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都要爱(妹夫为妻 生子)下+番外——菲妃
菲妃  发于:2013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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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狠心,他可以容忍他一切的骄傲,可是绝不能姑息他伤害他在乎的人。

“爹爹,为什么你宁愿陪在那个姓凤的身边也不愿去陪父王,那个姓凤的有什么好的?”炎儿焦急地埋怨道。

“炎儿,他是你的长辈,你至少应该称他一声凤叔叔。”闻言,西迪严词纠正道。

“我不要,我只知道父王和爹爹还有哥哥弟弟妹妹们,我们六个人才是一家人,其他的都是外人,爹爹为了个外人伤害父王

,炎儿讨厌那个狐狸精。”炎儿已经气愤地口不择言了。

“你……啪!”西迪气极,一巴掌下去两人都惊住了。

“……爹爹,呜……你打我,你为了那个狐狸精打我,还打父王……炎儿讨厌你……讨厌你……”炎儿委屈地哭诉道,继而

伤心地跑开了。

“炎儿……”西迪也是后悔不已,可是做过的事又如何回头呢?

“呜,呜……”耶律炎临进门前,擦了擦眼泪,红着两只大眼睛进了屋。

“怎么样了,炎儿?你脸上是怎么了?”耶律诺见炎儿的神色不对,而且那脸颊上鲜明的五指印更是让他触目惊心。

“……呜,哥,爹爹不要我们了,呜……爹爹再也不要我们了……”经耶律诺一番关心,炎儿终归是忍不住把心里的委屈发

泄了出来。

“这……是爹爹打的吗?”耶律诺犹不敢相信,爹爹竟会气得扇炎儿耳光。

“呜……呜……”炎儿一听,顿时也管不了许多,嚎啕大哭。

“不,西迪……不会的,他不会不要我们的……不会的……”床上的耶律姚彬精神涣散,一个劲地摇头,似受了不小的刺激

“你先带炎殿下出去。”穆兰对耶律诺说道。

“好,那我父王就有劳穆兰大人了。”耶律诺也明白这两人必须分开安抚。“炎儿,我们先出去,让父王好好休息,好不”

“嗯……”耶律炎梗咽着点头,任哥哥拉着自己出门。

“哎,真是冤孽啊……”穆兰看着这般的耶律姚彬,不禁摇头叹息。

清风阁的回廊里,一衣裳单薄的人倚着木柱站立着望着天际慢慢抬头的朝阳。

“洛水,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小心着凉。”西迪担心地替洛水加了件外袍。

“我没事,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再不下床走动走动我都要受不了了。”这几天西迪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洛水如至天堂,只

是一想到刚刚过世的弱水,那满腔的蜜意竟又被苦水所代。

“穆兰大人说你胎息不稳,我担心……”西迪皱眉道。

“放心,我会好哈照顾自己的……”看西迪如此紧张的模样,凤洛水似乎又想起来当年那个一个劲讨好他的朱逢春,那样直

地对他好,生怕他摔了碰了,现在想来还真觉得难忘呢。

“在想什么呢?”看凤洛水出神的模样,西迪疑惑着问道。

“想你啊。”凤洛水直接地回道,待自己明了这话中的直白暧昧,顿时红了一张脸。

“呃……真的吗?”西迪也是一愣,这段时间对凤洛水的认识,他可不觉得洛水是那种把肉麻当有趣的人。

“我……我是想起以前的你。”凤洛水尴尬地解释道。

“以前的我?现在的我不好吗,为什么要想以前的我呢?”西迪话中酸意浓浓。

“……你该不会在吃以前自己的醋吧?”那醋味聪明如凤洛水怎么会闻不出来,好笑道。

“嗯,我就这么小气,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想我,现在的我,还有想我们的宝宝。”西迪拉着凤洛水的手孩子气地霸道宣告道

“好。”凤洛水应道。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争执声。

“站住,夫人有令,你不得私入这。”护院拦着不让道。

“走开。”蒙古儿挥开拦路的护院,脚步急促地来到院中。

“你来做什么?!”见蒙古儿怒气冲冲而来,西迪急忙将凤洛水护于身后。

“……碰!”蒙古儿看了两人一眼,突然屈身下跪,腰膀挺直,两眼直直地盯着西迪。

“你……你这是干什么?”西迪见状也是一惊。

“西迪,我蒙古儿贱命一条,你要杀要刮老子我都接受,可是……可是殿下与此事无关,刺杀的事纯粹是我自己的主意。”

蒙古儿坦然承认道。

“事到如今,你叫我如何相信你?”西迪痛心道,毕竟弱水的一条性命已经逝去,那是他的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挽回的吗?

“信不信由你,可是西迪,你不要忘了,你跟殿下怎么说也有十年的夫妻情分,膝下还有四个小主,你难道真的就准备这样

置殿下于这深宅之中不闻不问吗?”蒙古儿质问道。

“……”西迪犹豫了,他本不是狠心之人,只是这次耶律姚彬真的是太过分了。

“西迪,听说他病的不轻,去看看他吧。”凤洛水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弱水的死不能全怪耶律姚彬,毕竟出于对家庭和感情

的扞卫,任何人都有这个权利,只是他走了最极端的路罢了。

“你也同意我去吗?”西迪转首问道。

“嗯,不仅是看他,你也担心孩子们,不是吗?”这几日他有时的恍惚他又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呢,只是那隐忍的担心不忍让

他知道罢了。

“洛水……”面对洛水的善解人意,西迪顿时放下了心里的隐忧,早先他还担心洛水会对姚彬有所芥蒂呢。

第一百零二章:因果孽缘

当西迪踏足耶律姚彬现在住的东厢客房,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

“爹爹……”诺儿端着药站在床前见来人先是惊愕了下,继而露出欣喜之色。

“……你父王怎么样了?”西迪走近,床上那苍白得几乎无血色的人竟是往昔东征北讨的耶律姚彬。

“父王昏迷好几天了,喂进去的药也是吐大半出来,我担心……”诺儿虽然懂事,但毕竟年少又是最亲的人病重,忍不住呜

咽起来。

“你父王会没事的,来,我来吧。”西迪接过药碗,吹了吹,小心地往耶律姚彬的嘴里喂去。

“嗯……”半昏半醒的人抗拒地阻止汤药的进入。

“姚彬,醒醒,先把药喝了再睡啊……”西迪柔声哄道,果然那半昏半醒的人似听明白了微启干裂的嘴唇,让那苦涩的汤药

席卷整个口腔。

“好,再来……”西迪诱哄着,没多久一碗汤药就见了底,也不见吐药的现象。

“太好了……”见此,诺儿欣喜不已。

“西……迪……”床上的人已经恢复了点意识,看着床前模糊的身影,呢喃道。

“我在呢,是不是饿了?”西迪应道,猜测道。

“嗯……”意识模糊的耶律姚彬似有似无地应了声。

“我去,我去端饭菜。”诺儿欣喜地往门口跑去。

“诶,诺儿,你父王许久未进食,弄点稀薄的米粥来就成。”西迪叮嘱道。

“知道了,爹爹。”诺儿雀跃地往厨房而去。

等了许久,明明就听到房外有脚步挪动的声音,可是那人却就是不进屋。

“你再不进来,你父王可就饿晕了。”西迪故意拔高音量说道。

“……爹爹。”炎儿双目低垂,端着冒着米粥慢慢地朝床边移来,时不时地还抬眼偷看西迪的反应。

“还在生爹爹的气吗?”西迪接过米粥置于一旁,亲和地问道。

“没……是孩儿不对……”尽管炎儿还是无法认同爹爹对那个人的好,可是哥哥说大人的世界没有简单的对与错,爹爹处在

朱家和父王之间也是为难的,他们作为儿女的能做的也就只能是体谅了。

“哎……”看着那张嘴上认错,却是满脸倔强的小子,西迪感慨,他怎么能奢望这么小的孩子去明辨这么复杂的事呢。“还

疼吗?”西迪伸手抚上那被他扇了一巴掌的脸颊。

“……”闻言,炎儿便委屈地红了眼眶,抿着嘴摇头。

“爹爹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你原谅爹爹,好吗?”西迪柔声道歉。

“爹爹……”炎儿终是奔进了西迪的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

“……”西迪宠溺地揉了揉那个倔强又招人疼的脑袋。

“炎儿,别哭……别哭……”听到孩子的哭声,耶律姚彬强打精神,硬是从迷糊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父王,你醒了?!”炎儿欣喜若狂。

“姚彬……”西迪也转过身面对耶律姚彬。

“……”想起睡梦中那个残忍的噩梦,耶律姚彬的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

“怎么哭了?”西迪柔声地问着,动作轻柔地帮其拭去泪痕。

“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耶律姚彬虚弱地说道。

“什么梦这么可怕呀?”西迪接道。

“我梦到你把我和孩子扔下了,没有回头,不管我怎么叫你都没有回头……”耶律姚彬似梦呓般喃喃道。

“不会,我不会不要你们的,不要瞎想。”西迪怜惜地将人拥入怀中,柔声抚慰。

“可是那梦真的好真实,西迪,不要抛我们,不要……”耶律姚彬再次紧紧地拥住西迪。

“那只是个梦罢了。来,炎儿端了粥来,我们先乘热喝了好不好?”西迪劝道。

“嗯……”耶律姚彬这才离了西迪的怀抱,就着西迪送上来的汤勺一口一口地喝着那清淡却还飘着淡淡肉香的米粥。

当夜幕降临,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人,西迪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而才迈开几步便已难以移动,只见衣袍的一脚被床榻上的

人紧紧地拽住。

“西迪,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们,不要走……”睡梦中的人充满了不安的情绪,摇晃着脑袋噩梦连连。

“我不走,不走,只是窗户开得大了,有点冷,先让我去把窗户关掉,好不好?”西迪尝试着去跟睡梦中的人沟通。

“……”那人竟似听见了,转了个身,松了手里的衣袍。

“哎……”西迪好笑地摇摇头,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真睡着。

夜晚的风特别冷,看着窗外狂风呼啸而过抖得异常激烈的树枝,西迪却担心了,不知道洛水有没有关好窗户,会不会冻着?

“西迪……”床上的人似在催促地呼唤了一声。

西迪急忙关了窗户,来到耶律姚彬身边躺下,才刚沾上床铺,耶律姚彬的身子便沾了过来,将那腰身搂得更紧了。

有了西迪的看顾,耶律姚彬的病情恢复得很快,人也日益精神了。

“父王……”炎儿耷拉着脑袋进来,没精打采地唤道。

“炎儿,怎么了?”平日里活泼好动的二儿子如今一副没生气的模样,耶律姚彬就是再粗心也是发现了丝不寻常。

“父王,我们是私生子吗?”炎儿苦着一张脸,问道。

“炎儿,你胡说什么?”西迪这会儿进门正好听到。

“……爹爹……”炎儿惊了一下,忐忑地唤道。

“谁跟你说这样的话?”西迪难得严肃地问道。

“就……就是那个有着毒舌的丫头片子,她说我们都是私生子,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她怪我们害死她娘亲……呜……我们

不是私生子,不是野种,呜……爹爹……我们不是……”耶律炎自小骄傲的性子哪容得了那个名义上是自己姐姐的小丫头这

么肆无忌惮的侮辱,憋不住痛苦出声。

“……”闻言,西迪和耶律姚彬俱是一片沉默。那个刚刚丧失了娘亲的女儿,尽管她说了这么伤人的话,可是西迪的心中却

是满是愧疚,对弱水那个他过去记忆里的人他负了她的情,对于他们的儿女他更是多年来没有尽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如

今他又有何立场去责备她呢?

耶律姚彬沉默着,可是那双剑眉已经皱成了团。他可以原谅那个女孩对他儿子的侮辱,但是难保别人的心里不是如此想他的

儿女,不,留在这个朱府,他的儿女们只会是别人眼中唾弃卑贱的野种,他不能让他的孩儿受到这种轻视,离开,必须离开

,可是……西迪他……

今日,清风阁内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晓,你先出去吧。”凤洛水吩咐道。

“可是,少爷……”凤晓迟疑了,那人虽然长了张和少爷相似的脸,但是他可没忘记这人派人刺杀少爷的事。

“晓……”凤洛水催促道。

“是。”凤晓无奈出门。行至门外又觉实在不妥,遂急忙朝书房寻去。

“殿下今日来找凤某,所谓何事”凤洛水平静地问道。

“我知道我说其他的都是多余的,今日我是来求你的。”耶律姚彬放软姿态道。

“此话何意?”闻言,凤洛水惊疑。

“咚……”耶律姚彬上前噗通一跪,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只是那强忍屈辱的模样煞是让人不忍。

“殿下……”凤洛水惊呼起身。

“我耶律姚彬自小心高气傲,甚少求人,可是今日,我唯有求你,求你放西迪自由,让我们一家远去,我耶律姚彬终身感激

。”耶律姚彬悲痛地哀求道。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凤洛水没想到耶律姚彬会做到这一步。“你明明知道他的去留不是我能决定的,再者,府里上

有他的年迈高堂,下有他的年幼子女,你怎能要求随你而去,如此自私呢?”

“是,也许我是自私,我自私地无法容忍跟别人分享他,我更不能忍受我的孩儿在别人的眼中变成卑贱的野种,所以我来求

你,求你成全我们,如果你开口拒绝他,我想西迪他一定会动摇的。”耶律姚彬殷切地期盼道。

“呵,你不觉得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不仅荒唐而且很过分嘛,你明明知道我现在也离不开他,你如何能要求我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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