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爱你——墨纤
墨纤  发于:2015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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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拉拢好拉链低头看着我露出一副看好戏的女干诈模样。

那几个人早已顶着帐篷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自己释然,那数双不安份的手探到各处,短短两天原本洁白无暇的玉肌早已是布满青紫交错的痕迹,不断被踢打的身体早已是负荷不堪,如若……

不敢在想下去,离,你当真如此厌烦我,罢了,你既以如此,我又能怎样。

一股清风从那斑驳的窗流进,覆盖在冰冷得全身,有种凄凉之意。

这场残忍的酷刑什么时候才能落幕。

这是一场没有快感只有痛感的惩罚。

那里一次又一次被毫不留情的刺穿,脆弱的内壁渠道也因剧烈的碰撞被不断的扯出,然后狠狠的冲击。

口腔里也被封住,混浊的污垢从一侧的缝隙流出滑落在乌黑如墨的发上。

整个屋里充斥着糜烂的气息,想要作呕也只能是干呕,因为仅剩的胃酸也早已吐出。

大脑最后所残存的意识只是疼痛,只记得口腔里的东西最后不见了,我贪婪的吸噬着空气,我想哀嚎却不知道叫谁,下唇也被我咬破,又一个狠心,重新咬上那破损的唇,只为忍着不让自己吐露一个音。突然有个人面目狰狞的看着我,用手掐着我的下颚,想把他那东西塞入,我头猛地一甩。

「看来是把你干的不够,还有劲反抗。」那人不顾我的反抗,硬要把那利器送进我的口中,我利牙一咬,用劲不大,可是对于那脆弱的地方是难忍的。

「啊。」只听头顶那人一阵嘶嚎狼叫,我咧开狼狈的唇,一排洁白的贝齿,混合着流淌在地上浓重的血腥,像一个破损的娃娃,耳边好像又回荡着起那句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话,小沚,你真像个水晶娃娃。呵呵,不错,我就如同水晶娃娃一般,外表光鲜亮丽,可是却一摔即碎啊!

接下来的事,我就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知道,疼,好疼,被我咬到的那个人,发了狂似的不断在结合出肆虐的摇摆,不同的让人羞愧的‘姿势’缴着我那颗麻木的心。

这场丧心病狂的徒刑,我不知道持续的多久,我一直在昏沉的边缘徘徊。

我想睡去,永不在醒来,为什么连这一点愿望都不让我满足,真是可悲,可叹。

可这悲与叹,只是我一人在执行。

「喂,你怎么到这里来一句话也不说。」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像是没听到一样,给予他以不理不睬。

「你难道是哑巴吗?」那质问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我不是哑巴。」一直蜷缩的小孩突然激烈的反驳到。

「不是你在这装什么哑巴,还有,以后再这样对我说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那个小霸王恶狠狠的威胁着,还亮出不结实的拳头显示自己的凶狠。

可是那个孩子只是又把头埋在膝盖上,不想理会外界的一切事物。

那年,一场谁都没有预料到的车祸,让一个仅有五岁的孩子丧失了父母,他唯一的亲人。

舒沚来到孤儿院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唯一一次也只是别人骂他是哑巴时的反驳,其余只是一个人孤独的蜷缩在角落里。

孤儿院的孩子从小就没有亲人,独自一人,无人问津。

他们喜欢欺负弱小,懦弱的人,这个人恰巧就是舒沚。可他不管受多大委屈都不会屈服,但也不反抗,他总会把自己藏在那坚硬的羽翼下,独自舔噬着伤口。

可是,又有谁会懂呢?

不知不觉间,数年时光如时过境迁般。

孤儿院里的人,多数都是从小就知道他们无依无靠,所以他们早就懂得在这个世界上别人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所以他们从来不懂得怜悯,也看不惯懦弱的人,例如,舒沚。

舒沚,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欢呆在阳光下,因为那身体周围所散发的光芒,是那么的温暖。

他总是喜欢独自一人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静静的呆着,有时,一呆就是一天。待饿到饥肠辘辘的时候才会回去。

他不想回到这里,他不喜欢与他同龄或比他大比他小的人用那嘲讽的目光盯着他。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他不想与他们一样。

时间就是这样持续着,舒沚十二岁那年,有一个人用指尖轻指,倾吐到,[他]那短短的一字,却如暖流般冲入舒沚的心,至此万劫不复。

离开后的他,是高兴地,不带一丝不舍。

在他知道那个人心中一直藏着一人的时候,他想着怎么代替他,替那个人继续爱他。那一次他差点断指,在得知那人有精神分裂时,他却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惹他生气害他旧病复发。

今日,我匍匐在数人的身下,受尽凌辱,他知道,这一切皆是那人造成的,可是他不知该不该恨。

舒沚,你是何苦。

[老大,这小子好像快死了。]浑浑噩噩间,这声音隐约从头顶传来,是么,现在,死是一种解脱,我想笑,可身体的状况却不允许,最终,只得作罢。

[那就找个地方扔了吧,免得弄脏了这里。]远方传来的声音中充满嘲讽轻蔑。

不错,脏,很脏,我的身体。

我不想看那一地的和那体内尚未流尽的白灼。

[呵,你小子那里够紧的,真是百干不厌啊,哈哈。]我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在说什么话,不过,我也不在乎了。

我被拖拉到一个车里,一路颠簸。

腿间猛的一疼,就被揣下了车,可是确是一个下坡,我一路翻滚。

天空逐渐变得阴暗,先是似有如无的飘起雨珠,不一会,便下起了磅礴大雨。

秋末的雨,果然是寒冷的,浇湿了全身,刺入骨髓。我紧紧地闭上双眼,想着,应该是快要死了吧。

真好。

离,现在的你,在干嘛呢,失去了我,此刻是不是在举杯庆祝。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怪你,因为是你让我感到除阳光以外的温暖,我爱你,离,一直到永远。

第十三章

灰朦的天空中刮着呼啸的风夹杂着硕大的雨珠,现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可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欣喜,轻抿口酒,迅速下腹,焦灼着心。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明明已经达到目的,一切都在男人的预料之中,可心里总是惆怅和一种压抑不住的悲伤。

把酒一饮而尽,险些被呛到,走到床边把空酒杯放到桌子上,男人顺势一倒,重重的砸在床上,深深的陷入,仿佛也如他的心一般,深深陷入。

这种后知后觉的痛,让他恼怒的抓着头发,原本乌黑整齐的发被弄的凌乱不堪,有几缕发贴在俊美有型的脸庞上呈一道完美的弧线,没有温度的唇也掀起一道苦涩,就连那往日充满诱惑的瞳孔也显出从未有过的迷茫与悲伤。

闹腾后的男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不知该怎么办,现在想起那刚签好的合约竟没有一丝感觉,难道,他真的动心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男人悲痛万分的低吟着。

屋外依旧磅礴大雨,那肆意的风仿佛透过窗户挂在他的心上,不住地打着哆嗦。

「不,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男人一脸惶恐,不相信这是真的,用一手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上,拿起酒瓶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倒着,一饮而尽,就这样循环着……

酒瓶已经见底,又喝的急促,有些醉酒,歪头睡去。

钟离觉得自己做了个梦,一个好长的梦,却不知是美梦还是噩梦。

那日,银灰色的布加迪威龙没有在充满钢筋混凝土味道的城市飞驰着,却在郊区的渠道上缓慢行驶。

橙黄色的阳光,温柔的普照在每一寸土地上,像路两侧枯黄的草地。

难得的舒适,看到一侧的土地上躺着一个人儿,双手放到头后,闭着眼睛的人显得如此惬意安详,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这样钟离有了好奇心,有时不得不说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奇妙,躺在地上的男孩好像是被吵到了,睁开双眼,带着怒气的朝钟离看来,当他们形成一道平行线时,那一秒钟离有些呆愣住,那双眼,不论露出什么神情的眼,总是如此的澄澈纯洁,像极了那早已逝世的简。

此后,钟离就对那一幕念念不忘。

他下定决心要把那个男孩留在自己身边,至于原因什么的都无所谓,也可以只当做是简的替代品。

以钟离的势力,想要找到一个人在调查身份,简直太容易了。

然后,他们在孤儿院的不期而遇,舒沚对钟离那一抹笑,他顺理成章的带走了舒沚。

现在想想那单纯的孩子发自内心说的那一声谢谢,男人是如此的糟蹋。

钟离对舒沚的伤害,舒沚没有任何怨言,为什么钟离不早一点发现自己的想法,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大雨冲洗过的城市,一切都焕然一新,太阳依旧生起,灼热的光,刺痛了钟离的眼。

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睁开的双眼带着扑朔迷离的睫毛不适应的眨着,头好痛,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揉着头。

突然,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做起,也不顾打理,就跑出客房。摸出手机按了一连串的号码,不一会就接通了,急切的说到,「小方,现在你召集好人手去端德尔皮的老窝。」

没错,他后悔了,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计划让他痛不欲生。

其实,来意大利之前他故意带着舒沚,打着要带他看病的幌子,引他入套。来到威尼斯后,两个面容俊美的中国男子怎能不惹人注意,当然,主要是那个暗地里观察他与他抢合约的对手。

他让那人认为,舒沚对他来说很重要,是他的弱点,这样一来,等他们相信后抓到舒沚,他就成功了一半。那时他假装不承认他认识舒沚,为的就是不让德尔皮怀疑是他下的圈套,等他的下属告诉他舒沚被他们抓走了,他又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确定那人看到后有赶紧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德尔皮威胁他让他放弃合约然后放了舒沚,钟离只有假装表面妥协,然后认为他不敢耍阴谋时放松警惕,钟离乘机突袭,让德尔皮损失惨重,无暇顾忌合约的事,原本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可,为什么还是出了差错。

等钟离吩咐好,让手下在外埋伏好自己大大落落的进去,坐在真皮沙发上,用一口熟练地意大利语开门见山的说到,「你的地盘我已经让人去突袭了,想想现在时间也该差不多了,说吧,人在哪?」

事情发生有些突然,德尔皮很是震惊,随即怒骂到,「你真是一个卑鄙的小人,哼,想要人?不可能。」

听到后的钟离笑笑,不以为意,「老实的把人交出来,这样就不会死的很惨。」说罢,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就有一群人手拿枪支走进来。

德尔皮当场变了脸色,一切大局已定,嘲讽到,「想要人,是不是晚了点啊,不出我所料,那人应该是死了,不过那味道可真是难忘。」

「什么意思?」

「呵,看来你没有看我给你的那些照片啊,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找了帮弟兄挨个把他上了一遍,不过那小子有骨气,竟然一坑都不坑。」既然事到如今,德尔皮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把事情说了出来,气死钟离。

强上了!怎么会这样,照片?难道就是之前德尔皮叫人给他的,原本只以为是一些小把戏就没有在意,只是竟然是这样!

如果那时要看了,那自己会不会放弃合约来救小沚呢……

「那他人呢?」钟离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强忍着怒火说到。

「不知道,我叫人把他扔了,来吧,杀了我吧!」现在德尔皮只求痛快的一枪,只是,钟离会如他所愿吗?

「好,很好,兄弟们,喜不喜欢男人的滋味?谁喜欢谁就上。」这话他说了两遍,一遍是对着皮尔德说的,一遍是用普通话对着后面的人说的。

「我会让你加在舒沚身上的伤害都放在你身上,也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双倍奉还!」

第十四章

应到后的皮尔德大惊失色,惶恐到,[你敢动我试试!这里可不是中国。]钟离像是听到惊天的笑话一般,咧着嘴魅惑的笑着,而下一刻那故意佯装出的笑瞬间消失,无不嘲讽的说到,[你看我敢不敢!]「你……啊」皮尔德还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这个人交给你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记住,不要留活口。」因疼痛还趴在地上喘息的皮尔德不知道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容他有细想的时间,当转过身子的钟离踏着步子走出房间时,依旧清楚的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和皮尔德因害怕发出的声音。

不出所料的,屋内传来了杀猪般的嘶嚎,肉体摩擦产生的滋滋水声,使靠在门外的钟离有一种作呕的感觉,真是恶心。

湛蓝的空中坠着几片青白色的祥云,美丽而安详,可钟离的心却恰恰相反。

钟离估摸着屋内差不多也该完事了,伸手推开房门,空气中弥漫着尚未散去的腥臭婬靡的气味。低头看着纵欲后奄奄一息的皮尔德,身上遍布着滚烫的白灼混杂着丝丝血迹,不由想起不久前小沚的遭遇,心猛地一阵抽痛。

「咳……咳……」地上的人有气无力的轻咳着,直到把那混着血的痰吐出后才舒了口长气。

「看来还没有被上够,还能喘气呢,那就只能继续了……」看到皮尔德惊恐的模样,钟离露出满意的笑容,嘲讽到,「如果不想在被上一轮,就老实说你把舒沚弄哪了?」

[呸,你还不如痛快点杀了我!我早就叫别人把他扔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钟离一脚踹在皮尔德的腹上,一口血水喷在地上,昏死过去。

想酷刑就此结束?怎么可能!

阴戾之色如波涛般涌上来,俯身低喃到,[想死?没那么容易!]转身继续说道,[找点水,里面放点盐!]看着还冒着些许热气的盐水,手微微一松,一涌而下的水正好浇在皮尔德的下半身位置,全身无一物的身体很好的吸收了这场“洗礼”。

盐水的蛰试很快的让地上的人有了意识,只见皮尔德眉头紧皱,痛苦的轻哼。

[怎么还不舍得醒来?要不要再来一盆盐水!]钟离笔直的身形居高临下般看着在地上挣扎的皮尔德。

[你……咳咳……卑,卑鄙!]耗尽力气的皮尔德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现在的他只想一死了之。

[呵,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没过瘾啊!]长臂一挥,后面有三个人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喊了声,[老大!][恩,不知道你们刚才过瘾没?]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着地上模样惨状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担心,没过瘾的话就继续之前的事吧,要是支撑不住死了就死了吧。]这话一出口是如此的云淡风轻,那三个人立马甩掉困惑,三两下就把自己的铁棍露出,一个动作稍快的人毫无怜惜之意的整根没入。

[啊……啊……停下!]一阵接一阵的发自心肺的嚎叫,只是,无人问津,另一个人干脆用他那蓄势待发的灼热封住那噪音。

下面的结合处混着红白色粘液,肉体摩擦的细微声响,下面的褶皱几乎全部抚平,有时一个顺势向里深深陷入,有时却又猛地拉出。每动一下,地上的人就一声细小的闷哼,但又不是刻意的隐忍,只因嘴被封住,就这样一轮又一轮。

不再看那有些扎眼的场面,钟离走到沙发边静静的坐下。

一个人的时候,时间总是漫长的,以前他认为他只爱简一个人。可,时间万物的代谢都无法掌控,更何况是难测的人心。

像钟离这种人对于爱情常一次就够了,在失去简的两年里,他认为自己的心已死,不可能在动心,可就是他的无知和自认为的可能,让他又再一次失去一个那么爱他的人。

刚遇到小沚时,他的眼是那么的明亮有光泽,像一颗稀有的宝石,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有一种名为忧伤的东西驻扎在里面,可自己却没有在意过。

果然,人都是一样的,只有在失去之后才懂的珍惜。

[老大,这人死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看了看地上不成样的人,淡淡的说,[知道了。对了,去看看那边有消息没。]抬头望了望天的另一方,一个无声的道歉,看上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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