比哀伤,“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沈清想了三年,上千个日夜,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向正要无所不用穷极的困着他,折磨他。
  他这样的人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哪怕是找个玩物都比他要有情趣的多。
  为什么偏偏要跟他纠缠不清。
  “你喜欢我吗?”沈清抬起眼看着向正,突然问道。
  向正一怔,攥着沈清下巴的手缓缓松开,顺势坐在床边,摸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拔出根烟点燃。
  “大概吧。”
  沈清脸上绽开一抹无比讽刺的笑容,默默重复:“大概吧...”
  简简单单三个字就把他的生活糟践地一塌糊涂。
  “向正,是不是我现在做什么你都不会放了我?”沈清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他早就知道的事实。
  向正吐出口烟雾,淡淡道:“你觉得呢?”
  虽没正面回答,但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沈清默默转过身,蜷起双腿缩在被子里,他本就不胖,一米八的身量只拢起一个小小的山丘,看起来孱弱又可怜。
  “沈清,你觉得我是在囚禁你吗?”
  沈清背对着向正,下巴抵在膝盖处,没回话。
  男人苦涩笑了笑,呢喃道:“什么时候我把你的心也囚禁起来才是真的囚禁。”
  沈清缓缓闭上了眼,两道水痕顺着眼角滴到枕头上,消失不见。
  身后渐重的鼻音传到向正耳中,狠狠攥着他的心。
  他逼自己不去问,不去听,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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