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屋之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番外——间橘黄色旅行
间橘黄色旅行  发于:2013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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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单啊!

欧阳冬冬继续说道:“我和爸爸早在你们来之前就溜了进去,他打探到你们的包厢号后,一直埋伏在温泉里,我在外面给他

把风。本来他是打算拍下录像,等你走开后,再找戴斯协理论,但爸爸由于泡在水里时间过长,中途晕过去了一段时间,错

过了戴斯协单独一人的最好时机。我当时对里面发生的并不知情,看你出来了,出于好奇一路跟着你藏在窗户外,没想到居

然目睹了你们的犯罪过程,就用手机拍了下来。爸爸被工作人员捞上来以后,在送往医院的路上醒了,他想办法逃了回来,

再去抓戴斯协却没找到人,只得先把你绑了回来,他还不知道戴斯协已经被你们搞死了。”

这一次,甘倍宁对戴斯协的痛恨彻底转换成了对欧阳冬冬父亲的同情。遭受了这么一连串非常人所能承受的打击,他还能勇

往直前地奔赴在追杀仇人的荆棘路上,这样的父爱,让他羡慕。

可是……什么叫“戴斯协已经被你们搞死了”?他和肖译谁都没沾过戴斯协的屁股,好吗?

他本想和欧阳冬冬申明人不是自己杀的,是被床底吃掉的,但是就对方的智商来看似乎很难解释,何况他悲哀地发现这事仅

凭自己的智商也很难解释……

不过,换个角度稍微利用下这一点,倒不失为一个脱身的机会。

甘倍宁慢悠悠地说:“没错,是我搞死了戴斯协。把你爸找来,他对恩人就是这么个态度啊?”

欧阳冬冬笑了,“哥哥,你演技真好,我说什么,你就配合着演了。”

甘倍宁糊涂了,“什么……”

“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你真当我弱智了,床底下究竟有什么,地道?还是密室?”他步步紧逼,“你们是怎么办到的?你

进了浴室后,我亲眼看见他从床底下爬出来的!”

“哎,哎,这个我也想知道啊……”

欧阳冬冬的眼里燃烧着一种掠夺的色彩,“别在我爸爸身上打主意,你忘了我说过的,即使爸爸肯放你走,我也不会让你走

。”

甘倍宁不以为然,“孩子你何苦呢,你这么一棵嫩草非要往我这头老牛嘴里钻,我压力很大的……”

欧阳冬冬的目光却因为这句话软下来。“哥哥你说话真的很有趣,好像自从你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爸爸不再整天赌钱打

架,一心一意忙着姐姐的事,陪我们的时间也多了,今天早上还教我切大蒜做炸酱面……”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可甘倍宁听出了寂寞的叹息,这样的心境他也曾经……有过。还在念小学那会儿,他跟踪父亲的小三

把她拖到巷子里胖揍了一顿,事后被她找上门来用高跟鞋踩得鼻青脸肿,而他爸只是在一旁按着自己的手脚……那同样是一

种得不到至亲之人呵护的寂寞。唯一不同的是,欧阳冬冬的爸爸还能弥补,自己这辈子是绝对不会给那个老混蛋这个机会了

甘倍宁低头看着欧阳冬冬还赖在自己腿间的弟弟,决定安慰下有些感伤的自己,顺便也安慰下同病相怜的对方,于是他的老

毛病又犯了。

“要不要……哥哥安慰下你?”

然而,一通电话摧毁了他的“疗伤”计划。

是欧阳冬冬的手机在响。

“喂?是的,我是欧阳北北的儿子,我爸爸被抓了?什么,你们怀疑他杀了戴斯协?不可能!我爸爸跟那个男人的失踪没关

系……好,我马上过来。”

欧阳冬冬匆匆收线,边穿裤子边奔向门口,还不忘回头喊,“哥哥,我要去救爸爸,晚点过来看你!”

他这句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宣告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甘倍宁被饿了整整一天!

******

“哥哥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哼……我谢谢你们一家!”

欧阳冬冬帮他拿掉嘴角的饭粒,“对不起啦……”

甘倍宁吃饱喝足,情绪也稳定了,“你爸怎么样了?”

欧阳冬冬垂下眼,“本来因为证据不足快要放出来的时候,戴家来了很多人,警察就改变主意了,我只能先回来另作打算…

…”

甘倍宁沉默了。

欧阳冬冬抓住他的胳膊摇着,“哥哥,戴斯协到底去了哪呀!”

“我要是知道早就和你爸讲了啊,这事估计只有肖译那家伙知道……”甘倍宁嘀咕着,忽然灵光一现,“有了!这里有没有

床?”

“哥哥你饱暖思淫欲了吗?”

甘倍宁气急败坏地吼道:“想不想救你老爹了?好好回答我!”

欧阳冬冬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隔壁有卧室,不过听说那个房间闹鬼。前阵子有个民工住了一晚,结果他半夜被床震醒了

,据他讲,他一醒来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从前这所房子就闹过钉子户不服拆迁的血案。”

甘倍宁的第一反应是,那个钉子户……难道是肖译?!

16.

“喂,带我去隔壁房间。”甘倍宁说。

欧阳冬冬相当机警,“去那干嘛?你想从床底逃跑吗?”似乎他自己也认定这是不可能的事,弯起了唇角笑。

甘倍宁敷衍他,“不是说好了要爱爱的么,春宵苦短,抓紧时间啊时间。”

欧阳冬冬沉思片刻,慢吞吞地吐出来一句让甘倍宁喷血的话。

“你和那两个哥哥玩的花样我都要。”

……

维持紧缚状态的身体被欧阳冬冬连拖带抱地抬到隔壁的床上,脸盘朝下的甘倍宁先是被又秃又硬的床板磕到了弟弟,再来又

被飞起的灰尘蒙了一脸。即使身处如此艰苦的环境,他也咬咬牙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很快就有个超人要来救他脱离苦海!

然而……

欧阳冬冬的手指都在他的屁股里捅捅戳戳捅捅戳戳……害他勉为其难地射了一发……也没见肖译跳出来反对!

他开始紧张起来。莫非肖译被堵在床底了?现在这个时段是他们床底国的交通高峰期?不应该呀,肖译每次出现都是两条腿

来的,难不成……难不成他被骑电瓶的爬床者撞翻了?!

甘倍宁不敢再往下想……

欧阳冬冬凑过来含住了他的耳垂,“哥哥,你是在害怕吗,你的小洞洞突然紧得我的手都出不来了,好像章鱼的吸盘哦。”

甘倍宁在思考该哭泣的是自己还是章鱼。

男孩子的两根细长手指在甘倍宁的里面不客气地勾动着,折腾得甘倍宁在别处打转的心思一下子卷进了情欲的浪潮里,趴在

床上又喘又叫,艰难地用床板摩擦下体。

他诱哄道:“乖,把绳子解了……我教你更好玩的……”

“不可以,我觉得捆绑游戏就挺好的。”欧阳冬冬从他的后穴里拉出一条亮闪闪的水线,送到他眼前,“哥哥,你的汁水真

多,让我的弟弟进来喝干净好不好?”

此话一出,甘倍宁深深地感觉自己被打败了,这个小鬼的段数绝不在自己之下……祖国的花花草草你们是怎么了啊!

他不能输给一个小屁孩!

他张嘴,微微开启的唇齿间倾吐出酥软入骨的低音。

“想喝干净……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甘倍宁满意地听到后方传来口水的吞咽声,以及皮带的坠地声。

他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又一个……小处男。

欧阳冬冬的动作停了下来。

“哥哥,糟了,我带来的安全套找不着了。”

“噢,那你直接上好了,反正你还是童子鸡对吧。”

看得出来欧阳冬冬很犹豫。“嗯,我是没问题,可是哥哥你……我不想得病鸡鸡烂掉。应该就掉在这附近,我去找找。”说

完,他光着屁股奔出去了。

留下一个甘倍宁僵在床上气得要命。小兔崽子,敢情还嫌他脏?!妈的,这个是这样,那个也是,全世界就属你们最干净!

处男什么的,以后见一个搞一个!要脏一起脏!

……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喝果汁的吸管,甘倍宁被撩起来的屁股受不了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老子会憋出毛病来的……

他拼命扭动着腰,试图翻个身,以便能让臀部能在床板上蹭把爽,哪知道,用力过猛……他从床上滚下来了!与此同时……

不堪其扰的床也塌了!

漫天尘土中,他呆若木鸡地瞪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抬起断成两截的床板,咳嗽着爬出来,一张俊脸上全是黑印子。

他也瞧见了甘倍宁,立马皱起好看的眉。

“甘倍宁你挺着那玩意对着我干什么,还想喷我一脸?”

而这时,门口响起了欧阳冬冬欢快的“哥哥,我在垃圾桶边上找到套套了,我要来喝~~你的~~果汁~~了~~”

17.

肖译看看溜着鸟蹦进来的欧阳冬冬,再看看地上光屁股的甘倍宁,一时之间灰扑扑的脸上也瞧不出什么表情。

甘倍宁被他盯得发怵,没由来滋生了一种被老婆抓奸在床的罪恶感。不该是这样才对啊,也就打过一炮的关系……为什么我

心虚得汗都要滴下来了?!

连他一向伶俐的舌头也打起结来,“肖、肖译,你来啦,我、我等你一天了……你那么聪明,看我这样的粽子造型……一定

能猜到事实远非你见到的那样,对吧!你别不吭声……倒是说句话啊大哥!”

这种时候欧阳冬冬还惟恐不够乱,叉着腰气鼓鼓地说道:“好啊,我才走开一会儿工夫,哥哥你就背着我和野男人把床都做

塌了,看我怎么榨干你的屁股!”

甘倍宁真想一榔头敲死他!

没想到肖译居然为他实现了这个愿望。他冷冰冰地看着欧阳冬冬,“家教两个字会写吗,别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嘴

巴也很不干净,回去好好用洁厕灵洗洗。”

“你……”欧阳冬冬涨得脸通红。

一旁的甘倍宁叹为观止。要不是行动受限,他早已啪啪啪鼓起掌了。比榔头杀伤力更大的——莫过于一张会放毒气的嘴!

然而,他做梦也料不到的是,肖译的毒气还没喷完……

下一秒,肖译果断转向他,“甘倍宁,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脑子里的肉是不是全长屁股上去了。只要是个雄的,你就巴巴地贴

上去不是吗,你有没有一点道德观?”

甘倍宁彻底被他惹毛了……别提戴斯协欧阳冬冬这些分明是自己凑上来的,单说董唯,也是死缠烂打追了自己大半年才答应

他的,自己这辈子唯一上赶着的也就那次在度假村的浴室里……结果就被你他妈认定是倒贴货了?!肖译,你这个王八羔子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就是无节操怎么了,老子还立志成为处男杀手呢,整天管我你烦不烦啊,你算老几哪?”

肖译眼一眨不眨地说:“算你老公。”

甘倍宁一口老血吐出来,“放屁吧!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肖译以一种机械的声音复述道:“‘老公,用力干我,让我死在你身下’……你昨晚说的。”

甘倍宁傻了,这种话也能背下来?!

“你是真笨还是故意的……男人办那事时说的话能当真吗!”

肖译的态度很强硬,“我管你是真是假,反正我信了。”

甘倍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怎么能这样……”

肖译神色自若道:“就这样说好了,我要去清理垃圾了。”

“谁跟你说好了啊!!”

肖译望向欧阳冬冬,“你过来。”

欧阳冬冬一脸见鬼的可怖神情,“我认出来了!你是把戴斯协埋在床底下的那个人!不要过来!”他大叫着逃向门口。

哪知刚抵达门口,房子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歪下来的门框差点没把他砸死。

甘倍宁也被从天而降的墙粉稀里哗啦糊了一身。他呛着声骂,“擦,什么状况……”

欧阳冬冬被不断下落的墙块逼了回来,门也已经被堵上了。“是拆迁的人!他们在扔炸弹!原来我刚刚出去看见的车是他们

的!”

说着话的当儿,他头顶上方的吊灯直直地砸向了他……

肖译眼疾手快拉过他,抬起一截床板,和另一截拼在一起,然后一脚将欧阳冬冬踢进了床底。

他把快要被墙粉埋了个半死的甘倍宁拖到床边,正打算如法炮制,甘倍宁急切地问:“你怎么办,谁来帮你架起床啊?!”

肖译笑了笑,“你不是巴不得我不要再出现么,这下子称你心了。”

“混蛋,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回答我,你一个人怎么逃走!”

“不逗你了,别担心,你回去后在床上等着我就可以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把甘倍宁送进了床底。

映在甘倍宁眼中最后的画面是,天花板轰然倒塌,把肖译压在了下面……

“肖……肖译!!!!!!”

18.

「一级警告!一级警告!」

「ID:54461606胸腔碎裂!」

「ID:54461606失血过量!」

「ID:54461606呼吸衰竭!」

……

「ID:54461606确认死亡。」

******

“肖……译……”

片刻的失神之后,甘倍宁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他僵直着身子,睁大眼睛扫视着四周,很快确定了两件事:其一,他独自

一人在床底下,身上的绳子仍没解开;其二,这不是他的床,因为前方的光亮处走来一双陌生男人的脚。

他第一个念头是呼救,但考虑到多数人在床底下发现一个大活人的感受,他打算先静观其变。毕竟不是每个人遇上肖译那种

情况,都能像自己一样,非但没有大惊失色,反而欢天喜地地拉到床上来。

男人的脚停在距离床几厘米的地方,它的主人开口说话了。“嗯,药的效果好像不错,泰国驯养烈性性奴专用的迷情剂果然

有一套,我要给店家好评。你很兴奋吧,流了很多呢,要是把我的床淹掉了,我就阉你了哦。啊,脸都吓白了,开个玩笑而

已。”

甘倍宁竖直了耳朵。哇塞,一上来就这么劲爆,我是穿越到哪个不得了的床底下来了啊……慢着,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是在哪呢?

床上传来床单厮磨的声音,夹杂着另一个虚弱却不甘示弱的男声——

“沈、英、奇!狗娘养的你等着,哪天你栽到我手上,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甘倍宁仿佛被一道霹雳击中一样,床上这个声音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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