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都要爱(妹夫为妻 生子)下+番外——菲妃
菲妃  发于:2013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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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索命阎王。”黑衣人应了一声,便提剑攻去,招招狠厉直逼要害。

“在下自认今日未与人结怨,阁下莫不是找错了地方。”凤洛水一一接下,说道。

“凤洛水,老子找的就死你。”黑衣人攻势不减。

凤洛水见房内空间狭小,光线不足,遂引了黑衣人到院子里,巡逻的护院听到了动静,纷纷呼喊,“有刺客,有刺客……”

没多久各房的人都衣着简单地出现在了院中。

“凤哥哥,小心啊……”见刺客剑锋急转,似要伤到洛水,凤弱水惊呼道。

“叮……”两剑相碰,两人相持不下。

“大胆刺客,竟敢在我朱府内撒野,给我拿下……”朱夫人赶来后便是气愤地指着刺客吩咐道。

“是。”护院听令一个个施展伸手朝刺客攻去。

“该死……”黑衣人对付凤洛水本已不易,岂料还有大把的护院攻来,遂只能脱离与凤洛水的纠缠,专心抵挡不断攻上来的

护院。

“洛水,你怎么样?”西迪赶来时见凤洛水刚刚脱离战圈,担忧地上前问道。

“我没事。”凤洛水回道。

“……”西迪朝黑衣人看去,竟觉得那人的身形眉目竟有几分熟悉。没多久,当护院们拿下黑衣人,揭下面罩,俨然就是蒙

古儿本人。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蒙古儿气愤地挣扎道。

“是你……”朱夫人也认出了此人,只是她万万不敢想接下来的关系。

“……”西迪已经惊愕当场,蒙古儿怎么会来刺杀洛水,能命令他的只有那人……

“大官,小心!”朱夫人察觉到一把暗箭竟是朝西迪的方向射去,一颗心似提到了嗓子眼。

“……”凤洛水的第一反应便是将西迪牢牢地护在怀里,可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

“呃……”凤洛水一转眼,竟是弱水身中一箭立在几步外摇摇晃晃的模样。

“弱水……”凤洛水反应过来,急忙奔过去接住那倒下来的身体,惊慌失措。

“咻……”暗箭再次袭来,凤洛水提剑一挡,护卫们早已纷纷朝暗处攻去。

“来人,快去请大夫,快……”朱夫人见状倒也镇定,主持大局道。

“猪哥哥,猪哥哥……”凤弱水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五彩通透的蝴蝶琉璃坠,西迪急忙上前握住那双柔荑。

“弱水,我在这……”西迪接过琉璃坠子,悲伤地看着生死一线的弱水道。

“猪哥哥,你看,这是你送给我的,你还记得吗?”凤弱水期待地看着西迪。

“嗯,我记得,记得……”西迪望着那双眸子,不忍见其有失望的情绪。

“猪哥哥,你骗我,呵呵,不过我好开心,终于你也会讨我欢心了……”凤弱水巧笑嫣然。

“弱水,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啊?”凤洛水悲戚地问道。

“凤哥哥就知道说我,凤哥哥,弱水要告诉你,这八年我过得很幸福,有孩子陪伴,更觉得自己就是被爱的那个,可惜……

从我知道他就是猪哥哥的那刻,我便看清楚了,不管他有没有失忆,他心里想的爱的依旧是你凤洛水,我只是停留在他的童

年罢了。”凤弱水转首看向洛水,虚弱地说道。

“弱水,你不要说太多话,休息一下,大夫马上就来了。”西迪劝道。

“凤哥哥,我一直有个愿望,我希望如果有来生,我能变成你,变成你就……好……了……”凤弱水说着说着,直至没了生

息。

“弱水……”西迪也是伤心不已,虽然他对这个女子记忆全无,但是……无限的悲意还是不停地从心底涌出。

“弱水……”凤洛水泪流满面,激动地喊着弱水的名字。

当凤邢书接到消息赶来朱府,凤弱水闭息已久,只是那面容似安静地睡着了,只是那床边无声地留着眼泪和柳氏坐在地上嚎

啕大哭。

“孩子,孩子……”凤邢书颤着两只脚慢慢地移到床边,不敢置信地朝那无生气之人的鼻下探去。

“二叔,弱水去了。”凤洛水将残忍的事实再次告知,凤邢书顿似失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你总算知道回来了,可我的弱水没了,没了,呜,我的弱水,赔我的弱水……”柳氏揪住凤邢书的衣襟,似埋怨似发泄着

道,最后哭倒在其身上。

“她去的安详吗?”凤邢书直直地问道。

“嗯。”凤洛水垂下眼,应了声。

“那就好,那就好……”凤邢书转头看向安静的凤弱水,平静道,“孩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娘的,你安心去吧。下

辈子去投胎,记得找个疼你的爹。”

“呜……弱水,弱水……”柳氏已经泣不成声。

“夫人,你跟我走吧,别让我们的孩子走地不放心。”凤邢书低首看向怀中悲伤的妇人。

“呜……”柳氏满脸泪痕地点头,任凤邢书搀扶着她出了房门。

“洛水,你先迟点东西吧,从昨晚开始你就滴水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西迪心疼地劝道。

“我没事,我……”凤洛水起身想倒杯水,岂料强烈的昏眩感袭来,一头栽进了西迪怀中。

“洛水,洛水……”西迪焦急地叫唤道,可是怀中的人早已失去了知觉。

清风阁内围了一群人,各个神色担忧。朱府已经出了一件白事,这个可不能再出事了。

“穆兰大人,洛水怎么样了?”西迪紧张地问道。

“哎,本是一件喜事,可如今……”穆兰大人遗憾地摇头道。本来她在凤仙寺一家四口在一起也算是安稳了,可是闻得朱府

出了事,耶律姚彬派人刺杀凤洛水,而最后西迪的侧室竟死了,她知道那深藏她心底多年的秘密怕是要说出来了。

“大夫,到底怎样了?”朱夫人和朱迎秋也是一脸焦急和担忧。

“放心,无大碍,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又长时间没有进食,差点小产罢了。”穆兰平静地说出让朱府上下惊愣的话。

“你……你说小产?”西迪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想笑却更想哭,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残忍,夺走了弱水的性命,这会儿又送

来了个小生命。

“是,只是差点,所以今后你们要注意不要再让他受刺激了。”穆兰叮嘱道。

“呵……一定,一定……”朱夫人也是一脸矛盾的表情。

“呜……都怪那个刺客,如果不是他,小姐也不会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少爷也不会动胎气,我的小姐,我苦命的小姐……

”在场的仆从里有弱水的贴身丫鬟小棠,她无法接受对她恩重如山的小姐竟已经过世了,都怪那个人……为什么死的不是那

个人……

闻言,全场静默。谁都知道那个人是耶律姚彬带来的人,那么还死入弱水的矛头自然而然地便指向了那个人。

“大官……你去哪?”朱夫人见西迪一脸暗沉地朝房外而去,自是猜到了他的意图。

“……”西迪没有应声,只是那满腔的愤怒不足以形容现在他对耶律姚彬的失望。

“花姑,去跟着,可前往别再出事了。”朱夫人心惊胆颤地吩咐道。

“是,夫人。”花姑奉命急急追去,只是别人没注意,在她身后穆兰也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第一百零一章:心碎神伤

清晨,耶律姚彬却怎么也找不到蒙古儿,看着下人们切切私语,甚至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异常烦躁,甚至心中涌现了

强烈的不安。

“我问你,可有看到我身边的侍卫?”耶律姚彬随手抓了一个经过的护院问道。

“这……”护院犹豫着,为难地看了下耶律姚彬。

“说。”多年行军的气势终归不可能消失殆尽,双眼一眯逼问道。

“昨晚那人行刺少夫人,人已经被拿下关押在地牢里了。”护院的据实以报。

“什么?!”耶律姚彬震惊,昨晚他只是心里落差太大,一时失言,他没想到蒙古儿竟会真的采取行动。“那……那人可是

……”

“少夫人倒无大碍,不过……”护院坦言告之。

“不过什么?”耶律姚彬刚松了口气,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分外不安。

“只是少姨娘为救少爷被其他人用暗箭所杀。”护院惋惜道。

“死了。”耶律姚彬连退了几步,顾不得众人异样的目光,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卧房。

“父王,你可回来了。”炎儿一见突然失踪的父王出现,急忙跑来抱怨道。

“父王,你可是知道了?”诺儿见姚彬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猜想刚刚他们的听闻定是也传到了父王的耳中。

“我该怎么办,你爹爹一定会生我气的。”耶律姚彬心慌意乱道。

“爹爹现在哪有空管我们啊,据说那个姓凤的怀了身子,爹爹寸步不离地守着呢。”炎儿吃味道,置于那个死了的他根本不

在乎。

“炎儿……”诺儿急忙阻止就怕炎儿再次刺激了父王。

“怀了身子,谁怀了身子?!”耶律姚彬顿时心里一个漏拍,激动追问道。

“这……”炎儿和诺儿这才知道原来父王还未知此事,那他们这会儿说漏了嘴,他们能接受吗?

“说,说啊……”耶律姚彬神色焦急地逼问道。

“就……就是那个跟父王长得很像的人……”炎儿迟疑着说道。

“……”耶律姚彬悲怒交加地坐于床上,心里如针扎般难受。

正在此时,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那门板碰撞的声音似敲在房内的每个人心上。

“爹爹……”只见西迪脸色不善地朝耶律姚彬走来,诺儿和炎儿担忧不已。

“你们俩先出去,我有事跟你们父王说。”西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平和地对孩子们说道。

“爹爹,父王他……”诺儿还想劝说一番,他看出来爹爹是真生气了。

“出去。”西迪重复道,那隐忍不发的怒火硬是让周身笼罩着强烈的低压。

“……”诺儿和炎儿担忧地看了父王一眼,继而磨磨蹭蹭地朝门口而去。

“我问你,是不是你指使蒙古儿去杀洛水?”西迪逼视着耶律姚彬,只是希望从那双他熟悉的眼眸中看到否决。

“他不是没死嘛。”耶律姚彬冷淡道。

“真的是你!”西迪又是震惊又是气愤。

“是我吩咐的又怎么样?你不要忘了,跟你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的人是我,为你生儿育女的人还是我,为什么,为什么现在

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男人?”耶律姚彬抬起头理直气壮地回道。

“呵呵,是,这十年我是和你一起生活,可是你有没有算过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少?还有孩子们,你是生了他们,可

是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又有多少?在你的眼里,对于国家的责任永远高于家庭,对权利的追求更是难舍,我心里想要的你

真的明白吗?”

“你别找借口了,是那个男人,你爱他了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对我这么残忍,你都不肯碰我一下,可是对那个男人却百般呵

护,甚至连孽种都有了。那个男人该死,不是吗,他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他?”耶律姚彬怒喝道,心里妒火中

烧,恨不能把他凤洛水凌迟处死。

“啪!”西迪忍不住一个重重的巴掌扇了过去,耶律姚彬偏着头震惊地跌坐于地,仿佛全身的气焰被瞬间抽离。

“父王……”耶律诺和耶律炎听到大动静急忙冲进屋正好目睹了这一切,他们犹不敢相信往凡事昔迁就父王的爹爹,竟会硬

生生地打了父王一个耳光。

“姚彬,我警告你,不要再在这个家里挑起血腥,还有离洛水远一点,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西迪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了。

“爹爹,父王……”诺儿和炎儿眼里满是焦急,爹爹那决绝的模样似要永远弃父王不顾般,这让他们害怕不已。

“哈哈……”耶律姚彬突然仰头大笑,接着一滴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嘴里还囔囔自语,“或许我真的错了,我不

该来这的,也许当初就那样清清白白地死在漠北就好了,就好了……呕……”喉间的血腥的甜腻上涌,经不住一口血吐了出

来。

“父王……”诺儿和炎儿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快,快扶他上床躺着。”花姑和穆兰正好赶来,见此便急忙吩咐道。

“好,父王,来,小心……”诺儿和炎儿扶着虚弱无力的耶律姚彬躺好,细心地帮其清理嘴边的血迹。

“西迪,西迪……”耶律姚彬痴痴地望着门口,可终是不见那人的身影,于是就这么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殿下,你刚刚气息打乱,气血逆行,需要抛开杂念,好好休息才是啊。”穆兰苦口婆心道,心里也替眼前之人难过,这么

多年跟随殿下久经沙场,从不见殿下流过眼泪,没想到竟因为那人的一个巴掌……哎,试问英雄也难过情关啊……

“既然已无大碍,那我先去禀报夫人。”花姑见人已照顾妥当,遂急忙离开复命。

“父王,你别难过,我去叫爹爹来,我这就去……”炎儿心疼这样的父王,遂自告奋勇地说道,继而跑开了。

“炎儿……”父王和爹爹的矛盾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么多年了,身为长子的他多少也懂得点,平日里与父王在一起,

爹爹虽然温良有礼,处处谦让,但是那身为男子却为妃的尴尬身份以及不平等的夫妻地位都是他两人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诺儿怕炎儿冲动莽撞,不止劝不来爹爹,反而惹得爹爹生气。

耶律炎来清风阁找爹爹,拉着西迪硬是要将人拖去看父王。

“爹爹,你去看看父王吧。”炎儿哀求道。

“炎儿,你父王有穆兰大人照顾,不会有事的。”刚刚花姑已经回来禀报过了,知道姚彬有人照顾,西迪也放心了些许,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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