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煮鸡蛋(穿越 生子)+相性30问——豆腐花
豆腐花  发于:2013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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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得到至高的权力,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难道这也是错的?”

白玄摇头说:“你不是为了你爱的人,你是为了你自己。”

即墨宴黑瞳凝视着白玄,那是化不开的浓黑,低沉说道:“不,尘世寂寥,我真心想要找一个人陪我度过一生。”

白玄清澈的瞳孔倒映着即墨宴黑眸,是那样深沉,那么温情,白玄立马挪了下眼睛,说:“我不知道你哪句话说的是真的,

哪句话说的是假,你欺骗我太多了,我无法再相信你了。”

即墨宴抬起白玄下颚,让白玄注视着他。

即墨宴眼神隐约朦胧的看着白玄,让直视即墨宴的白玄心抽痛,即墨宴说:“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退兵,交出瘟疫的解药。”

即墨宴深邃如夜幕的眸子注视着白玄,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白玄瞬间手脚冰冷,绝望的看着即墨宴,微颤动嘴唇说:“那我与你将终身只是陌生人,即使日后相遇,我与你将只会擦肩

而过,忘记彼此。”

即墨宴浑身一抖,像整个人被人用榔头重重的一敲,耳边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他看着白玄解下手腕上的红绳,连着玉坠,

直线垂落在地,泥地上的泥沙覆盖在了温润细腻的玉坠,晶莹的玉坠失去往日的白润。

即墨宴轻闭眼,眼帘遮住了他那高傲深邃的眼睛,低沉着嗓子说:“我确实没有治疗瘟疫的解药。”

白玄诧异的看着即墨宴,说:“不可能!”

即墨宴回答:“确实没有,当初我父皇想利用毒人控制东暮王朝,然后派我入东暮皇宫杀了你,然后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

能侵略占领东暮王朝,我父皇确实没有给我控制瘟疫的解药,那瘟疫无药可救。”

白玄脸色惨白,空荡荡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那苍白如纸的双唇颤抖,即墨宴看着这样的白玄,心不由的丝丝疼痛,即墨宴

伸手抱住白玄,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白玄的鬓发说:“我只能退兵。”

白玄一愣,抬眸看着抱着自己的即墨宴,两人眼眸对视。

即墨宴说:“如果我退兵,你必须跟我走。”

白玄摇头,推开即墨宴,说:“我是不能跟你走的。”

即墨宴和白玄两人互相对视,周围寂静一片,帐篷外面,风呼呼地刮着雪,帐篷内,炉火散发着热气,寂寥无声。

白玄阖眼,说:“不如我们互相给对方一个机会。”

即墨宴挑眉看着白玄,说:“什么机会?”

白玄抬眸看着即墨宴,说“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你退兵,我答应跟你走,但是不是现在,而是等你,等你真正的明白你想

要的是什么,到时候再来东暮,来到我面前跟我说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想得到什么。”

即墨宴那浓墨般的眼瞳深处晃动着白玄惨白的影子,他敛眼,弯腰蹲下地捡起在泥沙中的手坠,摸挲着玉坠,低声说了声:

“好。”

白玄伸手将即墨宴手中的手坠拿过,白玄抬头两唇瓣轻贴即墨宴的红唇上,轻轻的相贴,是那么平静、纯粹。

神明,原谅我一响贪欢,我会用来世忏悔。

白玄望着即墨宴漆黑流瞳,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等你了。”

即墨宴抱着白玄,说:“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等我,”声音很轻,如初次相见般如羽毛般吹拂耳边,随风吹散。

即墨宴走了,一袭黑衣在茫茫白雪中突兀却又沉静,就像他轻轻来的那样。

黎孟奕抱着一婴儿从另一帐篷走出,问:“走了?”

白玄微笑着点头,接过黎孟奕手中白白胖胖的男婴,说:“宝宝看见你爹爹了吗?”

男婴一身大红棉袄,头戴白貂帽,两双大眼睛黑亮如漆的看着白玄,正嘟喃着吐着口水依依啊啊的叫个不停。

白玄亲吻着男婴红彤彤的脸蛋,拿起手中的手坠,将红绳打了几个圈挂在男婴手腕上,说:“这次我与你一起等他来找我们

,好吗?”

男婴高兴的依依啊啊这回答着,白玄抬眸,一眼无际的雪地,那抹黑色早已远去。

昭纪738年,北欧王朝趁东暮王朝内祸,举兵攻打淮河边塞,两军在淮河对战,死伤无数,东暮王朝败,至此,东暮王朝军队

撤,守,损失惨重。

昭纪739年,北欧王朝无故退兵,北欧朝野震怒,将北欧二皇子即墨宴被贬为从六品亲王,赐鄯洲。

昭纪739年,东暮王朝落霞郡全城百姓染瘟疫,无药可医,全城封锁,死亡人数达四千余人。

昭纪740年,东暮王朝皇帝身染重病,各太医遂设法施治,药石无效,于昭纪740年,驾崩于养心殿,年仅44岁。

昭纪742年,东暮王朝太子黎孟奕登上皇位。

第六十五章

昭纪742年,春,东暮皇宫。

长宣殿内,身着一身金黄色龙袍的黎孟奕端坐在龙椅上,时光荏苒,当年还与白玄谈笑风生的黎孟奕已长大,不再年少鲁莽

黎孟奕放下手中的墨笔,抬头就看见正在出神的白玄,笑问:“在想什么?”

白玄听见黎孟奕的问话,微微躬身道:“回皇上,微臣在想先皇曾与微臣说过的一些话。”

“哦?我父皇?”

白玄点头,说:“那时是先皇四十生辰,先皇与微臣当时看着纷纷前来祝贺的百官,先皇说道:‘这样的生辰宴会,朕不知

还能看到几次。’那时微臣不懂,如今微臣已明白。”

黎孟奕叹息一声,道:“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五年过去了,父皇最后一次生宴我竟然都没能赶上。”

白玄眼眸一沉,说:“恩,时间过的真快。”

黎孟奕看着一身白袍的白玄,问道;“五年了,还在等他?”

白玄身体一僵,随后,低头轻声答道:“是的,还在等他。”

黎孟奕看着那双纯粹的眼眸,微笑的说:“朕到现在才发现你原来是这么一个执着的人。”

白玄扯出极淡的笑颜,说:“陛下不也一样。”

黎孟奕嘴角溢出笑声在空荡荡的大殿内回荡,连说:“对,对,对。”

突然,黎孟奕贴身太监小豆子来到殿内,对黎孟奕磕头道:“参见陛下。”

黎孟奕看着小豆子,说:“免礼平身吧,有什么事?”

“陛下,殿外有人求见。”

“谁?”

“是白颖。”

黎孟奕挑眉:“哦,朕还许久没见到颖儿了,宣他进殿吧。”

“是。”

黎孟奕看着白玄,微笑说:“许久不见颖儿了,你把他看着可真紧。”

白玄微笑道:“是陛下最近国事繁忙。”

黎孟奕微笑的应和道,转眼就看见也着一身白衣的小白颖跑进殿内,对着黎孟奕鞠躬道:“微臣白颖参见陛下,”声音软绵

绵的。

黎孟奕看着白颖,笑道:“免礼平身。”

白颖站直身体,转头就看见白玄,连忙伸手抱住白玄的小腿,一蹭一蹭的。

才刚五岁得白颖全身圆滚滚的,雪白细腻的皮肤如上等陶瓷一样,泛着浅浅的粉红,一头黑发蓬松垂直在胸前,一双大眼睛

正直勾勾的盯着白玄看。

白玄问:“颖儿,怎么了?”

白颖黑瞳倒映着白玄白皙的脸庞,白玄糯糯声音的问道:“师傅,为什么我没有父母?”

白玄手一顿,垂目看着白颖,然后蹲下来,轻轻地揉搓着白颖的发丝,轻声叹息说道:“颖儿,你是我从淮河边上捡来的,

当时你才刚出生,被放在一木盆里在淮河水面飘荡,师傅看到了就将你捡回了。”

白玄看着白颖微红的眼眶,将白颖拥入怀中,继续低沉说道:“那时候,师傅就问颖儿愿不愿意当东暮祭师,颖儿笑着回答

师傅说愿意,然后师傅就将颖儿带回宫了。”

白颖静静地听着白玄的话,靠在白玄怀中,一言不发,只是牢牢的抓紧白玄的衣襟。

白玄将白颖抱起,抬头看一眼黎孟奕,只见黎孟奕眉宇紧蹙,比着口型问:“为什么要骗他?”

白玄朝黎孟奕一笑,说:“陛下,如果没事微臣先行告退。”

黎孟奕看着白玄缄口不言,就挥挥手,说:“退下吧。”

白玄点头,抱住白颖退出殿外。

斗转星移,春去秋来。

四周是层层叠叠垂直帘幕,纱幔从天顶直垂于地,束束阳光从大殿的镂空窗柩外透进,与殿内烟雾萦绕的熏香气息纠缠。

殿内空阔,只有白玄身着一袭白袍站立在殿中,抬头仰望高空,明丽的蔚蓝色,一朵朵形状各异的白云飘过,微弱的晨光打

在白玄身上,隐约可见他那苍白皮肤下青色血管。

白玄静静的站在殿中央,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倒映着绚丽的蓝天。

一阵轻风刮过,星辰殿的大门,蓦地被打开,门外的凉风吹了进来,吹散了殿内烟雾盘绕熏香,将殿内层层纱幔吹起,卷起

阵阵的涟漪,随即,一抹红艳衣袍踏进殿内,犹如初见般那样火红艳丽。

白玄转头看向来人,瞬间一脸恍惚。

即墨宴踏着极轻步伐的来到白玄面前,漆黑的眸凝视着白玄,嗓音低语道:“我来找你实现承诺。”

时间会在流逝中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渐渐模糊,但他却一天比一天,一年比一年当中记得他的模样,甚至在睡梦中

,记忆依旧犹新。

白玄淡淡的抿唇,低语道:“今生不离不弃?”

即墨宴微微勾起红唇,伸手拉住白玄,说:“对,今生不离不弃。”

白玄微微点头。

白玄与即墨宴踏出宫外,就看着停驻在不远处的马车和驾马之人季卫廖,季卫廖看见即墨宴和白玄笑着挥手。

季卫廖说道:“好久不见,小白兔。”

白玄微笑,说:“好久不见。”

白玄转头对即墨宴说:“你先上去,我有几句话要对卫廖说。”

即墨宴浓黑瞳眸直视白玄,问:“我不能听嘛?”

白玄点头。

季卫廖高兴的说:“即墨宴,快点上马车,不准偷听我跟小白兔说悄悄话。”

即墨宴挑眉,看了两眼白玄,就独自上马车。

季卫廖看着白玄,说:“小白兔说吧?是什么事啊?都不让即墨宴听。”

白玄黑亮的眼瞳看着季卫廖,说道:“我要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啊?”

“不要让宴知道。”

结尾

茶壶内的热水因为过度加热而沸腾,水花连连,茶几上陶瓷杯中的香茶早已冰凉,花茶淡淡的香气弥漫四周,冷风摇曳树桠

,将最后一片枯叶打落,脉络清晰的枯叶旋转翩飞掉落在茶几上。

宴王府后院艳丽的花园内站立着三人,秋日和煦的将暖阳透过枝桠洒下,荡漾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圈圈黄晕,白玄述说的故事

不知何时早已说尽,剩下的只有一阵的沉寂。

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

余浩心中无不心疼白颖的身世,但看着这复杂的一家三口,余浩很想仰天长啸,苍天啊!你到底把我送到了一个怎么样的世

界,坑爹啊!穿越的人伤不起啊!

余浩梢梢头,看着神色怠倦沉凝的白玄和即墨宴,想开口说几句话安慰一下,可又看看周围气氛不对,就闭紧嘴巴,夹紧菊

花,做人低调,才是硬道理。

“缘生缘灭,既相爱,何不厮守终生,过多纠缠,只会徒增烦恼罢了,”一道清醇温和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起,随后,一抹

白从屋脊上飞下,准确无误的飞立在余浩身畔,秀润之致,青逸白艳。

一青一白两人相肩站立会让人脑海浮出四字,秀润风华。

余浩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愣,接着眼角白影一晃,白颖就站在他身旁,余浩欢喜地伸手抱住白颖,蹭着温暖的体温,问:“

你在墙角偷听多久了?”

白颖浅笑,低头看着余浩,柔润低语道:“从你答好时。”

余浩嘴角抽搐的看着已经知道自己身世依旧笑颜以对的白颖,心中无不瞻仰下,哥,你内心真强大,小弟我甘拜下风。

白颖黑眸一转,就看到在一旁站立的白玄和即墨宴,白玄百感交集的看着白颖,分别十多年后再次相见,已是物是人非,曾

经还在自己怀中撒娇的小孩,现如今长的比自己还高,多少年前夜夜的想念已实现在眼前,白玄心情复杂的看着白颖。

白玄轻声唤道:“颖儿。”

白颖抿唇颔首,看着白玄白皙脸庞和记忆中的面孔渐渐重叠,眼瞳如水般清澈,宛若清风浮云,依旧超凡脱俗,白颖浅笑问

道:“过的可好?”

白玄眼瞳朦胧,良久,哽咽道:“好。”

白颖点头,流眸转动,就看见白玄身后的即墨宴,一双狭长幽深黑眸,敛尽锋芒,却终是归于大风大浪之后的平寂,邪魅绝

代。

白颖漆黑无波的瞳凝视着即墨宴,从容闲淡道:“即墨肖已登上皇位,您们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即墨宴微微挑起得唇角看着白颖,轻吐声:“好。”

白颖微展笑颜,转身牵起傻愣的余浩,往府外走去。

看着白颖和余浩的离去,即墨宴上前拥住白玄,感叹道:“你瞒的我好苦。”

白玄轻笑,不语,抬眸看着白颖牵着余浩的走渐渐地离开,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会牵住所爱的人,然后一生细水长流地

将人生最美风景的看透。

余浩跟在白颖身后,不解的问:“就这样结束了?”

白颖轻笑,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起码大家坐在一起吃顿饭,喝两口小酒,谈谈心,这样啥烦恼的事都可以烟消云散了。”

白颖眸光瞥了一眼余浩,唇角笑容更深,说:“别人夫妻俩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搅和了。”

余浩无语凝噎。

余浩看着在前面一直走的白颖,垂眉,细想了一下,跑上前又问道:“你心中可曾怨恨过?”

白颖一顿,停下脚步,转身,一把就将余浩拉拥进怀中,体温相贴,男人温和的嗓音在余浩耳畔响起:“怨恨过,我曾多次

问自己为什么就自己没有父母,后来发现原来自己是逆天产物,曾多么不甘心,发现自己才是导致自己国家的连连发生厄运

灾难,瞬间从云端跌落到泥地,从高高在上拯救黎明苍生的守护神变成能带给世人无数人厄运之子。我厌恶自己,恨不得立

马消失在世间,”白颖波澜不兴的述说着,惹得余浩勒紧白颖的腰身,余浩有点痛恨自己问的愚蠢问题。

白颖温润一笑,淡吻余浩脸颊,接着说道:“我原就该命中注定孤独终老,但是你的到来改变了所有的格局,你原先这个身

体的主人原本已经死亡,而本应该埋葬的身体因为有了你的寄宿而又有了新的生命,所以本该结束的一切,又因为你的到来

又重新开始发生了转变。”

余浩听的懵懵懂懂,推开了白颖的怀抱,问道:“停!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伴所以特地来找我这个也没有伴的,然后两个

人凑在一起,就有伴了。”

白颖:“……”

余浩咬牙切齿的问道:“如果咱俩凑不到一块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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