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遇到身体阻碍了衣料，瀚语就更用力，扯地瀚歌生疼，衣服剧烈摩擦过皮肤产生的高
温烧地人难受。
瀚语拉起趴在床上的瀚歌，让他背对着自己跪着，用膝盖用力分开他两条腿，让那个隐秘的洞口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瀚语死死地抱紧了瀚歌的腰，让瀚歌痛苦地觉得自己的肠胃都要被挤出来一样，从后面猛然传来的疼痛让他身子一软往前趴
下去，还没碰到床面瀚语就又紧紧地把他抱回来紧贴在自己身上。
“你再说一遍你喜欢我。”瀚语不停地抽‘插着在瀚歌耳边说。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啊——我、我……我喜……欢你……唔……”
“再说。”
“瀚、语……别、别、特别、疼……唔……我、我喜欢你、喜欢你、啊——唔唔……喜欢你——”瀚歌每说一句喜欢，瀚语
就加大了力度，“你一句一句地说喜欢我，你知不知道你是男人你不能喜欢我！只有女人才可以喜欢我！！女人就是他妈的
被‘操‘的，你不是喜欢吗，你喊什么疼！！！”
“……”瀚歌的眼泪顺着下巴流到了胸口上，滑在皮肤上又凉又痒。
“我问问你——”瀚语伸手抓住了瀚歌：“女人这里会硬起来吗？！啊？！你被人‘操‘地也能有反应，你怎么这么贱？！
”瀚歌感觉到瀚语手心的温度浑身一颤。
“我、喜、欢你……瀚、语……唔恩……！！！！！”瀚语从来没有这样过，深入到身体里的不像血肉，像一把冰冷的钢刀
机械而剧烈地伤害自己。
“操！我让你喜欢我——”瀚语疯了一样又加快了速度，一眼看见灯光下闪光的针，一把连针带线抓过来，另外一只手死死
地抓着瀚歌，瀚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害怕地往后退，更紧地贴在瀚语身上。“真他妈的贱！！”瀚语感觉到瀚歌的动作骂了
一声。
“不要……瀚语……哥……不要……不……”瀚语紧紧捂住瀚歌的嘴，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潜意识里，他害怕听到瀚歌痛
苦的尖叫。
“……”是空气狠狠滑过鼻腔的声音。瀚歌剧烈地抖动着，大颗的眼泪从惊恐的眼睛里掉出来。
“还硬地起来吗……”瀚语一字一顿地说。
“……”连手指都无法克制地晃动着，那已经不仅是颤抖可以形容的。
“！！！！！！！！”一阵抖动还没平息，更强烈的刺激又来了，瀚语捏着针慢慢地刺‘进瀚歌的乳‘头，一点点扎进去，
然后猛地拔‘出来，然后再刺’进去……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瀚语自己的手也在发抖，却像着了魔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终于结束了，瀚语放开抓紧瀚歌的手，瀚歌却没动，仰头靠在瀚语肩膀上，那剧烈的颤抖还没停息。
“不想再来一遍就给我滚。”瀚语轻轻一推，瀚歌就趴倒在床上，两腿间滑过一道艳红色的痕迹。
“……”瀚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胳膊一软又趴到床上，反复了好几次，才跪了起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好像自己
动作大一点就会有人抽他一鞭子一样。颤抖的双手抓起自己破碎的衣服抱在怀里，还没往前走一步就又跌倒在地上。
瀚语一把抓过自己的风衣砸在他身上：“赶紧给我滚！！”
瀚歌听见这句话战栗着披上风衣逃了出去，越想走地快一点，越是会跌倒，直到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梯、来到大街上。
第85章
瀚语喘着气趴在床上，酒醒了大半，脑袋一片空白，忽然坐起身来，看见床上斑驳的血迹，大脑“嗡”地响了起来，赶紧套
上衣服冲了下去。
跑下楼追出去，小区里的街道很安静，除了路灯下的景物清晰可见，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瀚歌一点点地往前挪步子，两腿间传来的刺痛让他无法大步前进，双手抓紧了风衣的领口，好像露一点缝隙自己的灵魂就会
随着飘走一样。
灯光下的他脸色惨白，身体微颤，发丝被眼泪沾湿黏贴在脸上。
瀚语一直悄悄地跟在他身后，出了一个路口，就来到繁华的街上。灯影川流，霓虹交错，忽然有一辆车迎着瀚歌驶来，车灯
打在他身上，看着他被光流冲地模糊的背影轮廓还有飞扬起来的透明发丝，拿起了手机。
“李帅楠，你帮我一件事。”
“你去哪了？刚打你手机一直不通，你今天是不又喝多了？”
“你别管我了，现在，你出来，到xx路。”
“干什么啊？”
“把李瀚歌给我弄走！送回宿舍也行弄回你家也行总之就是别让他在大街上再给我晃荡！”
“……了解了。”
瀚语挂了电话，站在原地不再前进，一直看着瀚歌单薄脆弱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托上了车。
“他怎么样？”站在李帅楠家楼下，瀚语给他打电话。
“什么怎么样，他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就开始发烧，我说送他去医院他死都不肯！现在昏睡过去了！”李帅楠没好气地说
。
“你确定他睡着了？”
“恩，睡着了，想让他醒都难！”
“那好吧，我现在上去，你给我开门，声音小点。”
走进李帅楠的房间，瀚语看见了床上躺着那个让自己寝食难安的人。轻轻走过去坐下，静静地看着他。
他躺在柔软的白色枕头里，瀚语伸手摸了一下被子，也是棉柔蓬松的触感。
“看你那样，放心吧，那是好被子，我可不会虐待他。”李帅楠鄙视地看着瀚语说。瀚语听见李帅楠说话紧张地把食指放在
嘴上，李帅楠又瞪了他一眼：“他暂时还醒不来，用不着那么紧张。”瀚语又看了眼瀚歌，依然保持着刚才的摸样，没有被
声音打扰的迹象。
他没理李帅楠，自顾自看着躺在一片纯白里的瀚歌，被子拉地跟高，一只手抓着被角，露出几个手指，在家时留下的伤已经
愈合，它们又都恢复了细嫩。看着这样安静的他，瀚语心里泛起了微妙的波动。忍不住伸手替他把滑落在脸颊的发丝轻轻顺
到耳后，手指接触到他的皮肤，像有磁力一般不想离开，顺势轻轻捧着他的脸，拇指滑过他淡淡的眉毛，怎么这么心疼？真
真切切的心疼，好像自己那有血有肉的心脏真的在被人蹂躏一样。
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睡觉，那时候的被窝也是很温暖，窗外刮着大风，屋子里却是一片温馨，充满了沐浴液的清香，
自己在收拾铅笔盒，瀚歌会很可爱地钻进被子里，还打了个滚儿，说是给自己全方位地暖床。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笑了出
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总觉得瀚歌变了。可是现在看着他微颤的睫毛，连睡觉时都抿紧的嘴唇，不是和小时候一样吗？
第一眼见到他，第一次知道他叫瀚歌，第一次给他出气的景象都历历在目——瀚歌，你是我弟弟，我最疼爱的弟弟，你懂吗
……
唉，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对你太好都是错的吗？还是……那些荒唐的的事，都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难道你就不
能原谅我吗……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瀚语心里不禁一颤，他竟然下地去手。
李帅楠坐在一边椅子上，双手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瀚语脸上表情的变化，忽然瀚语说了句：“这回该死心
了吧……”
“死什么心？”李帅楠盯着瀚语问。瀚语一转头才发现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在李帅楠眼里呢，不由有点难堪：“没什么。
”
“没什么？没什么你大半夜地让我去把你弟弟接到我家来？没什么他一回来死活都不让我碰？没什么他这是发的什么烧！”
李帅楠压着自己的声音说。
“……你就别问了。”瀚语觉得瀚歌会死心，那这些就都过去了，没有必要再对谁说，对谁解释，这是给瀚歌也是给自己留
的尊严。
“……”李帅楠不问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
“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
“都说什么了？”瀚语难以掩盖自己很在乎这件事。
“嘟嘟囔囔地，我哪听得清。”
“你肯定听清了！你听清什么就告诉我什么！”
“……”李帅楠无奈地瞪了瀚语一眼说：“乱七八糟的，说什么瀚语哥，我能不能是个例外，说什么瀚语哥，你说过你再也
不让人欺负我，你会保护我，你再也不会丢下我，还说什么……”李帅楠顿了顿——“说什么啊？”瀚语又问。
“没什么了，基本上就都是那几个意思。例外是什么意思？”李帅楠反问瀚语，其实瀚歌说的那些话里还有一句他没告诉瀚
语，那就是——瀚语，我喜欢你。
“例外……”瀚语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说：“小时候他见我打人，就问我，是不是惹我生气的人我都会揍他们，我
说是，他就说……他能不能是个例外。”瀚语知道自己食言了。
“所以呢，他还是跟那些‘别人’一样了，对不对？”李帅楠往前探了探身子，看着瀚语的眼睛问。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能让他在这儿就让他在，不能我就找别人！”
“你——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个德行！真后悔当初就不该和你和好，我告诉你，你还欠我一拳呢！总有一天我要好好给
你上一课！”李帅楠没有说空话，一段时间后，他真的还了瀚语一拳，再后来，真的给瀚语上了他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总之这两天谢谢你了。他一耍性子就不好好吃饭，你要盯紧他，必要的时候可以灌。”
“哼，我不介意喂他，嘴对嘴喂。”
“你——”
“我怎么了？又不是没亲过他。”
“……”瀚语真想说你变态，可再一想自己比人家变态多了……
“还有啊，放着这么个大美人在我被窝里，我可不保证我能不能把持住自己，天一黑灯一熄，我可看不见他男的女的了……
”李帅楠故意气瀚语。
“你也就占两句嘴上的便宜。”
“呵呵……”李帅楠摇摇头笑了笑。
“等他开学了，就让他回学校吧。”
“恩。”
“千万别告诉他我来过。”
“为什么？”
“别告诉就是别告诉！也不能说我打过电话问过他的事，总之你就让他觉得我人间蒸发就行了！”
“……好吧。”
瀚语不放心地看了李帅楠一眼，又转过头看了看瀚歌，他侧身躺着，这时伸出了胳膊紧紧抱住枕头，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眉毛微蹙，轻声呢喃了一句：“瀚语哥……”接着就是呜咽的哭泣声，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湿润在一片白色中扩散
开来。
“……”瀚语忍不住又伸手抹了抹他的泪水，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掖好被角，站起来说：“我走了。”
“恩……”瀚语对瀚歌那一丝一毫，李帅楠都看在眼里了。
第86章
“……”瀚歌睁开眼睛，阳光经过白色枕头的反射更加刺眼了。
“你醒了。”你醒了……是谁的声音？是瀚语吗？瀚语……
“醒了就吃药吧。”不是……不是瀚语。怎么可能会是他，他再也不会疼我了。
想到这里，眼泪又流下来。
“瀚歌……别哭啊……”李帅楠被他搞地手足无措的，他又不能像瀚语那样骂他，更不能像瀚语那样给他抹眼泪。
“……我没哭。”瀚歌坐起来，李帅楠赶紧给他找了个靠背的垫在后面。
“快吃药吧，你病了。”李帅楠把药和水递到瀚歌眼前，本来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乖乖地吃了药，吃完药李帅楠问：“
你饿了吧？我给你买吃的回来。”
“恩。谢谢。”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配合。
“诶……帅楠哥，那件风衣呢……”李帅楠刚站起来他就问。
“在外面衣架上啊。”
“哦……知道了。”
李帅楠看了一眼瀚歌，就出去买东西了。这感觉像什么呢，像你看见一个杠铃，很沉的样子，于是卯足力气准备把它抬起来
，结果一伸手居然是模型……瀚歌完全没有耍性子啊，亏自己还准备了好多安慰的说辞呢。
其实瀚歌只是想赶紧恢复体力，赶紧好，赶紧走。他不想留在别人的地方，因为那还要拼命地掩饰自己，太累了。他只想回
到他那空荡冰冷的宿舍，好独自痛痛快快地去悲伤。再有，除了瀚语，他不会对谁耍性子，他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让别人担
心他、怜悯他。
果然过了两天瀚歌病就全好了，看上去完全没有问题，他和李帅楠说要回学校了，李帅楠也不好留他，就把他送了回去。看
着他自己裹紧那件风衣走进校园的样子，他真想说其实瀚语来看过你，你别那么难过，可是……他也知道，瀚语这么做一定
是有原因的。
唉，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呢。
回到宿舍，空无一人，瀚语，你不知道的，在假期，学校宿舍是没有暖气的。蜷缩在自己床的角落里，他拿起瀚语的风衣，
手指滑过领口，然后再紧抱在怀里，闭上眼睛，瀚语又骑上了他的赛车，从背后拥住自己，他眷恋着不愿放开。
一天二十四小时瀚歌都不会开灯，就在那里坐着看天色泛起鱼肚白，渐渐晴朗，然后再变成青灰色，最后回归一片黑暗。
“你怎么这么贱。”
“你给我滚。”
“你知不知道只有女人才可以喜欢我。”
只要你爱我，一切都没问题。
他就这样在宿舍呆了一个礼拜，所有的喜欢、失望、痛苦、伤心都在身体里慢慢发酵，最后变成了一股并不猛烈，却异常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