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Boss总是会黑化 上——翼枫落
翼枫落  发于:2015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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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符对于‘主角’复仇记还尚未开始上演之时会时不时关注于夏语丰的行动,为的不就是活生生的一场戏剧上演吗?所以今日中夏语丰与夏谨之相见畅谈情报自是呈到他手中来,只扫一眼之后倒也不不怎么关注夏谨之的行为,反正时间总会告诉他答案的。

更不说左符本无意改变这里的时代世事或是脉膊,只是为了自己生活方便而制出一些香皂出来。但若说大方向不在其位何必谋其位?尤其是他分明还有自学的那些东西土下分晦涩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精力放在这于已无用的小道上去?

虽然不明白左符一直对他若即若离的原因,可夏谨之却觉得自己不知也好,知道了也罢,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想紧抓着那人不放,明明知道那人一身秘密,可是无论是情谊或是其他什么的夏谨之表示即使小表弟如此疏离,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小表弟只那双疏离的双眼中只装下他一人!即使是再多的代价或是穷尽他毕生之能。

作为与左符呆在一起长大的他当然不可能不会知晓左符的能力有多大,而左家对左符来说不是助力而是一座精致的笼子将欲想展翅高飞的左符深深围困起来!

所以他想做的便是将那精美而不实的牢笼给打破,重新给予阿符新的空气与天空。只是如今天下太平难以动摇其根本,可夏谨之表示自己只是想将左符带出来而非是要毁了他们左家。很快他们便可此生相伴,笑意盈盈盯着左符的画像,细心而慎重收藏好。想到自己的计划实施下去有了夏语丰这一庶弟之后更是如虎添翼。

不由兴奋舔了舔唇角,很快就是他成功之日罢,而且手上有着夏语丰的把柄也无惧事后的报复,毕竟他可是将那么重要的事情交予夏语丰不也是看在他与自己长得还有几分相像之处。尤其是现在的夏语丰才更令他满意,比起之前一个木偶般的傀儡来说变数要大得多。可这样也更为有趣了!

故而左符并不知晓夏谨之在他的眼皮底下所密谋之事,若是提前知晓……当然还正对系统处于摸索中的左符并不介意系统的外出或是在这世界的游玩,只须他离开之时系统跟得上就罢了。只是微微有些苦恼的是因为夏谨之的斗气他的那探测灵魂用的检测仪还差了那么一点没能表明夏谨之到底是不是那一魂。

为了实验的成功左符心想要不是先退一步,事关到他的那个猜测左符还是很关心的。无论是谁他都认罢,反正这几世下来那人的身边不也是只有他一人而已的吗?虽然猜测不到在此之前那人的一世是怎样的,可每一任对象目标都是早逝或是早夭的命时左符曾吐槽过自己是不是专门为他一人改命而来的?

嗯,少了那人的气息确实是难以确定,毕竟作为他最初的炼制作品什么的他只知道在一世中可是用了大半生来吸收林祈的灵魂波长,而现在只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来确定夏谨之的灵魂波。所以左符也不确定自己这检测仪在欠缺某人的气息时会闹哪样,为了方便左符表示长生别闹了,还是快快恢复原状与他呆一起来乖乖检测这灵魂的最终确定吧。

而这回夏谨之表示~QAQ~原来偶尔闹一下别扭什么的还能增进感情的么,所以看现在左符不就是找过来了吗?看来这行为偶尔的时候还是可用一下的嘛,毕竟他的计划有时还是须要遮人耳目的,尤其是他知道身边这人的耳目有多灵之后。

至于夏语丰报复得正Hight则觉得左家二少与嫡兄长互相折腾去吧,反正趁他们的目光不在他身上时可尽情放手不惧自己会不会露出马脚的问题了。而此时的他也从仆从的口中得知自己原来的性子到底是个什么存在了,没想到作为几近纨绔存在的他在这一世中竟然是个好学的士子么?

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任务读书天赋的夏语丰表明纵然是同一灵魂,在不同的环境之下也会有所差异的。而且有嫡兄长的相助,他并不惧自己的不学无术被他人所知晓,而且在他眼中看来之前的苦读什么的拿得出手的作画什么的重生回来的夏语丰觉得自己在没有成为纨绔子弟之前他的作画也是很不错的。

看来即使有所不同可在细微之处还是有所相同的!在看完夏谨之收集他之前的资料时夏语丰只是如此感慨一番。

第28章:世界六

事情如他所预料般中发展,只是左符微微不解,似乎这‘主角’报复一事进展甚为顺利,而在他与夏谨之的牵扯之下应该不会如此之快的进展,尤其是有夏谨之这一嫡子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进程如此之快,除非……左符脑中闪过这一念头继而很快冷却下来。即使其中有夏谨之出力他也绝不会觉得惊奇。

事实上无论是左家或是夏家对这皇室的忍让从而令皇家对左、夏两家打压以及在他年幼时的出手都足够夏谨之有充足的理由去对付皇室。可却不怎么符合夏谨之的谨慎性子,而想来夏语丰的复仇后面中也有夏谨之的一臂之力吧。

自以为想明了左符顺手也将此给放下,对此事不再纠结,想来世界也会自我调节而非如那以世界为背景的小说般一成不变。只是微微觉得奇怪的是为何他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的错觉盯着情报良久,暗笑自己多心的左符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情报并准备销毁。

夏语丰暗暗心惊幸好自己早已搭上夏谨之这疯子的船,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得个如何的下场,毕竟夏谨之表面温和实则该有的家主风范都已具备,不似上一世的他只是个空壳子,金玉在外,败絮其中。根本无所惧,也不须畏惧,想来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将这夏家给维续下去的吧。

原本还有三分不服的心思在看到夏谨之的手段之后也消了。在上一世中作为一纨绔的他确实是学不来这些弯弯绕绕,可夏语丰也有自己的特长——自知之明,在历经上一世的苦难不见得一点长进都不曾学会的。现在的他比起从前来都是多了份眼力及自知之明,夏语丰心道如果是他来打理这夏家也不见得会比他这拉没有早夭的嫡兄长做得更好了!原本还有那么一丝不服的情绪也慢慢消磨掉了。

对夏谨之来的这段时间来收拢夏家权势还有与长者或是皇家之子斗智斗勇其乐无穷也,可惜的是他想要的并不是两败俱伤而是想换来双赢的局面,也亏得夏语丰神经大条将自己所知晓的一些未来之事选择告之夏谨之。夏语丰敢将自己所知未来告诉夏谨之也不过是他们合作也有那么些时日了,而在大约猜到夏谨之的做法之后安心将自己的某些底牌抖出来也不用忧心这嫡兄的学那负心人前一套人后又一面。

而夏谨之也没有辜负夏语丰的信任,对于夏语丰给出的消息也不问出自何处只安排属下做好准备,而夏谨之的信任也给了夏语丰的极大信心,即使这一世中没有了那些如痴似狂的爱情,那么他的亲情缘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看到夏谨之对左符的占有谷欠之后夏语丰不由苦笑:原来被夏家人爱上是件很可怕的事,夏家人的执着在这点是尤为明显,只是不知那左家二公子倒是应该是庆幸还是悲伤了。

因为一心沉溺于集齐夏谨之的灵魂气息来判别夏谨之到底是不是那一人,所以为了实验的准确性左符几乎寸步不离书房之中。对外面的信息也来源于他的情报网的强大,但终究不及自己亲自去观察来得好。故而对情报左符也只是看了那么一两眼也就放下了,既然与书中的走向相差无几左符扫了几眼之后且放下了。

还是专心于他的收集气息及等待这最后的结果出来罢,这才是对他至关重要的。为了这东西他可是费了多少心血在里面也不一一提及。可是若在关键时刻被破坏左符不能确保自己还能狠得下心来收集他以为同出一源的灵魂气息,毕竟炼制这东西的代价不是一点也没有的。

所以当左符察觉自己被不动声色转移之时脸色漠然,能在左家中不动声色特意将他转移出来的那么一人也只有一个了。想必这世上也没有谁会将一人掳出来时并将他身上他视之为重要可在世家中也算是稀松平常的物品给一并带了出来的吧。

只是左思右想也猜不到夏谨之闹这一出想做什么,虽然将他身边的物品一并带了过来可四肢仍是软绵绵无力得很。

努力几下仍是取不到小茶具之后左符也就撒了手,闭眼思索起来。自己似乎漏掉些什么了?否则长生为何会如此待他?还是说夏语丰挑拔离间了些什么话,不对,那人对此不是向来都漠视。而且左符也不觉得夏语丰会有挑拔这话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夏谨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而且左家不见了左二少想必自会有人称快也会有所不怏,只是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给长生拉拢了过去?

左符对此不解,明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为何临到关头总想闹出这些事来?尤其还是针对他的!

有人掀起车帘,左符凝神一望,意料之中的人:“是你?”

那人似乎笑了笑,大方承认:“没错,是我。”因为身高之故不得不屈着身子走了进来,也无须人扶把,突然问起:“这车可好?”

左符看到长生之后心下结论得以肯定之后漠然不发一语,连夏谨之的问话也不想作答。既然能对他做出这等事来,那么想必也不会听得进他的话罢。

而夏谨之却有些不依不挠,放柔了声音:“阿符觉得如何?”双眼炯炯盯着左符似想得一回答。

左符觉得有些好笑:“你将我掳出来之前想必是准备已久,用心良苦罢。”不带一丝的讽刺的话语且看这人会如何想了。

夏谨之听到这话时起初觉得自己居然不点都不生气,事实上在他的想法中左符早已是属于他的人,只是左符一直在左家中与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可是还是要创造一机会方可。

做为一夏家之主的他也必须退让某些利益方得与左符在一起,当然他这里的在一起并不仅仅是指的是结为契兄弟之后还可娶其他女子那种在一起,作为洁癖与只心慕一人的他怎么能允许左符将来有机会接触到其他的女子?所以才会有掳走左符这一起,反正他与左符这段时间的消失可也是计划之中的事,而在这时间中夏语丰所做之事也不会引起他的人怀疑。

如此一举双得之事夏谨之表示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时机了,所以趁左符对他不甚提防之时下手还要待到何时?错过此次的机会莫非要等到左符娶妻生子之时不成?

而左符微觉无奈,对于夏谨之一开始掳他出来并且他也离开这夏、左两家心知必不是他所猜那般简单,也许有这么一层意思可以夏谨之的周扒皮性格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他而掳走隐居这想法太天真要不得!一时之间觉得自己莫名很傻很天真的左符只觉膝盖中了无数箭。

对左符的低气压微有所觉的夏谨之一把抱住:“阿符,你可知晓我期盼这天可是期待已久?”语气中的兴奋丝毫不曾的的掩饰。

左符面色微冷:“嗯,想必精心筹谋已久?连我喜好都掌握得一清二楚的夏家主?”不得不说夏谨之的温水煮某人的计划还是有那么几分成功的可能性的。若非左符天生带有记忆,想必在夏谨之与左家的刻意娇养之下成为一温室的花朵也不足为奇。

夏谨之听到左符的诘问不怒反喜,左符天生情绪淡泊不是一两天之事了,若非他自幼与左符一齐长大,想必左符也不见得会对他有多亲近。可现在左符却对他提出反问来,这不证明了左符心中还是有气的吗?按左符的聪慧想必也联想到其中的弯弯道道了罢,只是仍对他发怒便可知左符心中其实也有他的存在的。只是左符天性冷清而他日常与左符在一起久而久之也不曾察觉得出其中的差异来,如此想来的夏谨之忍不住扬起嘴角。

微微低下唇轻吻着左符的发丝:“阿符心中也是有我之存在的,我说得可对?”心中所有种种不快都在左符这一诘问中烟消云散。

左符微觉无奈,这人为了这答案绕了这么一大圈之后还是绕回了原点,幸甚的是那东西也给了他答案说明这人同一源的灵魂。而且左符也觉得要相信自己的猜测,毕竟在这么多的世界中行为举止都相似的人并不多,尤其是他的任务目标都是同出一源的灵魂时。

也罢,费了老大精力完成这一猜测的左符微微放松自己,并不想这么多世界中那人是如何追随而来还是为了其他什么原因。完成这用了两个世界的猜测之后左符微微放松了自己,当然也因为在这人的面前放松他自己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只是有些事还是记得不能过的:“自是有的,可长生如今所做之事却令吾心中犹豫是否……”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原本身体软绵绵的被人轻拥改成了紧抱,左符表示自己想开口说话什么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紧拥抱口胡真的是‘紧紧拥抱’快透不过气来:“……放、放开……”憋红了脸。

听得“自是有的”这话后夏谨之果断忽略下一句并将左符转过身来紧紧相拥,心中激动万分,这话他可是自通人事起一直就期盼着,而今天终于给他等到了。原本以为他今生中都不可能听到的答复怎么不叫他惊喜激动万分?

软着身体被拥抱憋不过气来:……突然之间心塞塞想反悔了肿么破终于感觉左符的无力拍打的夏谨之一愣,想到为了掳人方便他直接下了许些软骨散在左符的吃食中,而现在阿符拍打他的意思莫不成是想反悔?这瞬间脑洞大开的夏谨之与左符的想法奇妙同步了。

然后微微松开左符发现阿符面色潮红,并作出深呼气及吸气的模样后对自己方才的行为不止后悔,原来是他刚才太激动的拥抱使阿符憋不过气来了吗?

左符冷眼一瞥,再不作声,只是微微伸出手悄悄拉住不知为何低落的某人。夏谨之双眼微亮反握住左符无力的手,两目相对尽在不言中。

第29章:世界六

事情如夏谨之预料安排中发展,每次与左符呆在一起收到府中来信后夏谨之也不会避开,而左符亦无意插手其中之事,相信夏谨之在掳走他时便已安排好后继了罢,而且更不用说他们若当真在一起的话所面临的种种问题。

左符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应承了某人,那么他就应当负责起相应的事。作为一男人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予夏谨之来办的。尤其是一直享受着照顾的人是他左符。而且作为两人的未来不是应当是两人一起承担的么?

在左符吩咐自己手中势力行动时并不避讳夏谨之,故而夏谨之自是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大为激动,是的,一直以为只有自己一头热的夏谨之觉得再也没有比从阿符口中听到他心悦于阿符时而阿符也同时心悦于他的那种欢喜了,可接下来阿符却是打破他这一认知。

看着阿符吩咐手下们的无比配合他的行为,夏谨之只觉得兴奋得不能自已。不由上前一把揽住左符,声音带着兴奋激动:“阿符,阿符,我愿已成,今生无憾也!”

左符则是无奈看着眼前貌似激动过头了的某人,慢吞吞说道:“长生,什么形如你觉得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同意你的想法?什么时候起长生也对我诸般隐瞒了?”略带惆怅的语气令夏谨之无法忽略。

夏谨之还处于激动中:“阿符,你眼中只看我可好?”将左符的身子转过来,盯着左符的眼眸情深款款道。

左符这才微微皱起眉头,一直都觉得这人似乎有什么偏执或者说是对他一直都很执着,无论是哪个世界中,这人对他的执着总是令人心惊,仿若是刻在灵魂之上的执着,总有种刻意的感觉在其中,这也是左符猜测出答案之后执意要炼制那个灵魂检测器的用途。

至于某人的刻意又何妨,只要相处下来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后是否刻意什么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而且那人对他的执意能一直刻意执着下去似乎也不错。

更何况他已然深陷其中,怎么可能让另一个罪魁祸首好过。无论是上穷九天下则碧落黄泉,他与这人不是绑定了吗?所有的猜测与思索在夏谨之看来也不过是左符在诘问之后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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