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风!”
“哟,你怎么知道是我?”何风怪声怪调道:“你长的这么好看,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对你有心思?”说完,他猛然拧了下何叙胸前的突起,使得力气不小,何叙出声惨叫。
何风听着惨叫声跟着嘿嘿笑起来:“叫的真好听。不过,还少点韵味。”他起身离开。何叙拼命挣扎,铁链锁叮当作响。
“别怕。”何风出声安慰。
何叙挣扎的更厉害,何风摁住他的左臂,尖锐的疼痛随后而来。是针头?何叙脸上血色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是毒、毒品?”
“算是吧。”何风把针拔出来扔到,笑嘻嘻地往何叙身上坐:“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要是给你注射毒品,你是不是就会一辈子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起开!”何叙暗地里松了口气,不是毒品就好。
他使劲挣了挣,被何风坐着的地方,有渐渐发热的迹象。好像被何风这么一坐,那里要着火似的,刺刺的难受,他不安的扭动。
不是毒品!那会是……
何叙想到答案,身体随之绷紧。怎么会,四年前已经让何风得手一次,他信心满满的回来报仇,一招都未使出去,又要被强占了么?
呵,怎么就不去想想何风会用这招呢!真蠢啊,自己。
“你放心吧,我想了想,给你注射毒药,不值得了。你看,本来我打算咱来今晚就别相认了,办完事就各自散开,谁知道你好死不死的非得把我认出来。我没办法留你了。”
何风站起身,蹲在一旁,拍拍何叙的脸:“别怕好么,你好歹是我肖想了好几年的弟弟,不会舍得折磨你的。”
“王八蛋,放开我。”这个时候何叙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恐惧,他的脑袋渐渐发昏,漆黑眸子里的清明褪去,被情欲染上一层湿气。
“叫吧,我特别喜欢听你的叫声。”何风开始脱衣服,边脱边跟何风感叹:“他也喜欢听我这么叫,尤其是喜欢听我求饶,每次我哭着求他停下来的时候,他都会爽的不行。我和他还真是臭味相投。”
“不过,比起做下面那个负责惨叫,我更想做上面那个爽的人。”何风把何叙翻过身,在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拍:“啧,比起脸,其实我更喜欢这里。”
他低下头,想把脑袋塞到臀缝中,有人却拽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拉开。头皮疼的发麻,何风揉了揉脑袋,抬眼看看来人,侧过头不说话。
来人抬起下巴指了指门口,何风低着头跟着出去。
刚走出,何风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谁让你动他的,蠢死了。”
何风不服气,却不敢大声说话:“他现在跟何家又没联系,你也知道我喜欢他。四年前你就答应把他送给我享受的,到现在我都没吃到嘴里。”
“你怎么知道他跟何家没联系?”
“我问过……”
“他说你就信,你脑袋里装得都是泔水?”
“他说谎我们也不怕,过了今晚我让他消失不就得了。”何风强辩。
“你可别忘了,何谭此刻就在这座城市呢,他发现何叙是迟早的事。你想啊,要是何谭发现何叙死在这个城市,他怀疑的第一个人会是谁?就算他没证据,哼,你以为凭他的脾气,不会迁怒到你身上?”
要是何叙出事,何谭肯定第一个想到的凶手就是何风。谁让他在四年前意图对何叙不轨时,被何谭发现了。何谭这些年之所以留在中国,就是为了寻找何叙。何谭对何叙用情之深,确实让他们在对付何叙的时候有所忌惮。
而且,何谭脾气坏,不讲理,就算查不出凶手是他,何谭肯定会再整治他一番。
四年前还好没吃到嘴里,要不然也不会只落得成为何润的暖床人,早被何谭给逼得走投无路了。
何风还有些担心:“何叙已经认出来是我了。”
“没事,只要何叙不死,何谭不会杀了你的。你最近躲一躲吧。”
两人渐渐远去。
空旷的屋里,何叙身体不断摩擦着地面,试图把身上的燥热和微痒的感觉蹭掉。他的呼吸粗重,耳朵嗡嗡作响,脑袋已经毫无理智可言,只想着有什么人能抱一抱他,能用手把他全身上下的奇怪感觉抚摸掉。
脚趾蜷紧,手指抠入坎坷不平的地面,何叙张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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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地址,快点给我!”何谭把涂涂塞给吕温,带着人开车往查出的地址走。
涂涂在吕温怀里缩了缩,大大的眼睛没什么光彩,神色发愣。狐狐捉住涂涂的小手,轻轻晃了晃,想要劝涂涂不要害怕。
警察还没查到,跑过来询问,吕温却什么都不说。何谭既然带着人过去了,有些事方不方便公开还得再看呢。
这事确实不方便公开。何谭看到车,上了楼,没遇到任何阻挡。他在一处废弃的工厂二楼发现了赤裸趴在地上不断扭捏呻吟的何叙。
“不必跟进来,守好门。”何谭把门关上,脱了外套给何叙盖上。他蹲下来,研究束缚着何叙双手的铁链。
何叙可不安生,他伸手握住了何谭的脚。
何谭:“……”
铁链子不长不短,有些锈迹。看粗细,就是拿刀砍也不一定能砍断。何谭站起来往外走,想去问问外头的兄弟,有没有能弄断铁链的武器。他刚站起来,脚脖子一阵凉意,然后就是温热的湿意。
他低头看,何叙使劲拽着铁链子,把脑袋凑到了他的脚脖子上,竟然在用牙齿咬他。
“小叙,你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何谭蹙眉,何风那个王八蛋又对何叙用药了。
“不要走……求你不要走,抱我……”何叙死死抓着何谭,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包括自己的名字和处境,只知道一点,他抓着的人能让他好受些。
就像在火里煎熬的人,突然遇上了一股冰凉的泉水。
不能放走……
“抱我。”何叙声音微弱。
何谭垂眸,短暂犹豫后将人抱住。他开始疯狂的亲吻何叙,从头到脚,使劲吮,轻轻咬,终于扑倒了垂涎已久的猎物,容不得他不发狂。
握住何叙胀大的下体,何谭一边啃食粉红挺立的突起,一边尽心尽力地服侍何叙。
何风用的药量足,何叙又自己煎熬了不短的时间,何谭只揉弄了一会,何叙便高声叫着泄了出来。
趁着何叙沉浸在情欲之中浑身无力的时候,何谭在门口发现了钥匙,打开锁链,胡乱给何叙穿上裤子大衣,抱着人往车里走。
他把何叙放在后面,一路疾驰回家。饶是如此,何叙还是忍不住,在后座上不肯安生,试图隔着座椅抱住他。
跟上来的保安护卫公司的几个保镖,何谭到家只留了两个人在房外看守,他一把抄起何叙,急匆匆上楼。
放好水,何谭把何叙轻轻放到浴缸里,他自己也坐了进去。何叙黏人的很,自动自发的靠过来,在何谭身上不住的蹭。
何谭温柔的亲吻何叙的唇。
他很早就想过与何叙第一次接吻的场景。等何叙长大,他就鼓起勇气向何叙表白,表白的同时顺便把婚也求了,不管何叙答不答应,他把何叙逼到墙角,让何叙逃无可逃,摁着何叙的脑袋,堵上柔软的唇……
可是好不容易等何叙长大了,二十岁生日那天,他甚至在口袋装着送给何叙的生日礼物——求婚的戒指。那天,却没能向何叙开口表白。
当时何风何润扶着何叙往楼上走时,他就不放心的跟了过去。何风对何叙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何风时常偷偷的盯着何叙看,何谭都一一看在眼里。他住到何叙的房间,就是为了给何叙撑腰,顺便散播下信息——这家伙有主了。
“小叙,对不起,让你在外受苦了。”何谭额头抵上何叙的额头,感受着对方高于常人的温度,手慢慢往下找到穴口。
何叙挣了挣身子,不是很满意何谭温吞的动作。
一根手指在水的润滑下慢慢进去,何叙将脑袋搁到何谭的肩膀上,闭上眼神,慢慢等着难受的滋味退去。
这一夜很长,何叙躺在何谭怀里,泄了两次之后,终于清醒的睁开了眼睛,跟何谭来了个四目相对。
第18章:小家伙受到惊吓
何叙看了眼何谭英俊的脸,瞪大眼之后又闭上,使劲摇了摇头,又睁开看了一眼,见还是何谭的五官,出声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两句。
“做梦呢?”怎么会是何谭。
“嗯,做梦呢。”何谭放轻声音回答。
是做梦就好。何叙的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的,精神也不大好,他闭上眼睛,躺下来,想要再睡一会。何谭却不放过他,加紧攻势,让何叙无暇再想其它事情。
最后何叙直接晕了过去,何谭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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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何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何谭的床上。他愣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躺在何谭的床上,他不是应该在家里?
努力回想,想到刮大风的那个晚上,何叙脸色惨白。他坐起来,手攥住被角,呼吸加重。
小家伙推门进来,就看见他爸爸魂不守舍地坐在床上,脸色很难看。他爬上床,伸出小手推了推爸爸的肩膀,奶声奶气地喊:“爸爸,你在想什么呢?”
“涂、涂涂。”何叙回过神,猛地抱住小家伙。他的身子发抖,抱着涂涂,像抱着根救命稻草。
上次他被何风强上,没了清白,老天爷补给他个孩子,也算是安慰。可是这次呢,又被何风给……
难道老天爷还会再给他个孩子不成!
这次就算给了,也抵不过他心里的恨!
“爸爸,你怎么了。”涂涂很害怕,爸爸抱的他好紧,好害怕。涂涂使劲想要推开何叙,可换来的却是越抱越紧,紧到连呼吸都困难。
“放手。”何谭进来,使劲掰开何叙的手,把涂涂救出来。涂涂吓得小脸苍白,不住的打着哆嗦。
何谭一边抱起来涂涂轻声安抚,一边伸手拍拍何叙的后背,让他顺顺气。“小叙,怎么了,涂涂吓到了。”
“啊?”何叙惊醒,不敢再多想,伸手接过来涂涂,轻轻搂在怀里道歉。涂涂却是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反应,小嘴微微张开,双目无神,身体也僵硬的很,还不住的打哆嗦。“涂涂不要吓爸爸,你怎么了?爸爸错了,爸爸不是故意的。”
“不是你吓到他了,是昨天晚上,他看见你被人带走,就给吓坏了。昨晚上在吕温家里睡,半夜一直做噩梦。中午吃饭还吐了不少。刚好一点,可能又被你的样子给激起来了。”何谭声音尽量放柔,生怕让这对受惊的父子再次受到惊吓。
“去医院了么?”何叙满心都是担忧孩子,倒把自己的事给放到脑后了。
何谭点头:“下午去了,没事的,医生给开了点安神的药,说这两天多陪陪孩子,带孩子出去散散心,让他忘了不开心的事就好。孩子才三岁,这些事情记不住的。”
何叙这才松了口气,搂着涂涂轻声哄。足足哄了十多分钟,涂涂才好些,趴在何叙怀里渐渐睡了过去。何叙把孩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安静地在一旁守着。
“饿不饿,吃饭吧。”何谭低声问。
“我不饿。我守着他吧,再做噩梦了,身边总得有个人。”
“你去吃,我守着。”何谭把何叙拉起来。何叙转身对上何谭的眼睛,昨晚浴缸里的那些记忆瞬间涌入,何叙脸色白转青,青又转红。
推开何谭,何叙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何谭瞧出他神色变化,下定决心坦白:“昨天晚上你被下了药,我趁人之危了。还有……”何谭想把四年前的错误也交代清楚,何叙怪他也不怕,只要人在身边就好,他就能死缠烂打的请求原谅。
可惜,何叙没让何谭把话说完。
“不怪你,我模模糊糊想起来个大概,好像是我缠着你不放。”何叙说着话懊恼的不行,恨不得把脑袋伸到地缝里去。何谭是他大哥呀,对他这么好,他怎么能同何谭发生这样的关系。
“不,不是你缠着我,是我趁人之危。”何谭将手放到何叙的肩膀上,沉了口气,道:“其实我喜欢你。”
何叙征愣当场。
“好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下去吃饭了。我来看着涂涂。”话说出去就行,至于何叙的反应,算了,不必知道。
反正何叙就算现在不喜欢他,不久之后,也会喜欢他的。这个时候,忽略掉!
“去啊。”何谭推还在发愣的何叙。
这事总得给人个反应的时间吧。何叙愣头愣脑的往外走,他很有些消化不了大哥喜欢他这个事实。这怎么可能!首先何谭喜欢男人就已经够令人惊奇的了,而且那个男人竟然还是他!
压根就不可能!想当年,何谭总是欺负他来着。而且连话都不想跟他说,跟老二何润说的话比跟他说的多多了。怎么会喜欢他?
走到门口,何叙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来,他急忙返回来问:“我昨天,没有跟何风,那,那个吧?”
“没有。”何叙当时虽然全身赤裸,但是身上没有做爱的迹象。
何叙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完全接受不了被何风再次强上。因为这件事的对比,反倒让何叙从心底模糊认为,跟何谭发生关系并不是那么让人不可接受。当然,这只是对比下的模糊意识。
在两条都不怎么好的岔路口,人们会因为选中了相对环境没那么恶劣的一条路而感到庆幸,从而能增加对这条路的接受程度。何谭非常幸运的成为了那条不怎么恶劣的路,在何叙悲痛后发现并没有被何风得逞而转变成庆幸之下,增加了他的可接受程度。
这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
何谭为何叙松口气的模样逗笑,这么看来,何叙似乎并没有对他像对何风那么厌恶。他轻轻躺倒涂涂身边,轻轻握住涂涂的小手,陪着涂涂睡觉。
很快他们就会成为一家三口,陪着儿子大人睡觉,也是美事一件。
不过,事情显然不如他预料的那么好。何叙虽然没有对他俩在浴缸里的那事表现出多少厌恶,可是却不愿意多在他面前待着。
“我睡客房吧,三个人怪挤的。”何叙都不看何谭,盯着窗外瞧。
“客房没收拾。”
“有被子就行了。”
“涂涂都睡了,不要再吵醒他了。”
何叙咬咬牙:“我自己去睡客房,你帮忙照顾涂涂,如果他晚上醒了,你喊我一声,我就过来哄他。”
“不行!”何谭拒绝。
何叙张嘴要说话,却见何谭穿上鞋往外走。
“我去住客房,你陪着涂涂睡吧。早点睡,有事喊我。”何谭说着话,已经走到门口,轻轻将门掩住。
留在屋里的何叙大大松了口气,瘫坐在床上。还好何谭没逼他,给他留了个独自舔伤口的时间。在他还没消化好昨晚的事情之前,他谁都不想见,不想说话,除了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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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何叙就带着涂涂离开。此后三天,何谭没去找过何叙,何叙也没主动联系何谭。两人心照不宣,都暂时消失在彼此的世界。
在这三天里,何叙跟许氏川菜坊签了合同,答应供货一年,不过只供应大白菜。土地虽然扩大了一圈。不过何叙还想着种葡萄生产饮品呢,另外还需要往店里供应其它的蔬菜水果,所以只能给许氏川菜坊供应一样蔬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