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收到!请宿主稍等片刻——】
【当前实时收益为35000点,已放入商城钱包哦~】
三万五千点,已经较之前翻了三点五倍。
期间有严之默终于向姚灼告白的加成,还有对于今日正式赚到“第一桶金”的祝福。
不知道现有的收益能在商城买到什么,但对于严之默来说,这意味着直播终于步入正轨。
他上一世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自带的现代技术知识十分有限,而且很多这个时代不存在的东西,是无法凭空变出来的。
假如商城真的如先前介绍里所说,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许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叫问题。
“咱们照例先去采买些家用的东西,余下的钱先攒起来,咱们家的房子要新盖,另外我还想在镇上盘个铺子。”
“盘铺子?咱们也要开一个香烛店吗?”姚灼知晓做蜡烛应当是自家的一门长期营生了,因此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没想到严之默却摇了摇头,“镇上的香烛店已经饱和,镇上一共就这么多人口,再多也只是分现有店铺的生意,很难做大做强。”
姚灼松了口气,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我也不想再开一家香烛店,去和戚掌柜抢生意。”
严之默摸了摸姚灼的发顶,笑道:“那是自然,咱们与戚掌柜是合作关系,而非竞争关系。现在做蜡烛只有咱们两人,往后定然是不够了。待建起蜡烛工坊,便可以长期向西窗阁供货。”
说罢他转而道:“至于开什么铺子,还要等我研究出新东西后再做决定。”
姚灼听后,认真点头。
现在夫君在他心里的形象无比高大,就像个百宝箱,里面装的全是赚钱的主意。
严之默在心里列了个需要采买的物品清单,便开始和姚灼疯狂采购。
上回买的米面油等还能吃一阵,倒是不着急。
除此之外,倒是其它家中的必需品需要添置。
譬如那家里的被褥已经是陈年的木棉花被,不仅不保暖,还补丁摞补丁。
而且严之默是来了这里才知道,原来在这个时代,贫苦人家所谓的“棉衣”“棉被”,都是用柳絮、芦花填充的,再穷一些的,甚至只有稻草。
而其中最好的,也无非是木棉,木棉就是木棉树果实里的“棉絮”,只能填充枕褥,却不能织布。
因此就像穷人扯不起棉布裁衣服一样,枕褥里也是用不起真棉花的。
还有两人的衣物,都是从家里穿来的旧衣服,严之默还好,虽衣服不多,但好在尺寸合适,凑合能穿。
姚灼就不同了,姚家偏心太过,已经好几年没给姚灼做过衣服,都是拿姚老大的旧衣改的。
那些样式本就不是哥儿喜欢的,且姚灼还在长个子的年纪,裤脚和袖长都已短了。
先前严之默就说过要买,姚灼却不在意,只说平日里要干活,买了新衣也是浪费。
而且估计现下还是那么想的。
果不其然,见严之默要拉着自己进布庄,进去就指名要哥儿的衣服,瞬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有衣服穿,不用给我买,倒是夫君你应当添两件像样的衣服。”
严之默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已经知道这种时候怎么做最好。
“我若光顾着自己,却不给自家夫郎买,旁人见了,岂不是要议论我苛待你,质疑你我的感情了?”
说罢又垂眸黯然道:“还是说阿灼不稀罕要我送的东西,是不是心里还怪我成亲那日做的蠢事?”
姚灼不知道怎的这件事就上升到这个程度,尤其是自家夫君那表情看起来,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显得自己像个负心汉一般。
“怎么会,我没有,我只是觉得……”
严之默在姚灼注意不到的角度轻勾唇角,当即欺负小哥儿笨嘴拙舌,打断道:“不必多说了,阿灼,你的心意我明白。”
转而朝布庄伙计吩咐:“劳驾挑两件适合我二人的成衣,再选几匹布料。”
这布庄活计原本看这二人的打扮,觉得定是没钱的,而且那哥儿竟还是个跛足的瘸子。脸上也遮着布巾,八成是容貌有损。
本都打好主意将两人往最便宜的布料那边引,没成想那书生郎模样的男子,张口就要成衣!
要知道成衣的价格远超买布料自己回家缝制,莫说村户人了,就连镇上的普通人家,也都是妇人哥儿回家自己制衣的。
姚灼见状,连忙扯严之默的衣袖,“夫君,成衣太贵,咱们还是只买布吧?”
严之默摇头,“那等衣服做好还要好几日,我想今日就看你穿上新衣。”
这可是在外面,伙计就在两步开外的地方,还有不少客人在店中来往。
姚灼来这种地方本就局促,而严之默张口闭口都是说着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含蓄,真是羞得他话都接不上一句。
殊不知这样正中严之默的下怀。
很快伙计就把二人引到了成衣的区域,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人台模特,衣服都是挂在木架上展示,说实话样式也很少。
至于价格,也确实贵。
如果单纯购买布料,一般人家就算买稍好点的棉布,也只需二三百文就可以裁一身衣服。
但若购买成衣,最便宜的也要四五百文。
可到底是镇上裁缝与绣娘的手艺,看起来比村户人家自己做的像样不少。
伙计都是看人下菜碟的,眼下虽还不确定这二位主顾有没有足够的银子,但看两人都是容貌上等,身形优越的,便乐呵呵地指着几套成衣推荐道:“相公夫郎,且看这几身可还入得了眼?都是现如今最时兴的款式,从府城那边学的样子,我们的绣娘可是江南人士,看这绣样,那真是栩栩如生,不是我说大话,您找遍整个白杨镇,也只有我们家有!”
不愧是做生意的,张口就是一套词,连点磕绊都不打的。
严之默对这些都是无可无不可,这个时代一个小镇上的衣服,就算是再好看,也很难打动一个现代人。
不过他瞧得出,姚灼应当很喜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及昔日姚灼年岁还小时,也是十里八乡最俏的小哥儿,后来落在那样的家里,才明珠蒙尘。
“阿灼,你喜欢哪个颜色?”
姚灼知道是躲不过买新衣了,便也不想辜负严之默的心意。
然而看了一遍,完全看花了眼,半晌才低声道:“夫君,我选不出来。”
严之默笑道:“是都不喜欢,还是都喜欢?”
姚灼忙道:“自然是都喜欢。”
严之默想了想道:“那我帮你选?若是选到你不喜的,你再换。”
姚灼点了点头。
严之默来了两趟镇上,已经明了这时代的哥儿都喜欢格外明艳的颜色。
但用他的现代审美眼光来看,不得不说,着实不太高级。
于是他替姚灼指了两身,一套颜色鲜亮的,一套稍微内敛一些的,用后世的话说,就是低饱和高级色。
前者名为绛沙,有点类似现代流行的豆沙红,后者名燕尾青,大概类似于淡淡的紫色。
而布庄伙计又给严之默选了两套书生样式的长衫,一套水色并一套黎褐。
“后头有试衣间,男子、女子和哥儿都分开的,二位可以去穿上瞧瞧。”
姚灼却有点不敢跟严之默分开,尤其他一个小哥儿,何曾在家以外的地方脱过衣服?想想就心里打鼓。
见姚灼的目光追着自己,流露出些许求助的意味,严之默遂把人护到身旁,问道:“我们夫夫二人可能共用一间?”
伙计也见怪不怪,颔首道:“自然可以,那二位往这边来。”
进到单间,里面放了便宜的熏香和装饰用的屏风。
姚灼行动小心,生怕碰坏了人家的东西,反观严之默就落落大方,除了这时代的衣服着实穿起来麻烦之外,没遇到什么困难。
两人各自褪下了旧衣,换上新衣。
严之默替姚灼整理了领口,而姚灼又替严之默整理了腰带。
“这口罩的颜色倒是不搭了,今日买了布,回去我给你做新的。”
姚灼一边抚平严之默衣襟上的褶皱,一边道:“哪有男子回家做针线活的,夫君你这样在外面,要被旁人笑话的。”
严之默握住他的手揉了揉,“任他们笑去,我给自家夫郎缝东西,还要管旁人眼色不成?”
两人聊着天,换好了衣服,待掀开帘子出去时,那伙计早已在外候着了。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连阅人无数的布庄伙计都不得不承认,这两口子实在是妥妥的衣服架子,怎么就有人能把自家挂在墙上,看着平平无奇的成衣,穿出如此惊艳的效果?
尤其是这位小哥儿穿得这套燕尾青的成衣,这颜色少有哥儿会选,都觉得穿上衬不出气色,可这位哥儿穿上却全然不同!
至于那位书生相公,往那一站,更是玉树临风,如松如竹!
二人这一登场,当即不仅是伙计,连店里的几个客人都转过身朝这边看。
于是没过多久,店里剩下的几套相似的成衣,全被客人取走,拿到里间去试了。
不打算买成衣的,则指名要一样的布料。
严之默和姚灼很快又进去试了另一套,尺寸都还算合适,也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姚灼说自己拿回家改改便是,也没麻烦店里的裁缝。
于是后面试的这身没有脱下,直接结了账。
姚灼的两套,一套五百文,一套六百五十文,严之默的两套则都是七百文,一共付了两千五百五十文,也就是大约二两五钱银子。
选完成衣,又选了布料,这就超出了严之默的知识范围,全数交给姚灼做主。
姚灼选了两匹颜色较深,耐脏结实的布,回家可以做棉被的被面。
余下的差不多能裁两套棉衣,天再冷一些就该穿了。
又选了两匹细白棉布,回家缝两身里衣好更换,也可以做棉被的里子。
另外这类店里,都会有几个筐,里面放着许多碎布头。
碎布头都是分好论捆卖的,这些布头拿回家缝点小东西,很是实用,姚灼认认真真挑了两捆。
最后结账时,因为几匹布都是中等价格,花了大约五百文。
布庄也有卖现成木棉的,都清理干净,回家就能用。
不过姚灼没让严之默买,这东西可以回去问问村子里谁家有多的,价格比这里便宜多了。
伙计做完这笔生意,已经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掌柜在柜台后看在眼里,不忘把伙计叫过去嘱咐了两句。
等到伙计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两条手帕,一条哥儿用的,绣着桃花,一条男子用的,绣着青竹。
料子摸着都不错,绣工也精致。
“二位,这是我们掌柜的搭送的,欢迎下次再来。”
这掌柜却是会做生意,严之默遥遥朝柜台后的掌柜颔首致意,将两条手帕收下了。
继而出门,出发去下一站——首饰铺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点可能有事,所以早点更新~
专栏预收《国医圣手穿成盲眼小村医后》求收藏~温文尔雅神医攻x潇洒直爽农家受
第21章
布庄、首饰铺、胭脂铺……这一类的店面往往都开在同一条街上,因为妇人与哥儿们出来逛街,只要是看到招牌,总难以抵御进去瞧瞧的诱惑。
刚穿来时囊中羞涩,而今兜里有了银子,严之默打定主意要带着姚灼全都逛一遍。
其中首饰的含义,在严之默看来最为不同。
现代人结婚都以戒指为信物,这个时代则多以玉佩、簪子等,作为有情人之间互赠的代表。
先前成亲时的一场闹剧自不必提,如今既然已表明心意,严之默自认定要给姚灼添几样压箱底的饰品。
有道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从布庄出来,换了新衣,哪怕背篓还在,脱不开村户人的身份,但进到首饰铺时,伙计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了。
“这位相公,可是要给令夫郎添点首饰?我们这里金银玉石,各类材质皆有,便宜些的,木簪也别有韵味。这一排簪子都是新来的样式,镇上哥儿们最喜欢的。”
严之默带着姚灼上前去看,见那一共是两排共二十余种样式的簪子,上面一排是木簪,温润雅致,下面一排是银簪,古朴精美。
木簪基本都以檀木作为原料,黑檀、绿檀、红檀皆有。
银簪则多以花草为饰,也有云纹、如意纹等。
这两类材质,就算是最贵的几样,也是村户人咬咬牙能承受起的。
姚灼过去一直簪发的,就是一根普通至极的木簪子,样式和筷子差不多。
而哥儿与女子一样,都会穿耳孔,耳孔越多,坠的耳饰越丰富,就说明家境越好。
姚灼也有一对耳孔,却一直空空荡荡,无耳饰可佩。
既是赠礼,补上成亲时未予的信物,严之默便亲自挑选。
其中一根银簪,尤其吸引了他的注意,簪头雕刻成镂空叶子的形状,又有两朵桃花镌于其上,显得清丽脱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句《诗经》当中的诗句,是当初严之默第一次听说姚灼名字时,脑海里便浮现出的。
于是他不假思索,拿起了这根桃花银簪。
转而又选了一对可以搭配的纯银耳圈,下坠小小银珠,以及一只缠了红绳的银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