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屋之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番外——间橘黄色旅行
间橘黄色旅行  发于:2013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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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是想教训两下甘倍宁,让他学着自爱点,肖译可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被他又吸又吮的,那儿没多久就肿得老大。感到

自己马上要高潮了,他只好不甘地将性器抽离出去。

哪知甘倍宁疯了一样,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执意用嘴接住了那一股喷溅而来的热流,他仰着意乱情迷的脸,喝得干干净净

肖译看着他意犹未尽地舔着舌头的模样,惊呆了。

甘倍宁笑嘻嘻地向后躺倒,撩开自己浴衣的下摆,敞开了腿。他下面什么也没穿。湿漉漉的毛发间巍巍站着他泪汪汪的弟弟

,而白玉似的腿根则枕在一滩来历不明的水上。

******

由于浴袍被某人顺手牵羊带走了,在闻讯赶来开门的工作人员那丢尽颜面的戴斯协,黑着脸撞开房门,正想把甘倍宁那个贱

货操死在床上,却被眼前火辣的场景震得大脑当机了好几秒——

甘倍宁嗯嗯啊啊地叫着,两腿大张着和一个不知哪跑出来的野男人在他订的蜜月套房里!豪华大床上!干瞎他狗眼的事!

他气得七窍生烟,奔过去抓住奸夫的肩膀要把他弄下来。

这一抓牵动了床上两人相连的部分,眼瞅着好不容易勾引进来的大鸟又要飞走,甘倍宁痛苦地哇哇乱叫!

肖译更火大,反手一肘把戴斯协打下床去,再一巴掌将他拍进了床底下。

戴斯协再也没能从床底下爬出来。

12.

甘倍宁见他老板被塞进床底下后就没了声,担心闹出人命,忙拉着肖译询问:“你把他怎么样了?好歹是我上司……”虽然

嘴上这么为戴斯协着想,他的肢体语言绝不像发生命案后该有的反应——就着结合的地方,他挪着屁股快速把滑出来一半的

东西重新吞到了底……

肖译像是被他的话触到逆鳞似的,脸拉得老长,坚决地抽出沾了不少甘倍宁淫液的阴茎,他就这么一路雄赳赳翘着向浴室走

去,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你自个玩去,恕不奉陪。”

甘倍宁可没有他那样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瞬间空荡的小穴骚痒得简直要烧起来……他的眼眶中漫上憋屈的泪……为什么又是

这样!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他的菊花迟早有一天会凋谢在肖译说走就走的鸟上!

“肖译!你他妈不想跟我干可以,你把刚才弄没的那个男人给我变回来!”他在床底下看过了,戴斯协果然人间蒸发了。

“做……梦。”肖译冷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砰”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甘倍宁腾地跳下床,赶在他落锁的那一刻,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肖译看着他,如同看一个来自外太空的神奇物种。“你跟进来做什么,出去。”

“搞搞清楚大哥,这间房是我住的,登记本上有你的名字吗?有吗?有吗!”

肖译没理会他的挑衅,脱光上衣,露出上身强健结实的肌肉。他兀自拿着花洒,朝自己身上喷冷水,一只手套弄着依旧挺得

笔直的枪,口中无意识地逸出低低的喘息。

这一派香艳的美男自慰景象看得甘倍宁口干舌燥,断断续续飘进耳朵里的性感声音更是惹得他欲火焚身。他想破头也想不明

白肖译之前明明都有那个意思了,而且戴斯协那个傻缺没闯进来捣乱时不也干得好好的,怎么中途又变卦了啊!看得见吃不

着的滋味真是要活活逼死他这个身心健康的大好青年!

眼睁睁看着肖译低吼着射出一条耀眼的白龙,甘倍宁再也无法忍受了,欲望染红了他的眼睛。什么自尊、自爱、自强!那些

鬼东西等搞完了再找回来吧!他张开双臂,饿狼一样地扑向肖译——

正迷失在高潮中的肖译被他的来袭吓了一跳,怕他摔着,他下意识地接住他,甘倍宁天赋异禀的后穴就那么好巧不巧地咬住

了他的小半截肉棒。

甘倍宁呻吟着环住肖译的脖子,在他脸上又啃又舔,“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肖译听他喊自己哥哥,心软了。

他记起小时候的甘倍宁最擅长的事,就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撒娇……

“哥哥!胖哥哥!我长大了当你老婆,你的冰淇淋给我吃!给我!”

其实,长大后的甘倍宁一点也没变,只不过当年天真无邪的儿言变成了——

“哥哥……好哥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的大diao给我吃好不好……”

******

肖译抓着甘倍宁的屁股,挺动着有力的腰杆,自下而上地在那个温暖潮湿的洞穴里冲刺。

甘倍宁的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墙壁,与身前滚烫胸膛的鲜明对比令他不由自主地攀牢了肖译的肩,双腿也紧紧绕在他的腰间

厮磨。

“嗯……你好粗好长,真棒……啊啊!哥哥~~老公~~用力地干我,让我死在你的身下,啊啊啊唔!”

肖译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说的都是什么恶心东西,别污染我耳朵。”

……

在肖译马不停蹄地一通猛干下,甘倍宁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次数和肖译一轮又一轮射在他体内的

次数不相上下。

……

“甘倍宁,现在几点了?”

又一次攀上高峰后,恍惚间,他听见肖译这么问他。

“嗯……你来的时候九点多,快过去三个小时了吧……”

肖译咕哝着,“要在被强制传送回去之前……”

他的话说到一半,甘倍宁从他身上摔了下去……

“啊!!!!!”

这还不是因为……肖译他,再度神秘消失了。

13.

甘倍宁这一跤摔惨了,从半米高的空中自由落体,屁股上青了一大块不说,腿似乎也扭到了。他僵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

万一刚刚肖译把他举得再高点,万一他屁股下方有个什么尖锐物,他这会儿是不是已经送进手术室高位截肢了,甚至极有可

能因为暴菊!肛裂!直接抬进了太平间?!

那么他将会沦为人类医学史上的笑柄……笑柄……

果然,站着嘿咻的代价太大了,随时会不见的床伴太没有保障了。虽然很可惜,甘倍宁还是痛定思痛今后要安分守己一点,

首先要做出的一个艰难决定就是……珍爱生命,远离肖译。虽然真的很可惜。

再见了,曾经带给我片刻欢愉的鸟儿,我放你自由……

他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气来后,就扶着马桶慢慢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着躺进了浴缸里,开始掏肖译给他留下的好东西。

……他妈的还真是好东西,流之不尽,掏之不竭,清理了他足足半个钟头!

……

甘倍宁走出浴室时并没有注意到床底下窸窣的骚动,等他瘫软在舒适的大床上被一团黑影覆身时,他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而是闭着眼睛哼唧,“12点的灰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累我还累呢,去去,自己一边玩去……”肖译打发他说的“你

自个玩去,恕不奉陪。”自己可算有机会还给他了!

岂料下一刻,一只大手伸向他,用涂了迷药的布捂住他的口鼻……

擦,迷奸啊!

至少让我看看你的脸长得怎么样!!

这是甘倍宁最后的意识。

再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过了多久,甘倍宁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白净的少年的脸。

那男孩子看他醒了,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蹬蹬蹬跑出去喊人,“爸爸,他醒了!”

被遮挡的视线重新豁然开朗,甘倍宁这才看清了他的处境。这是一间空落又破旧的屋子,天花板上密布着蜘蛛网,看起来已

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而他则被五花大绑地丢在角落里,嘴巴里塞着臭烘烘的破布。

房间里很暗,但从穿过厚实窗帘缝隙的光线来看,应该是早晨了。

男孩子很快领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进来了。男人挖出甘倍宁嘴里的布团,喝道:“戴斯协那个王八蛋在哪?!”

好不容易接触到空气,尽管是一股子发霉的味道,甘倍宁还是大口呼吸着,一时没顾得上男人的问题。

男人脸上的肉抖了抖,挥起粗壮的臂膀,噼里啪啦给了甘倍宁几耳光,打得对方嘴角都滴血了。

甘倍宁呆住了。从小到大,就连他老爸也没敢如此动他……

男孩子赶忙拉住中年人,瞥向甘倍宁的目光中似乎掺杂着怜惜。他温言劝着,“爸爸,有话好好说,何况姐姐的事和这个人

没有关系……”

男人突然“哎哟”一声捂住额头,踉跄着向后跌了两步。

甘倍宁的脑门也磕破了,还透着点血光。他凶神恶煞地瞪着男人,骂道:“你他妈活腻歪了!敢揍老子!草你一家!”

中年人被他拿头硬撞,反而冷静下来,打量着还是浴袍打扮的甘倍宁。“你小子虽然是卖屁股的,倒还有点血性,不像戴斯

协那个畜生,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还死不认账!”

甘倍宁气得直哆嗦,“谁他妈是卖屁股的了?!”

“老子管你是谁!你老实交代戴斯协去了哪,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我就把你们的黄色录像公开,叫你们一个两个都吃不了兜

着走!”

甘倍宁简直要气绝了,又不是他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凭啥他要替戴斯协受这份罪啊!他要是知道戴斯协的下落,早早地就

把他供出来了,可他是真不知道啊!他要如何向绑匪解释,戴斯协是去床底世界漫游了啊!

男人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哼了一声,“你最好赶在我找到那个杂种之前说出来。” 转头又对男孩子叮嘱道:“好好看

着他!”然后就风一样地走了。

男孩子走到甘倍宁跟前蹲下,细声细气地说:“哥哥,我知道你本不该卷进这件事的,我会和我爸爸说的……”

甘倍宁感动得连连点头。

男孩子忽然抚上了他红肿的嘴唇,猛地将手插进了他的嘴里,翻搅着。他的脸上慢慢浮起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邪恶的笑容

“但是,就算他肯放你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14.

欧阳冬冬捉住甘倍宁的舌头,很用力地往外扯,他观赏着对方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表情,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要表现出这

种样子才对呀,为什么你被那个男人压着反而会一脸舒服,小屁屁难道不痛吗?”

甘倍宁眼冒凶光,给出的回应是——牙关迅速合上!

欧阳冬冬慌忙抽回手,结果还是慢了一拍,四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无一不添上了一道血痕,嵌进肉里的牙印清晰可见。

他怔怔地盯着手上的伤口。啊,这完全是那本武侠书里的情节……他最喜欢的那个女主角不也是在男主的手上咬了一口么,

就为了教男主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

他向来桀骜的心被这一咬驯服了。

姻缘天注定,不会错了,这个哥哥就是他的……赵家妹子。

甘倍宁撕心裂肺地干呕了一阵,抬起头冲欧阳冬冬怒目而视,“臭小子,让你把满是蒜味的手放到我嘴里!”

欧阳冬冬在自己的手上嗅了嗅,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蒜味,应该是之前帮爸爸切大蒜时留下的。他瞅着浑身发散着厌恶情绪的

甘倍宁,心里生出了一个坏点子。

“哥哥是不是讨厌大蒜?我们家倒是天天拿大蒜当零食的。”

天天拿大蒜当零食吃……你们家是有多爱大蒜!大蒜一家真是谢谢你们对它们的赶尽杀绝了!

甘倍宁还在翻着白眼吐槽,欧阳冬冬突然靠过来吻住了他的嘴!

“哥哥,送给你一个大蒜之吻。”

甘倍宁绝望地以为自己会被熏死,然而并不像小鬼所说的那样,事实上他的气息里非但不含一丝一毫的蒜味,从柔软的唇瓣

上还吮出来很好闻的奶香……

说真的,接吻这种事,对于甘倍宁而言,很多时候是折磨多于享受。就连他交往时间最长的前男友,跟自己亲嘴的次数都屈

指可数。

为什么?因为董唯有口臭!

那是什么样的口臭啊,平时注意喷香水还好,偶尔想浪漫一把给熟睡中的他来个早安吻……却被熏得淌眼泪的那种!

以至于后来董唯甩了他,他一时想不开(混账东西老子要不是心肠好早踹了他个臭虫哪轮得到他来挥着按摩棒嚣张)去酒吧

钓凯子,每次坐过来一个男人,自己开口第一句话总是——

“张嘴。”

“啊?”

满口黄牙或者一嘴巴酒臭的情况总是占了绝大多数,敲碎了甘倍宁一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

唉,唉,唉,原来接吻也能是这么美好又清爽的事啊,这个臭小鬼身上真是香……本着“便宜跑过来,不占白不占”的甘氏

原则,甘倍宁利索地撬开欧阳冬冬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哧溜滑进他的口腔,慢慢舔过上下颚敏感的黏膜,挑弄着对方略有些

笨拙的舌头,同它纠缠着嬉戏。

欧阳冬冬很快被他弄得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喉咙里发出急促的低吟。

甘倍宁见好就收,果断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本来嘛,他就没想对小孩子做什么奇怪的事,不过是想警告他,和自己玩阴的,

小朋友你还嫩着呢。

欧阳冬冬却抱住他不放,下身在他身上乱拱,胡乱地念叨着,“哥哥,你真好,我喜欢你……”

甘倍宁感觉到贴在自己肚皮上的肿块,啼笑皆非道:“你们父子两个真是奇怪,一个绑错票还神神叨叨,一个又来给我洗脑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精神病院的墙塌了吧?”

“哥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不是最爱和别人爱爱的吗,我也想和你爱爱……”

“爱爱你个头!回家去照照镜子看看毛长齐了没,哥哥再来陪你爱!爱!”

欧阳冬冬挑着眉说“你说的”,站起来拉开了裤子拉链……

甘倍宁兴致缺缺地瞄了一眼,被唬住了。妈呀,毛还真的挺多,那话儿……竟然也不是小屁孩的尺寸了……

欧阳冬冬趁他出神的当儿,撕开他的浴衣下摆,把自己硬邦邦的弟弟嵌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哥哥,你要听我的话,如果惹我不开心了……算了,威胁人很没意思。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爸爸手上有你和那个老板的

激情视频不假,我可是还站在窗外,拍下了你和你奸夫杀了戴斯协埋尸床底的录像哦。”

他笑得天真无邪。

15.

听了欧阳冬冬这番不是威胁胜似威胁的话,甘倍宁的脑海里只闪出一行大大的红字——戴斯协这个傻叉!

把人家肚子搞大你以为你很熊么,那是没技术含量!不知道安全套是干什么用的吗傻叉!还有还有,订的什么破“七度私蜜

空间”温泉套房,都被人从瓜到花拍光光了知道么傻叉!最重要的一点,什么时候爬出来啊傻叉!老子不想为你的傻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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