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爱你——墨纤
墨纤  发于:2015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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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中文真好,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刚才是我比较倒霉,希望你不要太介意啊。」我挠着头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我可是学了好久的中文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大人不计小人过,看你是小孩的份上,原谅你了。」我听到后有些不乐意,我又不是故意的,怎么这话说的。「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是真心诚意向你道歉。」

「什么意思,我说错了吗?我是大人你是小孩我原谅你,不就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吗?」那人疑惑不解的看着我,我一听才明白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故意撇撇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就这还说自己学过很久的中文,连句子都用错了,你那个小人不是小孩的意思,我们中国人的理解是卑鄙之人。」说完后,我装作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双手背后,看他变化不定的脸,我心里却在暗笑。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刚才是我不对。中国文化真是高深莫测,这个词用对了吗?」看他过了一会才完全理解透彻的样子,真是个有趣的人。

「可以算作用对,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说完就要离去,给别人做了一回老师,感觉还不错。

突然胳膊被猛地一拽,我一个踉跄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鼻子却被撞到,今天怎么那么倒霉,痛死我了。

我一声闷哼,他赶紧松开,见我捂着鼻子,他有些尴尬的笑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跟你学习中文。」

「啊,这个不用了,我过几天就要走了。」我也最多在一个洋人面前卖弄几下,哪里会教啊,再说手都已经好了,离忙了那么多天也该办好事了,也该走了。

那人一脸沮丧,却也无可奈何,「那好吧!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正色到,「我们即是萍水相逢,若是有缘再见面,我自会告知你我的名字。」我强忍着笑意,急忙离去了。

那人在背后叫喊着,我赶紧钻进一个巷子里,靠在墙上喘着气。

今天怎么那么倒霉,默默的在心里抱怨到。看着眼前五六个黑衣人正一步步朝这边走来,这下该怎么办。

我惨淡的笑着,「你……你们要打劫吗?我带的钱不多,都可以给你们的。」我赶紧把兜里钱都掏出来,捧在手里,可是他们却不做声,只是向我逼近。

感觉有一丝危险向我袭来,难道不是打劫吗?

其中一个人女干诈的笑着,对我说到,「原本还想着怎么抓你,你就自己跑来了,刚才看你那么有学问的样子,现在是不是想起中国还有句古话,叫自投罗网。」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绑架,我得罪过谁,大脑里迅速的搜索着,那几个人不慌不忙的向我走来,我假装不经意的四处看着,深呼了一口气,在和他们还有几步之遥时撒腿就跑。

那几个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臭小子,想跑!]废话!我能不想跑吗,难道还等着被你们抓。

谁料在我刚以为可以跑走的时候,后脑勺猛地一疼,之后便失去了知觉,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第十章

不知过了多久,当意志逐渐清醒后,发现眼睛被蒙了一层黑布,身体也被捆住动弹不得。

这是在哪?谁绑架了我?我到底得罪谁了?

一连串的问题在大脑中得不到答案。

我被捆绑的难受,刚扭动了一下,就有脚步声传来,「小鬼,醒了吗?」是个男人的声音,好熟悉,好像就是那个绑架我的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又没有得罪你。」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不让声音颤抖。

「你当然没有得罪我,可是你那个相好可得罪我们的不轻啊。」只觉那人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到。

离?是离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试图隐瞒着,扰乱一下那人。

「我管你听懂听不懂,反正钟离那小子惹着我们老大,我们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哼,一对死基佬,恶心。」那人咒骂后就不在出声了,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钟离怎么会得罪他们呢?他不是来这里谈生意吗?

黑暗总是让人无端的恐惧,而且还在那么一个危险的地方。

「吱呀。」是开门的声音,果然黑暗中的人听觉是灵敏的,我顿时提高了警惕。

皮鞋踏踏走来的声音,最终在我跟前停下,「就是这个人?」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不像是英语,那就应该是意大利语吧!

「是,老板,就是这个小鬼。」这个人同样用着意大利语,不过我知道肯定是那个人。

「那就奇怪了,你确定你的消息没错?」

「老板,这是当然,我怎么可能调查错。」

「难道我们被钟离摆了一道,这小子是他用来扰乱我们视线的,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老板,这不太可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怎么就那么能确定我们会拿他来威胁自己。」

身旁的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却一句也听不懂,真是的。

「撕啦」眼前的黑布被撕掉了,被突如其来的光刺激的睁不开。待我能看清后,「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直盯着我看,那凶神恶煞的眼神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说你和钟离是什么关系。」那个男人用一口成熟略微沙哑的嗓音对我说到。

原来他会说中文,看他那孤傲的气质,就可以看出他就是那人口中的老大。刚才的话,看来他们真的是冲着钟离来的,我装傻到,「什么?什么钟离,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

「砰」坚硬的皮鞋头拽在我的胸膛侧部处,我疼得啊的叫了声。

「别妄想骗我,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难为你。」不行,我不能出卖离,我一定不能承认,不能让自己成为威胁离的工具。只觉一股血水冲去喉咙,压不下去,那一下踢的还真重。

「咳,咳,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血水吐干净好受了些,只希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妈的,叫你死撑,快说。」那个几次三番和我说话的人又狠狠的踹了我几脚。

这回下来,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光了。一地呕吐物难闻至极。

「操,真难闻,老大要不你先出去,等清理好了,我们弟兄几个再教训一下,看他还说不说。」没人性的家伙,我在心里暗骂到。

那个领头的人慢慢坐下蹲下,动作可谓是优雅,真是披着羊皮的狼,他用手轻刮着我的脸庞,「我觉得你没必要庇护他,你知道吗,他最近在和我抢一笔生意,我派人调查他结果就知道了你,我原本是想用你威胁他,让他今天不能去签合同,可是你知道他说的什么吗?」话戛然而止,我目光锁紧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离说了什么。

「呵呵,现在还不承认你和他的关系。」温和的目光转瞬即逝后变得阴险女干诈。

「你,你骗我。」我明白后才发现上当了,我气愤的怒吼着。

「我可没有骗人的喜好,我只是想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而且我刚才对你说的都是真的,想知道钟离说了什么吗?」又想卖关子引诱我,「哼,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小孩不要太天真,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真当我有那么长时间给你磨嘴皮子。」我看着他的神情,不像在骗我。

「那他说的什么?」我选择在这个相信,因为我想知道。

「其实我觉得你俩还真是有默契,我对他说你在我手里,他随口就来句,不知道你是谁,你说这是不是默契。」我无言以对,默契?这真能算得上是默契吗?

「我不信,我不信……」我恍惚的说到,一遍遍的说着。

「啪」的一声,脸上的疼痛却抵不上心里的疼痛。

「信不信由你,赵忠,拿个录音笔过来。」那个赵忠点点头出去了,等在进来的时候手机多了个东西。

「别在这给我掉眼泪,来,说两句话,我给你那相好送去。」我摇摇头,死咬着嘴唇。

「给我打,我就不相信你不出声。」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身体顿时像散了架一样,痛到麻木,下唇被咬的全是血腥味,我咧嘴笑着,因为我连一个字符都没发出。

「小子,不要逞能,你还真以为你不出声就没办法了,你过去把他衣服给我褪了,在重点位置弄几个痕迹。」那个赵忠两三下把我衣服颓掉,用手把我稚嫩的肌肤搓红,恰捏着那突兀的红点,先前被打过的地方也已经成紫红色,看不去惨不忍睹。

「咔嚓咔嚓」几下,这副摸样就被定格在照相机中。完后,那个人还拿着录音笔说,「钟离,明天你若不把那个合同还给我,我就让这小子生不如死。」

见他录完后,我闷坑到,「你要有本事,怎么还能让别人抢占先机。」我不是故意激怒他,我说的只是内心想法。

「你还真有能耐,这样激怒我,就不怕死?」我遥遥头,不是不怕死,而是我也料到他现在不敢杀我,我只是在赌,赌我在离心中的位置,如果对于离我真的不重要,那死了又如何。

「其实那笔生意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那个钟离从中间给我做手脚,能轮到他。」我不在做声,那笔生意对离肯定很重要,可我的希望只在明天了,我刚才已经惹怒那个人,如果离不愿换,也许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第十一章

夜,漫长又寂寥。

我辗转反侧,却没有半分睡意。

不知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是认识他之后就不在存在,果然,我是离不开他的。

潮湿冰凉的地板上透着一束清冷的月光。

感觉身子好疲惫,沉重。

也是,自从被带到这个地方后,就滴水未进,那些人就不怕我饿死渴死吗?

泛酸的双眼,闭上后是无边的黑暗,睁开时好在有月光相伴,这算是苦中作乐吗?

那斑驳的窗,只能看到天空,根本就不能判别自己身在何处,想到这里不由苦笑,就算知道,但是手脚被束缚着又怎能逃出。

垂头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死死地捆着,无力的躺在地上,严重缺血的双手呈酱紫色,希望早点被解开,我可不想在落个残疾。

我望了一夜的天空,现在空中已有少许的鱼肚白,斑驳尽显。

浑浑噩噩间,听见有人进来,才刚有的睡意就这样消散了。酸疼酸疼的眼,多想挤出一点眼泪湿润一下,恢复片刻,才发现天已大白。

干涩的喉咙,想咽口唾沫缓解下,没想到连唾沫都呈泡沫状的干涩。

[水,给我点水喝。]我用沙哑的声音缓缓说出,有种撕裂的疼痛。

闻声的人,用鼻子哼了哼,[怎么,想喝水你求我我就给你喝。]听到能喝水我也不在意那些,不就是求吗,有什么大不了,[求你给我水喝。]那人也迅速,不一会就有个杯子在我嘴边,我仰仰头,杯子一倾斜就送到我的嘴里,好像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又因喝的太急,几次险些被呛到,还有一些水顺着脖子滑落,刺激着我又恢复一些精神。

待我喝完,仔细一看,又是那个赵忠,只见他鄙夷的笑道,[你小子今天也算识趣。]方才想起他让我求他给我喝水,瘪瘪嘴到,[要不是想喝水,我才不会求你。][呸。]一口唾沫星子喷到我的脸上,看着他恼怒的脸我也恼了,[滚,别用你的脏嘴对着我。]抬起双手想要擦去脸上的秽物,却挨了一巴掌,尖利的牙咬在嘴角上,丝丝血腥流淌着,我用细尖的舌尖舔着,突然有种嗜血的快感。

[你就不怕钟离会放弃合同来救我,到时候的后果不用我说了吧。]我恶狠狠的威胁着赵忠,尽管没有一点狠毒之意。

那人怒极反笑,阴森森的到,[你到也不笨啊,看来不是个只会用身体取悦人的笨蛋,还知道威胁人。]我不想在理会他,好不容易补充一点体力,不想跟他斗,他自觉无趣,就讪讪的离去。

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我等待着,等待着……

砰的一声,一群人夺门而入,为首的不就是昨天的那个老大,[你们两个把他的手脚松开。]什么意思,难道离同意了我喜形于色,那人却嘲讽到,[小家伙,我想你是理解错了,我不是要放你走,而是要折磨你,现在想象你昨天说的话挺有道理,你和那个钟离果真没有关系,呵呵。]那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让我的心跌入深谷,我在他心中真的就一文不值吗哦不,这个人那我威胁你,看来我还是值几分的。

[哈哈……哈哈……哈哈。]空荡荡的房间里充斥着我的笑声,是欢快是痛彻心扉?这不重要。

[你小子发什么疯,谁知道你在他心里那么没地位,合同没有拿到就算了还让我损失了一帮弟兄。]说罢,他好像越想越恼,朝我的腹部腿根部猛踢着,痛,好痛,可越痛我笑的越开心。

痴狂的笑,眼泪都笑的肆虐的流出。

[我看你小子是他妈的疯了。]他好像是踢累了,我笑的迷离的看着他,[怎么,在他那里吃瘪,来这里找我发泄我早说过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现在知道了吧,现在看来,你不但没用而且还很蠢。]那人被我刺激到,连最后一点绅士的影子都没有了,果然,人都是人面兽心的动物,我恢复点理智,想着刚才愤世嫉俗的自己,对自己厌恶到极点。

可被我激怒的那人,却并不如此,[多来几个人,按着他把衣服给扒了。]他的顾虑真是多余,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反抗,但是不反抗不代表我就要从。

三两下衣服就被剥个精光,离,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你说过的,如今你怎么食言了呢?

[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哎哟,摸着还真是光滑柔嫩。]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那敏感肌肤。

我咬紧牙关,狠狠地盯着他,只见他一副惋惜的样子,[可惜了,我不喜欢别人玩过的东西,要不这样吧,兄弟们不知道你们对男人有没有兴趣。][卑鄙无耻的小儿。]看着后面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巴不得把我吃干抹净。

[感兴趣,当然感兴趣,多谢老大赏赐,我们弟兄会好好疼爱这小子的。]那一副小人嘴脸,看着都恶心,我厌恶的转过头不去看他们。

[妈的,脾气够犟,看我们不整死你。不过我还没有搞过男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哈哈。]赵忠露出一副猥琐吟荡的目光,只见那个带头的笑着退到一边,还拍拍手好像再说演出开始。

首先就是那个赵忠,不用想都知道那种瑕疵必报的人肯定会报复我,[哼,你小子现在怎么不横了。]看着他慢慢解开皮带,露出一个丑陋的家伙,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对了,你小子不是说我的嘴脏吗,那我来试试你的嘴脏不脏。]用手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十足,我不得已张开嘴巴,他一个顺势,把他那家伙塞到我嘴里,捣入喉咙,一股腥臭味传来,有一股胃酸冲破喉咙。

[妈的,你是不是欠打,恶心死了。]他很气愤我吐在上面,我嘲讽到,[你他妈的那恶心的东西我没给你废了就不错了,要不是怕脏了我,呸。]都这时候害怕什么,他会爆粗口,我不会吗!

[好,你有能耐,等会叫你哭的叫爷爷。]他擦干净后,对准下面,一个挺身,整根直接没入甬道,我痛的一阵筋挛。

「啊啊啊……」冲入大脑的痛楚让我一阵嘶嚎,身体好像被鞭子不停地抽打着一个地方,这种痛又如一股电流刺入神经。

紧绷的躯体布着一层淅淅沥沥的薄汗顺着低处漱漱滑落,我听不到砸入地面那破碎的声音,却听到了另一个破碎的声音,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刚才那能耐跑哪去了!]那鬼东西在里面一进一出,胡乱舞动着,毫无技巧与规律可言,只有那内壁的粘膜不断被撕裂的痛,让我想起那次离的暴行。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个音节,安慰着自己,没事,不就被狗咬了一口吗!

[赵忠,你玩够没有,该我们了。]又是那该死的意大利语。

那赵忠也没说什么,又使劲冲击了数十下后就在里面释放了就出来了,春光满面。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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