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夜阑尽欢衍生文)——慕染°
慕染°  发于:2013年04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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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笙却根本没有看他,只是微笑着将手里的那杯酒摆在萧毓面前,继而弯下腰,凑近对方的脸,“对了,刚才我忘记说了,千越现在是我的,所以尽管你是师兄,但要是动了我的人,我一样不客气。”

萧毓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你的人?”他的语速很慢,声音也很轻,可每个字都沉重得仿佛落在心口,“这倒是有点意思,你身为学生,称自己老师是你的人,是否太僭越了?”

他话音未落,何千越已出声打断,“萧毓。”

萧毓回头看向他,“你不必那么着急护着他,我全都明白。”

何千越静默了须臾,终于微微颔首,“明白就好。”说着,他起身走到林笙身旁,与之并肩而立、十指相扣,这一举倒是把林笙怔了怔,惊诧地朝他看去。

何千越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而后又对上萧毓的眼,“拍戏辛苦,你一个人在外头可要多注意些,别累坏了身子。”他留下这样一句话,便打算离去。

萧毓跟着迈了两步,在他身后问道:“为什么他可以,而我就不行?”

何千越的回答很简洁,却定死了结局,“因为他是他,而你是你。”言下,他低下头,对准林笙的唇,就那么吻了下去。

萧毓使劲地闭了闭眼,将全部的泪水往肚子里吞,久之才暗哑着开口,“我懂了。”他走回沙发前,端起茶几上林笙送上的那杯香槟转身面向何千越,“老师,你把我说过的话都忘了吧,今天的,以及曾经的。”他款步走到千越跟前,举着酒杯,“喝过这杯,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何千越沉默了片刻,终是点点头,道:“好。”

萧毓笑起来,仰头饮尽杯中酒,而后指尖翻转,将杯口朝下。

有那么一瞬间,何千越从萧毓眸中看出了一丝绝望,那双眼睛就仿佛是在诉说着悲伤,转而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似是为了纪念这一晚,他所放弃的爱。

……

林笙喝了混酒,这会儿坐在何千越的车里只感觉脑袋晕得厉害,似乎夜风都吹不散头疼。

他半边脸贴在窗玻璃上,此刻路上已没什么行人,昏黄的灯光将道路打上一层橙黄色,他们的车子驶过了一盏又一盏路灯。

这条小路不太平坦,纵然何千越开车再稳,中途仍是免不了颠簸。这一来着实把林笙折腾得够呛,他只觉一阵犯呕,几番恶心险些吐在车上。

何千越饶了好大个圈才给他找着公共厕所,林笙开了车门冲进洗手间便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

再回到车里时他已是浑身无力,整个人瘫软在后座跟没了骨头似的半躺着,何千越从后视镜中瞧了他一眼,而后一声不响地就下了车。

林笙当时正难受着,也没问他是要去哪儿。大约过了近十分钟,何千越才回来,手里拿着一盒药以及一瓶矿泉水。

将矿水瓶盖拧开,他把瓶子递到林笙嘴边,“来,喝口水,胃还难受吗?”

林笙摇摇头,“好多了。”他自己接过水瓶喝起来,何千越则按照药盒上的服用指示取了两粒药片在手心,又对林笙吩咐道:“把这解酒药也吃了。”

林笙倒是听话,吃过药喝了水,又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明显感觉舒服了许多。窗外冷风打在脸上,拂去了大半的醉意。

其实他本没喝多少酒,问题就在于红酒和香槟混着一起来,导致胃里翻腾,意识却是清楚的。

半小时后,林笙总算舒缓过来,而后将脸转向何千越的方向,慵懒地问道:“你怎么不开车呢?”

何千越莞尔一笑,伸手摸了摸林笙的脑袋,“怕你难受,让你多吹会儿风。”他语声温柔,动作间更是尽显宠溺。

林笙往何千越那边凑了凑,将脑袋搁在他肩上,“千越,谢谢你啊!”

何千越紧握住林笙的手,与之十指紧扣,“谢我什么?”

酒后脑子难免迟钝,林笙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何千越到底问了什么。他扭过头,凑近何千越的耳畔用一种极其诱人又略带着微醺的嗓音说道:“谢谢你……在最后一刻选择站在我身旁。”

煽情的话语,配合着深夜里的一缕月光,将车内的气氛渲染得极其暧昧。何千越揽过林笙,让他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林笙,你还记不记得,我曾许过你一辈子。”

“当然记得。”林笙抬起头,对上何千越的双眸,“并且我相信,你不是在骗我。”

那句话莫名地透着一分伤感,何千越吻了吻林笙的发,食指挑起他一小撮刘海绕在指间,“但尽管如此,你还是会害怕,对吗?”

林笙老实地点点头,他确实害怕,特别是今晚,从萧毓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像丢了魂似的,那时候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抓不住了。

似乎感觉到了林笙内心的不安,何千越搂着他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是我不好,才会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他低下头,亲吻着林笙,那一串细碎的吻顺着唇角延至肩胛,落在每一寸肌肤。

林笙搂着何千越的脖子,不知是不是酒后伤怀,忽然间有点想哭,“我原以为,你会就那么跟着萧毓走掉。”他说着说着,鼻尖又泛起一阵酸楚,差点真的哭出来。

何千越见他那模样也实在心疼,赶紧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萧毓从来就没有开始过。”

林笙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可是你跟萧毓认识了那么久……”他暗自想了想,依然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做?”

何千越微微颔首,“真的。”他用自己的掌心包裹住林笙略显冰凉的双手,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始讲述那个久远的故事。记忆中,这是他头一回向人叙述自己的这段经历,过程难免有那么点辛酸。

何千越的声音很有磁性,像广播台的那些个播音主持,那是一种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嗓音,“遇见萧毓那年我才只有二十一岁,他小我七个月,算到今天,也认识快五个年头了。”叙述中,他的眼神越发深邃,脑海中依稀浮现出那一年的场景。

“五年来,我陪他走过一个又一个片场,看他收获一份又一份殊荣,外界都在说萧毓是个天才,可他们并不知道,萧毓的心思从来就不在这上头。”何千越轻喘了一口气,又接着启口,“后来,他终于把藏了四年多的心意告诉了我,我到今天都还记得他当时的语气和表情,可是我却只回了他三个字。”

“哪三个字?”一直没有吭声的林笙听到此处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何千越自嘲地笑笑,“我说,‘你醉了’,虽然我很清楚,那天他一滴酒都没有沾。”

“为什么?”林笙不太明白,将近五年的朝夕相处,怎么就没有换得何千越的一分真心?

对于林笙的不解,何千越并未立即回答,过了许久才艰难地叹道:“因为不爱啊。”仅仅五个字,说起来却尤为费劲。

“所以你不相信日久生情?”伴着林笙的话,何千越旋即接口,“我只是忠于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摸着自己的心口,感受着心跳,“人类满口谎言,心却不会骗人。”

林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些话明知道不该说,可就是情不自禁,“我看得出,萧毓很喜欢你。”话一出口,他已然后悔。

何千越无奈地摇摇头,话语中带上了些许讥讽,“谁都看得出,逸然知道,季暮黎也知道,可是那又怎样?感情终究不是一出独角戏,只有一人在付出的爱情,注定不会有结果,你明白吗?”

何千越一席话,不经意间戳中了林笙的心坎,像是被一支箭刺中了心脏,林笙杵在那儿半晌,竟是不知所措。

大约过了足有一分钟之久,他才生涩地吐出两个字,“明白。”言下忽然从千越怀中坐起,一转身竟反将对方扑倒。

何千越被他这一举吓了一跳,刚想问怎么了,林笙却已一只手摸向他的分身,就连目光也在顷刻间变得妖异起来,他扬起唇角,蛊惑道:“千越,我们来做。”

第18章

林笙身上仍透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他扶着坐垫,一点点朝何千越逼近,那只不规矩的右手顺着肚脐往下滑,途经之处勾起一片燥热。

起初何千越只当林笙是喝多了在胡言乱语,直到自己身下的某个部位隔着裤子的布料被包裹在温暖的掌心中,他才心头一滞,连忙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林笙!”何千越疾声唤道,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双迷离的眼。林笙看他的目光很幽深,却又带了点蛊惑。

何千越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许久后又故作冷静地启口,“你清醒些。”

“我很清醒。”林笙眯着眼,整个人几乎都已趴在了何千越身上,“千越,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他眼角带了一丝媚意,低下头轻轻吻上千越的两片唇。

虽然是处于被动的位置,但何千越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林笙给他的这个吻,吻得无比认真,这就仿佛是倾尽了全部的感情在诉说心中的爱。

那股柔情终是融化了所有,何千越伸出双臂搂住林笙的脖子,深情地回应着那个吻,以及林笙所给予他的一切。

亲吻很漫长,瞧两人那势头,似是非得吻到窒息,方肯分开。

林笙微微喘着气,望着与他一样胸膛正剧烈起伏着的何千越,“你说得没错,感情不是一出独角戏,只有一人在付出的爱情,注定不会有结果……”他说着,眸中凝起一抹冷光,“如今回想起来,其实我跟宸飞会分手那也是必然的,他有他放不下的人,纵然我再努力,求不得就是求不得。”

何千越始终在安静地听着,可听到这里,心里难免有些酸涩,“那你呢?你现在又是否放下了他?”

“应该吧。”模棱两可的回答,总让人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何千越正为此而难过,忽闻林笙又道:“我想向你证明,也想向自己证明,所以,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千越,请允许我把自己完全地交付给你。”言下,他索性换了个姿势躺在座椅上,眼神依然勾人心魄,“不单单是口头上说说的‘我爱你’,而是,真正地投入了感情。”

似乎以往的伶牙俐齿到了此刻全变成了木讷笨拙,林笙不知道何千越是否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有些话,要他亲口直白地说出来,他终究会不好意思。

正当林笙还在琢磨着要如何把这尴尬的气氛调剂一下时,何千越竟猛然朝他扑了过来,那样子倒像匹饿狼。

林笙一惊,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已被何千越压在身下,耳畔是那人的轻声低语,“是你先挑逗我的,待会儿要是痛了可不许哭。”

林笙愣了愣,旋即又笑起来,“我不哭。”他语声轻柔,恰如一根羽毛悄然拂过心间,掀起心中一片涟漪。

当裤子被彻底攥下的一瞬间,林笙下意识地抱紧了何千越,两片淡色的唇张张合合翕动了半晌,才终于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你还是先去买瓶润滑剂吧?”

何千越听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没忍住便笑喷出来,林笙正紧张着,却见罪魁祸首还在那儿幸灾乐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千越一眼,怒斥道:“笑什么?不是你痛你就得意了是吗?”

“好好好,我这就去。”何千越瞧林笙炸毛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不过话说回来,他也舍不得这小子疼,于是又下车回到转角那家便利店里买了瓶KY。

再回来时,他将车里的窗帘放下来,然后搂着林笙窝在狭窄的后座,暧昧地问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做?”

都说酒精会扩大情欲,这晚林笙显然比平时要主动得多,只见他一把拉过何千越,将其衬衫扯得滑落一边,露出了大半个左肩,那诱人的模样让人血脉贲张。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林笙压低嗓音喝道,刚想再骂两句,不料何千越竟一把捏在他的腰上,吓得林笙忽然尖叫一声,紧接着耳廓一阵湿凉的感觉,那人在他耳边轻声笑着,“别着急,今晚一定满足你,只要你高兴。”

太过温柔的语气,叫人忍不住沉沦。

冰凉的触感落在后穴,并不是第一次了,却让林笙如破处一般紧张,他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将何千越的五官深深印在脑子里。

似乎是感觉到了林笙的紧张,千越的前戏做得很仔细也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待会儿会弄痛林笙。

在这方面,他是个新手,林笙也知他没有经验,自然不会去要求太多。

“我要进去了。”伴着何千越的话,林笙郑重地点了点头。

车里空间不大,林笙只能将两条腿环在何千越的腰上,不过那样的体位一样让人觉得很有情趣。

何千越不敢太快地进去,怕林笙受伤,便只好慢慢地往里头顶,这一来倒反成了折磨,林笙被他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惹得一身燥火。

车里的温度越发升高,水分一点点被蒸发,周遭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两人的喘息声在那一刻仿若同步,林笙被磨得快没了耐心,虽然用了不少润滑剂,可遇上何千越这么个生手,总难免疼上一疼。

“你、你……快点,快进来!”林笙轻喘着,忍着痛催促。

何千越随即又是一顶,这一下委实彻底,简直是一捅到底,把林笙痛得当即就失声叫了出来,可下一秒,叫声便化作了呻吟,那嘤咛,胜过世上最强的春药。

车里,衣服散乱一地,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抱在一块儿,彼此汲取着温度,在平稳的速率中,仿佛一同奔上云端。

身体里的一次次顶撞,带来最大限度的快感,林笙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那一刻他紧紧拥抱着千越,感受着他所给予的极乐。

直至一股暖流射入身体深处,他也随着一同释放。

那天后来,何千越开车载着林笙回家,浴室里两人泡在浴缸里一起洗着鸳鸯浴。

林笙的菊花微微有些红肿,问题并不大,可何千越瞧着特别心疼,他拿手指轻轻碰了碰,问道:“疼不疼?”

林笙伏在浴缸边缘,任由何千越帮他做着善后工作,其实疼不疼自己心里清楚,当受的哪有不疼的,不过比起这点疼痛,他更在意的是那个与他一起达到高潮的人是谁。

“不疼。”林笙微笑着转过头,在何千越的唇上小啄了一口,继而又跟上一句,“我很幸福。”

何千越忽然笑了,“车震好玩吗?”

“好玩,下次我们去山上玩。”

“喂!我说,你也太大胆了……”

林笙依稀记得那晚睡前,他俩窝在一个被窝里,何千越对他说,“林笙,我爱你。”可惜当时谁都没有预料到,那晚竟是他们所能享有的最后一夜安宁。

……

这天本是周六,林笙没有课程,鉴于昨晚两人都累了,何千越也想睡个懒觉再起,可七点刚过,手机就响个不停,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电话里,季暮黎只说了短短几句话。

林笙注意到,千越的眸中突然多了一丝凝重,“好,我这就过去。”他语声低沉,挂了电话便准备起床,林笙支起半身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焦虑,“怎么了?”

何千越回过头来摸摸林笙的发,“没事,你再多睡会儿,我去趟公司,很快就回来。”语毕,他穿上衣服冲进洗手间,没多久即洗漱完毕拿着手机和钱包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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